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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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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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中一凛,想着这二人被俱被打了一顿板子一个被丢进庄子,一个被发卖出去,而赫管事也被撸了庄户管事的差事,一家老小全被发配出京城,下落不明,估计这辈子也是完了。再来太妃在公开场合也是公开维护王妃,王爷更不必说了,自大婚以来一个多月,都是歇在王妃那儿,其他姨娘的屋子连半步都未踏去过,王妃有能耐把老王爷太妃拿下,脾气暴烈的王爷也似乎专宠她,哪里还敢真与如情别苗头,纷纷大声表示不会让王妃失望云云。

紧接着,如情又让各管事把各自的长处写在纸上,再呈上来,她先存着,再观察日后所办差事成效如何,好的当然不用说,肯定是升任,办的不好的,那就不客气了,先给撸了再说吧。

众管事们细细想着,这倒也是个好法子,于是纷纷找沉香诸人,各自把自己的专长表述了一番。

品兰瞧着如情威风凛凛一呼百诺的模样,很是羡慕,又见沉香玲珑玉琴蓝茵侍书喜庆喜欢于冬于夏等人在一群管事面前挺直了腰杆盛气凌人的姿态,更是羡慕到不行,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有她们这般风光。

……

外院的事儿如情从来不管的,大都是叫来外院管事一通的吩咐,再分别提拨了两名内侍作外院监督工作,这洪大成管理外院确实有一套,如情戴了面纱,坐着滑杠一路巡视了一遍,也着实没有发现什么错处,又把洪大成给褒奖了一翻。重新把他的老婆分配到内院监督组去,与袁福来家的,何妈妈,招财媳妇三人组成内院监督组,分别不定时监督。

洪大成家的自从因妙音受了牵累被李骁撸去了采买的肥差后,一直过着煎熬的日子,回到自己屋子里,要受丈夫一通埋怨斥责,在外头又要受一干姐妹讥笑嘲讽,日子过得极是艰难,这回如情破例重新启用她,并且还是监督上的差事,虽无多少油水,但重在实权在手呀,一番受宠若惊之下,对如情自是感恩戴德,对女儿的糟遇却也只字不提了。

当晚,李骁得知此事后,略有意外,当晚从外头回来,如情替他宽衣时便问了出来。

如情努力扮演着完美妻子的角色,笑道:“这洪大成家的虽成事不足,可男人得力呀,先前也曾听王爷夸过几回,这阵子冷眼旁观,这洪大成确实当得起王爷的夸赞。所以呀,有这么个得力的管事,可是以一顶十了,看在洪管家的份上,就给他一份面子吧。”

尤其今日里提拨了洪大成家的,洪大成和他老婆不止受宠若惊,还感动得一踏糊涂,如情也是特高兴一把的,这大概便是知义所说的,驭人之术了。

李骁略有意外,盯着小妻子越发娇媚的脸,“你不介意妙音曾那样冒犯你?”

如情轻哼,斜眼白他一眼,“我可是宽宏大量的主母。”妙音是李骁的通房丫头,又被打发出府了,一个破了身又被逐出了府的丫头,这样的丫头又能高嫁到哪儿去?她也犯不着赶尽杀绝。也是为了给其他下人作榜样,有错即改,善莫大嫣。

李骁最喜欢小妻子故作老成的俏皮模样,说不出的娇俏与妩媚劲儿。忍不诠轻刮她的小鼻子,笑骂:“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了?也不害臊。”

正当如情管家渐渐管出了眉头后,渐渐不必再成天盯着底下的奴才办事了,这才稍有了空闲做衣裳。

她曾许诺过知义,要给他做一件外袍,可不能失言,于是乎让人从库房里拿了上等的米色棉料,自己亲手设计了翻领开襟式样的袍子,大庆朝男子居家服大多是对襟式样的袍子,这回如情则大胆创新,做了个翻领设计,并在翻领上大作文章,用五色绣钱绣上对等繁复花纹,腰身采用束腰设计,腰线处还系了跟丝带,这样就可披可系,袖口和底摆边缘也尽可能用上丝绒面料,这两个地方最经不得脏,最好用上好洗的面料。

闺房里没有专业的缝纫机,全靠如情自己裁剪缝补,虽然刺绣方面有底下人代劳,但其他细节处的设计可就不能经手他人了。再来王府里的事儿繁多,时常有客人登门,不是来叙旧就是求办事的,虽然有太妃挡着,可遇上尊贵客人还是得亲自出去露一下面,这做衣裳的时间就越发拥挤了。

再来,李骁这厮还真是霸道,吃酷一点都没技术含量,似乎对知义有一肚子的怨气,为怕使他生气,她都是背着他做的,这样一来,就更没多少时间做衣裳了。有时候甚至才摸到针,便有下人来报,说某某客人登门,说要亲自拜见她云云。

如此再三,足足又过去大半月,如情连知义一个袖子都还未做好。

就像今日,来了位鲁国大长公主,人家是李骁的姑婆,如情小小的新媳妇肯定得屁颠颠地跑去拜见,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位贵客,又有令国公夫人前来拜访,

好不容易下午得以喘息,偏又听下人报来,说庆昌候府太夫人及英国公张夫人也一道前来。

如情从贵妃榻里骨碌起身,杨太夫人也来了?

