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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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精校版-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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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月叹气:那都是虚无,好长时间的虚无,郝思嘉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最初见到的那个人,可惜,等她知道她喜欢的是白瑞德的时候,白瑞德没有给她最后的机会,可惜啊,白瑞德对郝思嘉多好啊,不管郝思嘉多任性,都始终爱着宠着她,但是郝思嘉就是不领情,即使结婚了还以为自己是喜欢白瑞德钱呢?

我有点儿难为情的看着苏小月:哎,要是有一个男生喜欢你,但是你不喜欢他怎么办?

苏小月冷酷的把手掌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当然是咔嚓了?

嘟嘟嗤笑:看看,还说自己喜欢乱世佳人呢?白瑞德刚开始喜欢郝思嘉,郝思嘉不喜欢白瑞德,难道就这样咔嚓了?

苏小月白了嘟嘟一眼:哎,你摆正位置,那是小说电影,不是现实。

嘟嘟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想咔嚓了谁啊?

我尴尬的笑:切,我还能咔嚓谁?我只有被咔嚓的份儿。

苏小月这个咔嚓的词儿有点儿意思,我来学校之后,很多人都在这种咔嚓中过着日子,首先是一飞咔嚓了阿瑟,小淫咔嚓了嘟嘟,大雄咔嚓了小诺,阿瑟咔嚓了许小坏,易名咔嚓了我,我咔嚓了张啸,这会儿还要接着咔嚓肖扬,我想起之前看过一段文字说是男人女人是缘,或善缘或孽缘,不管是哪种缘份反正都得还,不管还成什么样子,不管还的人会有什么样子的心态或者想法,不管谁或者谁是不是真的很不快乐。

晚上的家教,小学生显得很活跃,理由是寒假快要到了,会有三四个学生和他一起补课,这样他终于有人玩了,小学生开始和我商量,可不可以在不可中间的时候休息半个小时,那样才能既学习也能达到放松的目的,我没有回答,只是检查小学生的作业本子,看着上面错误的数学题,想着怎么给小学生讲这个题,因为小学生的数学思维好像特别不协调似的。

从小学生家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气突然就变得很冷了,北风很大,我迎风骑着车子的时候感觉呼吸都变得无比的艰难,我只好下车推车走着,过了迎着北风吹的当口,我才勉强骑着车子回到学校,平时也就不到四十分的路程,今天我竟然骑了快到一个小时了,回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女生楼下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是管理楼道的阿姨拿着锁大门的钥匙在外面来回的走着,看见我就说:快点儿进去吧,已经快要锁门了,今天怎么回来怎么这么晚?

我不好意思的笑:今天风很大。

我刚走进宿舍楼,灯就熄灭了,一飞摸黑对我说:十八,你们系那个叫易名的晚上给你打电话了,说是有事儿找你,让你回来后给他个电话。

我打开充电灯,找自己的牙膏和香皂,想了一下,回答一飞:明天吧,现在已经晚了,大家都睡了,影响别人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一飞说到易名的名字时候我的右侧肩膀感觉很不舒服的抖动了一下。

第二天是周六,我早晨醒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去跑步,快到期末了,我想好好复习功课,所以一直坐在床上,背着企业管理和经济学理论的东西,还把微积分的定理温习了一下。今天小淫要把剩下的微积分课程帮我讲完,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从头好好看看,数学这个东西绝对是一是一,二是二的事情,马虎不得,下床洗脸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小镜子往右侧肩膀的后面照了一下,我看见右侧肩膀上面有着清晰的淤痕,青紫色,和我本来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那块没有具体形状的淤青刺伤了我的眼神,我咬了咬牙齿,慢慢穿上衣服,把小镜子扔到床上。

嘟嘟翻身的时候把一本什么书碰到了地上,我站起身,把嘟嘟碰掉的书捡了起来,是一本很厚的言情小说,封面上是漂亮的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主角亮丽的妆容,还有男主角刚毅硬朗的脸部线条,我想起嘟嘟说过的话:因为现实中没有什么真的爱情,所以假的爱情故事才变得尤为珍贵和真诚。

我拿手抚摸了一下小说的封面,摇头,为什么现实中大家都不相信会有真的爱情呢?是不是爱情这俩字招谁惹谁了,还是爱情这俩字就像是罂粟花一样的东西,诅咒着靠近她的每个人,或者腐蚀着妄想拥有她的人的心灵?那么不靠近会不会好一些?

我把言情小说慢慢放回嘟嘟的枕头边上,转身的时候看见一飞睁着眼睛看着我:十八,起这么早?今天不是周末吗?

我一边系着鞋带一边看着一飞:是周末不假,可惜期末考试不管是不是到了周末那就晚点儿到来啊?

