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叛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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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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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佳清清嗓门跟着卓雅进入小间,里面已经有预约好的技师等着了。她也毫不避讳,“你不会相信吧!我在我朋友那里见过她的照片,虽然是一个比较远的身形,刚才听你叫她的名字就有些肯定是她!长得漂亮怎么了?留不住男人是她没有本事!”她说得高兴一时忘记了刚才卓雅在苏澜面前说她自己的老公的事情了,看着卓雅脱衣服的手顿住脸上有些难堪,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苏澜没本事,还故作清高,假装幸福。”

卓雅看着着急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李佳佳未免觉得好笑,一只手把玩着胸前的卷发似漫不经心的说,“你的那个最好的朋友蛮有本事的嘛!这都调查到汪承瑾的私生活上去了!这得在汪承瑾面前有多大的哪能耐,是不是什么时候我也得上门去取取经,教我们这些个怨妇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嗯?”

“不是的。……”李佳佳听出卓雅是生气了,虽然语气并不凌冽,但也充满了讥讽,她本想着讨好面前这个大方的有闲的无事的女人,没想到弄巧成拙。她想在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卓雅瞧到技师事不关己的准备好了,也不想再和面前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低吼,“你她MD哪儿来就滚哪儿去!顺便告诉你那最好的朋友苏澜没那么好欺负!”她杏眼一瞪,一张漂亮张扬的脸蛋凌冽起来。

看着李佳佳落荒而逃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技师提醒,“卓小姐,可以开始了!”

卓雅躺下来心里有些不平,为苏澜。一直到走出会所坐在车上都还在郁闷。今天要不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有有了一个刚上大一的情妇,她也不会泄愤似的在街上瞎逛一天。原以为汪承瑾是好男人,原来也不是!

她扫了一眼副驾驶上李佳佳的衣服袋子,撒气似的一股脑扔出车窗外,发动车,眨眼间汇入茫茫车流。

苏澜回到家时,家里一片寂静。

柳姨正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给她的小外孙织毛衣,看到苏澜回来,放下伙计,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我正估摸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刚刚好,饭菜应该还是热乎的。”她起身为苏澜一一打开桌子上扣住的盘子。

苏澜洗好手,过来坐下的时候,柳姨正好抬起头来看她,带着黑框老花眼镜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苏澜有些伤神——如果妈妈在的话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每天等着自己回家吃饭,也会带着这样一副眼镜,也许不会吧!她都说过自己长大后会买一个漂亮的眼镜给妈妈的。

苏澜愣愣的看着柳姨又低下头去,熟练的飞针,小小的一件毛衣就只剩下袖口没有织完,柳姨动作麻利,这都是第四件了。她细细数过的。这小外孙还在妈妈肚子里呢!

小时候妈妈也给自己织过一件毛衣,那个时候她很忙,从夏天到冬天的时候才织了半截子身子,只好对有些期待的她说,“宝宝,妈妈很抱歉,等明年冬天的时候在穿吧!”

到了第二年的冬天苏澜总算穿上了,可是短了一截子。她没有想到她的孩子长那么快,“我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改年妈妈再重新织一件?”

“挺好的,妈妈,穿上很软和,我穿在里面,没关系的。”她在长辈面前从来都是懂事的孩子,她的倔强无理仅仅限于那个人。

那是一件当时大人们之间特别流行的织的蝙蝠衫,用黑色和黄色交织成的条纹,胸前还用钩针勾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妈妈一开始也不会织毛衣,这都是用有限的休息时间跟他们租住的筒子楼的隔壁阿姨学的。

暖暖的触觉,软软的毛线,细细密密的针脚花费了妈妈很多心血。

后来妈妈还织过好几件,都不及她穿第一件时那样满足舒心。

“澜澜会织毛衣么?”

苏澜回过神来,摇摇头,“我妈妈会。”一说完整个人神色又黯淡下去。

“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会!现在那些机器织成的毛衣哪里有手工的软。”

苏澜赞同的点点头,低下头吃饭,一桌子的菜,却没有胃口。

匆匆扒拉了几口,就上楼。

她现在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和谁说。

一边走,一边摸出电话,打给陶陶。

苏澜很少打扰她,知道她工作忙,又要忙着约会。不过今天特别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你个死女人才想起我!”看了粗狂难改。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里就有些活力,“你不也是!”

