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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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又何妨-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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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串串;串串排排

都连着土家人的梦和盼。哟……

“都是你,听话就是了啊。”妇人拍了拍男人的头。

陈美丽看着不远处的夫妇,得意的唱起了山歌。

这古人,哪是他陈美丽二十一世纪少女的对手啊。

要不怎么说: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高呢!

一个苦命的男人

马车辗转。

揉揉双眼,陈美丽转头看向窗外,夕阳西斜。

这些日子,天黑天亮,他们一路南行,延路换了5辆马车。

陈美丽不记得自己究竟走了多少的日子,只知道转眼又是一天天的过着。

“李大哥,我们这是哪了?”

说起这对夫妇,陈美丽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走运。

初识的陌生,到相外下来的深交,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只为几个银子,担上了亡命的生涯。

“妹子莫怕”

妇人摸着陈美丽的发,安慰。

中年未得一子,这些日子来,陈美丽聪明伶俐,女人打心眼里喜欢的紧。

男人扯帘,看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伸手示意车夫停下。

不多时拎了些个吃食,递给二人。

“怪不得如此热闹,原是到了开封。”

开封,陈美丽一脸惊喜。

开封古称东京,我国七大古都之一,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全国创建文明城市工作先进城市,也是河南省中原城市群和沿黄“三点一线”黄金旅游线路三大中心城市之一。

陈美丽眼冒星星,想当初自己和小亚他们是多想尽游中国大地啊,没想到这时倒成全了自己。

“七朝故都”,,古城风貌浓郁,北方水城独特。

开封凭借河湖纵横、灌溉发达、气候温和、交通便利的有利条件,是中国最早开发的地区,其城垣宏大,

“我决定了!”陈美丽一声大喊。

“什么?”男子一脸黑线。

在他看来,这丫头决定的事情,准是累人的很。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周游。”

妇人已处变不惊,反正自个也没有什么要事,这也并非不是个好的主意。

“只要不是回京师,都随你。”妇人向男人使了使眼色

男人更是无语,低头。

这些日子来,妻子对这丫头是惟命是从。

“还是大婶好,大婶人最好了。”

陈美丽兴奋的搂住妇人的腰。

“叫他就大婶,叫我就大哥,我们可是夫妻也,辈份也差太多了吧。”男人独自嘟念着。

陈美丽眼珠一转:“大婶,今晚我和你睡,大婶最好了。”

妇人满口允诺。

男人暗地里叫苦。

自从领了这丫头,他就和光棍没什么差别了。

跑腿,打杂不说,现下连妻子都快归他了!

身边的高手

空竹、扑扑登、走马灯、鬃人、吹糖人、画糖人、塑糖人、面塑、九连环、、

庙会,又称“庙市”或“节场”。是指在寺庙附近聚会,进行祭神、娱乐和购物等活动,是中华文化传统的节日风俗。

一个个小摊贩们,忙呼着占银子,这边吆喝,那边喊卖,好不热闹

耍大刀,挂喇叭,取琴、清嗓、开唱。民间艺人们,各自拿出自己绝活。

场面之热闹,人群之多,一点也不逊现今的五一、十一。

如此热闹的场面,不知为何,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和协的音的存大。

陈美丽皱眉。

“大爷,要不您等会再来,现在真的没有银子。”

一对老头、老太太对着一帮虎背熊腰的男子,连连鞠躬。

“等会?那你肚子饿了,能不能等它个两三天再吃呢!”

领头的一把推开身边的老头,将他身前的糖葫芦,甩倒在地。

陈美丽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最看不惯这种流氓,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

“可怜啊!”

“这帮里没有一个是好人啊!”

“可不是嘛,汗,又有什么办法!”

周围的群众只敢低声出言,但谁也不敢冲出去。

老太太冲上去,扶起地上的老头。

“老头子,没事吧!”

“恨,没钱还摆摊,你以为我们兄弟是喝风长大的啊!”

领头的声音,引来周围事伙的一阵笑声音。

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姓,这火人的气焰,不降反而变本加厉。

一脚踩在地上的一把糖葫芦,踹出老远。

陈美丽猛的冲了上去,那人腿来不住停下,眼见着就要踹在陈美丽的身上。

飞来一腿直直的将那人,连腿踹倒在地,划出老远。

“李大哥。”陈美丽抬头。

这么些日子的相处,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这家伙还有两下子。

“丫头,没那两下子,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男子一脸得意的抬了抬头。

这么些日子来,总算扬眉吐气了把。

“当心!”

