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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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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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又是换了男装,翠萍有了经验,知道她又要出去。

她今天准备去茶馆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独孤辰,自从苏州一别,两人都未再见过面。

翠萍准备了一些碎银给她,说是王爷吩咐的。

惜然顿了下,离若晨啥时候吩咐的?这几日她都没见过他呀……

惜然还是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反正他给的,不花白不花,她憋了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花离若晨钱出气的出口……

她今天可以好好请独孤公子吃一顿,她心里舒坦了点……

而此时在一座神秘的宅子里,厅里有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四方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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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月宫主(一)

而此时在一座神秘的宅子里,厅里有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四方椅上。

只见他眼波流转,似是在笑,又似在思索。

边上站着一个清丽少女,见他这表情,只是低头浅笑。

“你说,那晨王妃可是两个月没找到我了?”男子豁然是独孤辰,“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我了?”

那身着绿衣的清丽少女扑哧一笑:“我们宫主有闭月羞花之貌,天下女子一见都要倾心的,何况一个小小的晨王妃呢。”

“还是你嘴最甜,最得本宫主喜爱。”独孤辰用扇子轻敲了下清丽少女的头,“不过,那晨王妃可也不似一般女子,到现在也不知是否已对本宫主倾心了?”

男子似问清丽女子,又似问自己,他也有不确信的时候……

清丽女子只是笑而不语。

独孤辰也没想她能回答上来,收起慵懒的身子,从椅子上飘然站起来,嘴角勾起邪气的笑意:“今日本宫主要去会会美人,不能再让美人扑空而伤心……”

话没说完,人已飘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白色的背影。

清丽女子看着那背影有丝恍惚起来……

宫主终于着手布局了,祥云绸缎庄也在他的命令下开起来了……

外面的阳光阴沉了几天,今天倒是明媚起来,风也带着一丝暖意,吹在惜然脸上,不干燥,却是舒服得很。

惜然深吸一口气,都是兰花的香味,感觉不错。

她今天运气也很好,轻快的脚步刚踏上茶馆二楼,就见一个公子坐在她常坐的靠窗位置上。

听得她脚步声,那位公子转过脸来,一脸妖孽的笑意,不是独孤辰又是谁呢?

惜然啥也没说,笑着,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独孤辰,你可总算现身了!”

独孤辰邪睨她一眼,笑道:“我没有躲!只是你不善于发现……”

他给她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满上,笑意里有丝深意。

“切,我都去过几个绸缎庄了,都不知道你。”惜然斜睨他一眼,敢情他都是骗自己的吧,他根本就没什么绸缎庄,但是他要那么多绸缎做什么呢?

“你去过东大街的祥云绸缎庄没有?”独孤辰看着杯中的飘浮的茶叶,嘴角邪笑起来。

“东大街?”惜然疑惑地看他。

他认真的,点点头:“东大街!”

“去过,但哪里有什么祥云绸缎庄?”惜然奇怪,自己对京城几条街也算熟识的,当时她开这个瑞祥绸缎庄时,也各条街走动调查过的。

“你不信,现在过去看看!”独孤辰笑,伸手捏了下她的脸。

惜然避开:“诶,别动手动脚的……”她觉得近来很不顺,总是被人耍,被人蒙在鼓里,想着这些眼里就蒙上了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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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月宫主(二)

她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的失态。

独孤辰一怔,想不到在他面前爱笑爱闹的惜然,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神情:“好了,我没骗你,当时是准备开祥云绸缎庄的,只是中间有些事,所以这几日才开张,你要是有兴趣,一会我陪你去看看就是了。”

他哄道,有些酸涩……

惜然瞪他一眼,嘴鼓起来,嘟噜道:“你们都爱作弄人,都爱骗人……”

“你们是谁?你夫君离若晨?”独孤辰斜睨好一眼,淡声问。

“你不是说我不可能是晨王妃吗?”惜然还记得那次他取笑她是野丫头,不可能是晨王妃的事情。

“在苏州,听丝绸厂东家说的,才知你还真是楚凌家的楚惜然。”独孤辰笑笑,“我还以为只是名字正巧呢。”

“那我还是野丫头吗?”惜然抬了下头,直起腰,好似要显示一下自己……

独孤辰被她动作逗笑:“加上晨王妃头衔就不是野丫头了?”

惜然听他这样说,一下子泄了气,作势趴在桌上。

独孤辰歪着头,邪孽地笑:“真不知离若晨看上你什么了?还是只是把你娶回去放在苑里不碰不管呢?根本对你没兴趣呢?”

