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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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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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再转向紫萱公主,身穿红衣,月色都不及她的光华半分,梅林中静悄悄的,所有的生命都因她的美而羞涩的藏了起来。7

只见她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惜然心中叹道,紫萱公主确实是一个奇女子,有男子的豪情,时不时美眸流转望着离若晨,深情款款,又极具女子的柔情。

她有些黯然失神,这样的女子,就是身为女子的自己也是移不开眸子的。何况是男子呢?

一舞结束,空气闷热,两人都微微出汗,紫萱公主拿出丝帕,自然地伸手擦去离若晨额间的细汗,柔情款款,一副绝美的画面。

那股排斥在他生命之外的感觉又排山倒海地压向惜然,惜然紧抓住一旁的梅树,转身想离开,可是脚有千斤重,移不开半步。

她就那样直直地靠在树上,仿佛入定般,豪无知觉,连滂沱的大雨倾注下来,她也未觉。

翠萍取了丝帕,走到一半,又折回去取伞,她嘀咕着这鬼天气,刚还好好的,这会就下起雨来了。

她在路上正碰上离若晨把外袍解下来披在紫萱公主身上,她急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王爷,看到王妃没有?”

“王妃去了哪里?本王未曾看见。”离若晨着急地道,雨下这么大,她淋雨了怎么办?

“应该还在梅林里?”翠萍叫道,下雨了,王妃怎么也不知跑回来?

离若晨道:“你送公主回去,我去找她。”

紫萱急忙道:“阿晨,我陪你去。”

离若晨如离弦的箭,已在一仗之外了。

“公主,雨越下越大了,奴婢送你回去。”翠萍道,公主还真是美,和以前王妃没有毁容前有得一比,不过在她眼里,王妃永远是最美的那个。

紫萱跺脚,运气轻功,追进梅林,不顾翠萍在后面叫唤。

离若晨进了梅林,四处张望,皱眉,并没有看到惜然,跑到刚才练剑的地方,又搜寻了一番。

他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焦急四顾,惜然望着满身是水的离若晨,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想出口唤他,可是喉咙好似被卡住一样,发不出丁点声音。

离若晨侧耳静听,除了雨声,还有紫萱找来的声音:“阿晨!”

紫萱拿着伞跑来,撑在离若晨头顶:“阿晨,也许王妃回去了。”

离若晨推开她的伞,心情不好,难免语气不善:“公主快回去,我再找找!”

紫萱公主被他推了倒退几步,撞在树上,树枝刺痛她水嫩的肌肤,背后传来疼痛,但心中更痛。

她虽是性子刁蛮任性,毕竟是女孩子,被离若晨这样不客气推开,也忍不住心中百般委屈,掉下泪来。

而离若晨早已跑开,神色焦急寻找惜然。

“王爷,王妃在这里。”翠萍无奈也追了进来,在梅林中找到靠在梅树上的惜然。

“王妃,雨这么大,你怎么也不知躲雨?”翠萍又气又心疼地道。

离若晨飞奔过来,抱起她,她身上已被雨水浸透,他又急又气:“惜儿,下雨还呆在这里,你怎这样傻?”

他把她扔进温泉池里,几下扯了她全部衣服,让她泡在里面,伸手给她清洗身上的雨水。

现在虽是夏天,雨水不冷,可是她身子不比以前,出不得任何差池。

她木偶一样,随他摆弄,如瀑布般的长发在水中飘起,离若晨用手指轻轻地挠过她头皮,又气又心疼:“我怎娶了你这样一个傻王妃。”

一句本是宠溺的话,在惜然听来却是刺耳,她觉得他是在嫌弃她,她扯过长发,裹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子,冷冷地望着他:“你找聪明的去。”

聪明的阿晨应该配伶俐的阿慕,她心底自卑又冒了出来,撇开脸,背转身子。

离若晨怔了怔,不知她突然这样又是为何,他缓缓伸手,双手自后环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傻王妃,傻得可爱。”

下一刻,她身子腾空而起,他足尖轻点,跃上岸,伸手扯过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用浴袍,把她裹住。

再用毛巾仔细地擦干她的头发,叹气道:“什么时候能学会照顾自己?”

惜然扯过毛巾,自己擦拭着发尖,冷冷地道:“没人让你照顾。”

离若晨微笑,手指轻弹她额头:“我自讨没趣,行不?”

惜然穿上离若晨递过来的鞋,睨他一眼,这个男子,越来越像迷,捉摸不透,对她有时好的真的没话说,细心,体贴入微。

她站起来,缓缓地往室内走去,他跟在后面。

她躺进床里,他在床前站定,示意她往里面躺躺。

她却不动分豪,他叹气,知她又不知赌什么气,她耍气时,就是这样,躺在床沿,不给他留一丝坐的位置。

他伸手抱她进去,她复又滚到床沿,他又气又好笑:“外面下大雨,我刚沐浴完,出去又成落汤鸡。惜儿,你能不这样狠心吗?”

