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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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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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枭烈的木棺已经落定,土已经填满踩实,皇上已经准备出发回宫,仪仗队列好。

阮冰墨急急的走来,拉着凤逸寒,见了皇上立即跪下,扬声道,“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萧临风抬眸,好笑的看着阮冰墨,然后又扫视了一眼他身边跪着的瘦弱男子,轻声道,“爱卿不必拘礼,但说无妨!”

“皇上,微臣首先要跟皇上请罪!”阮冰墨双手抱拳,垂首。

“何事?”萧临风淡笑,眸光落在凤逸寒身上,意味深沉。

“易寒统领,乃是女儿身,当日她混入军营,立下战功,微臣知情未报,求皇上惩罚!”阮冰墨对着萧临风一个叩拜以后,伸手拉下凤逸寒头上的发带,顿时长发飘逸,半干的秀发,带着女子的芬芳,迷了众人的眼。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她扮作男子的时候,又没有丝毫女子的娇柔姿态,立下赫赫战功,简直是东祈的一个奇女子!

划船20

萧临风双眸放光,好看的脸上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低声道,“朕恕你无罪,那么,你要求的,又是何事?”

阮冰墨拉住凤逸寒的手,轻声坚定道,“微臣,想要求皇上赐婚,臣和易寒,相知相许,求皇上成全!”

萧临风微笑不语,凤逸寒窘迫的想要钻进地缝,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原来阮冰墨不是断袖,那么他当初和家奴私奔的事呢?恐怕那个家奴,也是女子所扮。

旁边一双幽冷的眸子看向这边,凤逸寒转头,看见了人群中傲然挺立的萧临楚,他站的那么直,脸色淡漠,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一样,只是他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难解的心痛,旁边的力翔伸手扶住他,他没有拒绝,薄抿的唇中溢出一线血丝,他回头,咽了下去。

“易寒,易寒……”阮冰墨拉过一旁看着萧临楚发呆的凤逸寒,轻声道,“皇上问你的意思呢……”

凤逸寒抬头,看着萧临楚,手上传来阮冰墨手心的温度,两人守了这么久,不就是等这么一天吗?轻声道,“民女,但凭皇上做主!”

“嗯,那就这么定吧,你们,择日完婚!”萧临风微笑着走开,在太监宫女的拥簇下走向拿顶明黄的软轿。

“皇上,皇上,草民冤枉啊,皇上救命……”远远的一个灰衣的仆人奔跑着走来,像是身后有人追赶他一般,边跑边回头张望,没有靠近萧临风,已经被侍卫拿下。

“你是何人?有何事喊冤?”萧临风蹙眉,好看的脸上,威严之气尽现。

“皇上,草民是郊外的游民,平时靠做一些杂活为生,三天以前,草民接了一个活,就是在城外挖地道,地道是通往这里的陵墓,因为东家出手阔绰,当时我也并没有多问,直到今天,突然有人要杀我灭口,跟草民一起挖地道的差不多都已经被杀了,草民九死一生,躲在这附近,就是想寻一线生机……”

今众人哗然,萧临风犀利的眸光扫视着阮冰墨,然后又看着跪在地上的仆人,冷声道,“托你挖地道的东家,你可认识?”

仆人低泣,开口道,“不认识,但是草民若是再看见他,定然认识他!”

萧临风冷笑,“那好,你看看,这些人当中,可有你认识的人……”

磊仆人站起身来,想是走到阮冰墨身边,仔细的打量着阮冰墨,凤逸寒紧张的手心都是冷汗,握住阮冰墨的手也紧了几分,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表情,仿佛这一切,和他无关。

还好那仆人看了阮冰墨以后,就缓步走开,接着绕场上的文武大臣,走了一遭,都没有他认识的人,回到场中间,对着皇上跪下,“启禀皇上,那人不在此列。”

众人窃窃私语,萧临风大怒,一拂衣袖,厉声道,“开棺!验尸!”

旁边一个近臣,上前一步,对着萧临风抱拳道,“启禀皇上,还有一个人不在此列。”

“什么人?”萧临风蹙眉。

“楚王……”近臣微微一笑,意味深沉。

大婚1

萧临风思索片刻,扬声,“来人,宣楚王即刻见驾!”

萧临楚坐在树林的巨石上,喘着粗气,嘴角有干涸的血迹,他右手抚胸,对着旁边的力翔道,“我没事,你去准备他们大婚的贺礼吧,普通点就好,不要太引人注目!”

“爷,你都这样了,还管什么贺礼?”力翔脱下身子的衣服,罩在萧临楚身上。

萧临楚不耐烦的将衣服丢给他,低声道,“是啊,没什么好送的,你去准备笔墨纸砚,现在,可能休书是给他们最好的贺礼了。”

“爷……”力翔心里酸涩,他的爷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阮冰墨和王妃求皇上赐婚?难道他们都没有想过爷的感受吗?为了他们,王爷连自己的原则都放弃了,他们还想怎样?