妇人急急上前,随手捉住伸向男子身后的手,一把握住。

“咯”

“啊!”

重重的一声,众人虽没见着,但听到声音,那男子的惨叫,可想这一手有多重。

“大婶!”

陈美丽愣神,原来自己身边的还都是高手,自已之前还把他们当傻瓜,真是有眼不识啊。

小心的安慰了一自己,还好这一路上,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不然,陈美丽的眼睛在那个倒地和痛呼着的男人的身上来回打转。

“丫头,躲一边去,老子这些日子来的怒气,正没地使,这好,出气桶来了。”

陈美丽怕怕的躲到一边。

街头卖艺

“滚,不要让偶在看见你们。”

“叮叮”

陈美丽豪气的拍拍手,这重要人物,就是要这最后关头,来个总结性的结尾不是嘛。

甩给那头头几个铜板,说实话,被打成这样,不给钱,陈美丽都觉得不太好意思。

“行了,都结束了!再打都要出人命啦!”

拍拍男人的腰,示意他从那人身上起来,开玩笑,他陈美丽可不想见官。

“哼,算你走运!”男人起身,拍拍手:“老子也就松了把骨。”

“才伯,给。”妇人捡起地上的东西,递给老夫妇。

“汗,老头子,这日子怎么是好噢!”老太太摸泪。

“行了,不就是卖个糖葫芦嘛。”陈美丽最见不和人家哭闹了。

拍了拍手:“大婶,大哥,我们给他们来一手。”

打铁要热,这不,那些围观的人还没有离开,正好给这老夫妇卖那葫芦。

男人见势,一个单手倒立,引来众人齐拍手,叫好。

女人也不弱,真接拿起几窜糖葫芦,甩手就在空中这么扔着。

得,看来这关键的活还得自己上,陈美丽无奈。

举手示意车夫。

车夫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头,原来他也有份,便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扛起地上的糖葫芦,跟随着陈美丽的身后。

“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

陈美丽扯起前襟,大声的招呼着看客。

“您瞧这二老可怜吗?这绝活好看嘛?重点是这东西好吃啊!”

“大家有钱的出个钱场,有爱心的献点爱心,喜欢看表演的这也有,也给这二老搞点活路、、、”

虽然这耍杂技,卖艺,卖糖葫芦没试过,可是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重点是来银子,他陈美丽才不讨论自己是哪行呢。

“叮叮”

铜板声四起,只见有人丢钱给夫妇的,有买糖葫芦的,总之就是都在给钱就对了。

“当当。”

车夫愣神,居然还有人给自己袍里塞钱,咧嘴傻乐。

陈美丽一把捉过:“冲公!”车夫连连点头。

都说冰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

都说冰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裹着酸

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象征幸福和团圆、、、

把幸福和团圆连成串;没有愁来没有烦

山里红它就滴溜溜的圆;圆圆葫芦冰糖儿连

吃了它治病又解馋;你就年轻二十年、、、

这不陈美丽一得意,又唱上了。

偶遇秋红

颤抖的从陈美丽的手中接过银子,老夫妇一脸的感激,没想到这小姑娘,帮了自个如此的大忙。

“小姐,多谢你们了啊!”

陈美丽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手,不就是给了点银子嘛,搞的气氛怪怪的。

“大爷,大妈,莫言谢,莫言谢。”

“哒”

陈美丽的眼前的大妈的手上,赫然多出了一锭银子。

视线上扬,对上一张妖媚的脸。

陈美丽闭了闭眼,怎么这放大的脸,如此的眼熟!

“是你!”陈美丽一步跳出老远。

手指着那人的鼻尖,居然是他——“花魁”秋红。

“你、、你、、你怎么在这。”

“哎哟,我当是看错人了呢,真是小姐您啊!”秋红捂唇,甩了甩自己的手巾。

陈美丽的心里一阵的恶寒。

在这地方,也能遇见熟人,老天也太不长眼了吧。

眼珠一转,陈美丽突然靠近秋红的脸,咬着他的耳朵。

秋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陈美丽的变化为何如此的巨大。

“不会是我哥也在这吧!”

想起上次遇上哥哥和他的幽会,陈美丽直觉的联想到。

秋红无辜的摇了摇头,

“公子怎么可能和我一起在这啊!”

低头,小小的失忘,还以为哥哥找到这了呢,陈美丽嘟唇。

“丫头,走了!”

不知道何时,妇人和男子已到自己身边。

“噢!”

