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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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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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之后,那屋子一带都没人去了。”

傅之晓虽是个无神论者,可有些事到底也要问清楚了:“那闹鬼又是怎么回事?”

“村长!”刘桂花一听,脸一白,示意村长不要说。

村长拧着眉毛,厉声道:“都是什么德行!一个破房子!整天嚷嚷着有鬼!就咱们这穷地儿,有鬼鬼也不会来找你!”

刘桂花被村长一吼,只得红白着脸对傅之晓道:“姑娘,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匆匆走出院子。

“出息!”村长冷骂一声,在石凳上坐下来。

傅之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道:“村长还是给我说说那闹鬼是怎么回事罢。”

村长点了点头,这才慢条斯理讲起来。

说起来也确实挺奇怪。

那户人家原本是住了一对从外地儿来的中年夫妻,说的寻亲,可他们口中的亲人莫老头死了好些年了,夫妻俩当即抱头痛哭,最后决定在莫老头的房子里住下了,说是打算用余生陪着莫老头。

没过两年,那男的一次出门上山,许是去采摘什么东西,结果失足坠亡。

女人在尸体边哭得肝肠寸断,然尔匪夷所思的是,女人坚持要火化尸体,村里有迷信的老人不许她火化,于是她赶着夜里一把火连着西面一间屋子将尸体烧了。

部分村民气得肝儿都疼了,直道这是个不明事理的娘们儿。

可事情不算完。

女人火化尸体后,竟然变得神神叨叨的。

每天晚上出门也不知道做什么,然后五更天才提着灯笼回家,而且也不再绾发,披着一头散发几乎遮住脸。

好些早起夜归的村民经常被吓得够呛。

这样持续了好一阵,终于有村民忍不住了,敲门找那女人。

谁知那女人也不开门,也不应声,关在里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气得那位村民站在门口骂了一炷香左右的功夫。

然后接下来几天许是村民的怒骂起了效果,女人不再昼伏夜出了,村民们总算安心了些。

半个月后的夜晚,那屋子里突然响起了凿墙的声音,且响了近一日两夜。

终于那位易冲动的村民忍不住了,又去敲女人的门。

这次女人依旧没开门,村民越想越生气,提了锄头便冲了进去,谁知,那女人已经上吊在正屋的横梁上,找村里的大夫来看,是已经死了好些日子了,跑到临近的县城报了案,县里的仵作来验尸,道是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此言一出,全村震惊。

这样说来,半个月前大家看见的人又是谁?整天凿墙凿个不停的又是谁?

这事越想越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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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胆小鬼也被写吓着了。啊啊啊啊啊啊!

/(ㄒoㄒ)/~作死啊我。

☆、第二章 买房纷争

但同时,一些大胆的村民认为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

比之闹鬼,这种猜测显然更符合人心。

可没过几日,那间屋子里又响起了叮叮当当凿墙的声音,回想起女人裹着白布被抬出来的模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于是又由那个去敲了两次门的村民组织了几个胆大的青年决定去屋子里看看。

几人白天进去,却发现屋子里干干净净,一如当初闯进屋子发现女人尸体那般,连门窗都没破个洞。

先不说凿墙作甚,光是凿得拿面墙就让人奇怪得紧。

几人狐疑的走出院子,当晚那屋子又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又是那个敲了两次门,又组织去屋子里瞧瞧的青年气冲冲地冲出自家屋子,扛着锄头就冲了进去。

谁知进去就没了动静,在外头观望的几个汉子等到天亮都没人出来,实在忍不住也冲了进去,却发现青年不见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一片寂静落满灰尘的屋子里,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青年的妻子趴在屋子前面哭了好几个时辰,对着屋子里主屋的方向又是烧纸又是磕头。

迷信的老人常说,死者久久留恋人间,定是有什么牵挂未了。

而傅之晓觉得,如果真有鬼,这家人唯一的忧愁也是缺钱。

青年的妻子连着烧了两天纸,三天后,青年忽然从村外回来,吓得当时提着篮子从县里回来的几个妇女当时心脏都快停了。

村民都涌到青年家去,谁知青年却让妻子关门拒客。不少村里爱八卦的妇女通过青年的妻子去打听,对方也只叹气,道是青年回来话也不愿多说,三缄其口。

更奇怪的是,青年回家一直不出门,甚至前后性格差异极大,半个月后,夫妻俩在一个天不见亮的早晨静悄悄的离开了这个隐蔽于山脚的穷村庄。

尔后几个村民又称好几次在那屋子附近看见一个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自此,再没人敢去拿附近晃悠,莫老头的这间屋子彻底被村民归为“鬼屋”。

傅之晓听完,只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先去看看罢。”

村长除了觉得女人死得不明不白,完全不相信所谓的闹鬼一说。可听了傅之晓对那房子有兴趣,还是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对方没有关系,他也没所谓,便道:“那跟我来罢。”

两人随即起身,走到门口,刘桂花见两人出来,以为是傅之晓怕那鬼屋而谈崩了,上前安抚道:“姑娘也别害怕,不喜欢那个屋子,咱们村儿还有别的地儿。”

傅之晓还没开口,村长便眉毛一拧:“胡说八道些什么!好好的屋子被你们折腾成鬼屋了还瞎闹!”