“去啊!还楞着干吗?”萧临楚喘着粗气,腥甜味一直上涌,他不愿在他手下面前吐血,所有的苦,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力翔边走边回头,走了一半,跟一个尖嘴猴腮的公公低头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走近萧临楚,低声道,“爷,皇上宣你即刻觐见!”

“不见!”萧临楚寒着脸,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爷,皇上下令开棺验尸,阮枭列的事情,可能露馅了……”力翔垂首,声音很低,明明做的天衣无缝,阮冰墨已经在地道见过阮枭列了,怎么会突然引起皇上的怀疑呢?

萧临楚站起身,身形不稳,“这件事,你怎么办的?为什么会露馅?”

“不知道,我按照爷的吩咐,派人守在地道,救出了阮枭列一家五口以后,喂他们服下了忘忧散,然后世子就赶到了,奇怪的是,他看见记忆尽失的阮枭列,没有一点兴奋的表情,然后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出了地道……”

“阮冰墨是怎么会发现地道的……”

“爷你没有告诉他吗?”

“糊涂,就算我告诉他,又怎么会给他反咬一口的机会!”

“爷的意思是阮冰墨故意陷害你?”

“他不是故意陷害我,恐怕他是看见阮枭列失去记忆,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顺势拉我下水。”

“阮冰墨他太狠毒了,这种阴损的招数也想得出来,亏爷你还是为了帮他!”

“阮枭列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地道。”

“不可能还在地道了,阮冰墨既然要拉我下水,就一定会将阮枭列送进楚王府了。”

力翔一身冷汗,两人箭步行至皇上跟前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小厮看见他就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救命啊,救命!就是他,就是他,他杀了所有挖地道的人,他还要杀我,救命,救命,我不要钱了,不要了,不要杀我,不要……”

灰衣的仆人连滚带爬的藏到锦衣卫的身后,指着力翔,瑟瑟发抖。

萧临楚冷笑,冰寒的眸光扫视了阮冰墨一眼,然后对着萧临风抱拳道,“皇上,这是何意?”

萧临风但笑不语,旁边的大臣尖声道,“楚王,此人举报,有人挖地道,然后杀人灭口,楚王真是好心计,此等计谋都想得出来,吾等佩服!”

大婚2

“话不能这么说,仅凭一个奴才一面之词,怎可断然相信,楚王,朕是相信你的!”萧临风淡淡的扫视了群臣一眼,看来萧临楚的人缘还不是一般的差。

萧临楚冷笑,旁边有侍卫来报,棺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木棺中的水银,还有棺木下方的地道,地道中还有尸体,想来是被灭口的,阮枭列却不知所踪。

凤逸寒急的跳脚,手却被阮冰墨紧紧握着,她看着阮冰墨的脸,依旧是淡然无比,要是阮枭列被抓回去,一定难逃一死,她不明白,难道冰墨一点都不担心吗?

眼看着日落西山,众人一时寂静了起来,皇上已经发话,当务之急,是找出阮枭列的下落,谁都明白,找阮枭列,最快的办法救是去楚王府搜,可是没有一个人有胆提出这个建议。

萧临风也不着急,坐在那里,悠哉的品茶,萧临楚则是冷眼看着众人,最后将实现定在阮冰墨身上,阮冰墨毫不示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迸出火花。

力翔昂首站在萧临楚身后,爷手中握有五万精兵,他不信,皇上真敢派人去王府搜人。

萧临风当然不会直接出面得罪楚王,远处已经有人将阮枭列送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萧临楚前些日子已经赶出府的蓝姬。

今这个女人是京城第一美人,皇上赐给萧临楚,人尽皆知,她亲自赶着马车,夕阳下,甚为养眼。

毫无悬念的,马车内坐着阮枭列一家五口,这五人皆已失去记忆,见了皇上疯疯癫癫的也不知行礼。于是蓝姬就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美目含泪,杏眸涟漪,哭泣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萧临楚为了得到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就将阮枭列救出,让蓝姬和一干侍卫看管着阮枭列,后来蓝姬听说事情败露,就带了阮枭列前来自首,事情大抵如此。

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萧临楚抵赖,萧临风依旧是深沉的微笑,看着阮冰墨的神情,有些须赞赏之意。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淡然到人群中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凤逸寒着急的几次想要冲上前,阮冰墨已经由拉着她的手改为胳膊圈禁着她的腰肢,冷眼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不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早就告诉过萧临楚,他根本没想过要救阮枭列,是他多管闲事,他要的,只是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他敢断定,皇上一定没有问出藏宝图的下落,不然阮枭列也不会平安的活到现在。

可惜萧临楚却会错了他的意,帮他救出了阮枭列,还喂他们服下了忘忧散,藏宝图的下落恐怕再也无人知晓了,那么他就顺势送给皇上一份大礼,萧临楚手中的兵权,不是一直都是他最忌惮的么?

