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邪王,冷妃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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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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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侩子手立即摩拳擦掌,往阔刀上吐了口口水,一手拎起酒坛。灌了一大口,大喝一声举起刀。

凤倾天闭上眼,唇角扬起笑。刀锋划破雨雾,‘噌’一声锐响。打在身上的雨水消失了,冰冷的身子裹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这就死了?

但侩子手的一声哀嚎,比雷声还响。凤倾天一缩,立即开始推抱着自己的人。

“笨妞别动,我带你走。”

“风飞扬?”凤倾天使劲挣扎,四处涌来的脚步声足以证明他们现在被包围了。傻子,学什么不好学劫法场,当真以为金元的兵差是纸老虎吗?

“放开我,你赶紧走!”风飞扬紧紧抱着她,一手还撑着伞。凤倾天好不容易从斗篷里探出脑袋,见雨雾中聚过来的兵差越来越多。

锃亮的矛头纷纷指着他们,雨水像是断线珠子。噼噼啪啪打在油纸伞上。一声一声,煞是惊心。

“风飞扬,你放开!我愿意死,不要你救!”凤倾天扭着身子,身上的伤口在风飞扬怀里来回摩擦,又酸又疼。

风飞扬执意抱紧不松开,那么多人带走凤倾天很困难,更何况还是一心求死的人。心下一动,拉开斗篷,一掌将她劈晕扛上肩。用斗篷盖严实。

只见,油纸伞在雨中旋了个圈,长剑已出窍。

雨势越来越大,包围圈越缩越小。风飞扬找准一线,脚下用力手上的剑也乘风破雨,决然冲了上去。遂后踩上一个兵差的头凌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木桩一样,突出重围,稳稳落了地!

自信一笑,拇指搓上鼻尖,“能拦住小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话音刚落,眼前就站着个人。雨伞遮住了面容,看不真切。一身黑袍,静静立在雨中。像是幽灵,又无可忽视。

“放下凤倾天。”冰冷的狂傲的声音,直击心头。

………………………

虐心的臭孩子们,你们当真不爱袖子吗?个个潜水不冒泡,袖子都写不下去了。

章节目录 废武功,贬为奴籍(求包养)

风飞扬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但心里多得是疑问。睍莼璩伤难道楚墨岑要阻止他?

停歇间,兵差再一次围了上来。有了楚墨岑局势不同了,士气也不同了。雨伞微微抬起,露出一张冰山似得脸。

“风飞扬,要不是你带走她,风仪会死吗?她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吗?不要自以为是的对她好,凤倾天绝对受不起。”

说罢,袖口中滚出明黄色的卷轴。风飞扬知道,楚墨岑在这他绝无可能带走凤倾天。可这和风仪死有什么关系?

来不及问,见雨雾中又走近了许多人。连他爹也来了,一夜间像是老了十岁,但凌厉的眼神直接冲破雨雾瞪着他。

“混账东西,还不放下凤倾天!”

风飞扬还是不肯,但把肩上的她放下抱在怀里。长剑护在两人身前,凤倾天嘤咛一声,在雨水的冲刷下醒了过来。

楚墨岑拉开卷轴,冷声道:“凤倾天接旨。”

凤倾天迷茫中,抬眼撞进楚墨岑的冷眸中。扯了嘴角跪下,风飞扬拗不过她,将披风撑在她的头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念凤倾天乃忠臣之后,顽疾在身。免除死罪,废其武功,贬为奴籍。钦此。”

凤倾天听完立即抬眼,不解的看向楚墨岑。要她为奴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她。正待她要抗旨,一只白伞飘摇着闯入眼帘。那是刻在心上的人,挂在脑里的影。不需得走近她就能认清是谁。

这时,风飞扬直接拉起凤倾天,怒道:“这是什么狗屁圣旨,明明是让人生不如死!”

他一说完,风老爷子直接冲上前。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巴掌,风飞扬怕凤倾天受累,这当口还不忘记把她推开。

这一推凤倾天直接到了楚墨岑手边,只见楚墨岑的大掌直接按上了凤倾天的头顶。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白伞落地。

凤倾天感觉就像是被人抽了筋扒了皮,浑身的力气一点一点流逝。每一滴血,每一根骨头,都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风飞扬的喊叫声在耳边回荡,雨雾中荆慕白的影子和他人一样淡淡的。

没了伞,一袭白衣的荆慕白看上去更加憔悴。惨白的脸,忧郁的眉。好看的桃花眼被挤着的眉头,拉在一起。目光悲痛,神色黯然,捂着胸口退后一步,低咳几声,控制不住呕出了一口血。

凤倾天好佩服自己,这么痛这么惨的时候,还能清清楚楚看见荆慕白的样子。但就是如此,接下来她没有再喊出一声,咬着牙捏着拳,嘴角扯开一个比哭还丑的笑。

“风老爷子,凤倾天的武功已废。风飞扬闯王府,劫法场的事也一笔勾销。皇上答应你的事,本王一会就去办。”

这时,凤倾天已经软软倒在他怀里。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楚墨岑的话听进耳里好生讽刺,他们凭什么以为她会想要苟且偷生。这样的活法她不稀罕!