一飞侧过脸:十八,这两天你好像有点儿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拍着裤子上的褶皱: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早晨起床,中午吃饭,晚上睡觉,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放心,活得好好的。

苏小月从上铺探出脑袋:哎,十八,你是不是又被谁咔嚓了?所以才不高兴啊?

我嗤笑:你这丫头,不能说点儿好的吗?我自尊心很强的。

苏小月世故的瞅着我:十八,要是想恨我呢,你就恨吧,我听教务处说下学期我们就欢宿舍了,咱们这些人啊,就分开了。

苏小月这么一说,一飞和小苍盈子都有点儿惊讶的从床上翻身起来:苏小月,真的假的?

苏小月嘟着嘴:当然是真的,因为咱们这是混合宿舍,随便就能化整为零了,十八是新生,所以才暂时分到咱们宿舍凑合着的,昨天路过学生处的时候听老师说,下学期十八就不在咱们宿舍了,我和嘟嘟也要分到我们系自己的宿舍了,至于一飞还有小苍盈子分到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挺意外的,说实话,这个宿舍主了这么久还真是习惯了彼此的性格和脾气,突然说要换宿舍我还真是有点儿接受不了,苏小月叹了口气:十八,我和斗嘴习惯了,一下子说分开宿舍还真是不习惯,算了分就分吧,反正都是在一个女生楼里面,总归都有见面的时候。

我倒着热水泡面,看着一飞笑:哎,不会真的这样吧,说不准我们还是会分到一个宿舍也说不准,这事儿没法说。

一飞张着嘴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苏小月看我:十八,你接。

我放下暖壶,顺手拿起电话,听到声音,是易名,易名在电话那边说:十八,我昨晚打电话给你来了,但是你们宿舍人说你家教没有回来。

我说:是,昨天回来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易名好像有点儿小心翼翼:十八,你上午有时间吗?

我犹豫了一下:我上午要到综合楼上自习,很多课程都该复习了。

易名说:那好,我在综合楼等你,不会占用你多长时间。

挂了电话,我搅着泡面,想起早晨从小镜子中看到的右侧肩膀的淤青,青紫色的淤青,像是心底的一种疤痕一样刺眼,嘟嘟看着我:十八,为什么你电话会不断呢?你不是说你没有什么人缘吗?

我笑,看着嘟嘟:是啊,所以找我的人都是要债的。

嘟嘟开始使劲儿的捶着床:那就也让有人向我要债吧,我也想有人找我要债啊?

吃完泡面,我收拾上午要用的书本,手碰到上次从书里翻出的那张和易名合影的照片,我咬了咬牙,顺着照片上面的地方,用手撕开一小段距离,我想告诉自己,易名和自己之间不管怎么熟悉,已经开始有了最初的隔阂,就像这一小段无法恢复的距离和裂纹了。

到了综合楼楼下,我看见易名在门口站着,表情不大自然的看着我慢慢走近,易名用手抹了一下脸:十八,有件事情,我想,想问你一下,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我和易名并肩走综合楼一层,靠着窗户的地方,易名盯着我:十八,前天晚上,我是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八,我真的记不住了,我就记得自己喝酒了来着?

我淡淡的看了易名一眼: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你喝多了来着,回来的时候方茵茵等着你来着,也没有什么事情。

易名侧着脸盯着我:肯定不是这样,昨天下午踢球的时候小淫跟我说来着,但是小淫没有说太多,我也不大清楚,所以才来问你。

我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耻辱,想起早晨看见自己肩膀上的青紫色的淤痕,瞪着易名:哎,记不住就记不住得了呗,你什么意思,你跑来问我,我就能记得住吗?小淫跟你说了什么,你去问小淫啊,你去问他啊,干吗跑来问我?

我顿了一下:我还要看书,先上去了。

说完,我呼哧着往楼上跑,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转楼梯的时候和一个人撞到一起,我抬头,刚想发脾气,看见是佐佐木和他女朋友,只好把脾气忍了下去,佐佐木惊讶的看着我:十八,你不是让小淫给你补习微积分吗?怎么还来这儿上自习啊?今天早上小淫很早就去阿瑟哪儿等着你了。

我张了张嘴,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佐佐木的女朋友看着我笑:是不是给忘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往回走,易名靠着窗口的窗户看着外面,我也没有再和易名说话,直接和佐佐木一起出了综合楼,往阿瑟的房子走。

到了阿瑟的房子之后,小淫有点儿生气:十八,你什么脑子啊,我昨天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怎么一个晚上你就给忘了,得亏遇到佐佐木,不然我又得白白等你一上午,难怪你数学不好,脑子这么差?能算明白才怪。

我瞪着小淫:哎,你昨天跟易名说什么了,他发神经一样找我问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疯了?啊,竟然找我问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要胡说还是表功?

