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冥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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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冥婚新娘-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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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从一开始,绯璃便没有想到金鹞的生命里自己是唯一,他的身份与地位便决定了他要同时拥有很多女人。女人不仅是他的妃子,更是平衡朝政的手段,这些嫔妃的家人费尽心思将她们送进宫,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

可是方才情急之下,她周绯璃竟然也说出了那样的话,原来她也渴求着唯一,渴求着自己使金鹞的唯一,没有什么嫔妃……

明知道不可能,再去奢求便是自讨苦吃,与其到时候真的被气出个好歹来,倒还不如悬崖勒马……

久久没听到回声,金鹞有些不安,便又低低的喊了一声:“阿离……”

绯璃轻轻的应了一声,才说道:“你别说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是西戎王,有再多的女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你走吧,我今天晚上想要自己想一想,是我太贪心了。”

金鹞闻言气结,方才的欣喜一扫而空,面色顿时变得很阴郁,不由得又磨牙道:“我真想掐死你!”

“你有病!”绯歌的口头语不知道怎么窜过大脑,绯璃顺口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变呆住了,完了,她真的是被绯歌给同化了。想她周绯璃可是名门淑女,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金鹞觉得绯璃变化太大了,跟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想了好久,试探着问道:“阿离,你确定你摔下来的时候没摔倒脑子?”

绯璃默了,她不说话总行了吧?周绯歌……你果然是个祸害,你不在我跟前还祸害我!

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隔着一扇门,心情却已经是百转千回,原来不是不相信彼此,而是被人在中间这么摆了一道,纵然绯璃聪明绝顶也断然不会想到金锦能够这样的算无遗策,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跟金鹞差点反目成仇,怨恨终生。

金锦,你为何要这样做?我跟你前世无怨,今生无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绯璃自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门外的金鹞却也在想同一个问题,金锦对绯璃太执着了一些,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缘故?

“阿离……”金鹞隔着门板轻声的唤道,轻柔的声音便如同阳春三月的阳光在花朵上流连缱绻,甜蜜的能滴下糖水来。

“什么事?”绯璃本不想应声,可是这声音喊得她心里柔柔的,软软的,似乎要飘起来,犹豫半响还是出声应了。

“你跟金锦以前见过面吗?我是指你在大昭国的时候。”

“没有,怎么会见过面呢?女子要恪守妇德,哪里能随便上街。”

“可你不是也遇上我了吗?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你们见过面,就如同我忘记了你一般你忘记了他?”金鹞带着丝丝别扭的问道,除此之外他想不通金锦为什么死盯着绯璃不放手。

绯璃额头一阵黑线,道:“你胡说什么,我从小大大的记忆不曾缺失过,又不跟你一样十岁那边的事情不记得了。”绯璃反驳道。

“这倒也是,可是金锦为什么死缠着你?真是讨厌。”金鹞不悦的说道,有人觊觎自己的宝贝就该乱棍打死,可是金锦地位特殊,真是郁闷不能打死。

“我哪里知道他怎么想的?”绯璃道,脑海中却想起了那个黑夜里的红衣白裘,触目惊心。还有那个四翅镂空雕桃花嵌蓝宝石的蝴蝶银钗,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妆奁就在那里面放着,她记得金锦说过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00

想到这里。又想起金鹞方才说过的话,难道她跟金锦以前真的见过面?还……定过情?

☆、120:各凭本事混饭吃

这个答案自然是找不到的,两人居然就这样隔着门板聊了一夜,不知不觉的倚着门板睡着了。结果一个差点误了早朝,一个差点误了请安,半月不曾踏进后宫半步的金鹞,居然在初一这日宿在流华宫误了早朝,可见这晚上得有多么激烈的运动,一时间绯璃便被扔上了风口浪尖。

其实绯璃挺无辜,其实一晚上除了吵架,说话,还真的没有做什么,瞧着周围一个个盯着她的眼神恨不得上来咬她两口,心里便是一阵冷笑,这就忍不住了?

太后的神色也着实不好看,看着绯璃说道:“王后身为六宫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此等轻浮的事情来,误了君王早朝可是大罪!”