“那老夫就谢谢楚王爷了。”说完一手扯着风飞扬卷着风雨,带着他的人离去。

楚墨岑的眼光这才扫向荆慕白。

章节目录 要把她送去哪里?(热乎乎的二更求收啦)

明争暗斗,那么久。睍莼璩伤荆慕白就像是一团棉花,无论楚墨岑怎么使力。他都不温不火,没想到一个凤倾天就把他击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看他摇摇欲坠的站在风雨中,发丝贴着面。白衣被雨水浸透,双目失神。何不在他心上再插一刀?

“荆慕白听旨,奉皇上口谕。国师多年为国操劳,积劳成疾。特准归乡静养。钦此。”

荆慕白磕头谢恩,纸白的面容不露一点痛苦。倒是看着凤倾天的眼神又暗了几分。没了权,想要救凤倾天就更加不可能了。

凤倾天整个人已经陷入游离,眼光涣散。若不是楚墨岑提着,估计已经瘫倒在地。

“要把她送去哪里?”

楚墨岑睨着荆慕白,那样的落魄,那样的低姿态。可心里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凤倾天说的对,丹云喜欢的是荆慕白,她甘愿为了荆慕白去死。他的怒他的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浣衣局。”

荆慕白一晃,重重的咳了几下。好似要将心肝都呕出。浣衣局那是人待的地方吗?而且像凤倾天这样的身份,进去可就毁了。

但人多口杂,他又不能明面上求楚墨岑,只好点点头,沉声道:“鄙人明日一早起程,烦请楚王爷过府一叙。”

一场雨,越下越大。众人纷纷散去,留下一地残败。尤其是荆慕白来时撑着的白伞,在雨中飘零成絮。

城门外,被风老爷子一直绑着的风飞扬,还在不住挣扎。但风老爷子已经懒得和他置气,毕竟骨血情深,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还能真的打死他吗?

可风飞扬却并不理解自己的亲爹,骂骂咧咧一路。这下干脆撕破脸。

“老头子,你再不放了我。等回去我就烧了你的青木山,再杀了你那两个败家子!”

风老爷子一生传奇,只可惜欠了儿女债。长女风仪从小就疯傻,风仪下面两个弟弟都是不成器的败家子,看来看去也就这最没地位的风飞扬还有点当家主的样子。敢怒敢言,就是性子躁,不稳。这些年他去哪都带着,想要好好磨练一番。眼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好,谁知冒出来个凤倾天。

风老爷子气的胡子直颤,马车的扶手都被他捏出了坑。瞪着坐在对面的风飞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混账!若不是你闯了那楚王府,你以为老子会便宜了凤倾天,会饶了凤家?死的那个是你姐姐,身上流着和你一样的血!”

扶手被怕的啪啪作响,马车好似都要被拍散架了似得。风飞扬起初一愣,但随后冷笑道:“若不是得了楚墨岑的好处,你会轻易离开?”

“用你姐姐的命换一条水渠这就叫好处?那老子宁愿不要这水渠。但人死不能复生,作为风家家主,做事要从全局出发。只要那凤倾天还在,早晚仪儿的仇会报。”

风飞扬看了风老爷子一眼,花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但并不影响他的睿智。这老头可真行,用风仪的死换来了水源,这对风家来说绝对是喜讯。

因为风家地势高,又在盐碱地,特别缺水。这些年都是高价从金元和赤焰买,这次有了自己的水源。风家尤是如虎添翼。

“爹,你可真行。”风飞扬突然软了语气,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知是表扬还是讥讽。风老爷子权当没听见,但风飞扬却陷入了沉思。

之前楚墨岑就说过他闯了楚王府才害得凤倾天杀了风仪,刚才老头子也那么说。可他什么时候闯了楚王府?

………………………

两更完毕,求包养。瞧,袖子可怜巴巴看着乃们。

章节目录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求冒泡)

三更天雨才渐渐小了,凤倾天被送进了浣衣局。睍莼璩伤

送去时,整个人已经半昏迷状态。她自幼习武,按理说身体底子不该那么差。但此时不仅发着高烧,前一天被凤夜华弄出的伤口在雨水的浸泡下也开始恶化。

肿着的脸,又青又紫。细白皮肤的擦伤,有些结了薄薄的痂,有些被泡的发白,没了血肉的颜色。

如豆的油灯,连巴掌大的地方都照不全。一张薄板床,一床薄被褥。凤倾天瑟瑟发抖,嘴唇发乌,蜷缩着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爹~爹~”

脆弱的声音惹人怜爱,可爱她的人却不知在何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小丫头,端着碗温水递到她唇边。

“喝点水吧。”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老嬷嬷胖手一挥。瓷碗碎成片,小丫头一颤,跪下的膝盖划出了血。

“你在做什么,日子过的太轻松了吗?”