惜然气结,又不服输地道:“我现在只是男装,你当然看不到我着女装的美了。”

独孤辰只是笑,笑里好似很不屑,又好似很享受和她斗嘴的乐趣。

“反正我也不希罕着女装给你看,免得降低了本小姐的身份。”惜然气呼呼地,偏转头不看他,嘴上也不示弱。

独孤辰倒是逗笑了,但这笑在惜然眼里看来带着嘲讽……

她气呼呼地站起来,往楼下走,边走边在心里骂了独孤辰几百遍,他每次非要惹她……

她本来好心情的来请他吃饭,反而被他奚落了一翻,气死了……

她边走边气愤地踢路边的小石子,但好似还不能解气,看这天,刚还好好的,太阳此时却躲进了云层,风干燥得不带一丝水气,这落叶也太枯败了……

总之,什么都不顺眼。

她边走边跺脚,踢石头,倒是解气了,只是对面传来一声:“哎呦!”

惜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踢到人了,她忙说对不起。

“四嫂!”

惜然抬头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睛,是离若安。

“四嫂?谁惹四嫂了?要拿石头出气?”离若安要是没听错,刚四嫂还在嘀咕着什么,应该是骂谁。

惜然讪讪地笑:“七弟啊!我只是刚才被一只小狗咬了下,没事!”

正下得楼来的独孤辰听得惜然把自己比喻成小狗,嘴角不由又勾起妖孽的笑意,他摇着扇子走过去:“晨王妃还是蛮善良客气的嘛,没把在下说成疯狗?”

“你是谁?你还没资格让本王妃比喻成狗呢。”惜然也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喝酒发泄

“你是谁?你还没资格让本王妃比喻成狗呢。”惜然也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在下在王妃眼里狗都不如?那是?”独孤辰绕着她左右,上下看看。

惜然被他盯得很不舒服,他胆子也太大了,没见离若安站旁边正在两人脸上来回逡视着吗?

“七爷!”惜然跺脚躲到离若安身后。

“这位公子,不知四嫂怎么得罪公子了?”离若安看一眼惜然,抱拳对着独孤辰道。

“得罪说不上,只是王妃欠我一个人情,本要请在下吃饭,谁知一时话不投机,本公子就被王妃贬低成小狗了。”独孤辰憋着眼里的笑,说得一本正经的。

惜然那个气啊,明明是他先贬低她在先,现在反倒诬蔑她……

她气得咬牙切齿,又说不过他。

离若安也糊涂了,刚确实听四嫂说这公子是小狗的……

惜然看离若安也帮不了自己,跺脚:“我要回王府了!”

瞪一眼独孤辰,转身跑开了。

留下离若安在那里一头雾水看着她走远,等他再转身,独孤辰也不见了。

他呐呐地想,见鬼了!

*****

只是惜然没有回晨王府,而是去了京城最繁华,最热闹的聚仙阁,那里常年聚集了各种来京城办事的来往客商,及京城中的名流。

她本来是想在这里请独孤辰的……

想到独孤辰,她还是生气,自己站在聚仙阁的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从她身边经过,里面传来小二的招呼声,她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反正在离若晨那里憋了气,刚又被独孤辰气了一翻,她总要发泄……

进了聚仙阁,有小二过来招呼她:“这位公子,请!”

“给我找最好的包房,要靠窗的!”惜然直起腰道,她今日要好好的在这里海吃海喝一顿,不醉不归……

“请问客官几个人?”小二问道。

“一位!”

聚仙阁里的小二,都是眼神厉害的,看这公子气质不凡,衣着考究,赶紧领着她往二楼靠窗的小包房走去。

“客官要点些什么?”小二弯腰问道。

惜然看也不看菜单:“直接上最贵的菜,最好的酒!”

店小二一怔,但是随即笑了起来,他见过各种古怪的客官:“好嘞,客官稍等!”

很快,桌上就摆满了各色名贵佳肴,她吩咐店小二不要来打扰。

她给自己斟满了酒,喝了一口,酒有些辣,呛得她吐了下舌头。

她坐在窗口,望着楼下来往的人群,时有看到一对对的恋人过去,有的手牵着手,有的相视而笑……

而她却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又辣又带劲的烈酒,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喝醉

不知喝了多少杯,她意识越来越模糊,趴在桌上,再也喝不动了。

有人在对面的楼上望着聚仙阁的窗子好久好久,望着她一个人一会哭,一会笑的独自喝着闷酒。

直到见她趴在桌上,再也没有动静,而窗外的风呼呼吹,她这样趴着会感冒的。

对面楼上的男子才下了楼,往聚仙阁走来,上了聚仙阁的二楼,推开惜然的包房,走到她身边,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离若晨俯身抱起她,低声唤了声:“小醉猫!”

