《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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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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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选一间各自歇息。

张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跌跌撞撞跑出门正好见到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宣诗凝往外跑,隔壁客房是上官野撕心裂肺的惨叫;他顾不上追宣诗凝,迈进隔壁屋子才看见蜷缩在大床上赤身果体的上官野在惨叫,双手捂在腹下,身上、床上、地上满是鲜血。仔细一看,原来他是被人一剑切去子孙根,做了太监。这个人非逃出的宣诗凝莫属!

“混账!诗凝不是和丽妃娘娘回宫了么?怎么会出现在偏殿?”

宣泽俊和宣泽昊此时也顾不上不和了,在宣泽昊说了这番话之后惊疑的目光看了眼岑修远,却是看不出什么来,只好先宣布宫宴结束,受伤的上官野留在宣朝皇宫自有太医尽全力挽救,待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会给出一个令各方满意的结论。

既然宫宴就此散去,岑修远让楚楚看的好戏业已上演,她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隐蔽的伸了伸懒腰,直感觉浑身酸软疼痛,对旁边的楚楚撒娇道:“哥,你扶我一把吧。”

楚昭旭还没来得及伸手,岑修远便一把扶着楚楚:“哥哥要去召集今夜皇宫守卫调查事情,我们还是先行回府吧。”

楚昭旭伸出的手掌落空,看岑修远对楚楚呵护的样子倒也不失落,收回手,怀疑的看着岑修远:“这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记得你中途走开了片刻!”

那边,正在和司徒吟昊解释的宣泽俊正好听到了此番问话,不由往这边移动了几步,司徒吟昊挥手让薛凝儿等人先走,也跟着宣泽俊往这边走来。

“哥,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出去不过也就半柱香时间不到,清洗了衣袖,上了一趟茅厕,对了还有宫女可以作证,衣服还是她帮着洗的呢!”这么一说,他是完全没有作乱的时间。

宣泽俊和楚昭旭的疑惑都放下了,因着要调查事件始末,两人只好留在皇宫;司徒吟昊不知道想些什么,打发了手下到宫门处等待,自己却是慢下脚步等待缓步而来的岑修远和楚楚。

“你究竟怎样才会罢手?楚楚是不会愿意跟着你去南金的。”岑修远扶着楚楚说得很是笃定,讨厌死了面前这满脸桃花的邪魅男子,若是没有他存在,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

“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替她决定!不过是宣朝一个皇子的幕僚,哪里能够给她荣华富贵!”司徒吟昊紧紧盯着楚楚颈间,紧皱眉头。

那里是一个粉紫色的吻痕,岑修远顺着他的眼神也发现了,眸光一黯,伸手帮楚楚理了理衣领遮住痕迹,“狮王陛下,你逾矩了。”

楚楚也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有“敌”在前,暂时和岑修远站在了同一阵线,抬眼看着司徒吟昊迫人的眼神,轻声劝道:“狮王陛下,你看中的不过是楚楚能够有几分小聪明让你的南金更强大;但我已经将能够想到适用于南金的东西整理出来交给六皇子了,你若是有兴趣大可以和六皇子谈谈。”

“若是没有薛凝儿,你会不会考虑做南金的大妃?”司徒吟昊神情不变,依旧紧盯楚楚清秀的五官,“你要知道,岑修远只会是个一方小吏,若是宣泽俊进一步尚好,倘若他这一步未进,岑修远的未来堪忧啊!”

楚楚看了眼四周明亮的灯火,身前引路的太监低头离得很远,后面也一人未见,想必是司徒吟昊特意留出的谈话空间;再偏了偏头,看了眼背对灯火看不清神色的岑修远,感觉手掌被渐渐捏紧,汗渍也随之染湿两人相交的十指;启唇一笑,杏眸当中满是幸福:“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不管我夫君他是权势滔天、富贵无边;还是一文不名、辛苦度日;只要他心里眼里身边唯有我一人,哪怕跟着他吃苦受累,楚楚也心甘情愿!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他:岑修远!”

“他有什么好?”司徒吟昊就是想不通,论文采武功、权势地位、相貌长相,谁能够和自己比肩,为什么在楚楚眼里却比不过一个岑修远。

“他的好,我看见就好。试问,你能为了我下厨房作羹汤吗?你能够为了我从此以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吗?你能够为了我的喜好而改变你自己的喜好吗?你能够尊重我的一言一行,哪怕是惊世骇俗吗?”