绯璃这事还不能说实话,你若是说了实话,便会给人一个目无君王的罪名,两害相权取其轻,觉得还是这样被误会好。

整理下心情,绯璃这才躬身回道:“太后说的是,是本宫疏忽了,窗台上的沙漏昨晚上被我不小心给弄坏了,天晚了也没让宫人换,今儿个早起的时候便误了时辰。”

绯璃可不能给太后任何的把柄处置流华宫的人,因此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不说还要给宫人们脱罪。

“王后娘娘太轻心了些,这样的重要物件怎么能不及时更换,误了早朝王上要被言官参奏,总是不雅。”

绯璃抬头望去,有些惊讶说话的竟然是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胡昭仪。在这里的除了绮妃的位份便是她居长,这话倒也有资格说,绯璃淡淡一笑:“不过是半夜想要起来喝口水,不成想不经意的拐落了沙漏,这大半夜的便是内廷府也都睡了。”

胡昭仪轻叹一声,缓缓的说道:“娘娘倒是好心性,不愿意大半夜的饶人清梦,可是您的善举用得不当倒也误了王上的大事,如此本末倒置,原也不该。”

从不知道胡昭仪还有这样凌厉的口舌,一字一句的都能说到点子上,绯璃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太后这时说道:“身为一国之母,倒还不如一个昭仪识大体,这上朝乃是大事,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件事情重要?轻重不分,是非不明,乃是大忌。”

绮妃看着太后,眼眸微垂道:“王后娘娘想必也不是存心,**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样的事情王后娘娘断然不会做的。”

阮怜儿轻笑一声,讥讽道:“那可不一定,毕竟是被冷落了这几个月,任是谁也想要好好的抓住机会的。”

绯璃脸色一变,这些人真当自己好欺负了?瞧瞧这一个个的说的话,感情是把自己当成邀宠献媚的狐媚子了。

“怜容华的脸可是大好了,所以便有力气说话了?”绯璃的声音冰冷的如同碎裂的冰渣子,尖锐的直插进阮怜儿的心口。

阮怜儿脸色通红,这可是她的奇耻大辱,想到这里越发的没好气了,道:“承蒙王后娘娘所赐,臣妾定会谨记于心。”

绯璃看着她满脸的愤恨,那一双漆黑的双眸里淬着绿油油的光,似乎要将人顷刻间吞噬下去。那里面的恨意,掩也掩饰不住。

绯璃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道:“长了记性就好,就怕有些人挨了打也不长记性。”

阮怜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可是手里的那一幅海棠帕子却被扭得不成样子。。

李奉瑶这时接口说道:“娘娘说得甚是,有些人啊就是仗着自己曾经得宠些,便不将旁人看进眼里,自己眼里容不得沙子还偏生说别人的错,真是可笑。”

李奉瑶跟阮怜儿素来不和,这时抓住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好一顿冷嘲热讽,只气的阮怜儿一口气上不来,恨不得将李奉瑶给撕碎了才能畅快。

“好了,吵什么!”太后怒道,“瞧你们一个个的一点本事也没有,吵架互掐倒是极为擅长。”

太后一发怒,大家顿时安静下来,珠花宫的大殿里静谧无声,角落里那紫铜圆形大鼎里散发着丝丝香气,那道道白烟升的笔直,远远望去煞是好看,奈何微微有点风便四散去了,便如同人在后宫,平日无事还好,一旦出点事情,便都恨不得在你的头上踩两脚方能解气。

差点误了早朝,究竟也没误了早朝,太后训斥两句也就罢了,看着绯璃便说道:“春闱快要到了,为国家选拔人才乃是大事,到时候少不得也得设宴宴请前三甲,王后精心些,要提前准备起来才是。”

“是,臣妾记住了。”绯璃也知道金鹞很是看重这次春闱,两人还没闹别扭的时候,金鹞曾经说过,要亲自选拔出状元来抗衡权临风。听到太后提及此事,绯璃自然不会怠慢的。

又说了两句,就让大家散了。

绯璃走出了珠花宫,其余的诸人这才敢相继离开。00

“绮罗!”太后喊道。

白绮罗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道:“太后,可还有吩咐?”

“你跟我来。”太后说道,转身进了内殿。

白绮罗跟在后面悄悄地走了进去,垂首站立一旁,只盯着脚下的大红牡丹纹的地衣出神,她知道太后找她是为了什么。

在情为误。“你这个不争气的,哀家是怎么嘱咐你的?要得到王上的心你才能站得稳,你看看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这次王后跟王上产生误会多好的机会,你偏偏生生的错过了。如今眼看着这个女人又要翻身,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可别忘记了,要不是她你的孩子又怎么会小产?”太后怒斥道,瞧着白绮罗依旧平和的脸,便下了最后的通牒:“哀家的身边不需要无用的人看,你若再这样萎靡不振,就别怪我不客气!”

白绮罗抬起头看着太后,神色依旧平稳,道:“太后,王后此人既有城府又能耐苦,想要打击她便不是一定点小事情能做到的。更何况王上对她一往而情深,没有十全的把握奴婢也不敢动手。”

白绮罗本就是太后跟前的宫女出身,这个时候自称奴婢却也不错。

“那你是说你现在有主意了?”太后问道。

“奴婢已经开始准备了,太后只管听着捷报吧。只是奴婢还没有想的万全之法,待想好后再跟太后细细地禀报。”白绮罗肃静的脸上带着坚毅之色。

太后叹息一声,也不强求,只是叮嘱道:“今儿晚上轮到你侍寝,你可要好好的留住他的心,女人的好年华也就这么几年,你的好日子能有多久?以后这后宫里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年轻女子进来,到时候你便是想通了可还有机会?”

