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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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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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汤匙的知觉,定然血脉爆裂而亡了……

她放下筷子,哭笑不得:“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不问还好,这一问,他抬手将那汤匙一丢,整个人扑到她身上,纠缠不休,泫然欲泣:“就是在想果儿,想果儿,想果儿,想果儿……”

囧……感情他这会儿从思想到行为,已经全部被动物思维控制了……

这个刚刚失血几千CC的家伙,怎么觉也不睡,饭也不吃,整天净想着这点事儿啊!这样下去不出人命才怪!总得哄着吃进些东西啊!

一念至此,脸上做出一个极其和蔼的微笑:“先吃饱了饭,再说其它的,好吗?”

洛羽痕的眼睛一亮,顿时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忙忙的吃起东西来,给什么吃什么。一会功夫就吃饱了,急切的就想跟唐果谈一下“其它”,却见她仍在慢条斯理的吃着哪。

“果儿……”他充满希冀的看着她。

“食不语。”她简洁的飚出三个字。

他只好强行将那“其它”话咽下,眼巴巴的等着。不过是等了片刻,就不老实了,爪子不规矩的摸过来,在她的腰上逡巡几下,便往衣襟下探去……

“咳……”她猛的被食物呛到。

他慌忙替她抚背:“对不住对不住……”

她又咳又喘半天才算是顺过气来,一抹咳出的泪花,怒道:“我这儿吃饭呐,哪有你这样的!难不成你又想强……”

他一把捂上她的嘴巴,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讲,直憋到眼泪汪汪,忽然发狠道:“只要果儿心中能将此事释怀,怎么样都可以……不如……果儿强要羽痕一次,如何?”

她手一抖,筷子“啪啦”一下掉到了桌上,又是惊讶,又是佩服的看着他。

他的眼里燃烧着浓浓的妩媚,无限诱惑的引诱着她。

让她强要他!真是个狐狸精才想得出的法子!她要是答应,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可是小狐狸啊,她唐果是谁?会这么轻易中计?知不知道她最擅长的就是将计就计!

“嘿嘿”坏笑一个,摩拳擦掌曰:“好啊……”

他的眼里满是惊喜。

她继续道:“那,我们就来玩洞房那天玩的那个游戏吧~”

他倒吸一口冷气,惊慌道:“果儿又要将我绑起来,折磨得人不上不下,然后丢下我一个人生不如死,自己溜之大吉?!”

听听,说得就跟给他上刑似的。“不会不会,说强你就强你,这次绝不会跑。”

“果儿要言而有信!”

“当然,我才不会像某些人……”

一听又要揭到他的短,赶忙道:“那就来吧!为夫一刻也等不得了!”

等不得?哼哼哼,小狐狸,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正捏着下巴坏笑连连。他已急不可耐将她抱到了床上,俯下身子试图捕捉住她的唇,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她一伸手将他撑开一段距离,眯眼道:“搞清楚,是我强你哦!躺下!”

他顺从的被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摊开,媚眼如丝。那付任君宰割的柔顺样儿,看得她一阵心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吃掉!深吸一口气——镇定,镇定。

她回头找来了两段昨天包扎用剩的绷带,将他的手腕系在床头。不过是松松的打了一个结,一面系一面说:“知道你力气大,你想挣脱自然是容易的很,但话说在前面,你要是强行将这布条扯断,咱就不玩了。”

“果儿说怎样就怎样……”

将他的两只手都系好,某果Y笑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挑开,露出还绑着绷带的胸口。这绷带和他手腕上系着的带子交相呼映,倒更符合强J的情境了!

嗯,不过……人家不过是肩后受伤而已,她就几乎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裹进绷带里了,她的包扎水平真是有待提高啊。这包的严严实实的,还真让她有无处下手之感。

躺在那里等着被OOXX的某人,等了半天没等到该有的调戏,急得吭吭出声:“果儿……”

“闭嘴!是我要强你,你好歹也配合一下,做个害怕的表情好不好?”

他的嘴角抽了两抽,只露出一脸委屈。

“嗯嗯不错,差不多就行了。”她大度的说道。忽然发现绷带的缝隙露出一点樱红的小豆,大喜:“啊!在这呢!”

