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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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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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们现在有没有这个资格?”清冷的面容绽出一丝冷冷的笑,笑容虽浅,却惊心动魄的美,月疏离的指尖滴溜溜的流转着一颗黑色的圆珠。

☆、和谈

周围的士兵看到月疏离手中的圆珠时,神色惊恐,像是看到毒蛇猛兽一般,纷纷朝后退去。那名侍卫更是指着月疏离,惊叫道。

“就是那东西,轻轻一弹,就将乌蒙将军的军帐烧毁。”此刻,他终于找到了恰当的词语,道出了“真相”。

站在拓跋宏业身后的一名老将军,原本怒容满面,可是当听到侍卫这般说时,神色一惊,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又惊又疑地落在月疏离身旁的□□身上。

拓跋宏业的眉锁得更深了,他不相信刚才的震动是由这粒小小的圆珠引起。可是——目光在□□身上,眸中闪过一丝惊疑。

难道这才是战争女神的真正可怕之处?

通过祈祷,能沟通上苍,赐下破阵杀敌的利器,这些传闻拓跋宏业曾在月武国描述战争女神的一本书上看到过。

当时他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国与国的战事,最重要的是靠实力,而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些,只不过是蛊惑人心的方式罢了。

“你不信?”月疏离冷冷望着拓跋宏业,波光流转,指尖再度一弹,乌光从拓跋宏业头顶掠过,直直落在拓跋宏业的金色大帐上。

一道炽热的光芒骤然亮起,撕开天幕,紧接着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震动整个大地颤动不止。飓风撕过,将一些武艺低微的士兵吹的东倒西歪。

气势宏伟,坚不可摧的金色军帐,在白色光芒盛起的一刹那,轰然消碎,仿佛一座脆弱不可的沙尘,在暴风雨下消失无踪。

拓跋宏业终于露出了惊容,没想到那粒小小的东西竟蕴有如此威能,倘若刚才乌光射向自己,那……

拓跋宏业不敢再想下去,脸上不再有半分懈怠之意,目光凝重:“刚才的确是我们疏忽,现在我以日耀国太子的身份,请贵国太后,进议殿和谈。”

月疏离满意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须知双方谈判,最重要的是一股气势,若气弱,在和谈上必定屈于下方。

虽说这次和谈是虚与委蛇,但月疏离不想堕了月武国的名声。她可不想和满清那些无能的使臣一样,签订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

寸土必争,这是一个国家的立国之本!

☆、过分的和谈

月疏离等人被日耀国的人隆重地接引进议殿,珍馐满桌,歌舞助兴,顿时消散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太后之名,宏业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宏业敬你一杯。”拓跋宏业举起酒杯,目光炯然。

□□身体颤了颤,目光低垂,她并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踏进日耀国军营的一刻,她的心就颤抖无比。

要不是那股依赖月疏离的信念在支持她,她早就坚持不住了。

“怎么,太后现在对宏业还有不满?”见□□没有任何反应,拓跋宏业的目光沉了沉。

“不是……”被身旁的月疏离轻轻一扯,□□抬起头,目光仍旧有一丝惊疑,她举起酒杯,朝拓跋宏业遥遥一举,然后饮下。

拓跋宏业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不过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个畏首畏尾的太后,似乎和传闻中的那位,有些不符……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笑着饮下杯中美酒,待一曲歌舞完毕后,目光再度落在□□身上,问:“在太后眼中,日耀国和月武国的和谈,应该怎么进行?”

拓跋宏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议殿寂静一片。这才是今天的主题,刚才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前奏。

□□没有说话,而是转头望向月疏离,显然在征求月疏离的意见。

月疏离淡然一笑,毫不畏惧地望着拓跋宏业的目光,问:“那依殿下之见呢?”

拓跋宏业脸色沉了沉,在他看来,这个侍女要比太后难缠的多,仿佛全盘的局面都在这个女人掌握之中。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他很不适从。

“长河以南一千里国土,俱归日耀国所有。如果贵国能答应,我拓跋宏业立刻撤兵。”拓跋宏业紧握酒杯,一眼不眨地望着月疏离。

此言一出,月武国这方,除了月疏离,均露出愤怒的神情。别说长河是月武国的天堑,单单那一千里国土,其价值不可估计。

若答应,则势必成为月武国的千古罪人,若不答应,日耀国的五十万大军该如何退去?

“你觉得可能吗?”就在他们彷徨无计的时候,一个清冷、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大杀器

拓跋宏业神色未变,眸中却掠过一道寒芒,笑了笑:“有何不可?”