“钱嬷嬷,她发烧了。”

“发烧怎么了,她可是咱金元国的扫把星罪人,死有余辜!”

小丫头一抖,连连点头。才一天,凤倾天的丰功伟绩已经被添油加醋成多个版本,就连深宫大院也无例外。

钱嬷嬷带着小丫头走了,门就那么敞着。冷风潮气呼呼往屋里灌,凤倾天如置冰窟。滚烫的身躯无法帮她抵御寒冷,只能雪上加霜。

昏昏沉沉到五更天,她半挑开眼,迷迷糊糊间似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床边。

“爹,带天儿一起走。”

可她伸出手时,影子已经消失。凤倾天依着床边,声声唤着,虚弱的声音被风吹得凌乱。

这时就听,“嚎什么嚎,醒了就赶紧下床。外面一堆活等着干呢!”钱嬷嬷冲进来,拉着凤倾天的胳膊就往下扯。

凤倾天武功才被废,又在雨里泡了半天,加上这两天都没休息好。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经她一扯,直接就从床上翻了下来。掉在冰冷的地面上,骨头都要碎了。

“唔~疼~”

她嘤咛出声,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钱嬷嬷抬脚狠狠踢上她的腰。凤倾天眉头轻皱彻底陷入了黑暗。

钱嬷嬷又不客气的补了两脚,啐了一口,嫌弃离去。凤倾天就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在这之前,大约傍晚时分。楚墨岑去荆府时,荆慕白一直在咳血。真是一对患难鸳鸯,两下里不安。

楚墨岑进屋第一句话就是,“国师可要多保重,要是现在死了岂不辜负了本王的用心。”

荆慕白淡然一笑,绢白的帕子拭去点点红痕。风老爷子那一掌真真是下了功夫,看似没什么其实已经伤及脾肺经脉。若不是他内力护住心脉,估计怎么也要去了半条命。

“王爷放心,慕白会等您拿到宝藏。这是另外一块昆仑镜。但是还请王爷再答应慕白一个不情之请。”

楚墨岑接过,看着和自己手中差不多相同的昆仑镜,挑起眉梢。

荆慕白继续道:“王爷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慕白的提议。”

“国师,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本王能保住凤倾天的命可是费了很大功夫。现在金元要给青木山分一条水流,皇上已经生气的很。本王劝你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

………………

第二更12点左右。爱你们,请支持袖子哦。

章节目录 抱抱挺暖和(求宠爱)

荆慕白心里敞亮的很,给风家一条水源对金元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睍莼璩伤源头还在金元,一旦风家开始依赖金元将是最大的破绽。

而且,看似饶了凤倾天的命法外开恩,实则让她生不如死。最大的赢家只有楚墨岑,能钳制风家皇上会对他更为器重。

“王爷,慕白只想凤倾天能去您府上为奴。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看着羸弱不禁风的身体,倒是思路清晰口齿伶俐。楚墨岑这辈子最不喜欢受制于人,偏偏那笔宝藏势在必得。

“国师,你未免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你怎么能确定凤倾天去了王府会比在浣衣局好?”

楚墨岑似笑非笑,手里拿着只茶杯把玩。这一次唯一的意外惊喜其实并不是凤倾天和风家,而是荆慕白。荆慕白虽没什么实权,但威望极高,又颇得皇上信任。他的存在和风家一样,谁能掌握便能如虎添翼。

“慕白无法确定,但是总比给太子当靶子来的安全,王爷认为呢?”

两只都是狐狸,谁又比谁更聪明。荆慕白就算失去了皇上信任,就算被困。不都还得指望着吗?

楚墨岑再一次进了宫,见到了凤倾天。见她脆弱的躺在那时,一阵心浮气躁。那样生龙活虎的女人,起来就是一只母老虎,没半点可爱。但躺在那,又让人觉得少了点啥。

尤其听见她小猫似得乞求着,“爹,带天儿一起走。”楚墨岑就恨不得将她从床上拉下来。这凤倾天不是一向牙尖嘴利吗?真是个纸糊的老虎,好没用!

他刚离开,钱嬷嬷就冷笑着进了房。真不知道这扫把星有什么狐媚子本事,竟把金元几个男人迷的团团转。

轻轻一扯,凤倾天就滚下了床。

“起来,别装死!”踢了两脚,瞧地上的凤倾天一动不动。钱嬷嬷嫌恶的瞪了一眼。只要进了她的浣衣局,就别想闲着。装死管用,那还有人干活吗?

到院里提了桶冷水,自己都被冻的打了个颤。直接冲进屋,毫不客气的倒在凤倾天身上。冰冷的水沉淀了一天一夜,就这么刺骨的浇在浑身是伤的身体上。

凤倾天冷不丁的抽搐一下,闷闷的嗯了一声。

“赶紧起来!”钱嬷嬷抓着凤倾天的前襟,拉到半高,又猛然松开手。

‘嗵’凤倾天狠狠摔下,估计就算死人也要被摔诈尸了。凤倾天疼的嘴角抽着,感觉又被拉了起来。紧接着又是狠狠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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