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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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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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情也很想骄傲地说是自己的杰作,但这样就会给人一种泼辣恶毒的印象,本想打死也不承认的。。请记住本站这下子可好,全被玲珑这笨丫头给揭了底了,她想扮柔弱都扮不起来了。不由泄气地瞪了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

李骁的护卫一听是如情的杰作,纷纷狐疑又畏惧地望着如情,有些觉得如情一个弱质女流居然能对付两个凶残成性的靼鞑,有些不大相信,但也有人觉得如情不愧为方知义的妹妹,果真是虎兄无犬妹呀。

虎兄无犬妹?

李骁一听这话,笑得几乎岔了气。

如情不明所以,也只能傻笑着回应,“没办法嘛,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急从权嘛。”

李骁笑道:“怎么一副生怕别人知道你厉害的模样?”

如情心虚着,刚才与李骁做了人工呼吸,双方的护卫看他们的目光都好暖昧,好复杂,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与李骁离得远远的。

*

高高陡陡的一道斜坡,李骁等人虽然都身上带伤,但上去还算是轻易而举的,可就苦了如情了,早已透支了一身力气,这回子爬得可吃力了。

李骁身上也有伤的,不过都是些小伤,练武之人,对伤口早已习以为常,但见如情这般吃力,也看不过去,本想扶她一把,却被如情挡开,“多谢王爷好意,如情还能走的。”

李骁见她脸上,手肘上,脚踝上及全身上下都是擦伤硌伤的血印子,尤其还肿了半边脸,还真是狼狈透顶,明明就没什么力气,偏还呈强,看不过去,正待伸手把她拖上山坡去,陡然听得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马蹄声响,如情一瞧,不远处那一支队伍打着“方”字旗号,原来援兵到了,紧接着她又见着知义的身影,心里无比的激动,言语已经不足矣形容她的喜悦,她冲着马队拼命的挥着手,情不自禁的跳起来冲着已经向她奔驰过来的为首一人喊道:“哥哥!哥哥我在这!。”

李骁见她这般喜悦的情形,尤其这一声哥哥,竟是像如情在叫他一般,听进了心里,丝丝纠缠。这时候,他有种错觉,竟是希望自己才是正骑马奔驰过来的知义。

李骁的眼中的眸光沉了又沉后,也仅是缩回了已经伸向如情的那摊开了掌心的手,然后,握紧,落在了身侧。

知义见到如情等人,脸色大变,飞奔下马来,三五下把如情打横抱了起来。如情扑在知义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死活不肯再下地,哭得唏里哗啦。

“哥哥,你总算来了,妹妹还以为永远也见不到哥哥了。”

知义紧紧搂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着,如情又道:“哥哥,我脸好痛,手也痛,脚也痛,头也痛,全身都痛。”

如情见如情肿着半边脸,双唇也肿了起来,脸上还有好些擦伤,出门时还好好的一身衣服,现下已然是弄得不成个样子。

知义心痛不已,忙道:“好好好,为兄立即带你回将军府,好生养伤。”说着便扯了氅子把如情抱在怀里,待知晴上了战马,他才掉转马头,吩咐随着他的兵士,一边下达将令。他一方面调遣先锋营一方面驰援各处隘口,另一方面又命当值的兵士沿途搜检。

如情被知义抱在怀中,紧崩了许久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眼皮很是沉重,全身上下只觉麻木的痛,可惜全身**的,想睡也不敢睡……古代医疗条件落后,万一感冒了,吃药痛苦不说,万一严重了可就惨了。她很爱惜小命的。

*

回到将军府,一阵兵慌马乱的忙碌后,知义请来了大夫,给如情上了药,又先熬了碗防治风寒的药,如情吃了药,周妈妈用药酒给她清洗身子,直痛得她杀猪地尖叫着,这个时候,没有碘酒消毒,也没有消炎的药,全用的陈年的高度酒,又消毒又消炎,抹在伤口处,火辣辣的痛,几乎痛到骨子里。

本想求周妈妈放过她,随便擦了就上药的,可周妈妈比老太太还要严厉,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吩咐几个婆子把如情按在床上,仔细的抹了一遍,如情身上伤口确实多的,擦伤,被石头硌伤,还有好些青紫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是触目揪心,周妈妈看得心疼不已,其他婆子被如情这一通震破房子的尖叫,也是很不忍心,纷纷劝说周妈妈,周妈妈也被如情尖叫得头皮发麻,耳朵生鼓。但在绣仕女图屏风后的知义则声音如铁:“不许偷懒,必须先用酒清洗伤口。”

如情痛得眼泪鼻涕狂飙,闻言又忍不住大声求饶:“哥哥,真的好痛呀,呜呜,不要擦了好不好?呜呜……”