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修长的食指轻轻敲击桌子,徐徐道:“适才你展示的武器虽然犀利,但我想,如果真可大规模适用于战场,你大可不必前来和谈。我的条件虽然苛刻,但我能保月武国百年安定,其实对月武国来说,并不算吃亏。”

拓跋宏业虽然震惊于月疏离的烈性炸药,但他并不是寻常人,仔细一想,便了然。月疏离虽掌握这种可怕的利器,但一定有其原因,不能大规模用于征战中。

其实和谈只是噱头,当拓跋宏业看到月疏离掌握这等可怕的东西时,更加坚定了灭月武国的决心。

倘若真让月武国“研发出”大批量这等可怕的利器,那么对日耀国来说,无疑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殿下倒是好计策,”月疏离眸光流转,神色淡然,丝毫看不出她心中所想,“不过我告诉你,倘若我真有办法让这些杀器大规模用于战场中,殿下这一赌,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拓跋宏业冷哼一声:“若真是如此,就不是日耀国的大军压境,要亡国的不是月武国,而是日耀国了!”

月疏离放下酒杯,抬起头,清冽的眸光忽然掠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寒光,整个人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拓跋宏业露出惊讶的神色,未曾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给他带来如此压力和气势,一点都逊于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

这个女子,不简单!

“你说的很对,我们手中的确没有多少这样的杀器。”月疏离坦然承认,不过其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愈加浓烈,让人不敢逼视。

“不过倘若谁真那么不开眼,将月武国逼上绝路,我想亡国的并不仅仅是月武国,还有你们——日耀国!”

此言一出,日耀国一方纷纷怒颜而起,有几人甚至操起兵戈,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月疏离过分“嚣张”、无礼的举动已将他们的底线磨至全无。

拓跋宏业脸色也变了几变,眸光骤冷,紧逼着月疏离,一字一句道:“就凭你一个侍女,有何资格说这种大话?”

☆、孤狼之战(一)

这时,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终于开口,神色虽然有些胆怯,但目光却是坚定的,她握着月疏离的手,缓缓道。

“她所说的一切,便是哀家的决定,也是月武国的决定,这一点毋庸置疑。”

□□虽然胆怯,但她也是月武国的人。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月武国灭了,她们这些丧失国家的子民该何去何从?

日耀国凌厉,且咄咄逼人,可是月疏离却抗力相争,丝毫不落下风。她没有月疏离这样的能力,但也不会落了月武国的名声,更不能做出堕了月武国名声的事!

□□是宫廷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婢女,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代表月武国和日耀国谈判。

她不懂那些治国安家的道义,但也知道寸土必争,国之根本。

她不能让,因为一旦让步的话,就会成为月武国的千古罪人!

拓跋宏业脸色阴沉似水,眸光更是有利芒吞吐不定,他紧紧逼视□□,□□虽然胆怯,但咬着唇,冷冷望着拓跋宏业,不肯退让半步。

“好,很好,很好,”拓跋宏业连说三个好字,英武的脸忽然绽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身体缓缓前倾,他沉说:“巾帼不让须眉,月武国的女子让我佩服。既然,在国土方面,你我双方都不肯让步,然则,这和谈必须要进行下去。不若,你我打个赌?”

“打赌?”月疏离皱皱眉,拓跋宏业的笑容让她很不舒服,相信其中必定有阴谋。

“不错,打一个赌,让它来定夺今日的和谈。”拓跋宏业负手站起,目光穿过帐外,高大的身躯投下一摹阴影,愈发显得英烈。

“什么赌?”□□脆生生地问道,她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预感升起。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日耀国的孤狼之战?”拓跋宏业转过头,缓缓道。

“殿下,万万不可!”

“殿下,不可!”

……

拓跋宏业的话音刚落,身后一众大将均脸色骤变,纷纷劝道,有几人甚至上前,试图拉住拓跋宏业。

左岩和另一名侍卫听到拓跋宏业所说的孤狼之战时,脸色惊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孤狼之战(二)

“什么是孤狼之战?”月疏离皱了皱眉,问。

从对方将领,及左岩等人的反应来看,这孤狼之战一定充满了莫大的风险,甚至可能是生死相搏。

拓跋宏业面色不变,淡淡挑眉道:“就是把两人都绑在战马上,手持长矛,在战马交错的时候,两人厮杀。战马交错三回。当然也可以把两个人都绑在柱子上,只有上身可以运动,然后每人三根利箭,互射。”

“以受伤的严重程度和和次数来定胜负?”月疏离接口道。

拓跋宏业笑了,答道:“正是,而且——生死不论。”

月疏离想了想道:“好,我方若赢了,你们就此撤兵,并签订一百年的友好协定,若是你们赢了,我们太后自然会在那协议书上盖上凤玺。”

“一言为定,孤王会亲自上场,迎战——你和他!!”拓跋宏业指着左岩。

月疏离在拓跋宏业属下们一片吃惊的规劝声中道:“不必了,我一人便可。”

“哼,到时候可别怪孤不怜香惜玉。”拓跋宏页把玩着手里的碧玉扳指,一双阴沉的虎眸深深看着月疏离,这女子好大的魄力。

不一会儿,外面就准备好了战马和长矛,月疏离将两匹战马都摸了摸,道:“果然是好马?”

