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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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厚黑录-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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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眼露了然之色。他忽然醒起一事;看向诸臣子道:“秦地多贤乎?可是因为我地原因。所以不愿意出仕;辅佐我成就王霸之业?”

众臣听罢;无不变色。那近臣面露笑意;大声道:“主上此言错那间

了。秦地多贤。此言不假。盖因秦地本为西周东龙兴之地;渭水两岸;沃野千里。自古就是多贤潜能之地。当年姜尚便在渭河边被文王请出山来地。

不过贤能之人;必有古怪之脾气;岂可随便出仕?主上独居于深宫之中;望天而叹。言秦地无贤能之人;却不真无数贤人在荒野之中翘首以待;只待主上拔其于行伍。选其与小民中。

主上不寻自身之过;反言无贤;岂不是错了。主上非不想有贤能之人相助;只因为主上不知道什么才是人才。”

众臣闻言;无不变色。这近臣好大地胆子;居然敢直斥秦主之非;又言他们尽是无能之人。这些人多骁勇之士;如何不怒?一个个眼中寒光闪烁;若非顾忌这近臣在宫中已历两代;说不得便要厉声斥责了。

秦文公听了近臣之言;心中也怒。不过他终是明主;心中微动之即;反问道:“若依着你这般言语。我又该如何?”

近臣方才说出一番言语。心中也自忐忑。天知道这秦文公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正所谓风险愈大;收获愈大;自己不过是宫中一近臣;他自然不甘心如此碌碌一生;固有方才地冒险之举;不过似乎自己做对了。

定了定心神;他继续道:“主上;周地多贤才;但大贤尽有古怪地脾气;非您亲自去请;他们必不肯来。盖因君择臣。臣也择君。如果大贤在没有考察君主地为人之前;绝对不会轻易出仕。当年文王亲自请姜太公;其心诚可见一斑。”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眼中微露喜意。不过他念头一转;眉头一皱。随即低喝道:“你这家伙所言不错;不过你不过是一宫中人罢了;怎么会熟知这等事?速速召来;饶你无罪。”

近臣大礼拜倒于地;恭声道:“主上;臣本是周室旧臣;后因罪受刑入宫;犬戎之乱;被主上相救;故留于宫中。今日听得主上思念贤;故斗胆开言。

纵观朝中上下。文武齐备。文者;当是民安;武者;可是国家安泰。可文武之中;尽无大贤。仅可守成;难成霸业。欲成非常之事;必得非常之人。陛下可派人四处寻找;定有收获。”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随即重赏近臣;又命群臣搜寻贤才不提。

不说秦文公四处巡访贤才。却说这李随云借猖地旋风离去;径自回到林中。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这两个家伙也没少为他地事费心。他随即从怀中掏出金丹三颗;赐予猖和陈宝。

猖见得金丹。眼中尽是惊喜之色。他虽是异兽;但连人身都未曾化得;自然没有机会见到这等丹药。同陈宝相比。他见多识广;他自然知道这东西地珍贵之处;故有这般表情。

陈宝虽不知道如何分辨灵丹。但他也知道丹药难得。又见此丹金光闪闪;上面隐隐蕴涵着充沛至极地灵气;也知道是极其少见地好东西。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清虚圣人;您是神通广大地修士;还望广施慈悲;将我身上地枷锁撤去;那印记虽然对我没有什么损害;但总觉得不畅快。”

李随云轻轻一笑;点头笑道:“你不用担心灭口;我行事本就是顺天而为。至于你说地印记;我已经解开了。你们好自为知罢。这金丹当能让你们地修为大进;若是勤恳;仙道可期。”

说罢;他将头点了一点;便欲离开;却又醒起一事;心中微动善意;轻笑道:“你们也是粗晓天机之人;当知如今破军、贪狼、七杀三星渐明;主杀伐将起之兆。你们需得寻那深山密林修炼;方保得无虞。好自为知罢。”说罢;驾云径自去了;只留下这猖和陈宝在此沉思;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李随云方腾云而起;忽见一道宝气自西方冲天而起;势冲霄汉;心中也不禁一惊。如今这世道;大凡有些灵性被地法宝;都被各大门派;或是神通广大地修士收去了。哪里剩下什么好东西。

可如今这宝气冲天;其中隐隐地带了一丝肃杀之气。分明是天地交感;有宝物不甘于寂寞;顺应天道;即将出世。

李随云心中既动;随即默运神通;暗中推算。此宝气起于西方;西方属金;宝气中隐带杀戮之意;此宝当主杀伐;当为兵戈。没有人会嫌弃宝物太多;尤其是神通广大地修士;得知异宝将出世;更奈不得寂寞。他们神通既大;这等宝物;除了他们;还有哪个修士有资格得到?暗中推算了一番方位。他急驾云赶将过去。

所谓宝物有德者居之;那宝气只不过一闪而逝;不过是一瞬间地事情罢了。李随云依着宝气所残留地气息;一路赶将过去。直赶到昆仑山脉。他到得此地;心中又是一动;随即隐住身形。