“哎呀!饿死我了,刚下班,我哪有你那么闲啊!我是为五斗米折腰了!”现在这份工作薪酬都还不错,不过就是经常加班,外贸公司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铁人。“还是你好,天塌了都有个人撑住。”

苏澜在电话这一头笑着,“各有各的好,你别不知好歹!你也挺招人嫉妒的。”

“嫉妒我,那个嫉妒我的人肯定是发疯了!”陶陶有些无语。

第五章 执着如渊(十一)

“别不知好歹,你的小日子过了也不错了。”苏澜尽量使自己的话显得轻快,嘻嘻笑着,“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放心吧!到时候一点通知你,我可要一份大礼。”陶陶嘻嘻哈哈每个正形。

“去去去!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寒碜我!这个时候跟我要什么大礼来啦!”

“我那个时候不是考虑到你们汪承瑾什么都有么!我送什么都会瞧不上眼的,干脆就送花钱最少的得了!”她那个时候直接送了苏澜一套内衣。“蒋澈电话进来了,我可挂了啊!你可别怪我重色轻友什么的,以前你谈恋爱也是这样滴!”陶陶匆匆切断电话。

苏澜握着手机的手垂落在身侧。站在窗台边上望着窗外错落有致的景观灯,入夜的’海澜澄清‘很是冷清。

以前?得有多久了!

久到自己都记不清了!到底说的是哪个以前。她不确定似的恍然如梦一样模糊不清。

苏澜睡意朦胧间被床一侧的塌陷惊醒了,刚恢复意识的她有些心惊。一闻到浓烈的酒味和熟悉的薄荷味,又稍稍平静下来。

但是她始终紧绷着身体,她怕极了他的暴虐,揪着这样一颗既害怕又依赖的心她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佯装熟睡。

旁边的人掀开被角钻了进来,带来一股温暖,长臂一伸,下一秒她便落入他的臂弯。

嘴里一直喃喃有词,显然醉的不清。

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就在她的脖颈处。这下离得近了,嘴里没有嘟嚷。他在她身边安静下来,抱着她调整了睡姿。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揽住她,让她像只喵咪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好半天,苏澜动了动晾在被子外的手。这个时候以为已经熟睡的他说了句话,因为离得近,尽管很模糊,但那个声音震得她头皮欢畅,眼角湿润。

她还记得他说他讨厌自己哭,她也暗暗发誓不哭,今晚她却太难控制住自己了。

很多东西不是说忍就能够忍住的,比如心酸,比如眼泪。

因为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就像爬山涉水很久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又像一直坠入黑暗的人寻寻觅觅的的见到一丝曙光!

好一会儿她反手抱过他,紧紧的圈住他结实的背脊,不安的动了动脑袋,眼泪也蹭在她染着烟酒气的衬衣上,安心睡去。

第二天晨曦微露苏澜在卧室门的闭合声中醒来,声音尽管很轻,她还是醒来了。被子里余温犹存。苦涩的牵动唇角。

不一会楼下传来引擎声,她睁开眼睛外面还没有亮透。

她和他之间不仅有沟壑还有雾霭,而她无论如何都看不透他——时而冷静,时而冷漠暴虐,时而痛苦温柔。

那一个才是他?

她不清楚,就拿昨晚来说,她不会拿一个醉酒的人的话当真。她甚至更愿意相信的是伤害,他已经伤她得太久了!他那句“老婆,我回来了!”的话还是让自己心里狠狠塌陷了一角。

真的还能“回来”吗?

**

卓雅说的改天就在第二天,苏澜刚到店里就接到她的电话。

地址就在她的店不远,一家叫做“远宁”的咖啡馆,时间定在上午十点,苏澜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早早的就去了。以前也去过几次,虽然那个地方身处闹市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宁静雅致。

有一条泛着原木色泽的楼梯,楼梯并不十分宽敞,楼梯两边墙壁上是油彩画,田园风格,与楼上四处都是茂盛的盆栽交相辉映。

每两张桌子间都用有着肥厚宽大叶子的植物卓4屏障,桌与桌之间影影绰绰带着并不刻意的漫不经心的私密。

这个咖啡厅除了放一些钢琴曲之外,偶尔还会放一些名族乐曲,此时播放的是一首古筝曲子。低沉爽利,犹如情人间的凄婉诉说。

苏澜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侍者正好走过来,正欲开口询问她需要什么。旁边突然插进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给她一杯卡布奇洛!”

苏澜抬头毫无预警的的撞进一对盛满温情的黑眸里。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立马陷入这双潋着温柔波光的眼睛里。

时过境迁!

她调整本已慵懒的坐姿,好整以暇的看着来人。话却是对着侍者说的,“一杯黑咖啡,谢谢!”