皇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看着已经毫无用处的阮枭列,淡然道,“既然楚王你这么喜欢阮枭列,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大婚3

萧临楚冷笑,对着旁边的力翔吩咐道,“去,将他们一家五口,丢进棺材,本该就是死人,这样出现,太不合常理了!”

力翔领命,将阮枭列五口带至墓边,雨后空气中弥漫着动物尸体腐臭的味道,可怜的阮枭列,没来得及弄清他自己的身份,就被活埋在了地下。

其中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用天真的表情看着力翔,力翔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可莹,心里发堵,可是他们必须得死,他们不死,这场戏就没法收场。

阮枭列死了,戏也没那么简单收场,所有人都知道喂阮枭列服下忘忧散的人是萧临楚,藏宝图到底在谁手上,还很难说清楚。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祸上身,沉闷的空气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上面传来萧临风淡淡的声音,“楚王,朕一直都是相信你的,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萧临楚冷笑,双手环胸,他相信他?他只是必须得相信他,寒声道,“皇上,京城出了这么多事情,是臣的失职,臣愿意,除却所有职务,削去亲王头衔,卸甲归田,从此淡忘于朝堂……”

此话一出,众人窃窃私语,本以为,楚王会和皇上争斗一番,最起码,弃军保帅,还是轻而易举,可是现在他却愿意放弃一切所有,简直匪夷所思。

萧临风食指轻轻的敲打着靠椅的扶手,思念着他话里的真假,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记得三年以前,他是不顾一切的要和他争身下的那把龙椅,他削过他的兵权,却被他反咬一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人心不古……

“楚王,南轩国的战事刚刚结束,东祈的安定,还是离不开你……”萧临风淡淡的开口,说的也是实话。

“皇上,臣累了,二十四岁的年纪,微臣已经浑身是伤,再也没有多少心血可以耗了,东祈人才济济,世子的才干就远在微臣之上,求皇上谅解微臣的迟暮之心!”萧临楚说的甚为诚恳,苍白的脸色,在夕阳下也触目惊心。

众人一度落泪,是啊,他是东祈的战神,是东祈的英雄,他一身战功无数,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才二十四岁,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饱经风霜。在现实面前,没有人再会去想到他以前为了东祈做过什么,只知道,时来风转,他已经不是东祈叱咤风云的楚王了。

不知道是谁,率先跪地,“求皇上成全!”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跪地,“求皇上成全!”

最后,除了萧临楚、力翔、阮冰墨和凤逸寒,场下所有人都双膝跪地,喊声响彻云霄,“求皇上成全!”

凤逸寒笑,笑容却扯得心底生疼,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不知道该说他人缘好,还是人缘差,这么多人为他求情让他离开,萧临楚,她还是看到了这一天,他倒台的一天,没有预期的幸灾乐祸,心里的酸涩泛滥开来,一层一层。

大婚4

年轻的皇帝起身,一掠龙袍的下摆,对着夕阳,昂首,俯视着众人,目光最终落在凤逸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呵!天地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手掌微抬,扬声,“准奏!”



    楚王还是楚王,只是他已经没有以前的权势,曾经他引以为傲的精兵,悉数交给了皇上的心腹,可是皇上是不会允许他离开京城的,所以还是给他挂了一个闲差,他也没有拒绝,每日进宫陪太后吃斋念佛,日子过的也清闲。

从这件事以后,皇上注意起了阮冰墨,经常会招阮冰墨进宫,两人喝茶对弈,彼此探着深浅。另外一边,湘南传来消息,锦衣卫在湘南王府搜出大量兵器,柴智造反罪名传的沸沸扬扬。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笑,皇上终于要动手了,锦衣卫去湘南王府,还不是想搜出什么就搜出什么,而且皇上这一招是打草惊蛇,柴智果然上当,当月起兵造反,结果被手下出卖,皇上没有费一兵一卒,只用一个谣言,就击垮了他。

造反之罪,该灭九族,天下所有人都看着,阮冰墨在京城,于是柴智就成了阮家的替死鬼,押送京城,定下凌迟之罪,三千刀,血液横飞,阮冰墨站在刑台下面,一直看着柴智在最后一刀下身亡,全身只露出森森的白骨。

巾成王败寇,自古就是这个道理。阮冰墨回到别院,凤逸寒鼓着嘴坐在台阶上,看见他回来,抬眸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血腥味。”

“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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