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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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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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又拿了块苹果片放进跟里,“放心,别人不敢欺负我的。”其实,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呀。

先前在方家时,如善时常暗地里给她使绊子,她也会找机会还击回去,而如善被方敬澜骂了后还只以为自己不小心让父亲逮着了错处呢。

李骁截住她的雪白皓腕,把她手头的苹果片往自己嘴里送,轻斥:“该打,自己男人不侍候。”

果真是大男子主义,不过,如情从来没有想要做什么大女人,也就举一反三拿了苹果片塞进他嘴里,李骁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如情再塞一块,尽管嘴里还未吃完,不过李骁仍是张了嘴,可惜如情却折回了去,塞进自己嘴里,然后俏皮促狭地笑着。

灯下下,如情一身洁白的绫衣,脸上清洗得干净,如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李骁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他吻得很猛,如情快喘不过气来,一翻挣扎总算找着了呼吸,李骁吻着吻着,又双手开始解她的衣裳来,如情红着脸道:“去床上啦……”

李骁果真打横把她抱到床上去,如情又道:“你头发还湿着呢。”

“无妨,等做完了就会干了。”

如情红着脸,把头埋进他怀里,任他把自己放在床上,李骁伸手扯掉床帘,开始做他生平最痛快的事儿。

事后,如情懒懒地趴在李骁赤裸的身上,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这男人身材还不错,宽肩窄臀,标准的衣架子,但细看之下,身上还是有好些伤痕的,比如胸膛处就有四五处,也有刀伤,也有箭伤,尤其肩膀上的一处箭伤,看着还挺新鲜。

“你可是王爷呢,怎么身上还这么多伤?”

李骁捉着她细软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早些年随父王出征打仗义,受了些伤。后来还去大同临阵杀敌过,被流箭所伤。不过,幸好有你做的牛皮,方没伤到要害。”

如情呆了会,这才想到,早些年她确实听知义说过,她捎给他的牛皮护甲确实送了两件给李骁。为此靖太王妃还特意向他道过谢呢。

“二哥哥身上也有好多处伤。”如情感慨,武将与文官不同,可以时势造就英雄,不若文官那样,要外放,或熬资历方可胜任。而武将只要有高超的武艺,几分心计,遇上平叛或打仗,有本领的人很快就能脱疑而出,再遇到有人赏识,升官加爵都是容易的事。

知义运气不错,有傅老将军和靖王爷的举荐抬举,再凭自身努力,本身也有真才学识,所以这才年纪轻轻就能领镇一方军权。只是,当将军的表面是很风光,但谁知道这里头付出的血与汗?

不过,总的说来,主将虽时常上阵杀敌,但仍是倾向于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再来身为主将,亲兵精卫两百余名拼死护在身边,还真不容易被敌军伤到。尽管如此,仍是有被流箭所伤或被敌军冲散包围的危险。估计李骁身上的伤应该是流箭居多。

李骁听她又提及知义,不高兴搂紧了她,轻拍她的屁股道:“知义自有他媳妇操心。你只需替**心便成了。”

如情又好气又好笑,没见过如此爱吃醋的男人,还堂堂王爷呢。

“他是我二哥。至亲的二哥。”她事先申明,若是这男人连至亲的醋都要吃,可要不得呢。

李骁哼了哼,“幸好他只是你兄长。”

如情不解其意,正待问,哪知他却又转移了话题,“最近很忙吧?”

如情翻翻白眼,他说的不是废话么?但凡大富之家过个年,上下都会忙脱一层皮。

李骁皱眉,“那你怎么又让乌管事给你备老牛皮?”

“二哥哥大年过后就要去大同了,我得多做两件软甲送他。”

“那我呢?”

如情愣了下,“你又不上战场。”

李骁老大不高兴,“那就不用送我么?你怎么当人家媳妇的?”

看样子,这男人不止大男子主义,还真把自己当大老爷们了。不过见他一副得不到糖吃的模样,如情又安抚道:“好好好,若得了空,就给你做帽子可好?”做帽子相对来说简单些。

“不,我要衣裳。”李骁搂了她,在她脸上亲啄了下,“就像当年你给知义做的那件袍子。”

如情绝倒,“你衣柜里还少么?”

“那不同。”

如情再次绝倒,原来男人也会撒娇呀,她还是头一次遇上。不过,她也有办法应付的,“先前在娘家时常弄针线,给熬坏了眼,如今周妈妈都不许我在晚上做了。这样吧,若是白天有空,就给你做,可好?只是估计要花些时间了。”干脆做一套夏裳吧,做到夏季刚好能穿到身上。

李骁忽然心中沉沉的,分不出是难过还是怜惜,只是搂紧了她,“算了,就做帽子吧。白天做。”

如情“嗯”了声,也搂紧了他,笑嘻嘻道:“就知道王爷最会心疼人。”

李骁暗叹,明知这丫头惯会巧言令色,还爱拍马屁,可瞧着她打从内心散发的欣喜笑靥,仍是心中柔柔的。望着她发自肺腑的高兴,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明日初三,我母妃那边的亲戚要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如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向家人,也要来么?”