惜然侧耳听外面雨声淅淅沥沥,这才抿唇翻转身子,背对着他。

很快身后凹了下去,他躺了进来,缓缓伸手环住她的腰。

他的头凑在她脖劲处,吻着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晶莹如珠玉样的肌肤,在他呼出的热气下渐渐泛起薄红,诱惑致极。

他轻轻啃咬,甜美无比,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下,往里面移了移,他唇落空,他怔了怔,这傻王妃的气还真难消。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她却是熟睡,他轻笑,喃喃地道:“真是傻人有傻福。”

他抬手灭了烛火,搂着她入眠。

天蒙蒙亮,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雨已是停了,大地被雨水冲刷了一晚上,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

惜然就被他兴风作浪的手弄醒,她睡眼惺惺,拍开他的手,喃喃道:“很困,离若晨我不比你精力充沛。”

他却不管不顾的,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哝软语,触动她心中的柔软,念着他这几年的苦,身子终是打开,绽放在他身下。

两个人相逢,相吸,你进我推,徘徊着,猜测着,试探着,多少次的抗拒挣扎,又多少次的靠近取暖,此刻都通通扔在一边,她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亦只有她。

心里满满都是她

欢爱过,她疲惫地窝在他怀里,没有酣畅淋漓的感觉,只有越来越闷的心,她像驼鸟一样,不再去想,一会又闭眼睡了过去。

离若晨脸上羡着运动后的满足笑意,全身洋溢着活力,在她额间印下一个亲吻。下床,沐浴后,去了晨曦苑书房。

晓梦推开书房的门,后面跟着紫萱公主的贴身侍女阿月。

他微微抬头,从一堆文书里暂时解脱出来,望着两人。

“王爷,紫萱公主发烧了,不肯吃药。”晓梦道,她刚才去给公主看过,但是不吃药,这样烧下去会烧出问题来的榻。

离若晨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抱着惜儿离开梅林,公主也回府了,惜儿身子这样弱,庆幸没有发烧。公主怎的反而生起病来了?

阿月着急地道:“王爷,你去看看我家公主吧。”

离若晨皱眉:“怎么好好的就生起病来了?晓梦你再去看看,务必让公主把药喝了。彪”

晓梦叹气,王爷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这公主的病怕只有王爷能医,她怕是没办法了。

阿月见离若晨不肯过去公主府,又道:“昨晚公主从王府回来,全身淋湿了,奴婢劝了半天,公主也不肯换下湿衣服,后来又在苑中淋了一整晚的雨。早上就发烧了。”

离若晨眸子有些冷,冷冷地道:“那些奴才都是怎么照顾公主的,竟然任由公主淋雨。”

阿月还待开口,被晓梦制止。

阿月昨晚上就派人来请王爷移步到公主府劝公主,可是被翠萍拦了下来,理由是:“王妃淋了雨,发着烧,王爷正烦着,谁也不许打扰。”

“王爷,你还是过府看一下吧,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没办法交待。”晓梦劝道,人命关天,总不能见死不救。公主也真是任性,或是伤心过度?

离若晨这才站起来,随阿月去了公主府。

他伸手探上紫萱公主的额头,她的脸红通通的,嘴唇干裂,他皱眉:“晓梦,赶紧想办法。”

“阿月,你去煎药。”晓梦道。

阿月为难地道:“刚煎了药,公主不喝呀,全撒了。7”

晓梦望了一眼眼里隐着寒意的离若晨,对阿月轻声道:“去吧,再煎一碗。”

药很快又被端了上来,阿月扶起紫萱公主,轻唤道:“公主你发高烧,把药喝了。”

紫萱睁开迷蒙的眼睛,幽幽地目光飘向离若晨,他好狠的心,昨晚把她推撞到树上,一整晚也不过来,任由自己在雨里淋了整整一晚。楚惜然好在哪里?她自问美貌、才华都不输楚惜然,可是却败在楚惜然手下了。

“我不喝!死不了。”紫萱冷冷地道,偏转头,不再看离若晨。

“公主,生病了不吃药怎么行?”离若晨淡淡地道。

晓梦也急道:“公主,你内伤本就没好,再不喝药,引起别的并发症就麻烦了。”

离若晨接过阿月碗里的药,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依旧冷冰冰的,脸朝里。

晓梦拉过阿月,示意出去,留下离若晨和公主在房里。

离若晨皱眉,坐到床沿,扶紫萱起来,轻柔地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闭着美眸,对他置之不理。

离若晨望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叹口气,轻声道:“阿慕,把药喝了。”

紫萱公主才睁开眼,虚弱地望着他,轻声道:“阿晨,你心里可曾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离若晨怔了怔,他的心里满满都是惜儿,哪里容得下别人?只是此时,为了哄她把药喝下,违心地道:“当然,来,把药喝了。”