陈美丽黯然的转头:

“那我走了!”

失神的走在这热闹的大街,原来一个人有了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也许是这么长的时间里,见着了一个算是认识的故人,陈美丽的心里烙上了一层影子。

想念哥哥,想念小红,想念福全,还有那个——他。

“有意思的丫头!”

秋红看着略显哀伤的陈美丽背影。

想不到一个人的表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有如此的多变。

“还有,他怎么会到了这。”

想到陈美丽方才的表情,和询问自己的话语,秋红簇眉。

“帮主,那个人就在上面。”

一女子状式无意的走过,轻轻的落下这么一句。

秋红伸手,摸了把脸,自己怎么这么轻意的就走神了呢。

“好,我这就跟上,你先过去。”

女子点了点头。

秋红回头瞅了眼陈美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大街。

花魁?人妖?

洛阳市位于河南省西部,亚欧大陆桥东段,横跨黄河中游两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

它位于暖温带南缘向北亚热带过渡地带,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年平均气温14。2‘C降雨量546毫米。

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陈美丽摇头晃脑。

“可是小姐,牡丹的花期可是4——5月啊!”车夫见意。

妇人不无感叹“可惜啊,可惜。”

车内一旁的男人则一脸得意,还好现在都十来月的天了。

不然,谁知道这丫头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美丽咬牙:“无所谓啊,花没有,枝总在的吧!”

“看枝?”三人一口同声。

陈美丽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鱼虾也好。”

妇人拍手,男人无奈的摸额。

“好,跟着小姐啊,就是热闹。”车夫一甩马鞭:“就光这点热闹,我就跟定小姐啦!”

男人白眼,晕,又一个大脑发昏的怪物。

‘牡丹国色天物,花魁名来甲天下’

“莫非这十来月的天还有牡丹?”车夫摸头。

只见人来人往。

“吧”

“笨蛋,你没看到花魁,啊,是在选秀呢!”

男人猛的一拍车夫的头,言醒梦中人。

选秀,陈美丽乐了,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来自己的八字还是一个‘好’。

“啊哼!”

陈美丽转头。

“小姐来晚了噢!”

一个蒙面男子直直的立在自己的身后。

陈美丽看了眼自己的左右,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怪怪,这古代也有搭讪的?

正犹豫间,男子拉下了面纱。

“你、、你、、”

见鬼了,这脸,这脸。陈美丽用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大婶,你掐我一下!”碰了碰身侧的妇人。

“啊!”摸着自己受痛的手臂,确定不是在做梦。

“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只因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才见过的秋红。

不同的是,之前他穿的是女装,发的是女声。此时陈美丽如果不是耳朵出问题的话,他刚才发的是男音。

“嘻嘻、、”那人得意的一笑。

陈美丽转身,太受打击了,花魁、妓女、男人?

不做大头

秋红无处在,有时陈美丽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卫星定位系统跟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人群的地方,不期然的就会有秋红的影子。

而陈美丽也确定了一点,这家伙真真切切是个,男性。

从偶遇,到常见,干脆到同行。

既然有人愿意包吃包住,还有免费的帅哥欣赏,他陈美丽也无所谓了那么一下。

于是,他就这么一下,问题也就多了起来。

不知道哪一天,陈美丽发现自己人从四人党(车夫,大婶,李大哥,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篮球队。

更让她担心的是,这形式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于是忽,有这么一天,她打算领着自己原班人马,静静的消失。

“丫头,这方法行的通吗?”男人低声问。

“行不通,你留下,我和大婶走!”陈美丽领着自己的小包,继续观察。

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出现这类事情,也是平常不是嘛。

男人看了见自己妻子没有变化的脸,一脸苦笑

“得。”他一句话,领着自己妻子走了,那自己留在这干嘛!

“喵、、”

一阵猫叫声音。

“这定是只公猫,还是只发情了的公猫!”男人摇头。

“吧”一把掌。

男人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无比的后悔,想当初,妻子在自己面前可是大气都不敢出啊!

“笨蛋。”女人低语。

陈美丽一甩手,二人忽的一下消失在了身边。

陈尴尬,原来自己是后者。

“小姐,都按你的布好了!”车夫一脸喜乐。

“嘻嘻、、、”

马车上的四人,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秋红啊,秋红,真是对不住啦,陈美丽在心里暗叹。

不是他陈美丽小气,这三口之家游山玩水,还说的过去。

试想,一大帮人,逛着街,知道的是逛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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