岑修远听得这番问句,薄唇不禁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还以为对楚楚的好她永远不会知道呢,想不到都被她记在心里。

司徒吟昊则是被这番话问得瞠目结舌:“哪里有男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岑修远很是虔诚的牵起楚楚的手:“我,我能做到这一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一旦恋上,什么事情我都肯为她做到。”能够以诚意动天,可以碰触到“先生”,可以真正和“先生”白头到老,他已经了无遗憾,为她做几件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司徒吟昊看两人十指相交,四目相对,知道自己输的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自己安排了在之后的几天比试中取岑修远的性命又怎样?难道就能够得到楚楚了吗?一句释然祝福的话哽在喉间想要吐出倍感艰难,满身孤寂失落让楚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残忍?凭心来说,司徒吟昊对自己可说是仁至义尽。和她心灵相通的岑修远感觉到了她的不忍,连忙转换话题对司徒吟昊说道:

“还要恭喜狮王殿下,从今以后南金便可由你一手掌握!”

上官野算是完了,如果司徒吟昊回去将舆论控制得当,张翰也没机会蹦跶了,至于薛凝儿,她的不就是司徒吟昊的吗?

算计

在广袖的遮掩下,岑修远紧紧牵着楚楚的手不放,径直拉了她找到了自己的马车,在小方愕然的注视下,他沉着脸喝道:“没见过夫人吗?”

小方擦擦被他眼神“冻”出来汗水,缩着脖子跳上车辕,鞭子一甩,马车徐徐踏上回岑府的青石板小路。

车厢内,刚刚坐稳的楚楚就试图甩开岑修远的大掌,被他捏了一路,估计手腕都有些发红。

“楚楚,不要……”岑修远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让整张谪仙般俊逸的面孔呈现一种夸张的违和感;手上却是丝毫不松,甚至施力一拉,将楚楚困进怀中,直截了当一个深吻盖了过去。直吻到楚楚双眼迷离,双颊泛红才稍稍退开一点间隙,声音嘶哑带着煎熬:“你不要再试图离开我好吗?我没办法再坚持三年。”

正挣扎的楚楚听到这样的表白不由停住了动作,车厢里很暗,暗得只能看到那双发亮的眼睛;车厢里很静,静得只能够听见岑修远带着痛苦压抑的呼吸……

“先生……”他最终还是唤出了声:“其实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不曾想过唤你‘先生’,和你在竹园的那三年是我长这么大最快活的三年。那天看到你从我面前一点一滴消失,我只感觉我也一点一点死去;修远知道,这不是什么师生之情,修远想将先生抱在怀里,希望和先生拜堂成亲,想和先生生儿育女,想要和你一起变老,直到头发花白,齿摇皮皱!”

不知不觉中,楚楚已是浑身软成一池春水,紧紧和岑修远相拥,泪水也顺着脸颊流泻:“我……不知道……”

“是啊,修远从来不敢在先生面前露出分毫;就怕先生那句尊师重道将修远推得老远;等先生离开之时修远才领悟,只要能够将先生留在身边,让修远做什么也行!”暗夜影响不了岑修远的视线,伸手徐徐抚过楚楚眉眼,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感谢上天听从我日夜的祈祷,终于让你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一次,我不会理会什么师生伦理,也要把你困在身边;为了怕你以此为借口退缩,我不得不装作丝毫未知。但我还是高估了我对你的占有欲,竟然对‘小远’吃起醋来,倒是让事情变得复杂了。”

说起来简单,可楚楚知道其中的艰辛和挣扎,在这个以“天地君亲师”为理念的封建社会,师长是摆在父亲这个位置的角色;岑修远要想破除陈规和“先生”厮守白头,他面对的不是来自外界的谴责,而是心灵的谴责;两人初遇,这孩子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再说在竹园孤寂生活,对世间世事的知晓却是分外早熟。

念及他的苦楚,楚楚的心分外的坚定:“我只是楚楚!楚昭旭的妹妹,岑修远从小定亲的结发妻子!”

岑修远闻言展颜:“是啊,我知道你以后只是楚楚,方才不过是对着妻子坦诚自己早年的一份难忘爱恋;还望夫人不要介怀。”

“不会介怀,我其实……”楚楚本来想说自己也是对他情根深种,可突然觉得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实在有些尴尬,倒不如改天找个时间对、气氛佳的时候说。

“我都知道的。楚楚,我心悦你!只你一人,旁的女人不会去看一眼;会为你洗手作羹汤、端茶叠被……”心灵相通的两人说什么也畅快,岑修远不自觉就拿楚楚和司徒吟昊之间的条件来许诺,满心满眼的甜蜜怎么也遮掩不住。

“真的不看旁的女人一眼?”楚楚嘴含笑意,在岑修远看来格外娇俏,恨不得揉进身体疼爱一番。在她脸上偷了个香:“真的!”

“那以后咱们得女儿你也不看?”难得楚楚捉狭一次,开心的样子让岑修远不禁也开始埋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了,只好以吻封缄,不让她笑得太过得意!

……

驾车的小方很是迷糊,怎么公子一个人进宫,出来的时候就捎带上夫人了?而且不是说夫人会在楚府住上几天么?现在这是要回哪?本想出声问问,却是听见两人低低私语的间歇还有夫人的轻泣,接着就是模糊的语调,什么“先生”、什么“女人”的;然后就是两人带着松泛的低笑声。

眼看府门在望,小方不得不出声打断身后车厢内的窃窃私语:

“公子,进府了!”