刘桂花被噎了一下,随即看两人行走的方向,不禁愣了愣:“村长,姑娘,你们这是去哪儿?”

傅之晓和村长几乎同时回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去那间屋子啊。”

“什么?!”刘桂花失声惊呼。

“桂花!你一惊一乍做什么!”村长不耐烦地睨了她一眼,“这位姑娘要去看看房子,你要去就一起去,不去就赶紧回去!”

刘桂花瞠目结舌,扭头看向傅之晓。

傅之晓点了点头,她是唯物主义者,什么怪力乱神的言论她自然不信。

刘桂花自然不敢去,只得看着村长和傅之晓往那“鬼屋”的方向而去。

因为傅之晓的到来,不少村民都注意着这一方的状况,眼看两人往“鬼屋”的方向走去,都惊愕不已。

“我说桂花!”一个大婶拉住刘桂花,压低声音问道,“那小姑娘作甚啊要去那边?莫不是那两口的孩子?”

刘桂花摆了摆手:“那哪儿能啊,是那小姑娘要在咱村这儿住下,好像是要看……”

“在咱们村住下?”大婶忍不住惊呼道。

“三婶!你小声点!”刘桂花还记着村长说她一惊一乍,忍不住拉了拉大婶的袖子。

“哎,你说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城里大户人家出来的,怎么好好的来着?”大婶又问道。

金苗正好走过来,听了忍不住嘲讽道:“还能怎么?多半是被家人赶出来了,或者家里人都死了呗。”

“金苗,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刘桂花皱了皱眉道。

“大家姑娘都是别人伺候她的命,别说进厨房了,这柴米油盐几斤几两也许都弄不清楚,到这里来,如果哪天饿死了,算谁的?”金苗冷哼一声道。

“金苗,我看小姑娘老老实实,挺乖巧的。你也别把话说这么难听罢,什么饿死不饿死的。”三婶有点看不过去了。

在她看来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来这么远,若非是有什么麻烦,哪里会来这穷山村住着?

金苗又是冷哼一声,瞟了傅之晓的方向一眼,又慢悠悠扭着腰往回走,一边道:“还不知道这个姑娘出不出得起银子呢!”

刘桂花愣了愣,和三婶面面相觑。

的确,村长家有个很是恼人的婆子啊。

**

而傅之晓一路跟着村长来到了那间所谓的鬼屋。

一到大木门有些破烂,门上好几道豁子,村长解释说这是当初那个青年用锄头劈的。

而推开门,屋内似是很久没人来过,满满的灰尘落叶铺地,一院子颓败感。

但屋里大部分物件十分完好,除了灰尘落了好几层,傅之晓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而且院子非常宽敞,青石板铺的路面十分整齐,房子修葺得十分牢靠。

傅之晓转了一圈,走回来,对村长笑道:“这房子不错,我要了。”

村长瞧了傅之晓几眼,在傅之晓说要来看,他便知道傅之晓铁定会挑这地儿。

毕竟这房子当初莫老头修得真很好。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道:“你一个姑娘家,我也不讹你,这房子,我看……”

“老头子!”刚说了一半,门外一个焦急地女声响起。

“恩?”村长诧异了一瞬,随即扭过头。

从门口疾步走来一个老妇,虽然头发花白,却看起来十分精神,一双苍老的眼隐隐泛着精光。

傅之晓瞧见老妇人来,微微眯了眯眼,那婆子长了张精明脸,一看,就让人忍不住心生警惕。

“老头子!”婆子将村长拉到一旁,“你要卖房子?”

村长淡淡应了声:“小姑娘要买,我自然就卖喽。”

老妇人挑了挑眉,视线在傅之晓身上停了停:“老头子,你要了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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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_→

☆、第三章 落定杨柳

村长睨了她一眼:“三十两。”

老妇不明意味的惊呼一声,瞥了傅之晓一眼,又低声道:“不是说是个孤女,能出得起银子么?”

“出不出得起跟你个老婆子有什么关系?”村长有些不耐地摆摆手,“莫老头子拿了村里的地,人死了土地自然收回来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老妇拍了村长的胳膊一下,又道,“你可要跟里正吱一声,这房子怎么好,怎么能便宜了人去?”

