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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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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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到他,眼神都不同,笑道:“好多了,吃了墨公子的药,这心里也舒畅多了。”

离若晨微笑道:“那孙儿就放心了!”

“你们这一拨人上山是为何事?”皇太后盯着皇后,问道。

皇后笑道:“母后身子好些,我们做儿媳的自是高兴,也当上山来瞧瞧。”

皇太后靠在软枕上,笑笑:“我在山上清静贯了,你们还是早些下山吧。”

皇后和静妃相视而笑:“儿媳知道母后爱清静,这瞧着母后身子真的好多了,我们也放心下来,过会就下山去。”

皇后说完,起身往外面走去,屋里的妃嫔和皇子,也都跟着出了内室。

离若晨笑道:“我就留下陪皇祖母!”

皇太后笑着点头:“云儿现在可好?”

离若晨微笑道:“云儿很好,谢皇祖母惦记!”

皇太后掩不住心里的高兴:“我的晨儿,总算要做爹了!”

婉宁在一旁笑道:“皇祖母真是偏心,若是别的娘娘在这里听着了,真不知怎么想。”

皇太后笑笑:“皇祖母,也偏心你这丫头不是?晨儿,赶紧给婉宁物色一个好人家,我还盼着婉宁有好归宿呢。”

婉宁跺脚,娇笑着跑了出去,引得离若晨和皇太后一阵笑声。

婉宁不期在门口撞进进屋的墨子轩身上,墨子轩伸手扶住她。

婉宁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抬眸有些失神地望了一眼墨子轩,害羞地跑开……

墨子轩怔了下,迈步走进内室,见离若晨正和太后笑望着门口。

“太后,我现在帮你扎针。”墨子轩身子颀长,身着玄色华服,儒雅而冷静。

墨子轩目光并末在离若晨身上停留,而是打开手中的药盒,拿出银针。

“有劳墨公子!”离若晨点头,从床沿退开,让墨子轩好扎针。

墨子轩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离若晨,这个晨王爷身如玉树,一丝清冷里透着极致的优雅……

他手法娴熟,扎针的穴位和晓梦有些不同,深浅也不一,离若晨在一旁还是看得出来的。

墨子轩扎完针,笑道:“太后,你现在身子是否觉得好了些?”

皇太后满意地笑道:“好了许多!”

墨子轩道:“再扎几日针,我会弄几味药,效果会更好些。”

皇太后点头,望着离若晨:“送送墨公子!”

离若晨和墨子轩一前一后出了太后的房间,往皇上所在的宴会厅走去。

“墨公子是哪里人?”离若晨淡淡地问道。

“在下山野草民,四海为家。”墨子轩不卑不亢地回道。

离若晨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天下奇人很多,很多人并不想让人知道住处。

只要墨子轩用心治好皇祖母的病,他来自哪里倒也并不重要。

各妃嫔和皇子都已在宴会厅入座,离若晨伸手请墨子轩入座。

墨子轩礼貌地点头,对着众人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婉宁抬眸看他一眼,复又娇羞地低下头。

墨子轩却是望着上座的离玄冽,自是有一种威严在身上,冷冽,但也有些疲惫。

墨子轩不知怎的,对离玄冽并无好感,他想太后不见离玄冽也是有道理的吧。

离若晨示意晓梦讲下皇祖母的情况。

晓梦走到离玄冽面前,盈盈一拜:“皇上,现在太后病情稳定了下来,这几日都末再吐血,心情也好了不少,饭也吃得多了些。”

她停了下,望一眼墨子轩,又道:“墨公子的意思是下一步开始用药,但药有凶险,所以要皇上拿了主意。”

离玄冽沉思了半响,问道:“这凶险具体是什么情况?”

墨子轩道:“太后这病是多年的心结所致,所以一定要疏通情志,是于用药时,可能情绪波动得厉害,怕会一着不慎,走火入魔……”

“这样的概率有多大?”离玄冽沉声问道。

墨子轩缓缓地道:“用药时,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小心侍候着,应该问题不大。”

离玄冽站起来,在宴会厅里踱来踱去,过了放久,在众人脸上逡巡,皱眉……

皇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道:“皇上,总归要一试,否则母后的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的。”

静妃也在一旁附合道:“皇后娘娘说着极时,皇上,您就不要再犹豫了。”

静妃心里嘀咕着,太后又不把您当儿子,您还在这里费心地为她考虑……

“晨儿,你怎么想的?”离玄冽不知为什么,突口而出问离若晨,好像是问他,又好像不是问他……很复杂的感觉……

离若晨并没有感觉到离玄冽一闪而过的异样,站起来道:“父皇,我觉得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可以一试。到时我和婉宁陪在身边,每天让皇祖母开开心心的……”

离玄冽点头,才下定决心:“好,就这样办吧!”

