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你就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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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你就从了我吧-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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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慕容云霆一声怒喝,身子剧烈的一颤,眉间的喜气化为浓郁的忧伤,“你出去。”

婉容娇躯一阵,两行泪眼下来,压低了声音,说:“姑父今天宴请了他的朝中好友,外面的人都看着今晚我们房里的动静,你难道想让他在今晚名誉扫地,从此成为整个中坜百姓的笑柄?〃见慕容云霆的身子怔了怔,她又继续说:〃我知你对我无意,可是你今天就算演戏也要演一整出不是?我爱你,我不介意你心中有别的女人,只要你那里为我留一块小小的容身之地就够了,你还不明白?”

“今晚,就歇下来,可好?算我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我可以睡地上。”

慕容云霆心中顾忌太多了,只好应了下来,眼前情深意切的婉容,让他内心中歉疚万分,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她想要的。

红纱帐,烛光盈盈,满地哀伤,一夜良宵,空如梦,我与影子二人。

中坜与清玄镇地距离并不远,阿根哥虽然与傅云璟是同一日出门,可是他毕竟是男子,再加上有上好的轻功,日夜不休的赶路,终于到了清玄镇,他站在山脚下,望着山顶那座醒目的寺庙,忽然有一丝害怕,又有一丝淡淡的思念。不知道她现在起床了没有,哦,不对,她昨晚已经那慕容公子成亲了,已经成为别人的妻。从今天开始,他就算还俗了,可以拥抱所有的女人,唯独不能够碰她一下。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疼痛难忍。山顶佛光熠熠,将他一颗无奈的心掰了回来,重重叹了口气,踏上石阶。

不下一个时辰,他已经站在了清玄寺面前。清玄寺是清玄镇乃至是附近大大小小城镇的唯一一所寺庙,里面的方丈平日也是慈悲悯人,因此,大厅里的香火非常旺盛,常年不断。他离开了这么久,寺里一点没变,阿允正在大香炉边上清理,看见阿根哥,先是惊了惊,接着忙丢下扫走奔了过来。

“师兄,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担心。”阿允一脸的单纯,跟当初刚下山的阿根哥如出一辙。

“呵呵,阿允,你又长高了。师父可还好些?”

阿允的清秀的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师兄,你可要小心了,我那日回来的时候,师父发了好大的脾气,气得在床上躺了三日。这几日也是天天在问你有没有回来呢。”

阿根哥闻言心中一惊,又担心起来,方丈居然被自己气病了,这可如何是好。当年要不是师父把他从河边的木桶里捡回来,他恐怕早就溺死在河里了,哪有他的今日,现在居然让师傅这般难堪,实属不孝。顾不上阿允正要开口,忙朝方丈的房间奔去。

他在玄清方丈门外敲了一阵,不见有人来开门,便打算去禅房找找,谁知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一个人。

“师傅!〃他扑通一声跪下,〃师傅,弟子错了,违反您的命令。”

清玄和尚摸着长长的白胡须,脸色极差,沉沉说道:“你违反的岂止是这些,你随我过来说话。”

阿根哥一愣,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跟在玄清方丈身后,他大气也不敢出,上来想跟他打招呼地兄弟看到方丈黑着的脸,也立刻没了声响,缩着脑袋散开了。

禅房内,玄清方丈闭目盘腿坐在垫子上,沉默不语,正对面的阿根哥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方丈不愧是方丈,就算闭着眼睛不说话,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能让弟子们吓得屁股尿流。阿根哥此刻虽然没有尿失禁,可是身上却着实冒了一把冷汗。

他很想在师傅面前细细说出这些日子来的遭遇,想跟他解释。可是想来想去,脑海中除了傅云璟还是傅云璟,心里也知自己犯了大戒,默默地跪着,等着玄清方丈发落。

“阿根啊,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徒儿,可是你。。。。。。”玄清方丈终于开了口,语气却是透着失望。

“师傅,我错了,请师傅责罚!”阿根哥对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玄清方丈忽然睁开了因年纪而浮肿的双眼,浑浊的目光里射出威严的光,重了语气,道:“你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误。”

“徒儿不该不听师傅的教导,多看了几眼山下的老虎,徒儿不该违抗师傅的命令,不及时回寺里,徒儿不该杀人,但是,徒儿是为了救人啊。”

“嗯,就只有这些?你杀人是为了救什么人?”玄清方丈毕竟养了他二十年,对于他的动情,自然也是猜到一二。

阿根哥一阵为难,面红耳赤,借了胆子,道:〃师傅,徒弟错了,不该对山下的女子动情。”

他终于是承认了,玄清和尚得到了心中的所要的回答,却愈发的愤怒,强压了怒意,道:“一个少林和尚,怎可与女人有任何纠缠,为师命你速速断了念想,早日静心,虔诚皈依我佛。”

