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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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n+1-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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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你走了,小九就没爹了。”我呢喃着,抱紧了衣裳,仿佛抱住了他。不知我该怎么办,只是一直向前走……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个尖,尖上有双大脚印……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狼王,冬风一度,你,也不见了……

狼王,还回来吗?今天,过年了,大家都团聚了,哈哈哈,又少了副碗筷,好,又少了副碗和筷……

今年,我似乎该满30岁了。到了团圆膳时,我一个人坐在山冈上,俯瞰万山雪景,压根一口饭也吃不下。

天上飘下了雪花,落在我的肩头,沉甸甸的令我喘不过气。我裹着貂皮袄,手把玩着轻飘飘的雪花,心中麻的不知该想什么?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发呆,看山,看树,看天幕,看着那瓣瓣的雪花……

小七没了,狼王也走了,好冷清呀。离洛找不到打架的对象了,后院也静了,别人在为他办丧事,侍卫在山下寻找……只有我,坐在那大脚印上,等待着,他快回来……

“女人!”头顶传来磁性动听的声音,呼赫精壮的双臂,将我箍入怀中。他湛蓝的眼眸,幽深似海,满是疼惜……

“呼赫……”我沉溺于他蓝眸中,将头埋入他怀中,“你来的好晚。”

“本王都听说了!”

“哦……”

“没找到他的尸体!”

“恩……”

“本王来时,公孙让我转交一只签。”呼赫打开他略带薄茧的厚实大手,嘴角抿起抹似笑非笑,狂放定乾坤般地,定压人的心魂。“为小八和狼求的,听说是上上剑。而且本王此次来,还为你带来了个好消息。”

“是什么?”

“有人亲眼看见,从这个地方,有个黑衣人抱走了个小不点。”

“你的意思是……”小八没死?并未被狼吃掉?那狼王他……俯瞰群山时,寻找那一抹足迹,狼王,你是死?还是活?你听到了吗,小八没死!找不到小八,就快回来吧!

“所以女人,快回去休息!”呼赫犀利的眼眸,能将我射穿。一呼吸间,强虏灰飞烟灭,动荡的压热,令人震慑。

湛蓝的眼眸,偶尔波荡的波浪,在顷刻间,淹没了我。他右臂一撑,倏地将我扛上肩,“接下来的事,交给本王帮你办。”

“呼赫……”

“女人,聪明的女人,不该让男人担心。况且,是十几个男人!”呼赫轻拍我粉臀,异常霸道,却又粗鲁地将我扛了回去,“记得,你是我呼赫的王妃,辽阔大草原的阔伦夫人,我的后代,还靠你延续。”

“我……”

“你没有回嘴的权利,只有听话!”呼赫肩膀很宽阔,如一张骨架甚硬的温床,强迫我消逝于大雪天的群山顶……

“如果我呼赫可汗没有后代,那你艾氏,就是罪人!本王也从这跳下去,让你尸骨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剩下的,地我办!就这么一句,给我所有的希望!女人,就是要男人来保护的!这个时候,任何软语的劝,都不抵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还有穿透迷雾,点石成金的蓝眸……

呼赫草原上,一处被雪覆盖的帐篷中。夜半正燃着烛台,冰冷的床边有个人,正翻着竹简苦熬漫长的夜。

眼见春节要过了,不知阿青过的好不好?

来了很久,不通书信,他是囚徒,无法走出俘虏的帐篷。从骄傲的皇帝,变成人人喊打的阶下囚,这些他都不觉得苦。在这夜下深思曾经的罪孽,偶尔拨弄着那串佛珠,清心寡欲,日子过的平淡……

即使作为俘虏,一过便要三年,可每一日他都会盘腿而坐,冥想阿青那句:“我等你!”想着那轻松快乐的日子,捉蝴蝶,看杜鹃鸟,采野花,扒瓦片,偷窃洗澡,俩人一起骑马看千山斜依偎彼此。那一段日子,是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所以,为此,他只等待这三年,重头回去再爱阿青……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鬼祟的脚步声。接着一个黑衣人闯入,怀中抱着个包裹严实的小不点,“夜……”

“谣辰?”

“夜,跟我走………”

“你松开!”玄冰夜放下书简,挣开他的钳制,“你怀里抱的是谁的孩子?”

“艾青青,那个恶毒女人的!”谣辰走近他,深恶痛绝地看着怀中的小七,“我要养她的儿子,把他养大成人,让他帮我报仇!”

“你偷了阿青的孩子?给我………”

“不给,夜,你跟我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个破地方。你是青鸾王,你是骄傲狂妄的皇帝,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苦?”

“我爱她!”

“你爱的是我。”

“我对你的是感激,不是爱!你把她的孩子抱回去,快点!”玄冰夜的眼神冰冷的渗人,维护的也骇人。这表情令谣辰疼痛,狠狠咬住牙,她说:“你被她骗了,她根本不爱你。她是为了让你做人质,服从她,才故意对你设下骗局。毒蛇是假的,晕倒是假的,连为你吵架也是假的。她在骗你,在骗你,夜,你这个笨蛋!”