“嗯,直接去听语轩吧。”岑修远低低的吩咐从小方身后传来,马车滴答滴答驶向后面听语轩。

打发了小方下去休息,岑修远并着楚楚二人小声说着一些各自身边发生的趣事,一步步上了听语轩正房的台阶。

就在这时,岑修远的脚步突然一顿,和她十指相扣的楚楚也是狐疑的蹙眉看向隐隐有灯光透出的卧房;“这时候还有谁在里面?”

听语轩可是有明文规定的,一旦入夜,丫鬟下人院门止步。这时候里面灯光隐隐,分明是有人在里面。

岑修远凝神听了听,对楚楚摆摆头:“里面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楚楚瞟了一眼神色无奈的岑修远,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是谁咱们进去不就知道了么?”

岑修远凤目含怒,对里面究竟是谁心下有谱,恼恨她越发无法无天,下决心不给她面子,当下跟在楚楚的后面相继进了卧房。

卧房里人听到动静,很快移步到了玄关处的屏风处,可随着她转过屏风的动作,整个人完全愣在了原地。

楚楚和她正面相对,见她身上薄如婵娟的纱衣让身体若隐若现,粉脸上满是被撞破春情后的尴尬。

“你……你怎么回来了!”李婉儿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探得楚楚会在楚府住上几天,她便起了打算。她一直打着主意想要成为岑修远身边的那个人,为妻为妾都在所不惜,谁知道在岑修远成亲之后却要送她离开,甚至还让哥哥李大福这次回北溯之前要给她找个良人!

在李婉儿心里,只有岑修远才配做做她的良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岑修远就像天人一般出现在她的生命力,教她做饭做菜挣取钱财,一颗心早就难以自拔;为了怕真的被憨直的哥哥随便找个人嫁了,这才决定孤注一掷,谁料本该在楚府的楚楚却突然出现在眼前!

……

说服

楚楚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李婉儿,就像杵在这儿的只是一个摆件、或者是一道盆景,渺小、微不足道。

“夫君,这屋子你怕是暂时不能进来,还是先在外面等会儿!”

“嗯,夫人,那就交给你处理。”对楚楚抱着十二万分的尊重,岑修远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曾留给李婉儿。

“岑大哥……”李婉儿凄婉的唤道,希翼岑修远能够为了自己驻足。

岑修远不但没有因为这句欲语还休的呼唤停步,反而出了正房往院门走去,依稀还能够听到他唤小方套马车的声音;小方在问作甚,他竟然是让小方在这深更半夜去宣叶将李大福接进府中,说是有要事相商,在书房等候。

李婉儿顿时万念俱灰,整张脸变得暗淡无光,真是可惜了专程画好的妆容。

嗅着屋内淡淡的甜香味,楚楚下意识皱了皱眉,这李婉儿,准备还满充足的嘛!若是她不速战速决,嗅多了这个味道还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妨害!

“婉儿妹妹,秋夜更深露重,你还是穿了衣裳咱们好说话吧。”

李婉儿拖着步子坐到了圆桌旁的凳子上,倒了桌上冷茶一饮而尽,看楚楚的眼神分外不善:“你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和岑大哥一起回府?”

“我不能回府吗?这是我的家。”楚楚看了眼床铺上桃色的床单被子,嫌弃的伸手拨到了一边,甩袖抚了抚不存在的灰尘,坐在上面的褥子上,这才抬眼看着李婉儿愤恨的脸庞淡然回道。

“岑大哥是我的,都是你,抢了我的岑大哥。”李婉儿不依不饶,一杯冷茶似乎浇不灭她心里的怒火,但至少她还静静坐在原地,没有像个泼妇似的破口大骂,也没有冲动的试图动手。

“岑修远就在那儿,没谁和谁争抢!他是一个有主见、有意识的成年人,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思考过,难道我不出现他就能成你的吗?”楚楚认真的给李婉儿解释,在她心里,李婉儿只是幼年过得太苦,对能够解救她们一家出苦海的岑修远抱着一种近乎于崇拜的报恩心态,要让她知道恩人和情人的区别在何方。话说,她也有些想知道岑修远对她是报恩多些还是用情多些?看来想要逼问结果还得先解决眼前人再说。

李婉儿显然很认真的想着她的话,确实岑修远对每个人都是冷淡疏离的,就连锦华公主也从来不曾得到他软化眉眼相对;唯有眼前的楚楚,她看到过岑修远看楚楚的眼神,那是怎样一种温柔如风、温暖如春、炙热如夏,整个人都从寒冬过度道春暖花开。

“男人不是物品,不是用来争抢的;其实最重要的男人那颗真心,就算是抢到了人,能抢到他的心吗?抢到一个没心的男人,和木偶有什么区别?每天对着行尸走肉一样的‘良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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