静妃在一旁撇嘴,皇上连这种事都要问过老四,真是活见鬼……

决定下来后,离若晨就留在山上,墨子轩负责医治,他负责照看,两人也算默契。

惜然听了侍卫的回报,离若晨要在山上呆一段时候。

他不在王府,兰亭苑也冷清了许多。

她偶尔出去绸缎庄,但很快回来,总是心慌得厉害,好似怕在外面逗留太久,错过他回府似的……

听得皇太后,一天天好起来,她也是开心的,时不时准备些东西让侍卫带到山上去:有给婉宁的胭脂水粉;有给离若晨上好的毛尖……

她问侍卫:“那位大夫是何许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侍卫恭敬地回道:“大夫说他四海为家,年纪和王爷一般大,长得玉树临风,儒雅致极。”

惜然盯着桌上的礼品,挑了文房四宝:“这个送于那位大夫,也算是晨王府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合他意。”

侍卫带着这些礼品,连日又上得山去。

婉宁正和离若晨陪着太后,婉宁接过侍卫带来的胭脂水粉:“四哥,四嫂最懂我心意。”

太后一旁慈祥地笑道:“你四嫂也是你这般年纪过来的,怎会不懂你心意。早些让你四嫂帮着找个好人家,嫁出去才好!”

婉宁羞道:“四哥,你看皇祖母以来了。”边说边偷瞧一旁的坐着的墨子轩。

离若晨打开茶盒,是上好的毛尖,他爱喝的,她记得,他心里一阵激荡。

哄然倒塌

他心中充满愉悦,轻笑道:“婉宁若是看上了谁家公子,不好意思和四哥说,就和你四嫂说,四嫂定会帮你保媒的。”

婉宁又羞又恼,笑道:“你们都尽管取笑我吧。哪天四嫂来了,我欺负四嫂去,看你心疼不心疼……”

离若晨只是浅笑,收了茶盒,瞄了一眼墨子轩面前的文房四宝:“墨公子,惜儿并末见过公子,也不知公子的喜好,这是惜儿的一番心意,也是晨王府的一番心意,希望能合公子的意。”

墨子轩拿起桌上的笔,笑道:“晨王妃想必是一个极特别的女子,未见面,准备的礼物却极合在下心意,改天一定要亲自向晨王妃道谢!”

离若晨听得墨子轩喜欢这礼物,心下也欢喜:“改日定请公子到晨王府小住!韪”

侍卫回去告诉惜然,墨子轩很喜欢那礼品,而且还要来道谢。

惜然心里自也是开心,送得礼品合大夫的意是最好了。到时晨王府也是要宴请他的,以谢他治好太后……

惜然心情不错,出了房间,准备到府里四处逛逛,府里绿色成荫,凉爽宜人,轻风拂过,吹动惜然的秀发,她轻嗅着风中的点点芬香…璧…

白忆雪跟着在一旁,近来的白忆雪有些沉默,时不时发呆,

惜然也没在意,毕竟惜然要做的事情不少,绸缎庄虽不用她管,可是还是要时不时了解下情况;王府里的事情,因离若晨不在府里,自然她要多费心。

惜然正折了一根垂柳,在手中把玩,白忆雪推了推她,努嘴,望向远处。

惜然抬眸,是水夫人,身边跟着两个丫环,还有一个侍卫。

“王妃,水夫人现在出门声势浩大,在府里都要侍卫在一边保护着。”白忆雪有些不满地道。

“水夫人现在怀了王爷的孩子,当然要保护好。”惜然瞥一眼这个多嘴的白忆雪,冷冷地道,谁都看得出离若晨有都在乎这个来得及时的孩子。

“王妃,难道你不在意吗?水夫人现在的吃穿用等级都不比王妃差……”白忆雪为惜然委屈。

“住嘴,那是我的意思,王爷不在府里,这些当然都是我在安排,我怎能委屈了王爷的孩子……”惜然怒斥白忆雪多嘴。

白忆雪又露出那样的让人怜惜的眼神:“忆雪也是为王妃好,王妃口口声声是为王爷的孩子着想,王妃就是不敢面对,王爷的孩子的娘亲却不是王妃这一事实。”

惜然心里辛苦筑起的墙,哄然倒塌,她脚步有些站不稳地后退了下,身子晃了晃,瞪了一眼白忆雪,再幽怨地望了一眼众星捧月的水夫人……

她转身逃离,回到自己的屋里,浑身虚软地跌进床里。

白忆雪望着惜然狼狈地逃走……

夜里,惜然发起了高热,她体内的毒素,又冒了出来,烧得迷迷糊糊的,一会是离若晨微笑着搂过她,一会是他冷漠地推开她……

梦里,她一会暖如春天,一会如坠冰窖……全身又动弹不得,酸痛无比。

等早上翠萍来唤她起床,才发现惜然高烧了,急忙命侍卫去叫了御医,但转念一想,又拦住侍卫:“快去请王爷和晓梦姑娘。”

翠萍问白忆雪:“你昨天一直跟着王妃,和王妃说什么了?”