白绮罗点点头,恭敬地应道:“奴婢谨遵太后教诲。”

从珠花宫出来,白绮罗抬头望天,天高云淡,碧蓝透彻,令人郁闷的心情也纾解了些,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微笑。

“娘娘。”浣月轻轻地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太后的人今儿个见了岳家的人,我还看到叶澜鬼鬼祟祟的将一个纸条收进袖中。”

白绮罗轻点头,她早就知道太后是不会轻易地罢手的,转头看着浣月说道:“你去倾樱殿王上那里回禀一声,把你看到的说一声就是了,别的什么也不用说。”

浣月跺跺脚,道:“今儿个轮到您侍寝,总该跟王上提一下啊,好歹也得尽快的再怀上一个孩子,要赶在王后前头啊。站住了长子名分,这才重要啊。”

白绮罗瞧着浣月,慎重的叮嘱:“不允许你说侍寝的事情,他若有心晚上自会过来,若无心……今儿个我便也死了心,这以后我再也不会指望着他,会自己为自己谋出路了。”

女人总想着给自己爱的人最后一次机会,给自己最后一次心软的机会,只要这次他不珍惜,这以后山高水长……便是各凭本事了。

“你总这样心善……”浣月嘟囔一声扭身去了。

看着浣月的背影,流纱什么也没说,只是扶着白绮罗的手往回走,经过莲池,碧绿的圆叶舒展在水面上,她却笑道:“莲子外皮甚苦,剥了皮里面的莲子肉鲜嫩的时候也是香甜不已,可是微微的老了一些,不进口感有点硬,还带着苦味,难以下咽。这个时候掰开莲子,将里面的苦芽去掉,再放进嘴里去吃,虽然口感还是有些硬,却另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

说到这里转头看着白绮罗,笑道:“香甜鲜嫩的莲子肉娘娘已经品尝过了,王后未进宫前谁能与您争锋?如今王后不过是那莲子里面的苦芽,掰掉了也就是了,以后的日子依旧舒心的很。”

白绮罗就笑了,到底还是流纱更了解她,看着蛮池的荷叶,低声说道:“我让你做的事情可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娘娘只管放心,到时候定能给王后一个措手不及!”流纱自信满满,这段时间的隐忍也不过为了这一遭,自家的主子绝了情也终于能下得了手了!

☆、121:断袖

春日的阳光最是温暖披洒在人的身上便觉得暖暖的,浑身都懒洋洋的,丝毫也不愿意动弹。绯璃斜躺在贵妃榻上,在桃花树下赏花歇息,端的是一个好的去处。

头些到后。月珠在一旁侍候,瞧了一眼**这才说道:“娘娘,今儿个轮到怡月宫侍寝,王上不知道会不会去?”

其实绯璃也在想这个问题,一下午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具体的章程来。便看着月珠说道:“去与不去与我何干?”

口气有点冲,月珠抿嘴一笑,道:“您啊就嘴硬吧,奴婢知道您定是不希望王上去的,要不奴婢就去把王上请来?”

绯璃摇摇头,道:“混说什么,他要来自己没长脚么?”

生气了,月珠偷偷一笑,生气了就好,这就是在意了。

**这个时候蹲下身子帮着绯璃捶着腿,这才说道:“娘娘,奴婢听说了一件事情,也不晓得是真的还是假的。”00

“你说说看。”绯璃闭着眼睛应道,这几日总觉得白绮罗那边有点不对劲,自己该多精心一些,白绮罗可要比阮怜儿心机深多了,自己眼看着重新崛起,她心里难免不会慌乱,阮怜儿再得宠不过是个没脑子的,不见得能有多大的危害,可是自己就不一样了,白绮罗对自己的敌意绯璃还是能感受到的,虽然淡淡的,却不是没有。

“今儿个从御厨房回来的时候,经过凤翼殿东边的莲院,听到有几个小宫女在院子里唧唧喳喳的说话,那个地方比较荒僻,大约没有想到会有人经过那里,我站在墙下倒是听她们说了这宫里的许多事情,别的也还罢了,却听说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想起来还觉得浑身的胆寒,简直不可思议。

“什么事情?”绯璃睁开眼睛,皱眉问道。

“听说怜容华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便没有上交巾帕,还是第三日的时候补交的,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这巾帕可是验证女子清白的物件,哪里有侍寝以后不赶紧的存档的,但是王上没有怪罪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后来怜容华说这件事情是她疏忽了给忘记了,可是总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这个还能忘记?”**皱着眉头说道,分明就是推脱之言。

绯璃也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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