……

122 想进门?窗儿都没有



“英国公张夫人与杨太夫人是一对表姐妹,平时候本就走得极近。杨太夫人这会子和张夫人一道前来,好像是相约好了的,”

老太君送给如情的陪嫁婆子林妈妈替如情分析了这里头的名堂后,不无担心地道,“最近听外头传闻,杨太夫人正在四处给女儿物色婆家。可惜杨姑娘眼界高,这个瞧不上,那个也不入眼,杨太夫人可急坏了。这会子肯定要请太妃出面给物色对像了。”

如情心情沉沉的,杨启宁司马昭之心,有这种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确实让人恨得牙痒痒。

当如情穿戴一新去了嘉欣宛的小花厅里,客人已经喝完一盏茶了。

一身耀眼的松鹤纹遍绣宝相花灰鼠毛边对襟袄儿的杨太夫人紧邻太妃而座,英国公夫人年约五旬,看着精明干练的模样。

如情向两位夫人施了礼,张夫人呵呵地笑着把如情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这才大半月不见,骁儿媳妇越发好看了。”又对太妃道:“听闻骁儿媳妇已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这可真了不得。妹子可真有福气。”

太妃笑了笑,又夸了张夫人的媳妇及出嫁的女儿,然后双方相互谦虚了几句,这才回归正题,太妃侧头,目光似有怜惜:“今日你这两位伯母前来,是为着你那杨家世妹的婚事而来。你有什么看法?”

如情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绞紧了袖子里的帕子,但嘴里却道:“杨世妹生得美,家世又好,又深得杨伯母疼宠,兄长又得力,杨世妹被称之为天之骄女亦不为过。能配上杨世妹的男儿,定是人中龙凤了。媳妇觉得张伯母家的几位公子就很不错呀。”

张夫人摆摆手笑道:“你那杨世妹,先前我也曾想聘来做媳妇,可惜启宁这丫头还瞧不上,便只能无耐作罢。”然后话锋一转,盯着如情道:“其实,你这杨世妹已有中意的男儿,只可惜那男子已经娶了嫡妻,本来,依杨家的门楣,也不可能让她伏低作小,可惜你这杨世妹是个死心眼的,眼里除了此人,旁的男人一概不入眼。为着能嫁给心爱男儿,可是吃足了苦头了。”说着沉痛叹口气,“为了嫁给心爱的男子,这丫头已经绝食三日了。母女连心,你杨伯母亦是无可耐何了。为今之计,也只能无耐成全她了。”

如情心中一跳,努力保持平静,一声惊呼:“唉呀,这可不好,堂堂清清白白的候府嫡女,居然与人私相授受,这可了不得?放着正经嫡妻不做,偏要伏低作小,要是传扬开去,杨世妹何来名声可言?”然后侧头与杨太夫人道,“伯母还是好好劝劝世妹,千万别为着不相干的人做糊涂事呀。更何况,杨家两位世兄位高权重,如何丢得起这个人?”

杨太夫人面色一沉,忍不住皱了眉头,张夫人连忙道:“实不相瞒,启宁对骁儿一往情深,并扬言非他不嫁。先前本已请太后作主,亲自赐婚给骁儿,可谁知骁儿会先一步娶了你进门。启宁深受打击,在自个闺房里差点哭瞎了眼,还曾想着退而求次,嫁给骁儿做侧妃,和你一道效仿蛾皇女英。可你杨伯母想着堂堂候府嫡女哪能伏低做小?一口拒绝了,也曾想着给启宁再物色一门出挑的婆家。可你这个世妹,唉?这孩子当真是死心眼,扬言非骁儿不嫁,否则,否则情愿去死。骁儿媳妇,可怜启宁这孩子对骁儿一往情深,你又出自书香门弟,如何忍心眼睁睁瞧着她往死路上走呢?”

如情故作惊讶,“唉呀,世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不成全她就要去死?这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要胁别人么?”

张夫人滞住,好半晌才组织起语言:“话也不能这么说,启宁这孩子是真的对骁儿动了情。为了能留嫁给骁儿,甘愿做小。你就瞧在她对骁儿的一片真心的份上,就成全这个苦命的孩子吧。”

如情唇角扬起轻讽,“受夫人的意思,杨世妹喜欢我家王爷,今生今世非她不嫁,所以我就要同意情她进门,是这个意思吧?”

张夫人静了好一会,这才勉强笑道:“你是个贤慧的,又是个心善的,肯定不会眼睁睁瞧着她为情所困吧?”