探指就轻掐了一下。

“啊……”忍耐了很久的他,这一点小小的碰触竟带来极强的刺激,颈子一仰,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醉眼迷离。

“哼哼,不准出声!”某果蛮不讲理的瞪眼。

他赶紧隐忍了咬了唇,一对云雾缭绕的眸子企盼的看着她。

她的手指在那粒樱红上恶意的揉弄着,俯下脸,探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耳垂和颈子,直弄得他呼吸紊乱。忽然发现他还在咬着唇坚忍,又有些心疼起来,轻声道:“别咬了吧,看咬破了。”

这话一说出来,忽然觉得十分的耳熟。仔细一想,记起来了,那夜“洞房”时,他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他得到赫令,松开牙齿,下唇上赫然一排清晰的牙痕。半张着嘴巴,舌尖探到唇沿颤抖着,想索求一个深吻。她却只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手离开他的胸前,在他的腹上坏坏的打着圈圈。一面低下脸去,咬住绷带间那一点,轻轻的研啮。

他浑身一颤,禁不住的唤出声来:“果儿……”

她的脸向下滑去,舌柔软的在他细瘦的腰腹上卷动,惹得他呼吸紊乱,粉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晕染。

他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她折磨他的兴致。手忽然滑了向危险的领地,指尖轻轻的打转……

他短促的哼了一声,身子猛的绷紧,闭上了眼睛,呼吸暂停了一下,过了一会,胸口又剧烈的起伏。手紧紧的抓住床头,努力抑制着自己想挣脱那束缚的冲动。喘息着颤声道:“果儿……用些力,求你用些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看在眼里,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偏偏又想起上次的痛楚,暗暗发虚,心里打起退堂鼓来。

他抬起脸,哀求的看着她:“果儿……求你……”

她暗骂自己无能。说好了要强他的嘛,这时候再被吓跑,岂不是丢脸!心一横,伸出手去……手心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到,怕怕的抖了几抖。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半闭了眼睛,劲瘦的腰腹微微起伏着,腰身绷紧出让人心乱的弧度。

手心的触感让她心慌意乱,心虚的撤回了手。他不满的哼叫一声:“不要松开……”

她越发把手藏到背后去了……啊,真有够丢脸的……

他难受的扭动几下,忽然展开修长的腿攀在她的腰上,将她揽自己的身体。她没有防备到他的腿上功夫,就被那腿儿勾倒在他的腰上,她“啊”的惊叫了一声,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走,扑倒在他的身上。

他居然就将就这个姿式,迷乱的磨蹭着,眼睛半眯着,眸里云雾缭绕,嘴唇微启着发出混乱的呢喃,粉色的舌尖时不时探出唇边妖娆的轻扫。啊……真够诱人的……

啊!不行!不能让他占上风!她打起精神,撑起了身子,躲开他的磨蹭,低头一口啃在他的锁骨上。他似乎毫不觉痛,眼神柔软热烈。她就一口一口的啃了下去,啃完颈子啃脸蛋,啃完脸蛋啃胸口,一路走一路啃,直至他身上布满红红的印子,他呢喃得渐不成语调。而她强势的啃咬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沉溺的深吻,渐渐的失控,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个水红的小肚兜儿,再也不好意思脱了。头脑迷蒙,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漫无目的磨蹭缠绕。肌肤相触燃起烈烈的火焰,蔓延至全身,却混乱得不知如何去化解。

洛羽痕终于忍耐不了,急促的道:“果儿,果儿,求你给了羽痕罢……”

她这才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她还真不是玩强J的料……

抖抖索索的爬到他的腰腹上骑着,却发起愁来,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这个玩法。这……让她自己来,还真有些怕的。瞥了一眼全靠他的自制力才得以仍绑在床头的手,心中倒暗暗希望此时他兽性大发,挣断布带亲自动手。然而这家伙被她整的死去活来,好像是已经彻底学了乖,她不让他挣开,他是咬了牙不挣开的。

这时候她如果主动给他解开的话,也太丢脸了吧……

“果儿……”他喘息道:“果儿累了,让为夫来,好吗?”

“嗯嗯……”算他识相,知道找个台阶给她下!

他听到这回应,如遇大赫,手腕一用力,捆着的布条登时断裂,一把抱住她,天旋地转了一下,已被他覆在身下。

“果儿也等不得了吗……”他沙哑着嗓音低声道。

“哪有……没有!”某果这时候还在嘴硬。

“是吗~?”

他用实际行动来揭穿她了薄弱的谎言。一开始唇游腮颈,动作轻怜缓惜。说不清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这一刻他不再小心翼翼的怜惜,直至玉碎红乱,魂飞魄散……

身心仿佛被惊涛淹没,她一度陷入了浮云般的晕迷中。

身体上传来轻柔的触感唤回了她的意识。睁眼一看,原来是洛羽痕正拿了一块柔软的帕子替她揩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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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洛羽痕 (上)

江湖中人谈起“绝影宫”三个字,无不悚然变色。绝影宫擅毒,无影无形中,可以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也可以让你死得惨烈无比,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绝影宫却是一个世外仙境般的所在。翠竹依依,亭台楼阁,薄雾环绕,湖水敛滟。谁又知道这般美好的景致之下,其实是冰冷如地狱。