白忆雪垂下头,可怜的样子,不敢看翠萍,呐呐地道:“我没说什么,只是在府里,王妃看水夫人身边侍卫丫环保护着,就不高兴地回来了。”

翠萍疑惑地望着白忆雪,她对白忆雪真没什么好印象,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不喜欢这样的女子,许是她自己心直口快吧……

侍卫急忙跑上山:“王爷,王妃高烧不退,请王爷和晓梦姑娘快回去。”

离若晨心里一惊,不知她又受了什么刺激,他急忙拉了晓梦,神色慌张地骑马狂奔回府。

前日里才得她送上山来的礼物,他还以为她在王府过得不错,否则也不会有心思给各人精心挑先了礼物。

墨子轩站在山头,望着骑马狂奔的两个人影,眼睛微眯,神色复杂。

身后传来婉宁的叹息声,墨子轩微侧身,盯着婉宁:“公主为何叹息?”

婉宁走到他身侧,和他并肩望着山下越来越小的人影,悠悠地道:“四嫂流产后,就落下病根,稍受刺激就生病。”

墨子轩心下一颤:她流产了?

他眸子沉了沉:“公主的意思是晨王妃现在又受了刺激?而生病了?所以晨王爷急着下山了?”

婉宁点头:“公子上山时,四嫂得知水夫人怀孕,跑到湖边,昏迷了几日,吓得四哥半死。四哥才送她回王府修养,这山上毕竟风大,四嫂也住不习惯……”

婉宁想到那日离若晨守在惜然身边的样子,心里是羡慕惜然,又心疼离若晨……

墨子轩望着小径,离若晨已不在视线之内,可见他是如何驱赶那匹马的……

婉宁悠悠地道:“想必又是谁刺激了四嫂,四哥不在身边,她又病倒了吧。”

墨子轩望着远处,声音里有些压抑:“想必你四嫂很爱你四哥,所以在乎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吧?”

婉宁摇头。

墨子轩疑惑地望着她:“为何摇头?我说的不对吗?”

婉宁悠悠地道:“我知道四哥很爱很爱四嫂,但是四嫂的心没人能知道……”

墨子轩怔怔地呆在原地,暗忖:她的心?她的心应该是最纯净不染杂质的……她这样的反应,是爱上了离若晨了吧,还是别有隐情?

他步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房里,拿起那支她送他的笔,她当真是一个聪明剔透的女子,送的礼物正合他心意,他视如宝贝一样,日夜拿出来注视、抚摸……

那时,他上山,她却下了山,命运总是让他和她相遇了,又擦肩而过,给他无比美好的回忆,又生生的抢走……

“惜儿,你过得好吗?”墨子轩喃喃低语,他心心念念的惜儿,刻骨铭心的爱恋……

在看到皇榜时,墨子轩终于下决心来一趟大齐,他再受不了心底的孤单和思念,他要去看看她,那个魂牵梦萦的倾城女子。

他在山下见到了离若晨,一个气度出尘的男子,倒也没有辱没了惜儿。

他在一旁默默地听离若晨和婉宁及太后交谈,也知道了些许惜儿的事情,看得出离若晨说到惜儿时的眼神都不同,让他生出一丝嫉妒,离若晨拥有了惜儿那么多年,比自己幸福不知多少倍……

他只能每晚活在回忆里,独自一人品尝思念的痛苦。那本是他的惜儿呀,离玄冽一道圣旨,毁了他的幸福……他的全部……

可笑的是,他现在还要救离玄冽的母后,离若晨感情深厚的皇祖母。

离若晨回到王府,翠萍虽是用冰块给她降温,但效果甚微。

“怎么回事?王妃好好的怎么又高烧?”离若晨怒道,盯着翠萍和白忆雪。

翠萍看一眼白忆雪,正要开口。

白忆雪已经咚地一声跪下,边说边掉泪:“都是我不好,昨日陪王妃在府中碰到水夫人,我说水夫人现在是府里重点保护的人,王爷现在最在乎的是水夫人怀的孩子。后来王妃脸色不好地回来了。”

白忆雪叩头道:“王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多嘴……”

离若晨脸色冰冷,见她还知道错,冷冽地道:“出去……”

她说的没错,可问题是明知惜儿不能受刺激,她还是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像平时知进退的白忆雪。离若晨想到这个就很恼火……

晓梦扎了针,开了药,命翠萍去熬药,惜然迷迷糊糊的,灌进去的药又都流了出来,时不时的梦呓,离若晨附耳过去,听不分明她在说什么。

离若晨叹口气,命翠萍重新去拿碗药来,他缓缓伸手抱她入怀,喝一口药,然后嘴对嘴给她喂下去,翠萍在边上望着,也习惯了,王爷对王妃的好,多的去了,这样肉麻的,算一般了……

进来取东西的白忆雪看到这一幕却是惊愕得张大了嘴,他是王爷,而她是一个多年未诞下子嗣的王妃……

虽然有离若晨的精心的照顾,惜然也是三天后才算清醒过来。

她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梦中一直纠缠着离若晨,她喃喃地唤道:“王爷!”

离若晨俯身过来,试了下她额间的温度,然后握住她小手:“你昏迷三天了。”

惜然凝着面前的离若晨,满脸的胡茬,他很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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