如情唇角弯了起来,“夫人这话可就说错了。我祖母自小便与我讲,贤惠二字,说白了也不过是世俗加诸在女子身上的枷锁而已,不遵守呢,居心叵测之人就要说三道四了,不尊守呢?可就白白的便宜了旁人,却活生生逼死自己。夫人,我可不想为了这个虚名而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张夫人怔住,没料到如情会么辛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若再拿贤惠二字说事,可就坐实了“居心叵测,拿贤惠压她的枷锁”,只能强笑道:“你这孩子,可没人逼你呀,只要你轻易点个头,又不损伤你半分。”顿了下,又道,“更何况,启宁原本就是要嫁给骁儿的,如今从嫡妻沦落为侧妃,也着实可怜,你是个心善的,自当知道该如何做了吧?”

如情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夫人的意思是,杨世妹本来是要嫁给王爷的,可惜王爷最终却娶了我,而世妹没能嫁给王爷,却是晚辈的错罗?”

张夫人连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启宁一心要嫁给骁儿做正妃,可如今却只能委屈做侧妃,堂堂候府大小姐,却这般委屈自己,着实可怜了。你是个心善的,就当成全她吧。”

如情轻轻一笑,“世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京中那么多待娶男儿,正经主母不做,非要给王爷做小,难道是我拿刀子架她脖子上逼她不成?”

张夫人滞住,如情这话刁钻又辛辣,她一个字都反驳不得,生生被噎得吐不出气来。

杨太夫人见如情说话刁钻又处处贬低自己女儿,早已按辰奈不住,怒拍了身畔的不腰香檀木小几,沉声喝道:“依侄媳妇的意思,就眼睁睁的瞧着我闺女活活饿死不成?”

如情身笑:“失节是大,饿死是小。杨伯母也就由着世妹不顾身份不顾家族颜面非要伏低作小惹人笑柄么?”

杨太夫人滞住,半响无语,忍不住又望向张夫人。

张夫人见状,连忙道:“启宁这孩子确实惹你伯母伤透心了。可这孩子是个死心眼的,非骁儿不嫁,并绝食抗议,你伯母就她一个女儿,这骨肉连心,如何忍心瞧她真活活饿死?也只能将就她,得偿恕愿了。”

如情唇角弯了起来,讥笑道:“杨伯母果真一片慈母之心,如情佩服。只是杨世妹如此不顾家族颜面,稍不如意便一味的寻死觅死。唉,只是可怜了我家王爷和我,好端端的也惹来一身腥。”

太妃唇角一抽,想说什么,最终却也无耐而沉重地叹口气。

杨太夫人眉毛一竖,忍不住辩驳,张夫人却道:“是呀,启宁这孩子当真是糊涂了。可这也是没法子的呀,这世间男女情事,本就让人感慨。尤其启宁是真的喜欢骁儿,侄媳妇一向大度,在京中圈子里素有贤惠名声,应该同情启宁有情却不得长厢澌守,有义却不得付诸情怀,如何还能出口恶言呢?”

如情眉尖儿一挑,声音微昂,“夫人此话差矣。杨世妹这根本不叫情,更不叫义。她为了一已之私,不顾惜家族颜面,明知与人做小有损母亲父兄颜面,却仍是一味的张狂行事,甚至以死相逼。这种只顾及自己私心的人,又有何颜面让我敬重?”

张夫人哑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口。

如情又继续道:“敢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所谓男女相悦,互道有情那才叫情,世妹一厢情愿的喜欢,便要让我和王爷成全,这是何道理?我方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也知道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作主,哪有自己置喙的余地?又如何轮到一个深处闺阁的未婚女子这般放浪,私相授受?简直是闻所未闻。”又侧头,对正待张嘴的杨太夫人冷冷一笑,语气凛冽毫不客气,“杨太夫人不必多言。贵府小姐身份高贵,我可当不起她的主母。这事儿,就算我家王爷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她进门。”然后一声讥笑,“这种不达目的就一味寻死觅活的,我见得多了。”

杨太夫人脸色铁青,又难堪又恼怒,忍不住悲怆叫道:“难道侄媳就眼睁睁的看她活活饿死?”

如情漠然道:“太夫人这话好没道理。她自己要寻死觅活与我何关?”

杨太夫人滞住,一时哑然,又忍不住望向太妃。

太妃却面有难色,左右而顾,杨太夫人不由一阵灰心,又忍不住望向表姐张夫人。

张夫人放软语气,对如情苦口婆心,“我知道启宁这孩子确实行事偏颇,可侄媳妇就瞧在你杨伯母一片慈母之心的份上,通融一下吧。”见如情不语,又进一步劝解道:“总归是自己的孩子,真要眼睁睁的看她去死,哪个做母亲的能真狠得下心?”

如情讥笑一声:“夫人不必扣这么个大帽子与晚辈。晚辈说过,杨太夫人心痛女儿,与我又有何关?难不成她去死还要推到我身上?若人人都说爱幕我家王爷就要我同意让她进门,那我成什么了?一道摆设么?”顿了下,粉唇吐出冰寒至极又不屑的话来,“更何况,我又没让她去死。”

张夫人滞住,也一时拿不出话来讲。

杨太夫人气极,喝道:“好个刁牙俐齿冷醋无情的,你一个新妇,也胆敢阻止丈夫纳妾,放眼京中诸多大富之家,哪家男人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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