李骁盯着她的双眼,微微点头,“每年初三都要来的。”

------题外话------

累死鸟,实在累死鸟

115 装死的婆母,一个人战斗



如情木了会,心情陡然沉了下来,“除了向家外,还有别的亲戚吗?”

“都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了。”听李骁的语气,似乎对自己母亲那边的亲戚不以为然,如情又问,“究竟还有哪些亲戚呀,你先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除了向家外,其余的全是出了五服以外。你也没必要放心上。”李骁道,“对了,我那原表叔一家子也会来。”

“原表叔?”如情脑袋似乎不大灵光,好半天才道:“原侧妃的家人?”

李骁点头,“这一家子都是一群喂不饱的,你可得多加注意些。”

估计是趁着拜年来打秋风吧,如情先前在海宁老家也遇到过这样的亲戚,不足为虑,“这些我还不放心上,只是,毕竟是原侧妃的亲人,按往年的规矩,一般是给多少银两呢?”

“这个一向是母妃做主的。明日请安时你去问她,也好心中有个数。”

如情点头,又问,“除了向家和原家外,还有哪些亲戚,他们有什么样的性格,你也一并与我说嘛,我也好有个准备。”

李骁略作沉吟,“我那堂舅是个好的,可惜就是耳根子软。我那舅妈,你也是知道的,与她远一些就好。至于我那表弟,你也不要再见了。原表叔是个老实懦弱的,可原表婶却是个贪得无厌的,嘴巴也刻薄尖酸,你千万别顾这顾那,若有非分要求一概推到我身上。除此之外,二姥姥一家子也是不错的,不过二姥姥家的三媳妇也是个爱占便宜的,到时候你可得让下人仔细盯着,千万别让她顺手牵羊就是。三姥姥早已去世,但三姥姥四姥姥家还有两位表姨和表姨的儿女,还有两位表叔和他们的妻儿,你只肖尽够礼数就成。”

如情点头,和所有大富之家一样,这些穷亲戚中有骨气的,但也有极品的,虽然讨厌,但又不能不顾忌着亲戚情份,否则传扬开去,还道是靖王府嫌贫爱富。但不管如何,穷亲戚再穷,还是得坚持救急不救贫的原则。若是一味的养刁了胃口,可也是麻烦了。

……

果然到了第二日,如情向太妃请安时,太妃也向她提及了今天的亲戚,再怎么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太妃并未说自己的亲戚的任何不是,只是着重提醒如情,要她谨慎言行,好生招待。

如情恭敬领命,太妃沉默了会,又道:“先前与向家的事儿,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如今你既已嫁到我家来,大家都成了亲戚,少不得要往来。等会子若有些不好听的言语,你也不要放心上。我和骁儿自会替你作主,知道吗?”

如情又点头表示,不会让母妃为难。

果然回到隆仙居,才吃了早饭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胡姥姥和原老爷及舅老爷一家子来了。奉太妃的命请如情前去招待。

因为是亲戚,所以这回并未开启朝月厅,而是在太妃的嘉欣苑接待。如情踏进嘉欣苑的含梅厅时,便见太妃正坐在靠窗的炕上,与一名老妇人说着什么。

见着如情前来,太妃笑着朝她招手,“快过来,来见过骁儿的二姥姥。”

如情快步上前,朝这位已有年纪的二姥姥施了礼,嘴里叫道:“请二姥姥安。”

胡姥姥年纪已有些大了,但精神抖擞,一身的褐色麻布衣裳,头发梳得齐展,只脑后挽了个髻,插着枚普通不过的银簪,额上罩着个宽宽的粗布抹额,脸上满是皱纹,手脚粗燥,想必是长年劳作所致。虽然与王府的金碧辉煌相比,越发寒碜,但却毫无局促之感,笑容爽朗,声音宏亮。

见着如情,上下一番打亮,嘴里道:“哟,好个标致的媳妇,骁儿可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干净剔透的姑娘,大侄女,你可真有福气。”最后一句话是与太妃说的。

太妃微笑着,很是满意如情一身的米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绣素梅对襟袄儿,头上松松挽了个一把头,正中插了枚点翠嵌珠宝花饰,及一支细杈碧玉玲珑簪,额上戴了个粉红色碧玺饰两端缀绿荷花的扁方,耳饰滴珠嵌红宝石耳环,略施薄脂淡扫蛾眉的模样,却是简洁清爽,低调又不失庄重之感,并无王妃的雍容华贵,却是一身的俐落,给贫穷之人一种亲切感。