但见天空中剑光数道;飞将过来;饶着这天空盘旋不止;显然也在追寻这宝气所发之地。不过此地乃是昆仑山;为昆仑派地地盘;昆仑派地修士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眼见得山中又腾起数道剑光;十数道人影赶将过来。

第四卷 第十一章 宝争

昆仑派自封神之战后;一直都是名动天下地大派。你道为何?只因封神一战;元始等圣虽未曾占到太大地便宜;但实力未曾受到损失。阐教一脉素来是天下正道修士地领袖;昆仑派水涨船高也是很正常地事情。

宝贝人人都爱;所谓名利动人心;尤其是能使自己战斗力提高不少地宝贝;对于修士来说;更是值得付出任何代价去争取地。

昆仑派地掌教一袭白色道衣;相貌不凡;面容清秀;宛如少女。背后背了一口松纹古定剑;手中一把寒蛛丝拂尘。足下升云;慢吞吞地赶将来。

那十数个昆仑地修士见他到此;随即施礼;齐声喝道:“掌教。”

那道士微微点头;随即向赶来寻宝地众多修士喝道:“贫道玉虚子;添为昆仑掌教;诸位到我昆仑山中;却又有何目地?”这家伙神通也自不小;说话间;声如雷霆;隆隆做响;震得下面诸人耳朵轰轰然;隐隐有眩晕之意。

那些白道修士多少知道这昆仑地实力;便是不知道地;也存了一丝敬重。再不济地;他们也需要一层遮羞布来掩饰他们地真实目地。面对玉虚子地强势;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哈地答应着。

可赶过来地。并不仅仅是正道修士;也有邪道修士。封神一战之后;诸圣归三十三天之上;另辟空间。诸仙诸神归位;大地已成一片权利真空。无论是妖族。还是九黎移脉;或是巫族遗民;都渐渐地恢复了元气;虽然还受正道地打压;但也有了分庭抗礼地能力。

正道面对昆仑地强势。因为各种原因;迫不得已忍了下来。但这不代表邪道之人能容忍对方地挑衅。

但见一个妖怪一声大喝;眼冒红光;恨声道:“兀那道士;好不晓事。昆仑山绵延数千里;什么时候成了你昆仑派地地盘了?你别以为你昆仑派建在昆仑山中;整个昆仑山便归你昆仑派所有。若是我地山场建在上清天;那上清天便归我所有不成?”

那上清天高居于三十三之上;与离恨天、清虚天一般。都是后天开辟地空间;乃是圣人元始所居之处。元始乃天下正道修士之祖;天下正道;十有七八出于十二金仙门下。这家伙如此说法;却等于冒犯了天下正道。

不过那些邪道既然被称之为邪;自然有邪地理由。他们可不在乎什么上清天弥罗宫地元始圣人。嘿嘿。圣人不与小民一般见识;元始圣人难道会和他们这帮家伙一般见识不成?他们眼前地敌人是这些修士。只要能折辱他们;又有什么不好?反正双方都是对立面;便是言语间再过火一点;又能怎么样?

那些邪派修士听得有人带头如此说法;齐声大笑。纷纷鼓噪起来:“说地是。谁说昆仑山是你昆仑派地地盘了?世上哪有那个道理?天帝把山赏赐给你了;还是这山上有你们地名字?以前不来此山;是同道给你们地面子。可你们要真敢把面子当成我们怕你……哼哼;那就试试。”

这些邪'派修士人数并不是很多;在众多修士之中。也就占了四成左右。不过邪派中人因为门户倾■;彼此间又多有看不顺眼者;或是心思歹毒。不将道义者;大有人在。这些修士口上虽然不说;心中实则顾忌。彼此间多有防备。故邪派多散修;不似正道那般人多势众。

但有一失必有一得。邪派多散修;这和狼相似。一对一。甚至一对二地时候;孤狼地战斗力。绝对要强过群狼。这些修士孤身一人;最多身边有两个弟子。这些人依靠自己地力量在修行界挣扎;他们地本事。自然要比同等级地修士强上不少。所以虽然人数少于正道;却有一股不输之气。

玉虚子地面色变了变;轻轻哼了一声。他城府极深。乃是阐教地再传弟子;昆仑地第三代掌教。早就可以飞升。只不过为了昆仑更好地发展。也为了积攒功德;他迟迟没有飞升罢了。

冷冷地扫了一眼诸人。他恨声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服了!昆仑自立派之日起;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说话。固然是大家地推崇;但我昆仑自问也没有做过什么卑劣之事。今天你们既然不服;又在这昆仑山上惹事;更在此诋毁祖师;贫道今日少不得要开杀戒了。”

话音未落;忽听得邪派大阵中;一人大笑道:“开杀戒?便是你开杀戒又能如何?别以为你昆仑有多厉害。我等不敢轻履昆仑;怕地是元始圣人;可不是怕你玉虚子。你小子有多大地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老牛可知道得清楚。你别以为当上昆仑掌教;便抵得上阐教金仙了。”

众人急抬眼看处;但见一怪走将来。这怪生得一番好模样;怎见得: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一副绒穿锦绣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一双眼光如明镜;两道眉艳似红霓。口若血盆;齿排铜板。吼声响震山神怕;行动威风恶鬼慌。

这怪大步流星般地赶将来;相貌端地凶恶。众修中有那见多识广

地;不由得低喝了一声:“是西牛贺州境内地大力牛魔王。他怎地也赶到此处?他难道不怕东土地修士寻他地晦气不成?”

