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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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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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杨柳村,哪怕是益阳,也没有钟五不敢打的人了罢!

“你们——”金山亦是有些不可置信,对方居然如此有恃无恐,“你们动手打人,就不怕县令来了拿你们质问?”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在县令到来之前,你们是谁也不许出这个屋子。”傅之晓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横还是我横!”

傅之晓被太阳晒得热了,下意识抬手用袖子抹了额头的汗,对钟五道:“我要进屋里坐着等,太热了。”

钟五觉得还能承受,冷冷瞥了四人一眼道:“你们就在这儿等着罢!”

杨正见情况不对,偷偷退了两步,蹑手蹑脚已经挪到院子门口了,忽的一道凌厉的疾风从面颊擦过,伴随着几根发丝飘落,一把铮亮的薄刀插在他面颊旁的那面墙上,半截刀身钉入墙内。

一颗豆子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太阳穴旁滑落下来。

几人霍地看向钟五的方向。

钟五抱胸站在原地,面上扯一抹阴森的冷笑:“谁要走,可以试试,下次就不会是削掉几根头发的运气了。”

金山金苗和刘梅面色骤变。

“你想行凶?”金山不可置信,目光凶狠转向傅之晓:“傅姑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纵容你带来的这个男人行凶不成?”

金苗心思一转,顿时底气足了不少,拔高声音道:“你和男子私会也就罢了!现在还纵容男子行凶!真是好狠毒啊!”

傅之晓早被他们闹得没耐性了,站在屋子门口叉了腰摆出一副蛮横的架势,嗤笑道:“我就是欺负你们了,怎么着?”

她打定了钟五会管闲事到底了,毕竟——

对方可是压了小小的筹码在她身上!

几人陷入僵持。

太阳渐渐从东南方升到头顶,*辣的阳光照得几人后背衣料湿了一片,钟五早就到屋子里乘凉去了,可四人还是不敢动。

钟五就像把眼珠子留在外面了似的,只要他们动一步,立刻飞出一把刀稳稳的插在他们挪动的脚步前。

四个人就像四根木桩子一样站在院子里接受太阳的洗礼。

县令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大人。”蒹葭在身后刻意低声道,“我家大人行事低调,亦不想声张,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县令眼珠子转了转,肥肉横流的脸上堆出一个近乎谄媚地笑容道:“蒹葭姑娘说得哪里话,钟大人的事就是咱们的事。”

说完,他转向院子里一群人,轻咳一声道:“这是——”

四人顿时一惊,转过头来看到是县令,晒得通红的脸上立刻露出悲苦之色,跪到地上开始嚎哭惨叫:“县令老太爷可要为咱们做主啊!”

“县令大人晚来一步咱们说不定就被那恶女弄死啊!”

“县令老太爷救命啊!”

------题外话------

这下可好了,又说话不算话了。

☆、第二十九章 极品退散

县令被这架势吓了一跳,他看了蒹葭一眼,小声道:“蒹葭姑娘这可怎么处理啊?”

蒹葭柔柔一笑道:“县令大人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皮球又踢回来了,县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思忖片刻,看着还跪在地上不停喊救命的四个人道:“这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不等县令说完,刘梅就跳起来:“这个丫头坑了我家的地,还想把咱们关在她家不让走人!”

“她的野男人还用刀子威胁我们!”杨正哇啦哇啦叫起来。

县令又瞥了蒹葭一眼,显然还是有点不明所以。

这时,傅之晓和钟五从屋子里走出来,县令看见钟五,顿时眼睛一亮,可率先走出来的傅之晓却开口道:“县令大人。”

县令这才想起方才蒹葭的嘱托,掩盖式的轻咳嗽一声,道:“这位就是傅姑娘罢?”

傅之晓点头,随即又牵着唇角笑起来:“这几个人私闯民宅,还望县令大人做主。”

“你这是诬赖!”刘梅又嚷道,随即看向县令道:“县令大人,是她!把我们关在她家不让走!还诬陷我们!”

“还有他!”杨正一手指着钟五,显然还在为方才的事激愤,“还用刀子威胁我们!”

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县令看向钟五。

钟五悠悠闲闲站在傅之晓身后,感觉到县令的目光,略有诧色:“你看着我干什么,这可是你在办案。”

“是是。”县令赶紧道,接收到地下四人异样的目光,又道,“你们几个私闯民宅,人赃并获,来人,将他们带回去!”

四人齐齐一愣。

“大人!”金山也坐不住了,急急嚷道,“是她要把我们关在这儿的!”

“大人!这个丫头坑了我们家的地!还想要我们的命!你不能胡乱办案啊!”刘梅也嚷嚷起来。

金山听了她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拉了她一把:“你在胡说些什么?”

