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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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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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莫不是她也看上了这小子的美色?众人想入非非,看戏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蝶依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然而她不在意,这么小的孩子浑身是伤,本就可怜,更何况这十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没准带他去什么地方呢!再者说,她的镯子一碰到这孩子的血便恢复了颜色,就冲这一点,她也绝不会让他陷入险境。

“小姐,他可是我们花满楼的头牌,是个小绾,小姐还是莫要维护的好,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见蝶依不配合,男人倒也放出了狠话,要知道这个时代,女子对于自己名声是非常看重的,名声不好,这辈子也算走到头了,自然,她萧蝶依是个例外。

小绾?蝶依眉头一蹙,看向小男孩,而小男孩更是身形一抖,急急往蝶依身后缩,并不与她对视。

丫的,看来他们是逼良为娼?还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简直丧尽天良!”蝶依望着他们,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这么说,小姐是不打算配合了?”男人也算是忍到头了,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被一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鼻子骂,这样的感觉,实在很不爽!

“是又如何?”蝶依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她就不信了,以她将军府嫡三小姐,贤王准王妃的身份,有谁敢动她!身份这东西,她虽然不在意,但合适的时候,却是很有用的。

那些人见蝶依不惊不怕不闪不躲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多的人达官贵人,若是一不小心惹上了,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瞒小姐,本来我们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思,可这凡是有先来后到,这为小公子已经被另外的公子定下了,小姐就高抬贵手,不要让我们难做了吧!”另一个大汉开口,言语之中已多了些畏惧和委屈求全。

“哦,不知哪家的公子,敢和本小姐抢人?”蝶依冷笑一声,不待他们回答,随即接道,“不知那公子有没有皇甫浩琪尊贵,有没有花想容有钱,有没有北辰有势?若是没有,众位还是不要说了,免得本小姐一不高兴,想弄死他!”

有没有皇甫浩琪尊贵?皇甫浩琪,是华国太子的名讳啊,这华国除了皇上,谁能比他尊贵?而一国之君怎么会玩小绾?

有没有花想容有钱?花想容不就是他们的老板么?他们老板可是天下第一富啊!

有没有北辰有势?靠啊,江湖第一剑,你当白菜啊!

十几个大汉郁闷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无语了,任蝶依拉了小男孩,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他们的包围圈,终究无一人敢拦。

话说,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啊?直呼太子名讳,和老板及北公子有旧,究竟是谁啊……

十几个人顶着个苦瓜脸回楼禀告,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摸到,而另一边,花满楼的掌柜嘴角一抽,也赶紧向花想容禀告去了,话说定下这小公子的人也是真有来头的,若是那女人夸大其词,他们可担当不起啊!

花想容静静听完他的禀告,拿着茶的手一顿,脸上似笑非笑,看得掌柜汗涔涔的凉,老板这模样,究竟是认识那女人呢还是不认识啊?抚额擦汗,他表示,亚历山大啊!

花想容岂会不知这人是谁,丫的,天下敢这么嚣张的除了她萧蝶依还真就没有别人!

前一刻拒绝、疏远、无视加打击,后一刻装亲密又攀关系,利用起来不遗余力!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掌柜偷偷瞄到花想容暗黑的脸,心下一阵叫苦连天,这事他怎么就自己来禀告了呢,好歹他让老二来啊,这老板一发火……光想到这假设,某男已经浑身哆嗦,两眼发白,就差倒地不起了。

“将那个死男人的资料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提上来!”花想容不信蝶依是那么热心肠的人,若不是那个孩子有问题,怎么会引起她的注意,甚至不惜再次利用他!

掌柜虽然不解老板为何要那个孩子的资料,但也明白那女人与他确实是旧识,只是看这情况,貌似不太乐观哪!应声便要退下,忽然想起了另一桩事,便又多说了一句:“公子,行云公子那边,我们怎么说?”

“皇甫铭志都是她的相好,行云算个什么东西!”花想容冷哼一声,随即想起那夜皇甫铭志在她房中过夜的事情,气得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萧蝶依,你个招蜂引蝶的死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是我的!

掌柜见状,又是心下一咯噔,连连告退。心下却暗叹,原来那个女子果真不凡哪,二皇子的相好?二皇子可是这华国最受宠的皇子,难怪她那么嚣张呢!不过看自家公子这个样子,怎么像为情所伤呢?