惜然想睁开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她已是喝得不分东西南北了……

楼下早有马车等在那里,侍卫撩开帘子,离若晨抱着她钻进马车。马车缓缓地往晨王府驶去。

惜然在离若晨怀里,梦里好似睡在了温暖的床上,没了刚才的凉意,她不由得靠近他,往他怀里钻。

离若晨叹口气,扯过身边的薄毯:“小醉猫,喝这么多……”

盯着怀中因为喝醉,满脸红晕的惜然,眼里都是宠溺,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再抗拒着他,撕扯着他的心……

此刻喝醉了,却是乖顺地躺在他怀里,依赖着他所给的温暖。

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好似怕他会离开一样……

离若晨见她如此,眼眸幽深如海,看不清情绪。

他的唇忍不住地贴上她的唇,辗转吮*吸,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他的舌轻易地滑入了她口腔里,酒香混着她的气息,说不出的香甜,他沉溺此中,久久不愿意放开她。

直到惜然在梦里感觉要溺水而亡,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双手乱抓,拼命地睁开眼,迷蒙中好似是离若晨,她喃喃地道:“王爷!”

离若晨才放开了她:“醒了?”

惜然支撑着想坐起来,可是头还是好晕好晕,只能再次任由他拥她在怀,至少他的怀抱温暖,温暖着她的身体,帮她驱走此刻的寒意……

离若晨抱惜然进了兰亭苑,翠萍端了醒酒汤过来:“王妃,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翠萍早上见王妃欢天喜地出去,这会怎的喝得醉醺醺回来了?

她看一眼王爷,但离若晨只顾扶着王妃,把醒酒汤灌进王妃嘴里。

惜然喝了醒酒汤,好似清醒了点,翠萍拿了毛巾过来,要给她擦脸。

离若晨伸手拿过翠萍手上毛巾,缓缓地擦去惜然嘴角的汤汁,然后再细细地给她洗了把脸,这才把她放进床里。

翠萍在边上看着,怔忡地呆立,王爷对王妃真的很不同,都亲自给王妃洗脸……

离若晨挥手让发呆的翠萍出去。

离若晨快速地帮惜然脱了外衣,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伸手拥她入怀,听得她嘴里喃喃地低语:“独孤辰,你个大坏蛋,谁说离若晨不要我了不碰我了……你个大坏蛋……”

炼狱

他伸手拥她入怀,听得她嘴里喃喃地低语:“独孤辰,你个大坏蛋,谁说离若晨不要我了,不碰我了……你个大坏蛋……”

离若晨叹气,心里想道:“傻瓜,若不是怕你清醒时找我拼命,我今晚都不放过你。”

他觉得这简直是炼狱,面对娇美如花的妻子,还不清醒,时不时地这里摸一下,那里蹭一下,他轻咬她耳垂:“你个小妖精,真拿你没办法。”他的双手游走在她身上,唇舌也在她脸上厮磨,恨不能把她吞入腹中,再不愿意松开。

“独孤辰,大坏蛋……离若晨,你不许听独孤辰的不要我……”惜然喃喃地嘀咕,一会又睡过去,没了声音。

离若晨眼神复杂,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服输?亦或是她心里有他离若晨?

离若晨宁愿相信是后者,但他知道事实是前者,他颓然地放开她,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多年后,他回忆起这一夜,都是感慨万千……

隔日一早,惜然在宿醉中醒来,头痛,同时缺氧厉害。

她挣开眼,自己被离若晨死死的桎梏在怀里,自己的细腰都要被他勒断了。

她费了好大劲才脱离他怀抱,见他还是没醒,她嘀咕:奇怪了,这么大动静,也能睡得着。

他不是练武的吗?有点动静应该很警醒的吧?

离若晨是被她弄得一晚上没睡,天亮了她安分点了,他才好不容易睡着……

惜然伸手给离若晨盖好被子,抱着膝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他宽宽的额头,直挺的鼻梁,还有性感的薄唇,她伸手一一抚过去:“离若晨!”

这是她的夫君,看似淡漠如水,娶她到底是为了何目的?

她记得昨晚,自己虽是喝了好多,但还不算糊涂,又被他灌下了一碗的醒酒汤,她已是清醒了不少。

她记得他的唇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火一样,生生地灼痛了她,她并不如独孤辰所说的毫无魅力吧?

她不服气独孤辰说她只是离若晨娶回来的摆饰,当离若晨靠近时,她又是害怕,又是不服气的有些期许……

她停在离若晨唇上的手指一顿:期许?

她脸募地红了,怎么可能?

她触电般的,跳下床,跑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脸红红的自己,她抚上脸,好烫,好烫……

她颓然地跌坐在梳妆椅上,趴在桌子上,眼睛酸涩,却没有泪……

她怎么可以期许呢,不可以的,一定不可以的,她不爱他,他亦不爱她,否则昨晚,他也不会收手吧?独孤辰终究是男人,比她了解男人。

独孤辰那么神秘莫测,也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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