知义的声音从屏风后稳稳地传来:“乖,妹妹再忍忍。虽都是些小伤,但稍不注意也成酿成大祸。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真的好痛……啊,周妈妈,轻点,轻点……”如情痛得一张脸儿都挤到一起,这么一叫,又扯痛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几乎闭过气去。

半个时辰后,周妈妈总算给如情全身清洗了伤口,并上了药,也累得一身的大汗,坐在床沿几乎虚脱了,苦笑,“姑娘从外头回来,力气都比往日大好多。”

如情全身上了药后,虽然伤口仍火辣辣的痛,但比起刚才直接用酒抹好上太多了,闻言忍不住苦笑:“谁说我没力气来着?人家一个人就灭掉了两个靼鞑。”这可是她最厉害的丰功伟绩也。

忽然又想到什么,又问周妈妈:“沉香,玲珑,还有琴儿她们三个也受了好些伤,周妈妈,没有没派人给她们上药?”

“那儿云夫人和雪夫人过去帮衬了。不碍事的,姑娘小心养伤要紧。”

如情一听挽雪也过去了,生怕挽雪疏忽大意,没把伤口清理干净,又道:“还是麻烦周妈妈亲自过去一躺,全用酒水洗一遍伤口这样稳妥些。”

周妈妈失笑,“刚才是谁死活不肯洗伤口的?这会子倒巴不得别人也跟着受罪。”

17 打死你这个J人



如情嘿嘿一笑,“没法子嘛,哥哥说得对,长痛不如短痛。。请记住本站周妈妈能者多劳,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周妈妈无可耐何地瞪她一眼,领着妈妈们离去,剩下侍书与蓝茵侍候如情穿好里衣,知义这才从屏风后进来,见如情正坐在绣彩莲并蒂圆墩上,身上穿着雪白色绣荷花的缎面里衣,**的头发正被侍书拿毛巾胡乱拭着,见如情一脸呲牙咧嘴的模样,瞪了侍书一眼,“笨手笨脚的,就不能轻一点么?”

知义声音严厉,又面无表情,常年领兵打仗,说一不二,又杀伐果断,自是炼出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杀气与威仪,侍书吓得忍不住缩了身子,果真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头发。

知义上前仔细打量如情,半边脸颊仍然红肿不堪,两边脸颊还有好些擦伤,自责不已,“都是为兄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如情道:“哥哥说哪里话,都是我不好,若不外出,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这不关妹妹的事。都是那些可恶的马贼。”

“哥哥,刘将军他们呢?他们没事吧?”

知义神色黯然,“大强身受重伤,已不治而亡。其余将士,已全都牺牲了。”

如情呆住,半晌流下两淌泪水,“都是我,若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死的。”

知义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别往身上揽。”

“他们为我而死,哥哥一定要厚葬。”

“这是自然。”知义颔首,“我会好生抚恤他们的家人了。妹妹放心便是。”

如情心情沉重,知义又一番开导,这才勉强振作精神来。

“幸好有王爷出手相救,说不定哥哥也再也见不到妹妹了。”如情对李骁略有好感。李骁与靼鞑一番作战,本已筋疲力尽,又跑来救她,又差点因救她而死翘翘,于情于理,都得好生感谢人家。

知义颔首,“这次确实多亏了李骁。待妹妹养好伤,是得好生谢谢她。”

如情点头,并无异议。忽然又想到什么,又问:“哥哥,大同城墙坚实如铁,城防如此森严,怎么还让靼鞑进了城?”

知义目光陡冷,“他们不是靼鞑。”

“啊?”

“这是一伙响马贼,专门杀人掠货,无恶不作。打扮成靼鞑模样,也不过是借着靼鞑残暴的威名,吓唬老百姓罢了,顺便再嫁祸给靼鞑。”知义进一步解释,“靼鞑先前也曾入侵过大同百姓,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百姓一听说他们,全吓得六神无主了。所以一瞧到靼鞑模样的马贼,全吓得腿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如情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他们能说汉话,原来如此。”

知义又笑道:“不过他们也算是倒霉,这阵子四处抢掠,一帆风顺,犹不知足。今日里妄想抢掠李骁,栽了个大跟头不说,如今已被我派人巢了他们的老巢,已是全军覆没了。”

如情也跟着笑道:“活该,这会子再也不敢为害百姓了。”

*

知义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让如情好生休息,晚上再来看望她。如情经过一番折腾,早已上下眼皮直打架,待知义走后也就爬上床去梦周公去也。

如情睡得半梦半醒间,忽然发现李骁立在床前,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李骁,你,你来我房里做什么?出去!”

李骁却动也不动,只是紧紧地盯着如情,“臭丫头,你说,你是怎么救我的?”

如情道:“按你的腹部,再按你的胸膛,就那样呀。”

“少骗我。你的侍女已对我说了,你是用嘴亲我,把我亲活了。”

“胡说八道。我哪有?”