梨雪园,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蝶依忽然压下了要走的念头,此刻,她万分想知道,到底在墨心邪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找了个大夫帮他看伤,因为他是孩子的关系,蝶依也没有回避,可那衣服一脱下来,却深深震伤了她的眼。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各种大小伤,有的还在淌血,有的已经结痴,错综复杂在身上交织着,看得她生疼。

连君弄月也破天荒的安静下来,看着床上的孩子,一脸同情,不忍开口,就怕扰了他休息。

墨心邪却是极度郁闷,这一男一女看他是什么眼神,同情?该死的,我墨心邪什么时候需要同情了?哼!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大夫走后,蝶依坐到床沿上,看他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眼中阵阵心疼。

“为了来京城,先是沿街乞讨,再是卖身进青楼。乞讨的时候有一顿没一顿的过活,诗不着就或偷或抢,被逮着了就是一顿毒打,自然是满身伤痕了。后来,嫌乞讨速度慢,也不知猴年马月的能到京城,为了加快步伐,干脆把自己卖了。卖身之后更凄惨,玩小绾的都是变态,干事之前总免不了要用竹编抽一顿,于是就这样了。”

墨心邪说得浑身轻松,像在讲一个无伤大雅的故事,仿佛故事里那可怜的孩子不是他。蝶依和君弄月却是听得万分动容,该是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啊!

“小弟弟,那你在京城有亲人吗,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呢?”君弄月低低开口。

“亲人没有,没良心的女人倒是有一个。”墨心邪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蝶依,虽然他在那里遇到蝶依很是欣喜,但这该死的女人,没事竟然去那种地方晃荡,实在是,不知死活!

蝶依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丫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不认识你好不好?随即眉头揪成一团,清了清嗓子,还是面带犹豫,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墨心邪看着一阵郁闷,蹙了眉头,沉声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这什么表情?”

呃……蝶依汗,丫的,有这么对自己救命恩人说话的么?还是一个小男孩对一个大女人这么说话?这么一郁闷,刚刚问不出口的问题,现在问起来倒是顺溜了:“你让人给上了?”

“咳咳咳咳……”君弄月一阵猛咳,看着蝶依满脸通红,伤不起啊,这女人太胆大了吧,什么问题都问?

“你觉得有可能?”墨心邪双眼微眯,看着蝶依,眼中尽是危险的光芒,这个死女人,果然是敢问!

蝶依却是心下一咯噔,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好像很熟悉啊?遭了,他怎么觉得这小孩和墨心邪那么像呢!

倒是君弄月,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那你是怎么避过的?”

旁边两人看着他,均是满脸黑线,丫的,刚刚是谁受不了在那咳嗽的,现在这问题倒是问得顺溜,感情带坏一个人真容易到这地步?

君弄月被他两人盯着也是一阵尴尬,然而尴尬归尴尬,却依然被好奇心驱使着没有低头,他就是想知道答案怎么了?真是的!

“自然是用药了,本公子一下药,神佛也挡不了。”见他那么有骨气,墨心邪很给面子的解释了,这也是他缩骨之后仅剩的技能了。

“那你怎么还会被打?”君弄月随即脱口而出。

墨心邪脸色一黑,狠狠的抽了抽嘴角,丫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死小子!下药也得有途径吧,别人一进门就喝水自然就不用挨打,偏偏有些变态不打得口干舌燥不罢休,我能如何,哼!

君弄月见墨心邪脸色不善,自动闭口不再言说。倒是蝶依心下又狠狠的抽了抽,用药?这小家伙和墨心邪真是很像啊……

“你,和墨心邪是什么关系?”蝶依开口有些犹豫,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你和墨心邪是什么关系?”墨心邪不答反问,看着蝶依的眼中水光激滟。

呃……蝶依心下一咯噔,这个家伙,真的很难缠哪!手不知不觉抚上血凤镯,他们是什么关系,师兄妹?朋友?情人?都不恰当吧!

墨心邪见蝶依陷入沉思,手却无意识的抚上镯子,嘴角又是一勾,笑得唯恐天下不乱,对于蝶依的这个小动作,他喜欢!看来在自己消失的这几个月里,她也没全然忘了自己嘛,好歹,这镯子,她是上心了。

“这是他留给妻子的镯子,血凤镯!”墨心邪不怀好意一笑,说出的话也不怀好意起来。

“妻子?”蝶依眉头一蹙,看向他,带着疑惑。其实她不是没这么想过,她记得这个镯子是金色的时候,一旦男人靠近她,而她也动情,这个镯子就会发出血红色的光芒。而自从它褪去那金色,自己与北辰一番缠绵,几近到最后,镯子也没半点反应!

她隐约的觉得,这个镯子,该是可以替她守贞的。想起墨心邪将镯子给她,她戴上之后,他的欢乐,她更是如此怀疑,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她记忆犹新!可是,他却为何迟迟不出现?