小淫皱着眉头:哎,这事儿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踢球时候提醒他是不是忘了前天晚上什么事情而已啊,明明就是他不对,怎么能把这样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呢?我替你抱不平。

小麦冲着我吐着舌头:十八,你赔我舌头,现在还是怪怪的感觉,怎么办?

我恼火的把书放在桌子上:算了吧,他不记得也好,就算记得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充当了什么角色自己清楚就行了,我今天早晨看见自己右侧肩膀上还有很大一块地方的淤青呢?

小淫挑了挑嘴角:知道疼了吧?知道疼就好,就怕你这样还不知道疼,那就无药可救了。

小麦拉着我的胳膊:十八,你赔我舌头,赔我舌头……

阿瑟房间旁边的门推开的时候我以为是阿瑟出来,转头看的时候才看见是肖扬,小淫嘻嘻笑:十八,肖扬昨天过来打牌,没有回学校。

肖扬冲我点头,我也点头笑,肖扬看着我:十八,你肩膀的地方怎么样了?

我笑:好多了,就是昨天你给我的红花油让小麦当成辣椒油拌着米饭吃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用呢?你看,小麦这会儿还朝我嚷着要我赔他舌头呢?哪有的道理,应该他赔我红花油才对,你说是不是?

肖扬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那个昨天中午我走之后,你是什么时候从阿瑟这儿走得?

我眼角看见小淫着急的朝我看了一下,我顺着小淫的眼光,看见小淫的手势摆出了一个二的数字,我哦了一下:大概下午两点左右吧,正好我有点儿事儿的,就没有呆多长时间。

肖扬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朝我笑:是吗?我都糊涂了,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在这儿呢?

我盯着肖扬看:你后来又过来了吗?我走得时候你不在这儿啊?你什么时候又过来了?

这回,肖扬有点儿慌的避开我的眼神:不是,我也有点儿记不清楚了,当时没有看时间。

小淫看着我:十八,快点儿把微积分书拿过来,你以为让你过来是聊天的吗?肖扬,要不你帮着十八讲课吧,这两天我累得有点儿口干舌燥的。

我摊开书:随便,谁讲都成,反正我微积分属于白痴等级。

肖扬看着我:那合适吗?

我把书递给肖扬:有什么不合适的?阿瑟说你微积分学的很不错的,上次我来这儿的时候是小麦讲不明白我才找的小淫,要是你在这儿就找你了。

我发现一个事实,就是我越是无所谓,好像肖扬反而更不自在,小淫笑着把肖扬推到我身边坐下:你先帮着讲,我抽支烟。

我心无旁骛的等着肖扬给我讲课,肖扬开始翻书,但是翻的有点儿乱七八糟,好一会儿才把书翻到要讲的地方,肖扬咳嗽了一下,开始给我讲,我看得见肖扬握着笔的手有点儿发抖,划在定理下面的直线都是波浪型的,讲完一道题看着我:十八,这个你明白了吗?

我自己的眼神看着肖扬的眼神,肖扬的眼神开始躲闪:十八,你再看下面这道题……

十分钟不到的时候,肖扬突然站起身,紧张的转头看着小淫:小淫,你帮着十八讲吧,我的嗓子可能是昨晚抽烟抽的多了,有些难受,上午我还要回宿舍一下,中午我再过来。

小淫叼着烟笑:肖扬,你终于知道我的难处了吧,十八那不是一般的笨,是百分之二百的笨,十八,人家肖扬也头疼你的智商来着,你要记得交学费,知道不?

小麦不合时宜的凑上来:十八,我的舌头怎么办?

小淫坏笑:怎么办?拿刀剁了呗。

肖扬从我旁边站起身,有些慌乱,一会儿就出去了,小淫坐到我身边笑:十八,我敢保证肖扬绝对是出去透气了,你信不信?

我想了一会儿,看着小淫:你说奇怪不奇怪,平时都是我躲他的眼神,今天我不躲,我盯着他,可是他反而开始躲我的眼神,还很紧张。

小淫掐灭烟:所以说吗,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你越躲好像说明你不正常了,你不躲说明你坦荡呗,那么另一个就要躲了呗,就像咱俩,还用谁躲谁的眼神吗?

说完小淫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也没有回避小淫的眼神,也盯着小淫看,小麦在旁边盯着我和小淫看,三个人像是斗鸡似的彼此盯着,过了一会儿,小淫先收回眼神,有点儿别扭的看着我:哎,十八,你那叫眼神吗?难怪肖扬躲,你眼神太冷漠了,没有什么可看性,要是夏天太热的时候可以用来解暑,冬天看太冷……

小麦坐到我面前:十八,我看看,我看看,我看看你是不是很冷的眼神。

我和小麦也开始像是斗鸡似的彼此盯着彼此看,这一次时间好长,我和小麦都没有眨眼,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直到小淫拿着一本书横在我和小麦的眼睛中间,我们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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