“我这马儿,只喂食最精细的草,而且还要研磨珍珠作料,自然不同于凡俗的马儿。”旁边喂马的马夫骄傲地说道。

月疏离看了看他,露出一个意味深沉的笑容,马夫觉得这女孩儿是不是看上他了,也咧嘴憨厚地笑了,只拓跋宏业看到这一幕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月疏离与马夫互动。

“我记得,这两匹马是专门教与管粮草的军需官饲养的吧。”拓跋宏业低声问手下人,那手下忙道,“可不正是那军需官,听说十分谨慎的一个人。”

“喔?”拓跋宏业又多看了那军需官一眼,于是上了战马,居高临下地笑着对月疏离道:“我们这里的马儿彪悍得很,多是挑主人的,你如上不来,我可以搀你一把。”

月疏离鄙夷地看了拓跋宏业一眼,走过去对那马儿耳语起来。

☆、孤狼之战(三)

拓跋宏业忍不住问道:“你跟那马儿说些什么?”因为他见那马儿的耳朵一直在动,看起来似乎真在听月疏离说话一般。

“我说它要不要换个主人,它的主人凶狠又多疑,只怕有一天,会断送了它的性命。”月疏离淡淡一笑,纵身上马就朝校场的对面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脸怒气的拓跋宏业。

拓跋宏业想了想,怒极反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到时候,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也不含糊催马来到校场内,将锋利的长矛执于手中,一手挽紧缰绳,一手握住长矛,眼神锋利,少了之前的戏谑之意,如出山猛虎,端得威风凛凛一般。

月疏离拿着长矛掂量了下,有点过重,微微皱了下眉头,嘴角却浮现出自信的笑容,反正,她败不了。

一声令下,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互相冲了过来,两人交错而过电闪雷鸣间,拓跋宏业肩头的盔甲被弄破了一块,而月疏离的头发断了一缕。

第二回合,两匹战马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气喘吁吁,拓跋宏业脸色微微一沉,英挺的脸上多了道伤痕,月疏离只是领口的一颗珍珠被挑了下来,拓跋宏业没想到她的腰身能柔韧到此种程度,在弄伤他后急剧后仰,竟然避开了他的锋芒。

“哼,”在属下面前丢人多少令拓跋宏业起了争雄只心,顺手将从月疏离身上勾下的珍珠藏入衣内,重新提枪再战。

这次双方在两败俱伤前齐齐收手,勒马后退,月疏离美丽的脸上充满淡漠的寒光,拓跋宏业却爽朗大笑道:“好,的确是孤稍输了一着。好好好,今日就与太后签订合约,明日孤便带兵退会日曜便是。“

“断断不可,殿下——”日曜的众人都被拓跋宏业的话惊呆了,纷纷劝解,但是拓跋宏业却是不理,竟然命令众将下去传令,明日即可退兵。

拓跋宏业昨晚这些,看向□□和她身后的侍卫,虽然很是震惊,但是,人人脸上面露喜色,更是派人早早去向月武那边的李为加通报去了。

☆、缓兵之计

只是——她呢?

再抬头时,那女子只是留给了他一个浅浅淡淡的背影,对了这样说起来,她真的很不同呢,不施脂粉,淡扫峨眉,还有这般的本事。

拓跋宏业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没有因为输赢而恼羞成怒,反而有了些惜才之意。

午时已过,□□和月疏离一行人被安排在营帐内休息,□□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抓住月疏离的袖子一直念道:“你说,日曜国是不是真的会退兵呢,钥匙这样就太好了,就不用打仗了,我在乡下的父母也就能保护周全了。”

月疏离叹道:“人总是将自己的希望想象成真的,希望越迫切,那么,就越容易被欺骗。”

左言上前一步,沉声道:“您是觉得,日曜国不会退兵。”

“何止不会退兵,只怕今日傍晚就会攻打我们了。”月疏离皱眉长叹道,“我们一路走来,你们未曾发现吗?他们的士兵全部都穿戴好了盔甲,而战马都准备就绪,明明是不久就要攻城的样子。”

“那怎么办,如今我们又发了安全信给李大人他们,只怕我军疲怠,正好给了日曜可趁之机。”左言有些激动。

月疏离苦笑道:“那倒是不会,李大人何等样人啊,他与日曜终日周旋,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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