我自小在绝影宫中长大。在我之前,师父是绝影宫的宫主。

宫中除了我与师父,一律是清一色身穿紫衣的宫女。宫女虽多,却个个冷冰冰的淡漠疏离,宫中没有一丝暖意。

洛羽痕这个名字,是师父给我起的。我并非姓“洛”,因为我无父无母,出身不详。也并非是从师姓,因为我的师父也不姓洛。等我识字的时候,将这个三个看似雅致的字写在纸上,默默的念,洛——羽——痕,飘落的羽毛留下在空气中残留淡淡的痕迹……竟念出了命薄如纸的味道。

师父从未说过为什么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我也不敢问他,我对于师父总是惧怕多于亲近。师父高傲,暴戾,残忍。他的武功很高,擅长研究各种奇毒。他教我武功和用毒,传授的方法却很是奇特。教我武功时,他会只略作点拨,然后令武功高的宫女和我对打。“悬赏”的奖品是各种奇怪的毒药,谁输了谁就以身以毒。那毒药往往是致命的。我若是输了,无可抗拒的要服下毒药,然后拼了命的翻毒谱,配解药,数次险些配不出解药而丧命。若是宫女输了,我还是得去翻毒谱,配解药,否则就得眼睁睁看着她们死掉。

我的武功和毒术就是这样练就的,能活着练就,也是幸运之至。

师父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病。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面色大变,严重者口吐鲜血,不管不顾的狂奔而去。有时几日才回,回来时就已恢复正常。我对师父虽然畏惧,甚至有些痛恨,但终归是有些感情,偶然关切的问了一次,他就狂性大发,险些将我打死。至此我再不敢提。

直至我七八岁的一天(我不知道确切的生年,所以年龄也是估计的),我突然出现了跟师父一样的症状。胸口毫无预兆的猛然疼痛,难以忍耐,耳边响起尖利的呼啸,一种强烈的感觉刺痛着神经,要求我奔向某个方向,直觉的感到,我若是不立刻赶去,就很快会死掉!

我失控的狂奔而去,不管前方有什么阻拦都不顾一切的冲过,足足跑了一昼夜之久,跑得足底出血,咽喉干枯,直奔进一座大宅院,凭着感觉冲进一个房间里,看到一名与我一般大的男孩儿,心口的刺痛顿时减退,身上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倒伏在他的脚下,几乎昏去。

男孩高昂着头,俯视着我,那高高在上的眼光,如同看一条狗。”

他身后的帘子里,传出低缓的女声。那女人说:要注意召唤的手法和距离的远近,手法重了,或是路途远了,被召唤者可能死在半途。”

于是我知道了,我被妖术控制了,我是他的奴隶。

师父忽然出现在门口,对着那名男孩跪地行礼。那男孩示意他可以将我带走了。师父抱着我,返回绝影宫。

那大概是师父唯一的一次抱我。尽管当时我已是奄奄一息,意识模糊,却仍记得靠在师父宽阔的胸口的感觉。那一刻体会到的师父的体温,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唯一温暖。

回到绝影宫后,师父又恢复了冰冷的形象。他冷冷的告诉我,我身上被下了一个叫做“召唤蛊”的怪东西。在我还在襁褓中时,体内就被种下了一只可怕的蛊虫,蛊虫的主人就是我见到的那个男孩。他可以随时召唤我,我若是不及时赶到,体内的蛊虫就会发疯,从身体的里面将我活活咬死。

我听到这话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杀了那个男孩,让他不能召唤我。

师父却冷笑着说,召唤蛊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蛊主受到的任何伤害,都会在受蛊者身上同等体现。那男孩若是死了,我也不会多活一刻。

我果断的告诉师父:那,我就与他同归于尽好了。

即使是死,我也不愿成为别人的傀儡。

师父看着我,没有说什么,眼光很复杂。

自那以后我更刻苦的习武研毒,等着有一天有足够的力量,去与那男孩同归于尽。

别人习武或是为了强身健体,或是为了锄强扶弱,我却是为了赴死。

在我十几岁的某天,师父突然不见了。我四处寻找,最后在绝影宫外不远的路边找到了他的尸身。那条可怖恶心的蛊虫已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师父的胸口被蚕食出一个大洞,心脏已然不见……

师父死后,即接到主上——即当年那个男孩的指令,任命我为新任绝影宫主。我没有拒绝。没有勇气拒绝。之后主上给我下的各种命令——替他除掉一些他想除掉的人,我也奉命照办。

我不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事。只因为,我不想像师父那样,到死没有摆脱蛊虫,尸身还要被它蚕食亵渎。

我发誓要它死在我的前头。它一日不离开我的身体,我一日不敢死。我不要跟这个怪物死在一起。

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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