“我还有三天就要大婚了!”蝶依陈述事实的同时,紧盯着男孩的眼睛,她越发觉得,床上的人便就是墨心邪!

“所以我来了。”墨心邪一笑,勾魂夺魄。

京城风云 75 护国郡主

“所以我来了。”墨心邪一笑,勾魂夺魄。

“你就是墨心邪?”

这个惊奇、惊讶甚至带了些惊喜的声音,竟然是君弄月发出的!

蝶依眉头一蹙,连墨心邪也有些不解,他好像不认识他吧?

君弄月被两人看得又是一阵尴尬,然而墨心邪却是一个大人物,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物,于是他盯着床上的人儿上下打量,最终还是撇了撇嘴道:“你肯定不是墨心邪,他永远穿一身红衣,勾魂夺魄,是天底下最帅的男子!而你……”

前一句话他讲得满脸臭屁,仿佛夸奖的人是他自己,而这最后两个字却带着浓浓的审视和怀疑。

“你怎么知道?你们认识?”不等墨心邪开口,蝶依倒是接话了。

墨心邪因着君弄月鄙视的眼神冒出的怒火,在这一句话后熄灭了个干干净净!他记得君弄月第一句话说的是他一袭红衣勾魂夺魄吧,而蝶依这问句的意思,是承认?嘿嘿嘿嘿……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会是你的正夫!”

蝶依黑线了,被雷的。正夫?那是啥子东东,你当这里女尊啊,还三夫四侍?

墨心邪沉默了,惊喜的。他已经知道了蝶依的天命,身为墨家人,他不会愚蠢到和天命作对,所以他才会取下那镯子,可如今,他说自己会是她正夫?

下一刻,趁着蝶依还在迷茫,墨心邪一把拉过她,掳起她右手的衣袖,那妖冶的红色朱砂瞬间入了两个男人的眼!

此时,墨心邪忽然有些想哭。

不,不是想哭,是他的眼泪,就那么蓄势而出了。

手,带着丝丝的颤抖,轻轻抚上那妖冶的朱砂,温润的泪,从眼中划过,落在那莹润如玉的肌肤上,在几人的心底顿时泛起那涟漪片片。

她没有和别人在一起,纵然没有了镯子的束缚她还是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她还是他的蝶依,是他的蝶依!

蝶依看着手上那温润的泪滴,瞬时惊了个哑口无言,难道他真的是墨心邪?他那样看着自己的守宫砂?他……

以那眼泪为中心,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向四周漾了开去,蝶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绪,只忽然手一缩便要往回抽,岂知墨心邪人小力气大,眼疾手快便将她一拉,拥进了怀里。

蝶依一个不稳朝他倒去,撞进他怀里,力道自不会轻,加上他遍体鳞伤,这一撞,也撞得他生生物了一口气,然而他却笑了,开心的笑了,几个月来,第一次,他再展欢颜!

“你,你真的是墨心邪?”君弄月看着这眼前的一幕黑线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墨心邪和自己算出来的那个一点也不像啊!当初他掐指一算算出了自己的妻子,连带着也知道了自己会有8个兄弟,一时激愤,便将其中的正夫墨心邪也给算了一遍,他看到的结果,墨心邪是墨家主系的少主,明明比自己大的啊!

“我是!你是谁?”放开了已经傻掉的蝶依,墨心邪看着君弄月,眼中打量不断。明明墨家的批命没有传出来,他却知道自己的蝶依的正夫,要么他从别处听说了,要么,他也是墨家人!

“怎么会,怎么会,墨心邪明明大我两岁,怎么会这么小?”君弄月抓狂了,莫非他频繁算天命所以出了差错?不会啊,明明算完之后自己历劫了,算一次便小一岁,要不如今怎么会是这13岁的身子。可是历劫了,算出的卦却不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你是墨家的人!”墨心邪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了。除了墨家主系,旁人根本不知自己,可他不但知道自己穿红衣,还知道自己的年龄,这只能说明,他是自己算出来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被晾在一旁的蝶依终于忍不住插话了,此刻,她迫切的需要知道墨心邪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迫切想知道,什么叫正夫!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不该将正主晾在一边。相对一眼,各自找了凳子坐下,讲起了自己知道的故事。

君弄月明了自己和墨心邪将共侍一妻,自然而然的将他当成自己人,讲起话来便也随意多了。真相也就之前说的那样,他在几个月前,忽然春心荡漾,于是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算出了自己的妻子是蝶依,他们的相遇会在阳城。而同时,他也看到,蝶依竟然有9个丈夫!

当下他顿感无语,自己怎么可以和人共侍一妻呢,而且自己还不是正夫,这不是笑话么?从古至今还没出现过这情况呢!可是,身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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