县令脸一沉,阴森森地笑起来:“本县令胡乱办案?”原来想在钟五处捞个人情好处的县令此时也被激得没了心思,当机立断,“来人!将这群刁民通通带回去!”

县令还带了好些人来,闻言立刻上来就要抓住金山四人。

金苗吓坏了:“县令,你不能冤枉我们乱抓人啊!”

“还敢胡言乱语!”县令声音凌厉,“来人!将他们通通给我抓起来带回去!私闯民宅,诬陷良民,诽谤朝廷命官,你们有几个脑袋给我砍?”

金山吓得脸一白,他这辈子哪怕取了个横行霸道爱挑是非的媳妇儿,县衙也没进去过,这回莫名其妙竟然要进去了?

这怎么能行?!

“县令大人!”他回过神,急急忙忙拉住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这丫头居心不良,还私会男子,怎能留在咱们杨柳村?”

说完,他又指着墙上方才钟五吓唬杨正留下来的刀子道,“你瞧!这里就是那个男人刚才用来威胁我们的刀子!”

县令轻飘飘地看了那刀子一眼,似笑非笑起来:“哦?不过是把刀子罢了就把你们吓唬成这样,出息!”话锋一转,他又是厉声道,“不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只是你们在这间院子里站着!你们私闯民宅!罪行已定!”

金苗嗡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拉住县令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大人!都是我的主意!和我儿子没关系!你放过他罢!”

刘梅赶紧拉了一把金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之晓几乎失笑,刘梅和金山为了不进县衙死不认账,可金苗为了她的宝贝疙瘩就不一定了。

金苗眼圈一红:“大人!都是我的过错!大人放过我儿子罢!”

县令看向钟五,对方气定神闲似乎正等着他宣判,他顿时底气足了不少:“来人!将这四个刁民带回去!”

还是要带回去?!

金苗一愣,眼看着有两个衙役先将杨正架住,顿时发疯似的对傅之晓就要冲过去,声音尖厉道:“你这个贱人!你敢——”

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钟五悠悠笑道:“这村里疯狗也忒多了,吵吵嚷嚷的让人怎么休息?”

金苗吓得后背浸湿了汗。

“你看!我们没有撒谎!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威胁我们的!”金山指着那墙上刚钉进去的薄刀道。

真是好刀法!县令看着那薄刀钉进墙里四分,心里直感叹。

“大人——”刘梅不死心,见县令发呆,以为他被吓住了,就想趁热打铁。

县令回过神来,淡淡“恩”了一声道:“赶紧把人带回去,不要扰了人家的休息!”

衙役迅速将四人架起来。

金苗和杨正疯了似的挣扎,刘梅和金山一直“冤枉”、“冤枉”嚷嚷个不停,看着这个场景,傅之晓都以为他们是真的被冤枉了。

架着四人走了出去,县令又对钟五和傅之晓笑道:“傅姑娘,本官这就告辞了!”

“县令大人辛苦了!”说着,走上前还是将一袋钱袋不动声色地塞进县令手中。

看着傅之晓挺上道,县令总算欣慰了一把,笑道:“本官也是秉公执法。”

待到县令拉了人走出去,村里人早就被这方吵闹引过来,见到出事的是金山四个,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有人暗道,这个傅姑娘惹不得!

处理完这糟心事,傅之晓又看向钟五:“现在可以说说,那截手骨是怎么回事了罢?”

钟五有些错愕:“什么?”

“还要装么?”傅之晓淡淡瞥了他一眼,只把话题就此打住,话锋一转,又道,“那边山头是谁的?”

她遥遥一指,正是他们回来时的那座山旁边的小山坡。

钟五赶忙道:“是殿下的。”

“唔。”傅之晓道,“上面有一种植物我很需要,不知你们可愿意给我?”

钟五愣了愣,抓住重点问道:“什么植物?”

“你以后就知道了。”傅之晓折腾一天,又有些不耐,“怎么样?”

钟五思忖片刻:“这得经由殿下的口。”

☆、第三十章 拔火罐了(一)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如等姑娘回去后亲自向殿下询问此事,可好?”

傅之晓略一思忖:“行罢。”

她这趟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于是只好出门去一趟刘桂花家。

因为方才的事门外围了好多村民,见到金山和金苗一家被抓走,也不知他们是犯了什么事,此时傅之晓突然开门出来,错愕之际也有些了然,如果是傅姑娘的话也怪不得会被捉走了。

谁都知道因为地的事儿两家人结下了梁子。

刘桂花也在看热闹,见到傅之晓有些震惊又激动:“傅姑娘原来你没事啊?”