“真的?”紫萱绽开一抹笑容,把唇边的药喝了一口,旋即皱眉,“阿晨,药好苦。”

离若晨哄道:“良药苦口,来,一口喝掉。”

紫萱半偎在他怀里,眼眸幽幽地望着他:“阿晨,你没有骗我吧?你真的心里有我?”她只要他心里有一点点她就够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占据越来越多的位置,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得不到的,要天上月亮父皇和皇兄也会摘下来给她……

离若晨艰难地点头,骗了她,感觉很内疚,可是她不吃药,有个三长两短,他更承担不起,何况他心中确实是有他的阿慕,那个骁勇善战的阿慕,他对阿慕只有敬重。

紫萱才又展眸一笑,咕噜把一碗药喝了下去。

离若晨扶她躺下,淡淡地道:“好好休息!把病养好!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站起来,就要离开,被紫萱伸手拉住,祈求的眼神望着她:“阿晨,陪陪我,我好想家。”

她再是有经天伟地之材,可毕竟是女孩子家,遭逢爱求而不得的苦,在病中,也难免孤单,希望他陪在她身边。

离若晨有些为难,他有一堆公务要处理,而且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他倒没什么,但对公主怕损了她的清誉。

“我让阿月来陪着公主”离若晨微笑着道。

紫萱紧紧抓住他衣服,眼神哀怨,祈求道:“阿晨!”

离若晨犹豫了下,点头:“你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紫萱的烧一会退一会又烧起来,晓梦进进出出,离若晨时不时抬头问一声:“怎会这样?”

“淋雨太久,又撑着不吃药,又有内伤,又水土不服。”晓梦叹道。

离若晨和晓梦守着一整晚,不敢离开,第二天,中午,紫萱的烧才退了下来,离若晨才松了一口气。

惜然和翠萍在府里漫步,见侍卫来来往往的搬文书,不由得好奇:“文书搬到哪里去?”

“紫萱公主病了,王爷陪着,所以属下把文书搬到公主府去。”侍卫回道。

“公主什么时候病了?”惜然秀眉微蹙,好像昨日早上离若晨离开后,她就再没见到他。

“昨天病了,高烧不退,故王爷一直陪着。”侍卫道。

“昨晚上也一直陪着?”翠萍道。

侍卫怔了怔,如实答道:“是,因为公主一直高烧不退,晓梦姑娘和王爷一直不敢离开。”

惜然挥挥手,侍卫躬身离开。

“王妃,你看。”翠萍跺脚,她真为她家王妃担心。

惜然低头沉思,不知说什么。

“王爷又不是大夫,为何非要拉着王爷呢,这个公主明显是故意为之。”翠萍抱怨道。

惜然心底苦笑,脸上却淡淡地笑道:“公主独自来到大齐,又生病了,难免脆弱,大齐也只有和王爷相熟。”

公主生病,很快传遍了各皇子府,公主府前一下子热闹起来,各皇子都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公主生病,便宜了离若晨。

各皇子的到来,离若晨也才解脱出来,趁机回了府,坐在书房里揉着眉头。

惜然推门进来,端着一碗参汤,淡淡地道:“王爷想必这几日累坏了,妾身熬了一碗参汤,趁热喝了吧。”

离若晨苦笑,是够累了,在公主府脱不开身,回到王府,还得哄好王妃,活着真不容易。

他尝了一口参汤,笑道:“惜儿熬的?”

“厨子熬的。”惜然摆弄着手指,淡淡地道。

“不喝了。”离若晨推到一边。

“你,人家一片好心,不识好歹。”惜然抿唇道。

“我身体好得很……”离若晨顿了下,诡异笑道:“惜儿,不会是嫌为夫不能满足你?”

“哪有?”惜然脸红耳赤,怒道。

离若晨脸冷了下来:“这些东西,我不须要……”

他略停顿,道:“除非是你亲自熬的,我会喝。”

“小气鬼。”惜然嘀咕道。

离若晨睨她一眼,低头处理手中的事情。心里却在思量她又想歪了,她也太看轻他了。

惜然在一旁托腮凝着他专注的侧脸,悠悠地道:“离若晨,你不怕离若瑾娶了公主?”

离若晨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为什么怕?”

“是不用怕,阿慕喜欢阿晨。”惜然低头摆弄手指,淡淡地道。

离若晨蹙眉,又气又恼,扳过她双肩,抬起她下颌:“惜儿,你想多了!”

“你不想要那高位吗?你可是说要给我富甲天下的财富的。”惜然问道。

“嗯。”离若晨淡淡地应一声,“你还真不愧是楚凌的女儿。”

“如假包换!”惜然笑道,略停顿了下,咬牙试探地问道,“离若晨,你当真不知我爹当年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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