阿根哥犹豫了一下,他可以不与她白头到老,可以不再与她见面,可是,他想在心里为她留一个位置,这份情,实在是难以割舍,之前每次一动这年头,便会心如刀绞。要他彻底忘了她,怕是要剜去他的心了。自此,做个没心没肺的人,也便断了那份念想。

“师傅,徒儿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纠结,只是徒儿,实在无法将这念想断去,师傅,可否。。。。。。”

“住口!”玄清和尚勃然大怒,“来人,弟子阿根,犯了我寺色戒,杀戒,速速打入十八铜人阵,以示惩罚。”

幸好只是十八铜人阵,玄清和尚果然还是护短的很,若是换了别的弟子,犯了这样严重的错误,恐怕是要逐出清玄寺了。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和尚受罚ˇ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负分了,很伤心,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怎么想的。哎!

我终于更新了,昨天我炒了老板鱿鱼了,现在姐又要踏上找工作的路程了。

大热天,高温啊,晒死我了。

我都成包黑炭了,呜呜呜。  话说慕容傅两家连婚之后,直到第二天才发现新娘子被掉包了。慕容复得知新娘子逃婚之事,大怒,但是碍于与至交傅正的交情,只好将这份强烈的不满压在心头,对内禁言,府中人都不敢说多少一个字。在被告知自家闺女逃婚之事,傅正气得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现在既然已经娶了人家婉容,也只能给他们家一个交代,慕容复叹着气把慕容云霆叫到自己屋中交代了一翻,同时也让夫人前去他表兄家将事情说清楚。

慕容云霆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现在府中都以为当晚跟自己洞房的人是婉容,若是休妻,那她以后恐怕也难再嫁人了。再加上自己母亲的百般阻挠,也只好每日早出晚归,分房睡,打算等找到了合适的时机再作出决定。

傅云璟自知自己体力有限,雇了一辆马车,一刻不停的赶往清玄寺,她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好像去晚了,就见不到阿根哥了。那天阿根哥的不辞而别,她心中固然生气,可是又什么办法,她就是爱他,就是想见到他。这个世界上,谁爱谁多一点,谁就输了,在这场战役中,她早就输得溃不成军。她为他与父亲闹不和,她为他拒绝黄金单身汉,她甚至为她不计后果的逃婚,这些都是情不自禁。

两天没有闭眼,终于在黄昏之前感到了清玄寺的山脚下。傅云璟望着云雾缭绕的山顶,不禁流下泪来。阿根哥,我来了。这一级级的台阶,通向遥远的高处,傅云璟越往上,就越发感觉到凉意。一切都是浮云,她傅云璟就要冲破这些浮云,去拯救被困在和尚庙里的阿根哥。

天色渐暗,傅云璟气喘吁吁的坐在石阶上,望着下面渺小世界,胸中忽然涌出一股子豪气,忍不住赋诗一首:啊!阿根哥!阿根哥啊阿根哥!啊!我来了!啊~我愿做一块麦芽糖,粘在你身上,扯都扯不下来。天越来越黑,她却破天荒的没有害怕,心情反而随着海拔的增高而紧张起来。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高原反应?

可是,这毕竟是大山里,古时候的环境特别好,每座山头都有那么几头霸王,傅云璟耳边时不时的响起狼嚎声,原本激动的心开始慢慢颤抖。她抖了抖小腿,哀怨的望了一眼从清玄寺里透出来的烛光,忽然想到了狼是怕火的。幸亏她早有准备,身上带了火折子,在地上找了一根树枝,又从包袱里拿出意见衣服缠在上面,点起来火,撞着胆子赶路,一边嘴里却念念有词求菩萨保佑,一边心里却在想着,自己要是这么被狼吃了,恐怕是要被记录古今痴情女子录里面了。

终于,如来佛主保佑,傅云璟平安到达了清玄寺。

有些破旧的大门紧紧闭着,在火光下可以看见脱落了的棕色油漆,门前有几棵参天大树。傅云璟重重的敲了许久的门,直到她的胳膊快要断掉了的时候,终于有个小沙弥惺忪的睡眼,过来开门。对方一见是一位相貌俊秀的男子,便问她这么晚了有何事。傅云璟假意说自己因迷了路,想在寺中借宿一宿,这小沙弥居然也相信了,把她安顿在一间客房中。

清玄寺果然是一清二白啊,这间房中除了一张极为简陋的床和一张破桌一把破椅子之外,可谓是家徒四壁啊。傅云璟在房中坐了一会,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她好歹是平安到达了目的地,这一日未进食,腹中早已空空,于是,出了门去觅食,顺便探探这清玄寺的虚实。可是,她傅云璟在二十一世纪是路痴,穿越过来之后仍旧是路痴,原本是想要到厨房找点吃的,谁知刚出了房门,拐了几个弯,走了一段路就迷路了。反正已经回不去了,索性放大了胆子自个摸索前进吧,说不定还能遇到阿根哥。