傅之晓笑着点了点头:“我要出一趟远门,可家里的东西没人看管……”

“我可以帮忙!”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

傅之晓听出这个声音来了,是刘忠义,他正好站得离刘桂花不远。

“傅姑娘你回来了!”刘忠义憨厚的脸上神色激动,“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几人聊了几句,傅之晓便打听了一下近况。

原本傅之晓失踪几天,大家都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十有*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金苗和刘梅每天结伴的明嘲暗讽傅之晓让大伙都觉得不忍心,可谁又愿意为傅之晓出头呢?只得装作没听见。

唯独刘忠义每天都和金苗和刘梅吵上好几架,不止刘忠义,连刘忠义的父母和他妻子的父母也帮着吵,有好事者去请村长出面协调,可村长直接闭门不出,明摆了不想插手。

刘忠义好几次还差点和金山动了手。

傅之晓听了,心道刘忠义这汉子也太实诚了,内心亦十分动容,一想到当初不过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出手相助,有些感概。

“傅姑娘是要出远门?”刘忠义疑惑地问道,“那地里的东西怎么办?”

村民都知道傅之晓把地要回去了,既然要回去肯定就是要种粮食了,可大家也确实见到之前傅之晓在地里忙活。

这个傅之晓也是没什么办法,摇摇头:“只能拜托别人帮忙照看下。”

傅之晓还没来得及说自己的后话,刘忠义就赶忙道:“傅姑娘,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过来帮忙。”

傅之晓迟疑着道:“我是按天数计算工钱……”

“不用不用!”刘忠义慌忙摆手,“我这是帮姑娘看地,姑娘对我的大恩就是给姑娘看一辈子地也是可以的!”

傅之晓受宠若惊:“这话太严重了,不过举手之劳!”

刘桂花立刻也道:“傅姑娘我也可以帮帮忙的!”她也承过傅之晓的恩,当初在泗临如果不是傅之晓,她说不定就被徐测几板子下来了。

两人自告奋勇,旁人看起来倒像是在争什么好差事,傅之晓哭笑不得。

可这差事交给心地纯善的刘桂花和刘忠义是最稳妥的,想了想,傅之晓应下了。

随即三人挪了几步到旁边的地里,傅之晓详细给两人说了说一些注意事项。

两人听得很认真,也一一认真记下了。

讲完,傅之晓又表示要许以报酬,不让他们白做。

刘忠义顿时急了眼了:“傅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只是为了报恩!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的银子!”

傅之晓哭笑不得,可她总不能因为有恩于别人就一直把别人当无偿劳动力使唤罢?

如果地里的土豆等真的种出来了【】,到时候就多给他们送点。

打定主意,傅之晓又折身回去叫钟五和蒹葭上山沿原路返回。

刘桂花看着那方向,顿时狐疑:“我说忠义,那边还住了什么人么?”

“只有那个贵人啊。”刘忠义拉了拉傅之晓的门锁,确定已经锁好,又道,“咱回去罢。”

“那他们怎么往那边走?”刘桂花想了想,忽然神色一变,“如果被那贵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说着,她惊惶地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大概只能走那条路罢。”刘忠义想了想,“刚才那个公子和小姐是傅姑娘的家人么?”

刘桂花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刘忠义没有继续问下去。而傅之晓一行三人回去极快,一进别院门,钟壹就派人来传话——

傅之晓要的那小罐子做好了。

傅之晓赶忙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小厮看了钟五两眼,在傅之晓的一个劲儿催促下,还是带着傅之晓先过去,蒹葭紧随其后,只留下钟五。

钟五慢慢跟在后面,出了中庭,有玄色衣衫的青年长身而立,是钟壹。

“如何?”钟壹神色清淡地问道。

“没有可疑之处。”钟五答道。

在村里还受到别人的排挤,若不是他今天也去了,指不定就被四个闯入民宅的刁民给弄死了。

钟五还是小看了傅之晓。

“说到这个。”钟五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上带了几分神秘的卖了个关子,“你知道她住在哪儿么?”

“不是杨柳村么。”钟壹瞥了他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心念一动,“难不成?”

“正是。”钟五摊手耸了耸肩,“咱们刻意闹成鬼屋都敢去住,这姑娘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钟壹摇了摇头,随即又道:“我先过去了,瞧瞧那东西合不合她的意。”

“这姑娘能治好殿下么?”钟五半信半疑。

“死马当活马医罢。”钟壹答道。

钟壹踏进药房的时候见傅之晓正好放下手中一个小罐子,似是感叹又似是遗憾:“如果能再薄再轻巧些就好了。”

钟壹抿了抿唇:“傅姑娘,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蒹葭和小厮见他来了急忙行礼。

钟壹以手制止,走到傅之晓跟前,随即又听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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