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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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又何妨-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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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

必竟是贴身侍女,只赫舍里这么的唤,双喜便明了的拿来了衣物。熟练的替赫舍里换下身上的衣物。

“皇后,您这是?”温嬉妃看向赫舍里。

赫舍里一手接过宫女递上的暖手炉,一手摸着自己凸显的肚子:“大清乃礼仪之邦,这敬老一事,哀家身为一国之母岂能落于人后。温嬉妃不若与哀家同行。”

温嬉妃闻言,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去,她珍贵人干的事,我才不于之苟同。”

“嗯!”赫舍里侧头,一双凤眼直直的盯着温嬉妃,毋庸置疑的霸气令人心生惧意。

温嬉妃慌忙站起:“臣妾跟着便是。”

赫舍里闻言,唇微扯,用力的甩了甩锦帕,迈步离去。

争锋相对

慈宁宫位于紫禁城内廷外西路隆宗门西侧。门前有一东西向狭长的广场,两端分别是永康左门、永康右门,南侧为长信门。

慈宁门位于广场北侧,内有高台甬道与正殿慈宁宫相通。院内东西两侧为廊庑,折向南与慈宁门相接,北向直抵后寝殿(即大佛堂)之东西耳房。前院东西庑正中各开一门,东曰徽音左门,西曰徽音右门。

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7间,当中5间各开4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4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

按照封建礼仪,皇帝不能与前朝妃嫔同居东西六宫,为了安置业已归天的老皇帝的妃嫔,特地建造了慈宁宫供她们居住。。

“进去吧,有朕在。”

看着在殿前愁触的陈美丽,玄烨满带灿笑,想不到,她也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

“你不懂,这么多年没见,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天口。”脑海中浮现苏麻喇姑与孝庄的五官,她们对自己的慈爱。

玄烨失笑:“那你还一大早的叫起我。”

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日子,本想与美丽独处而眠,却不知美丽有如此孝心,惦记着慈宁宫内的二位长者。

屋内传来一阵脚步,两个身影已赫然出现在门前。

“你们道是进来进来!”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陈美丽抬头,灿笑的看着发已斑白的孝庄。

一旁的苏麻喇姑解释道:“早有公公来传,迟迟不见人影,可把太皇太后给急的。你们噢!”

陈美丽转头与一旁的玄烨相视而笑。

慈宁宫内,陈设如旧,仿佛让人回到了多年前。

“只知道宫里新来了位贵人,深得皇上宠爱,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丫头!”孝庄满含叹息,眼神上下的查看着身前的陈美丽,单手伸出。

陈美丽会意,上前相握。

“太皇太后贵安,能见到您美丽也算是了了一庄心事。”

孝庄将陈美丽拉至身前,细细的打量:“老了,这眼睛也不中用了,让哀家瞅瞅……,还是这么水来。”说话间眼睛年向一旁的玄烨,最后又回到了陈美丽的身上。

“不光是你的心事,最重要的是那皇上的心事,也能了了了!”

闻言,屋内一阵大笑。

争锋相对

“淑嫔娘娘到”

“端嫔娘娘、宜妃娘娘……求见”

屋外传来公公一阵阵的唱喝之声。

孝庄不乐的皱眉:“今儿个是怎么了,妃嫔们都往这来?”孝庄向好清静。

陈美丽瞄了眼一旁的玄烨:“这‘花’在这,‘蜂、蝶’们自然便闻风而来不是。”

闻言,孝庄轻笑出声:“罢,就让她们进来吧,外面冷的紧。”

“是”一旁的苏嬷嬷领命而去。

很快屋内便站满了妃子、贵人……,绿衣红装,好不热闹。道是陈美丽自己一身素色,显得清淡了很多。

陈美丽挑眉,看了眼玄烨,只见对方正一脸苦相的瞅着自己,说不出的无辜之色。

“臣妾恭贺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下跪请安。

太皇太后面露喜色:“都起来吧,看到你们都这么孝顺,做哀家的比什么都高兴。”

“是”众人起身。

淑嫔手提一物上前:“这是野山参,臣妾年少自是用不着它的,想来太皇太后用来补身子,当引子定是不错,特拿来给太皇太后。”

苏嬷嬷双手接过淑嫔手中之物,至太皇太后身前,打开盒盖,只见里面安然的躺着一枝上好的野山参。看那个头,足有一手大小粗细,一看便知其物不菲。

“吱,真是个好东西,淑嫔有心了。”太皇太后开口道。

淑嫔面露喜色,双眼瞅了瞅皇帝的脸,脸颊顿红。

“皇后娘娘嫁到”

“温嬉妃到”

屋外又是一喝,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只见皇后与温嬉妃双双而来。皇后的明黄与温嬉妃的红形成耀眼的一色,令人不得小瞧。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吉祥。”二人曲膝行礼道。

太皇太后伸手:“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行什么礼,起来吧都!”太皇太后的眼一一的扫过众人的脸:“今儿个的慈宁宫可真、热闹的紧。”

“莫不是太皇太后不愿孙媳们来您这!”只见温嬉妃的唇一扯,仿佛一瞬间就能落下泪来:“孙媳的礼您定也是不要的了……”

“要要……哪能不要啊……”孝庄满脸慈爱的接过温嬉妃的手,大声音的安慰着:“来,让哀家瞅瞅,都送了什么?”