褚一航并不以为意,优雅的在她对面空位坐下来。直视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女人,“口味变了?”又转过头对侍者说,“给我来一杯卡布奇洛。”声音里多少夹杂着无奈。

苏澜并不看他,看着窗外滚滚的车流,只是把一张精致的侧脸留给他,仿佛他与她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她穿了一条湖蓝色的v领半袖雪纺衫,海藻般的头发随意的绑在脑后。光裸的脖颈间空无一物,显出优雅的锁骨和曼妙的脖颈,画着淡妆。她的美丽是简单衣物也埋没不了的。

一双随意放在桌面的手,修长白皙,指甲盖整齐光滑,不用去握也知道柔若无骨。

整个人看上去,比起几年前除了成熟美丽些,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唯有的变化是心远了!

她也瘦太多了,让他有说不出的心疼。他握了握放在膝盖上已经泛白的手指。连绵不绝的痛更甚。

那晚和叶昊鹰喝酒后,第二天他并没有如愿离开北京,又因为公司里一些不得不亲力亲为的事情而耽搁几天,这一去一来距离上次见面足有半月余。本来还有些琐事的,可是昨天袁理拿来了一份从S市传真过去的资料,顿时让他怒从心起!

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捧着手心的女人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深深伤害,他所看到的关于她的幸福不过是她给的假象。

想来也是她变化太多,以前的她更本不会这样游刃有余的掩饰。

两个曾经如同一颗心的人如今却各怀心事的沉默,而她根本不看他,直到侍者端来咖啡摆上,听见杯子轻磕桌面的清脆声她才回过头来。

苏澜的手刚碰到杯沿,却被褚一航一把捉住,他气定神闲的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又把她的那杯移到自己面前,“女人还是不适合这么苦的咖啡!”

苏澜定定的看了他一副一如从前般温润的脸,“褚先生,今天是来和我过不去的吧!如果是叙旧的话,我记得我们几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挣脱他的大手,冷静的说道。

手心里少了她片刻的温热,她的手握在手里有些硌人。他并不在乎她话里的尖酸,如果说道以前,那都是自己的错,说出的话也难掩心痛,“澜儿,你瘦太多了!”

“呵呵!”她笑了,几乎是没有温度的笑,但是却有妖娆的个性美,“你难道不知道时下流行减肥么?还有请不要这样叫我,我们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

“澜儿……”脸色难堪。

“我不是你的谁!我都说了,不要那样子叫我。”她的脸一阵红,气急的低吼,“褚一航别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还在原地!就当做是我苏澜的上半辈子根本没有过可不可以!”

“你非要和我这样说话么?”他黑沉沉的眸子急剧收缩,满眼受伤。

苏澜显然注意到了,不过她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味,如果能伤到他,她不介意伤他更狠,“你希望我怎么样?或许你喜欢我怎么样?褚先生!我这样说话请不要误会我还在怨恨你,那些早就过去了,我苏澜早已经变聪明了,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女孩。”

“我说了,你就能变成那样吗?”

“当然不能,你又不是我的谁。”

有句话说‘一个人在爱的人面前总是卑微,在爱自己的人面前总是趾高气扬起来。’这句话用来形容此时的苏澜一点也不为过。她虽然并不确定他还爱着自己,但是有些习惯是可怕的改不了的。比如现在,她正肆无忌惮的恣意妄为的伤害他。也不清楚自己话到底能对他伤害到什么地步,她更本不在乎对他说出更怨毒的话来。

一句轻飘飘的“你又不是我的谁。”戳中他的软肋,是他无奈丢了她。但是他从没想过放开她的。他见她说完后紧抿唇线,嘴角浮现两个绿豆大的小窝——她还不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澜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那个最想给你幸福的人,我只是想问你过得好吗?”他倒要看看她的倔强能撑到什么时候。他已经打算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褚一航你该不是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吧!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钱也是个好东西不是吗?所以我在钱的面前低下了头。”她淡淡的笑着,“而且我发觉自己有做灰姑娘的潜质,你给不了我的汪承瑾可以给我。”她此时想起他那个母亲冷若寒冰的说:“苏澜你妄想做灰姑娘!”

褚一航看着身前温气迷蒙的黑色液体盛在白色的骨瓷杯子里,怎么看都像一个美丽的泥沼,就像眼前的一切。他一直都是泥足深陷的那个人。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一)

他一直都是泥足深陷的那个人!

“澜儿,如果你面前的一切都是幻影呢?更抑或是汪承瑾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呢?”他也不管这话说的有多不合时宜,他也并不知道她究竟对汪承瑾在外面养女人的事情知道多少。可就是控制不住去问,他并不像看她受伤,也不想别人伤害她。

苏澜只是觉得冷,双手情不自禁的捧着咖啡杯。

尽管他的话里试探成分居多,但并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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