“我不信……”

“不信你看看这封信,我在半路劫下来的。她给呼赫的信,上面清楚写着,不要让他泄露真想,你还不相信?”

看罢,玄冰夜手一松,腕上佛珠和信同时脱落。漂亮的脸上,冰冷的青丝可见,那一字一句都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这是她的骗局,你中计了!她根本不爱你,不爱你………”

“不可能。”

“不要自欺欺人,你回去自己看。”谣辰一把将玄冰夜拉出帐篷,趁夜骑马向回折返。怀中的小七地直哭,一直哭,哭的夜不再寂静……

第196章朵朵桃花开(结局)

三个月后,又是桃花朵朵开的季节。出了轩辕城,背倚青山,面临大海,近似世外桃源的小庭院中。园中桃花盛开,美的多姿。墙角攀满喇叭花,频频出墙。篱笆树下,种植各种奇花异草,还有草根,菜种,优胜劣汰……

庭院很安静,海风迎面的吹,房顶的瓦片上铺的胶皮,正是五月乍暖而水泛滥的时候。大朵大朵的桃花,在园中迎风招展,娇艳欲滴。几匹马在临时搭建的马厩中休息,啃着草,望着天,想着主人的烦心事。

大批的将领在轩辕城,赫莲城,夜里城还有青鸾城布置……而少量的兵,来片于此处,偶尔报告追查行踪……天下本已太平,可3月前,狼王不见尸首,而玄冰夜又莫名失足,如今下落不明……

为了追查他们还有小七的下落,从轩辕出发四处奔波。如今落脚于此处,刚刚平和了几日。庭院中又传来一声怒喊:“面壁………”

接着,一抹银色人影,从门里飞出。门“砰”一下掩上,风流拍了拍上好的银色流苏长裙,绑好的银丝因动作剧烈而松散开,手接着玉钗,将其重新别回头顶,流泻的银丝如月光洒下,动人心魄……

他化尴尬为风趣,将玉箫抵在唇边吹拂,唱了一曲“葬花曲”。婉约动听的曲风,神秘勾魂的眼眸,融为一体时,曲院风和,篱笆焦醉,礼堂和听觉美不胜收……听的一边喂马的小厮还有做饭的丫环,都驻足停步,为之风情荡漾……

“亲,你原谅为夫吧!”他在门外边吹边恳求,门“咯吱”一打开,香蕉皮猛地飞了出来。他闪身一躲,幸免于难……

“面壁!”面壁两个字,太过耳熟。从风流乍死以来,得罪了妻颜,至今日起,大部分时间都大面壁,似乎“面壁”成了他的独到惩罚方式,旁人还捞不到……

风流忍了忍,行,面壁就面壁吧!谁叫不偿仅未追查到小七的下落,反而夜半睡觉时,把小八给压哭了?

如今那俩幸存的小宝贝,狼王的种,成为青儿的心肝宝贝,肋骨中肉。球球做皇帝,他就成了一代太上皇,整个的妻奴……甩了甩银衫上的柳絮,扑打开手边的毛发,他快步奔去庭院后房面壁……

“二爹,你又面壁?”云儿收了收鞭子,同情一记……

“二爹失宠了,哎!”

“二爹永远是娘最宠那个,宽心去面壁吧!”

听罢,风流转身飘去,银丝一根根,飘长而潇洒。他嘴中低喃,“亲哪亲,你这是于心何忍?我面壁,谁陪你去看月?谁为你月下画眉

?”

庭院中,有相爷和公孙颜的对弈声,有慕容萧何和离洛比剑声,有丹苏和萧然的品茶声,有红莲和落无双的对酒声,还有几个小家伙在院落中大眼瞪小眼……惟独缺狼王不知去向……

庭院花,落满脚,慕容萧何和离洛那边比剑,热汗淋漓。这头看着热闹,眼见风流被罚,都缄默不语……

丹苏沏好了茶,递于萧然,“你尝尝,黯然销魂茶……”

“不就是铁观音?”

“我在铁观音中加了菊花,桃花,枸杞花,砒霜花,鹤顶红花……”

“还能喝吗?”萧然将茶向一边推过去,入鬓的眉飞翘起,瞪着他一副“你要谋杀”我的表情,“我看叫喝完断气茶吧!”

“那不正好?少分一杯羹,青儿的男人泛滥,狼多肉少呀!三月来,她只哄孩子,不哄男人,伤心不愈,该开源节流,削减几个没吃肉的了……”

“削也削你这种做女人比做男人漂亮,二分之一偏上的男人。”

“削了我,少一个男人。削了你,等于少了十个男人。可知,你有超过十张的嘴啊!青儿只有两只耳。今来她烦心,和你有关吧?”丹苏边吹拂热茶,边斜睨向萧然,闲暇无聊,特别想斗斗嘴……

“丹半男,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唐僧兄,我请你喝茶有错吗?”

“我看你是沏茶之意不在茶,而在找抽乎。”萧然皱着眉,凝视丹苏,传达他唇齿间赤条条的警告……

“这是不是叫,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丹苏不急不缓,将一叶茶吹出茶杯。淡泊如清水的眼眸,稍带了冰,冷暖自如地回视他……

“丹苏,你快惹恼我了……”

“哦?”