“你有!”

“我没有。你别乱讲。”

“还敢不承认,你用嘴巴亲我,害我一世英明毁之一旦,你要对我负责。”

如情大叫:“你怎能这样呀,我只是好心救你耶。你别不知好歹好不好?”

李骁却道:“我不管,反正你破坏了我的名声,你就得对我负责。”

“放你的狗臭屁,到底谁坏了谁的名声?”

李骁却耍起了赖,“就是你,你破坏了我的一世英名。你得赔我。”

“你,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那时候,事急从权,好不好?”

“我情愿死,也不愿你那样救我。你让我要怎么见人?”

“拜托,你是个男人好不好?占了便宜还卖乖,吃亏的可是我耶。”如情气得拿枕头扔他。

但枕头被他接住,他一脸邪笑地逼近如情,“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对我负责。”

如情吓得往床里缩里,结结巴巴道:“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很简单,嫁给我。做我的侧妃。”

如情一个巴掌扫过去,“放你娘的狗臭屁。我打死你个j骨头,姑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情这一巴掌打得很是结实,清亮的声音,打得她手都麻了,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啊,怎么是你?”如情一时回不过神来。

床前立着个粉绿色身影,捂着脸一副委屈模样,“姑娘,我只是好心替您盖被子,您,您怎能出手打人呢?”

外头的知义听到声响,也顾不得规矩礼仪,急匆匆地奔进来,“发生了什么事?”忽然见如情只穿着贴身短袖睡衣,玲珑毕现,骇得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多瞧一眼。

如情脸上也火辣辣的一片,不过她倒没有知义这般害羞,很是镇定地拉了被子盖住身子,顺便也盖住自己亲手设计的纯棉加丝的低胸带袖睡衣。

“挽雪嫂子,哥哥,好端端的,你们跑到我房里做甚?”

挽雪一脸委屈,“姑娘,挽雪奉老爷的命令,特地来瞧瞧姑娘是否睡得安稳,哪知姑娘一见我进来就朝我扔枕头,还打了我一巴掌。姑娘,挽雪真有那么让您讨厌么?先前不待见我也就罢了,怎么如今还动手打人?”

如情不高兴了,但面上却是笑得讨好,“嫂子误会了,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那个靼鞑朝我跑来,我那个心慌,就忍不住扔枕头打人了。嫂子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针对你的。”

挽雪却摆明了不信,只是楚楚可怜道:“我看未必吧,姑娘刚才嘴里还说打死我这个j骨头,还说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姑娘您讨厌挽雪明说就是,何苦找别的由头?”

如情大怒,她只是说个梦话,再做了点梦事,误打了她,怎么这人就不依不饶的?

“嫂子,你这话可就过了,我与你平白无故的,干嘛针对你?”如情不高兴了,“我刚才只是做个噩梦而已。”

挽雪只一昧的拿着帕子捂脸,楚楚可怜又无比委屈的模样。如情看得心头火起,索性不解释了。气鼓鼓地坐在床上。

18 只要秘密不外露,一切好说



知义在如情挽雪脸上来回扫视,这时开了口,让挽雪先出去,挽雪欲言又止的:“老爷……”声音很是凄楚。。请记住本站

知义眉毛微皱,轻声道:“你先下去吧。让丫头上点儿药。”

挽雪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说什么,福了身子后便离去了,如情待挽雪一走,便向知义解释:“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知义拉了个凳子放到如情床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笑道:“我知道,如今就你我兄妹二人,你就不必再向我藏着掖着了,说吧,刚才究竟做了什么梦?肯定不会是梦到靼鞑。”

如情低头,很是不好意思,“可不可以不说呀。”这要她乍个说呢?太难为情了,也不好解释的。

知义倒也没有穷追,道:“行!不过,你总得与我说说,李骁溺水,你用了什么法子救的他?”

如情傻眼,吱吱唔唔地道:“也没什么呀,就是,按他的肚子,再按他的胸膛,就,就这样把他给按醒的。”

知义蹙眉,“一般溺水之人是不容易救活的。你倒好,居然神奇的把他给救了。我问李骁的护卫,他们吱吱唔唔的说不清楚,只说是你救的。问你的丫头,一个个吓得活像受惊的小白兔似的,结结巴巴的半天也说不清楚。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施救的?”

如情一个头大,也跟着结巴道:“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说呀?”

知义瞪她。

如情受不得他这张棺材脸,捎捎头,撒娇道:“哥哥,妹妹求你嘛,别再追问了,这是个秘密,任何人都不能说的。”

知义看她半晌,如情又继续撒娇,他微微叹气,只得作罢。“刚才梦见谁了?”

“李骁!”如情捂着双唇,懊恼无比,忍不住拿了枕头扔他,“哥哥你使诈。”

知义接过枕头,笑问:“他在梦里又如何惹你了?连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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