话说这清玄寺虽然大,但是每个院落每间房屋的结构都是如出一辙的,寺中也没有什么花花草草,果然是和尚的地方,一点风情都没有。她摸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独立的院落。远远的听见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心里一喜,想着或许可以向他们打听到阿根哥的下落,于是急忙推门而入。

顿时,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一只屁股,两只屁股,三只屁股。。。。。。一大排屁股,天!一群全/裸的和尚!傅云璟一下子呆住了,被眼前这副壮观的景象惊得脑中一片空白,鼻中好像有热热的液体流出,她猛地抹了一把,靠!血!她居然流鼻血了。终于反应过来,忙转过了身,俏脸像红烧猪头一般,心里的震惊却有增无减,有生之年,想不到她傅云璟居然可以看到现场版的日本扇子舞,不!是中国裸/男秀!不仅是屁股;还有前面的那啥;她是头一回看到现场版!真是艳福不浅啊!一边心跳加速;一边沾沾自喜;但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偷偷退出来了;肩膀却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

完了完了;被当做偷窥狂了;完了完了;这回要死无葬身之地了;那么多光身子的和尚要是一起上来;自己肯定会变成肉泥;傅云璟一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施主,你也是来洗澡的吧?”一个身体健壮的和尚,光着白花花的身子站在她面前,一手掰着她的肩膀。

哇靠!太香艳了,傅云璟想着想着,鼻血又流了下来,她摸了一把,支支吾吾的不敢转身。这副场景要是被阿根哥看见了,又要产生龙阳的念头了。

“施主?我好了,有个空位,你可以洗了。”这个和尚终于把傅云璟掰了过来,看着这个瘦弱的少年,他皱了皱眉,道:“施主,你这身子有些弱了,可以上我们清玄寺学武,保证你两个月之后身强体壮。”

汗!这位大师,您是在做广告吗?傅云璟望着一脸真诚的他,目光忍不住游移而下,嗯,小腹结实,六块腹肌,再往下,嗯,那啥发育良好。

这位热情的和尚见傅云璟这样打量自己,忽然脸红了,忙转身去穿衣服。

“大哥!”傅云璟退到门外,看着他出来,粗着嗓子问〃请问府里可是有一位阿根师傅?”

那和尚先是一愣,随后又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这位阿根师傅现在住在哪里?”

“你说师兄啊,知道啊。”

“那你可否带我去?我有急事找他。”傅云璟心中窃喜;按耐不住那份思恋;也顾不得夜深不便。

和尚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深吸了一口气,道:“施主,你今天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师兄他,师兄他。。。。。。”

傅云璟心里猛地一紧,不禁一把抓住他的手,着急地问:“阿根哥怎么了?”

“师兄他犯了大戒,现在正在十八铜人阵受罚。”

十八铜人阵?就是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少林最厉害的阵法?傅云璟脑中出现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场景,心里一阵害怕,颤抖着嗓音对那和尚说:“可否带我去那。”

“施主,十八铜人阵乃我清玄重地,没有方丈的允许,是任何人都去不得的。”那和尚看他惨白的脸,心中估摸着这位应该是师兄下山时结交的好友,于是便大了胆子说,“施主,我带你去师兄的住处吧,他受完刑法,就会回屋子的。”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傅云璟此刻已是急得不知所措,感激的点了点头,在这和尚的带领下来到了阿根哥的屋子。屋子里有一股灰尘的味道,看得出来是许久没有打扫了,应该是他一回寺里就被拖去受罚了。靠墙的床上,军绿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简单的四方形木桌子上摆了一套瓷的茶具,墙角里放着一个很久的衣橱,傅云璟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里面有两套换洗的僧袍和一双僧鞋,还有一些他平时练武时的心得体会。她从包袱里拿出那双造型独特的鞋子,轻轻放在了那叠衣服上。又找来了水和抹布,把这房间仔细打扫了一边之后,靠在床上,等阿根哥回来。两夜没有合眼的她,已是疲惫不堪,甚至忘记了饥饿,眼皮越来越沉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傅云璟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才发现天色已亮,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进,她的一颗心也跳得控制不住。阿根哥,她心中一疼,便冲去开门。可是,一打开门,她就傻眼了。只见,阿根哥有一个和尚背着,全身都是血,脸肿的看不清楚原来精致的五官,双眼紧闭。

“阿根哥哥!”傅云璟惊呼出声,看着他们手忙角落的把浑身是伤得阿根哥放在床上,心里猛然间好像刀子在捅似地,忍不住冲过去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

“这位施主,请让一下,让我看看师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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