里正一直觉得这房子修得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却是不知道拿鬼屋的传闻,因而价格方面是毫不松口。

“三十两不就是里正要的数量?”村长不耐烦地说道。

傅之晓走过来,笑着道:“我看村长不如将里正请过来,咱们还得好好商量商量房子和土地的事儿。”

村长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主,走到外面叫人去请里正。

老妇细细打量傅之晓许久,试探着道:“姑娘是从城里来的?”

“算是城里罢。”傅之晓漫不经心答道。

这个回答有点模糊,老妇只是方才从几个村民那儿听了点大致,也弄不明白傅之晓的底,沉思片刻,又道:“这屋子可要四十两银子,姑娘可出得起?”

傅之晓一听,顿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农村妇女都有个特点,就是大大咧咧惯了,说话比较大声。

久了便养成了习惯,有时候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音量大,是以方才她和村长的说话内容,傅之晓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明白。

老妇绕到傅之晓跟前硬生生将房价提了十两,不过就是看她穿着不错,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子,便想偷偷讹一笔。

算盘打得叮当响,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傅之晓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看不出什么神色道:“还是等村长将里正请来再说罢。”

老妇被噎了一下,一时语塞,脸色顿时不好看,缓了一口气,才阴阳怪气地道:“果然是城里来的姑娘,就是傲气。”

傅之晓但笑不语,仿佛是默认又仿佛是无事,让老妇一阵怄气。

傅之晓也不搭理她,站到门口等着村长回来。

而里正也来得很快。

里正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个子不好,蓄着两撇八字胡须,见到傅之晓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慢吞吞道:“坐着说罢。”

几人只得往村长家走。

整个村里都知道有外乡人来在这里住下,而且还是要那间鬼屋,都凑到道上来看傅之晓是何许人也。

一时间傅之晓几人犹如领导视察被人夹道欢迎一般,让人哭笑不得。

几人到了村长家里,里正在主座坐下来,慢悠悠地道:“老爷子也跟你说了罢?三十两,咱们也不坑你。虽说你是外乡人,可税也不能少,小姑娘明白罢?”

傅之晓点点头:“自然是。”

老妇没想到里正这时候如此好说话,不禁愣了愣,随即看到村长在一旁悠闲地坐着,这才明白,原来是老头子事先对里正说了什么!

里正沉思片刻,看到老妇在对他不停的挤眉弄眼,想到老妇的性格,这才明白过来,随即问道:“姑娘,我说话直你也别见怪,听老爷子说你是孤女,想来身上也没什么钱财,这房子你真要?”

傅之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经意也瞟到老妇的动作,挑了挑眉,牵唇一笑:“咱们谈好价格,我自然是不会少一两银子。”

顿了顿,她又意味深长地道,“可也绝对不会多出一两银子。”

先前村长在来时说起那房子的事儿,里正也不多作妄想捞一笔什么的,这样晦气的房子正经卖出去就不错了,还捞什么钱啊。

里正越想越觉得三十两挺合适,便道:“地契在老爷子那里,要签今儿就可以。”

傅之晓干脆地道:“可以。”

地契本来就在村长家里,所以几人迅速按了手印,好在当初袁离身上钱不多,给的银子比较碎,几人看见她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才凑足三十两,觉得她银子是真不多,就彻底歇了心思。

拿到地契,给了银子,傅之晓算是在这里有窝了。

傅之晓拿着地契走出村长家,往屋子那方走,半道上遇见刘桂花提了一篮子鸡蛋将她拦住:“姑娘,你这算落了新家,该有贺礼,我家也没什么好的东西,就一篮子鸡蛋送给你,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村的了。”

傅之晓现在什么都没有,自然是干脆地收下,只道:“那就多谢大娘了。”

“哪里哪里。”刘桂花见她收下很高兴,听了傅之晓道谢又有些惊慌地摆手,“在泗临还多亏了姑娘伸手相助。”

“没事。”傅之晓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傅之晓用新家还需要打扫的借口回了屋,在路口又碰见好几个好奇地看着她的小孩子,男孩女孩扎堆儿站着,傅之晓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提着篮子径直往屋里去。

那屋子那么脏,她得赶紧打扫打扫,不然今晚没地方睡觉了。

可有外乡女子在杨柳村住下,还似乎是城里的闺阁小姐,并且还是那间鬼屋!

这个消息让整个村的村民都议论纷纷。

迷信的人觉得傅之晓应该赶紧搬出去,那间屋子发生那么多事,谁知道还会不会出事?

还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认为,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能在这种穷村落里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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