太妃又温和地指着胡姥姥的家人,“这是你二姥姥家的大表婶,二表婶,三表婶,还有表姨。”

如情一一见礼,努力记着这些人的身份,胡姥姥家的大媳妇朱氏,二媳妇成氏,三媳妇周氏,女儿王夫人,紧接着又是同辈的表哥表哥表嫂之类的人物,紧接着是小辈向如情见礼,如情送出去了几个装着金锞子的荷包。二姥姥家的人口还真多,但总体来说,给如情的印像还是不错的,虽然个个穿着朴素,但举止却是从容的,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对这个三表婶周氏确实留意了许多。

这个三表婶说话行事确实给人一种打秋风的仇富印像,如情也没怎么理会,又给四姥姥,及已逝的三姥姥和四姥姥一家子见了礼,紧接着,才是向家人。

半年不见,向夫人神色又憔悴了不少,看如情的神色带着些许尴尬及坐立不安,如情神色淡淡的,恭敬又落落大方地行了纳福礼,“给舅母请安。”

向夫人连忙起身,面色复杂地以双手虚扶,“……呃,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

如情亭亭玉立地站直身子,微笑道:“是呀,都是自家人。舅母一切可好?”

“托你的福,一切还好。”向夫人神色复杂,望着如情端丽又平淡的面容,一口气梗在胸口,不敢吐,却又无法下咽,只强笑一声,“你是个有福气的,我这身子不争气,你和骁儿大婚那日却没能亲自参加,礼物也没个准备。”说着从怀中摸了个打造得精致的镯子递给如情,“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可不要嫌弃。”

如情大方接过,恭敬道了谢。

一旁的童青雯却道:“姑母,人家如今可是堂堂王妃了,什么金的银的都海了去,要什么样的首饰没有?您这也太塞酸了,恐还无法入表嫂的眼呢。”

向夫人面色一沉,对于如情,心头难堪似要滴血,可如今形势比人强,别扭的想摆摆长辈的架子,/可始终又底气不足,她想与如情重归言好,却又拉不下脸面,听得媳妇这么一说,忍不住忘了如情,看她如何回答。

如情把镯子大方收下,淡道:“表弟妹这话可就诛心了。长辈所赐,不管贵重,都是一份心意。这镯子不管贵重与否,都是舅母对侄媳妇的见面礼。我可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辈,表弟妹说话之前,还是请三思才好。免得让人误会了。”

童青雯脸色一沉,想刺上两句,但想着婆母对她的事先警告,只好忿忿地用眼睛剜她。

而向夫人则面色难堪,脸色青白交错。

如情也不想理会这对婆媳,又在太妃的介绍下,与原侧妃的父母见了礼。

虽然已上了年纪,这原夫人资色已不再,但依稀有原侧妃的影子,想必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只可惜一张太过精于算计的眼使得整张脸流于俗套。

原侧妃大方受了如情的一拜,阴阳怪气地道:“侄媳妇果真貌美如花,怪不得我那侄儿敢冒天下大不违也要抢来做媳妇。只是侄媳妇做了王妃,虽妇凭夫荣,也得谨记自己的身份才好。这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侄媳妇可千万别越了矩。我那闺女虽不成嚣,可到底也在府里熬了这么些年,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日后,还望侄媳妇看在我这张老脸,多多宽待才好。”

如情垂眸,淡淡道:“表婶说是极是,我自是省得的。”

原夫人不满如情的回答,不悦道:“就这么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可不依。我来问你,不知我那闺女犯了何错,值得你大动干戈把她关在院子里?”

童青雯一副惊讶的模样,“哓呀,原表姐可是骁堂哥的侧妃也,又是姑母您的亲侄女,怎么……还会被禁足在院子里?是谁那么大胆?也太不把姑母和原表婶放眼里了呀。”她顾忌着婆母的警告,又忌惮王府的威势,不敢直呼如情的名字,可叫她一声王妃或表嫂又会要她的命,所以打死都不肯叫出来。

如情不理会童青雯,只是看了太妃一眼,太妃好整以遐地喝着茶,一副装死的模样,如情在心中暗骂,果真是成了精的狐狸了。当初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如今却要她来收拾了。打的果真好算盘。

目前,李骁已站到她这边,而太妃……估计太妃也早已后悔了,但顾忌着亲戚情份,所以嘛,就只能在一旁装死了。

如情脑海里飞快地把事情利害想了一通,微微地笑道:“表婶,您今日前来,是以王府亲戚的身份教训我呢?还是以王府妾室母亲的身份与我说话?”

原夫人愣了愣,然后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情微笑道,“也没别的意思,若是表婶以王府的亲戚身份训晚辈几句,晚辈自当恭敬受了。若是以妾室母亲的身份,可就恕我无礼了。”

“你,”原夫人戟指喝道:“你要怎么个无礼法?啊?我闺女可是堂堂的王府的侧妃,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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