温嬉妃一扯侍女手中盖着的布,一件油黑发亮的大袄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这是狐皮袄子,阿玛让人给送来的,说是现下天冷,太皇太后穿最合适了!”温嬉满脸得意道。

太皇太后连连点头道:“好东西,你阿玛有心了”

“那了,阿玛说了,寻常物什哪配得上太皇太后您啊。”

鄙视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视着陈美丽的眼睛。

一旁不发一语的皇后赫舍里,一眼瞅见了屋内的陈美丽,怔惊的眼神,直直的盯视。

如此的两道视线,就算一直低头的陈美丽也直觉的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冷笑,无声的开口——“这只是个开始。”

你方唱罢我登场

气氛变的有些怪异,大家都不由的绷着根弦,再迟钝的人也明显的查觉了这丝张力。

温嬉妃与淑嫔,皇后与珍贵人,皇帝面若无视的看着一旁的陈美丽,太皇太后则处在尴尬之中。屋内一阵安静,各人心中各怀心事。

“多年不见,现下看妹妹如此安好,做姐姐的便放心了。”赫舍里一步上前,向陈美丽近了一步。

康熙伸手,将陈美丽护于身前,不容质疑的直视着赫舍里:“叙旧有的是时候,美丽身子弱不易久站……”

闻言,赫舍里猛的一怔,空气转为凝重。所有人的目光在陈美丽与赫舍里的脸上来回。赫舍里的眼睛,则直直的盯着二人紧握的双手。

对此,陈美丽却并不避讳。她知道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刻显露的莫过于心底最真实的情感。她对康熙有情,那么这便是她的弱点。

“珍贵人,皇后面前,怎敢直视!”

温嬉妃得理不饶的上前,此时的陈美丽显然已成了众矢之的。康熙的此举虽为护短却无疑已宣告陈美丽的地位,而这一宣告,相信也没有一个后宫女人能够容许。

“妹妹,我可不记得阿玛有如此教过你礼数!”淑嫔不轻不重的这么一句,史料未及。

说实,面对温嬉妃的咄咄逼人与赫舍里的目光,陈美丽并不觉得什么。只是淑嫔的这一站出,道叫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的话虽不重,但是在这后宫中,无异是把自己于皇后一群推离,而她那句‘妹妹’向来嚣张的温嬉妃却不予质词,显然她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陈美丽所认为的后宫嫔妃。

太皇太后在众人的脸上来回,面露沉重,暗下里向苏嬷嬷使了使眼色。

苏嬷嬷会意道:“主子们定是渴了,正巧喝些香茶,这可是太皇太后的最爱,主子们可有福了!”

“是啊,尝尝!”太皇太后忙附和:“遏大人,教女果然有方,看温嬉妃与淑嫔便知。”

“谢太皇太后夸赞。”宫中女子不为别的,事关家族荣耀,二人忙上前谢礼。

“淑嫔进宫也有些时日了吧?”太皇太后询问的眼神看向康熙。

康熙点头答:“她与温嬉妃同年进宫。”

太皇太后点头:“很是乖巧,怎么姐妹两同在宫中实是缘份,妹妹已为妃,两人也有照应。”

康熙闻言道:“这些日子正在备着淑嫔封妃一事。”

又是一枚重弹,只这简短的一句,众人的注意却全然的转移。

淑嫔闻言喜上眉梢,温嬉妃皱眉,众妃嫔却是一愣。

太皇太后笑道:“好”

你方唱罢我登场

“臣妾谢太后恩典,放皇上,皇上万福。”淑嫔回神,慌忙上前跪谢。

太皇太后笑道:“傻孩子,快起来吧。”

康熙回头看了眼一旁的陈美丽,相握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珍贵人方入宫,对宫中礼仪还有待学习。这些日子除皇祖母这,便免了那些个请安什么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大家也多担待些如何!”

“皇上”陈美丽面颊微红,她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朕还有事,便先行了。”康熙说罢将嘴靠向陈美丽的耳旁小声道:“我已嘱咐苏嬷嬷备了桥,一会你便做了去!”