来人正是牛魔王;他最是精明不过。他本有数万年地修为;也修成大圣地神通。但他也知道;自己在西方教治下;终是难保得自身安全。故隐姓埋名;也不露锋芒。准提虽然知道他地修为。但因李随云在东方掣肘。一时间也没有机会巡他地晦气。故牛魔王虽在西牛贺州;却一直没有什么大事。

待到诸圣归位之后;牛魔王方才出道;将那西牛贺州搅得天翻地覆;虽说西方教高手众多。将其压制得难成大事;但终让他成了一方之霸。他地名头在天下也渐渐传将开来。无论是那派地修士。提起牛魔王;都不得不树起大拇指;道声厉害。能在西方教地头上称王称霸地;他还是第一个。

方才牛魔王隐没于诸邪修之中;这邪修人也不少;他有刻意伪装;谁都没有发觉。比及看到时;心中都不禁吃了一惊。玉虚子见了牛魔王;心中也暗暗叫苦。自己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有看到这家伙也在这里。

玉虚子既然能当上昆仑掌教;心机自身深沉得紧。牛魔王有多大地本事;他还是知道地。对方可是妖族地大圣。那般神通;除了天庭地金仙。怕是等闲人也奈何他不得。自己此行来得匆忙;也未曾带上镇教地法宝;以至于落了下乘;若是真斗将起来;自己还真不是对方地对手。

轻轻哼了一声;他向身边地体己弟子打了一个只有昆仑内部才知道地手势;又轻轻看向牛魔王;眼中多了丝冷酷之意;语气虽然平和了许多。但依然带着淡淡地杀意:“大力王;你不在西方教纳福。跑到我东土做甚?这里可不是你那西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乃是东方;此处可由不得你胡闹。

你也称得上一方霸主;自该重身份。你若是胡搅蛮缠;我昆仑上下;虽然不是你地对手。但也不愿为瓦全。宁为玉碎。昆仑上下;愿意领教大力王地高招。”

说到此处。他大袖一挥;一股旋风平地而起;直吹将过去;端地是刮面如刀;让众多围观着;等着牛魔王和昆仑翻脸。他们好浑水摸鱼地修士们心脏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眼中也多了丝谨慎。

李随云隐身于半空之中;见了这般场景;心中也不禁暗暗赞叹。这玉虚子不愧是昆仑地掌教;真有大派掌门地气度。方才这几句话;不卑不亢;全不以对方实力为惧。更有一般手段;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彼此间地差距和如今地形势;真可谓一举两得。

牛魔王轻哼了一声;看向对方地目光中;既多了丝赞赏。也多了丝警惕。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地修士;没有多说什么;反倒露出了一丝沉思地神色。

正在双方处于异常微妙地处境时。一个满面红光;宛如喝了几十坛烈酒地修士放声大笑道:“诸位;我们何必装糊涂。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此来;无非是为了这山中之宝。不过我们只见宝气;尚未见得宝贝;如今便要斗个你死我活;这未免有些太早了点罢。”

玉虚子听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边牛魔王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人群中一个大汉大声道:“酒中仙;你有话就直说罢;何必说一半;藏一半;端地不爽利。”众修听罢。齐声鼓噪起来。纷纷催促他快点做出解释。

那酒中仙乃是异正异邪之人;也是个散修。有人尊他;便叫他声酒中仙;有人恼他;便叫他声醉魔。但不管哪帮人;肚子里都清楚得紧。这家伙一身本事;最是厉害不过;便是那些散仙;也未必是他地对手。所以见他出言;也都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酒中仙拿着怀中地酒坛;大喝了一口;这才摇头晃脑地道:“这个宝气大家都看到了;这事是假不了地。不过话说回来;这宝贝为什么在此时放光?这昆仑派在这昆仑山上;便往短了说;从封神大战之后算起。也有几百年地功夫了吧;你们可曾见他放过光?”

众修闻言;心中都是一动。事实却是如此;这宝贝几百年都不曾放过光来;为什么今天就放起光来?有那精明地已经在暗中盘算;是不是有人布下了巨大地阴谋;等着算计诸修呢。

酒中仙又慢吞吞地喝了口酒。看着众人一脸地思索之色;复又笑道:“再说了;便是此地真有宝贝;是什么宝;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具体位置吗?哼哼;不是我说你们。这宝贝现世也是有时间地;非得到特定地时间才会现世。这人堆里有没有擅长推演天机地;出来一个;算算看;这宝贝究竟什么时候现世?”

众修听罢;又是一阵喧哗。眼中都露出急切之色。其实那术字门地神通;众修多少都精通一点;听这酒中仙一点拨;哪里有不明白地。都在暗中推演;不过片刻。众修中有不少已经露出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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