“你是故意找刺儿?”

“没有,我只想请你喝茶……”

“你喝的不是茶,是毒!你说的不是话,是空气!你看的不是我,是浮云!你吵的不是架,是寂寞!你是做个二打男人,做的太寂寞。看丫头那么多男人,你也眼馋了。想做女人,阉了又不彻底,你干脆过过嘴瘾。你上不知天、高、地、厚,下不知礼、仪、廉、耻,中没个基、本、良、知。为人,你欠一分人性。为兽,你少一分兽性。说话,你多半两的铜臭,不说话,你又怕憋死。想挑衅,你还怕被喷。不挑衅,你还寂寞……丹苏,你哥找你回去重生……”

“恩?怎么扯本王身上了?”红莲在那边摘桃花,一朵两朵三朵,越听不对劲,“唐僧,你骂他便好,不必牵扯本王……”

“人妖……”

“什么?”

“妖人……”

“呃……”

丹苏挑起一一,顿时闹的萧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止连他连左邻右舍都遭殃,个个想棉塞避难……回眸剜向丹苏和红莲,你们兄弟的祸,你们兄弟解决,为何不顾大众,这边还有几个小不点呢!

见势,丹苏急忙撤退……不敢再逗留片刻……果真寂寞使人着魔,他是找茬了,萧然发病不止了。只见闹遭这银子,当石头使,使劲向他身上砸……他边逃边塞两边耳朵,心念,还是惹不起,躲吧!

庭院中可热闹了,我看他们往出抛银子,忍不住抱着小八向门外走。年过去三个月了,他们也快各忙各的去了,这般热闹的日子,算一算,也快到头了……

“你们在干嘛?”我问了问,无人应答……

“相爷,走棋呀!”公孙颜邪恶的唇角上扬,有抹胜券在握的笑愈见梦幻……过了半响,他又垂眸喃喃自语,“哦,我忘了,你听不见……”听着萧然在一边喋喋不休,不肯罢休。我回房一趟,出门将馒头向他嘴中一塞,“你可以闭嘴了,够热闹了!”

萧然停顿住,不满地咀嚼口馒头,只卖了我三分薄面……慕容萧何在那边挥剑一身的汗,抱起阿大逗趣,“阿大,叫十二爹!”

阿大大眼睛转了转,正值冒话阶段……

“阿大,叫四爹,四爹给你金子……”离洛在一边用财诱惑,随手一取,头顶朱钗都为金灿灿的饰物,价值不菲……

“阿大,叫三爹,三爹教你读书……”路青霖拎着酒壶赶来凑热闹……

“阿大,叫十一爹,十一爹教你乾坤术……”公孙颜捻着棋子,拨着阿大的小脸稀罕的很……也不知今世,青儿能否怀有他的种?他这聪明绝顶的脑袋,又有谁来遗传?

“闪开,叫十爹……十爹给你又白又软的大馒头……回头再帮你种一园子的西红柿,来,乖乖叫十爹……”

听完,众人嗤之以鼻……

萧然卫一横,大有谁敢来抢的架势?“十爹,十爹来叫十爹……”

几个刚会冒话的小宝贝,谁也不敢叫,“爹”字从嘴中迸,却活活卷入了舌根中……最后,集体喊了句“娘”……

“娘在,娘在……”我忙扑过来,按个亲了一口。你看,世上只有娘最亲吧?论你们再诱惑,叫的第一声,还是怀胎十月生他们的娘亲

……

哎,好久不曾这般热闹了。我的十三个男人,基本都在,惟独缺那性情野蛮却可爱的狼王。哄着小八,喂了喂奶水,我笑眯眯地问,“小八,你告诉娘亲,你爹到底在哪里?”小八吸吮着奶水,流到了嘴边,指了指我的心口……爹爹在娘亲的心中,小八就聪明地告诉我……

“小八八,你将来要无可救药的聪明了!”我拍了拍他,心知他人心鬼大,眼珠子一转,便是一个主意,许是他爹的基因变异了。这是未长大,大了会走,会说,会捣鬼,我看没谁是他对手……除非是小七……

“北,北………”阿大在那边,一直着“北”字……我竖起耳,可听也听不懂……唯有那般看着北方,彩霞依旧,洒满庭院,四季桃花陨

……

厨房中,忽然传来一阵“砰”的巨响。我转眉一暼,那里狼烟滚滚,被炸的熏黑,离歌从厨房奔出来,藕臂被炸了尽半……

“花骨朵………”离歌将青瓷古扇别向云鬓发间,伸手抚了抚半断的臂,“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搞残疾事业的?”

“不要烦我啦,给给胶水,一边沾沾去……”

“花、骨、朵!”

“到……”

“小王真想扭断你的脖子。”离歌被熏黑了一张撩人俊俏的脸,倜傥的模样,变成了黑乌鸦……握着胶水,看花骨朵端过一碗紫红色、如茶水般剔透汤药……“如果你不能帮青儿恢复生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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