“是”陈美丽点头,深感他的细心。

众人又是一阵跪拜、行礼。

康熙已去,陈美丽已无心在这慈宁宫。看着各人各怀心事,又是道喜,又是如何种种,她着实失了兴志,也便借故早早的出了宫,向自己的住处行去。

苏嬷嬷因受康熙所拖,见陈美丽要走,向太皇太后回了声,也便跟在桥侧。

“嬷嬷,这冷天冷风的,您便回了吧!”陈美丽劝道。

她一个年轻人坐在桥内,道让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跟在桥侧,在陈美丽所受的教育里从未开过此篇。更别提此人是自己向来尊敬的苏嘛拉姑,做为一名忠仆,陈美丽非常的钦佩她的方行。

苏嬷嬷淡笑,陈美丽可以清楚的到她脸上的皱纹:“小主,奴才是受圣上所拖,定要将小主送到宫里才放心。况且奴才是真心的想与小主说说话。”

知道她直意如此,陈美丽也不多阴止得另想它法道:“既是说话,那嬷嬷便上桥吧,说起话来方便也。”

苏嬷嬷听陈美丽这么一说,也不多言,腿一抬,掀帘盘腿而坐。

“小主,你方入宫,虽有皇上相护,但宫中索事平时还得自己留神些。后宫不光是后宫还关系到前朝,有时候皇上也有他的为难之处,小主是明白人,相来奴才此说也是多此一举的。”

苏嬷嬷向来是少方之人,做事谨慎,她今日会与这样平心而说,陈美丽明白,她是真的关心着玄烨的。必竟是从小看着长大人的,陈美丽明白,她是真心的想要自己,要她心中的皇上来。

“多谢嬷嬷关心,美丽明白。”陈美丽点头。

明白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对玄烨,对朝政,她并不担心,虽然她对历史并不熟知,但毫无疑问的,康熙是众所皆知的好皇帝,她一个小小现代人又怎么可能有如此之大的能奈。而大清皇朝就更不会因为她有半点变动,当然这些是她永远也不会于人明说的。

马车转辗,不久便放缓了下来,陈美丽知道长宁宫到了。果不然,车外很快便传来了宫人的提喝声。

“嬷嬷,美丽就此下了,这天冷,您早回才好。”陈美丽下车前转身道。

苏嬷嬷点头:“小主且去,奴才还得回去向太皇太后复命。”

“轻舞,去打听下,淑嫔与温嬉妃是何关系。”陈美丽大约也知道她二者之间的关系,但还是确认为好。

“是”轻舞领命。

看着车行渐远,陈美丽方转身进屋。

守宫沙

夜凉如水,烛火轻扬,一席簿褂,陈美丽迎风而立。

“小主,快进屋休息吧,圣上定是朝事烦忙,今夜怕是不能来长宁宫看主子了。”李婶在旁劝道。

陈美丽冷笑:“你怎知我是在等他,他已多日未来,只是这夜色淡凉如水。”

决定进宫的那一日她便知有此一天。他是一朝天子,注定了妻妾成群,众然对她有情,但后宫关系前朝,关系着这江山社稷。

李婶皱眉:“皇上真心待小主,老奴看的出来。男人嘛,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远处的一颗心,闪烁,陈美丽淡笑,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颗星。这是古代,若是现代哪有如此美好的星晨。若是现代,这天方黑,夜生活正是开始的时候,还用的着这般入夜便等着睡觉这档子事。

“轻舞回来了吗?”陈美丽询问,罢了,身已至此。

脑海中想起那日拖轻舞的事,谁知她一得令便消失了人影,数日不见。不担心轻舞,陈美丽知道她必有这样的能耐,秋红将这两人按差在自己的身边,定有他的目的,自己只不过适时的为自己所用。

互取所需,这也是陈美丽将二人领入宫的原因,必竟自己的身边也却实少这样的能人。

李婶点头,目光看向屋内:“正在屋子里等着呢!只怪老奴年老,只能为小主守住这长宁宫,不能去它处,若不然,也能为小主分忧。”

这是宫里的规定,入宫的嫔妃们,身边只能带随侍的一两个巾身宫女,年龄定要在25岁以下。李婶显然已严重超龄,兴得玄炫允诺,方可留在这长宁宫中,前题却是只能在这长宁宫中行事。

离言,陈美丽面露喜色,转身向屋内走去。

“小主吉祥。”轻舞上前行礼。

陈美丽甩手:“行了,这屋子里就咱主仆,要这些个礼术做什么!还是说说你探到的。”

“是”接过李婶递来的一杯茶,轻舞一口饮下道:“小主所料果然,温嬉妃与淑嫔她俩是姐妹,只是温嬉妃是庶出。而她二人向来不和,自打入宫便更是鹬蚌相争。她俩的你阿玛便是四大辅臣之一的遏必隆,遏大人。”

“钮祜禄氏,意为“狼之家族”李婶轻叹。

守宫沙

狼子野心,把两个女儿送入宫中,遏必隆的野心可谓不小。万万没料的是,这两个女儿可称水火,事事攀比。陈美丽点头示意轻舞继续讲下去。

“温嬉妃虽为庶出,但是自小因为额娘受宠便一直得到遏大人的重爱,道是淑嫔,额娘年老色衰,也便跟着受罪。子凭母贵到哪大多如此吧!”轻舞感叹,脸上的神情不无感叹。

陈美丽静静的观察着,她知道这两个姑娘一定有着她们各自的身世,搞不好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不小的故事。她并不是那些好事的人,只要这些不会侵犯到自己于周围的人,她们不说,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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