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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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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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之地。

车看到巷口停了下来,当看到黎熤挽着林梦瑶走下车时,正在报刊亭里陪着婆婆的程婷婷简直是两眼放光,那可是劳斯莱斯幻影呀,她可只在云城大街上见过一次。

“哟,姑爷回来了?”她热情的招呼。

“嫂子好,前几天太忙了,今天抽个时间陪她回来看看妈,看看哥嫂。”黎熤笑。

朱蓉芳见到女儿女婿忙从报刊亭走出来,回头对媳妇说:“婷婷,你替妈照看着,我带他俩回家去坐坐。”

“哎,妈您就放心的去吧,梦瑶和姑爷难得回来一次,您就多陪陪他们。”程婷婷欢快的应了一声。

“那就辛苦嫂子了。”黎熤说。

“哟,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程婷婷的脸笑成一朵花。

三个人一起向小巷深处走去,林梦瑶亲昵的挽起母亲的手臂。

“妈,您每天在报刊亭要呆好几个小时,累不累?”黎熤关心的问。

“这算什么累?比起以前去市场卖菜呀,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呢,这人呐,每天有事情做,感觉充实多了。”朱蓉芳笑着说。

“不过我看妈现在气色比前段时间好了很多,最近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体?”黎熤看了一眼朱蓉芳问。

“国庆节前刚去检查过,妈说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你们放心吧。”

“那就好,那些燕窝鱼翅您要记得吃,吃完了我会再送过来。”黎熤说。

“哎。”朱蓉芳高兴的答应。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习惯女婿经常送那么多的高档补品过来,后来一想,也是女婿的孝心,也就不再推辞了。

刚走到筒子楼下面,突然从对面楼上泼了一盆水下来,溅了几个人一身,朱蓉芳抬眼看去,只看见罗震宇的母亲刘妈正站在窗口,手里拿着一个空脸盆,一脸的不屑。

这林梦瑶嫁进豪门早就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了,可她就是气不过,儿子对她简直可以说是巴心巴肝的,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没良心,说把他甩了就甩了。

黎熤正要开口理论几句,朱蓉芳一把拉住他说:“都是街坊邻居,也不是故意的,妈回去拿干毛巾给你们擦擦。”

林梦瑶没吱声,独自先朝楼道里走去。

回到家后,一家人坐在床沿聊天,中途,黎熤出门去接了个电话,朱蓉芳问女儿:“你上次流产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恩,他可疼我了,我住在他家里那两个月,他连冷水都没让我沾一下,现在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了。”

“他对你好妈就放心了,不过你还是赶快给他生个儿子,这样,你在婆家的地位就稳固了,豪门大户不比小户人家,他们对繁衍子嗣看的很重的。”朱蓉芳说。

“知道了妈,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的让您抱上外孙的。”林梦瑶笑着说。

母女俩正说着体己话,黎熤接完电话回来了,和林梦瑶开玩笑说:“是不是在妈面前告我状说我对你不好呀?”

“才没有呢,妈说呀,要是我不赶快给你生个儿子,你就会把我赶出家门。”林梦瑶撅嘴。

他心一疼,走过去摸摸她的脸颊,轻声说:“傻丫头,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你是我老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和你分开的。”

“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你干嘛这么认真呀?”她撒娇。

“那以后都不准在我面前开这种玩笑了,否则我会生气的。”他认真的说。

“好嘛。”她乖乖的答应。

——…………【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粟爱人】【寒翠嫣小说】【。】————

那天晚上,他拿了一床席子铺在别墅前面的花园草地上,两个人躺在上面看月亮。

天气不是太好,月亮也像是羞答答的一会儿藏在云层里,一会儿又钻出来,半隐半现,被薄薄的云雾遮掩着,朦朦胧胧的美。

“老公,你以前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一起这样看过月亮?”她问。

他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想了想侧过头去问她:“你希望我说有还是没有?”

“我要你说实话。”她说,心里隐隐有点紧张,她知道他在她之前有过很多女人,可还是希望她和他有很多的第一次。

他半响没说话,他很想回答她没有,可他却不想骗她,在很多年以前,在他郊外那套小别墅里,他也和一个女孩一起像这样躺在草坪上看过月亮。那是他在认识她之前唯一有过的一次爱情。

“不回答就是有咯。”她咬了咬嘴唇。

“可你是我唯一的老婆呀?还不够啊?就像你上次唱的那首歌,你是我感情世界里最后一个天使。”他哄她。

她突然翻身起来压在他身上,凑在他肩膀上去咬他,小嘴里嘟囔着说:“我恨你我恨你。”

“哎哟!”他惨叫一声,一把将她掀开,扯开衣服去查看自己的肩膀,血红鲜明的一个牙印。

“林梦瑶,你讲不讲理?那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情了,你现在和我翻什么旧账?”他有点生气。

“我不管,谁让你不早一点认识我。”她无理取闹。

“我那时候不到20岁,你才多大?认识你又能怎么样?人家不说我诱拐**才怪。”

她不作声了,心里到底不甘心,趁他不备,又扑到他胸脯上咬了一口。

他忍无可忍了,把她用力推倒在草席上。

“林梦瑶,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持宠生娇了,你再这样和我闹,小心我真把你赶出去。”他凶她一句。

她被他那样大力的一推,身子撞在地上硬生生的疼,小嘴一扁,眼泪哗啦啦的就往下掉。

一看她哭他就受不了,从地上将她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心疼的说:“宝贝不哭了好不好?老公给你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

“才刚结婚你就这样对我,还说会一辈子疼我,你就是说来骗我的。”她哭泣着说。

“宝贝,可是你先咬我的呀,咬了第一次不说,还咬第二次,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你以前有过这么多的女人,我吃吃醋也不行呀?”

“当然行,好了不哭了好不好?以后老公让你随便咬,你想咬哪儿都行。”

她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哭,他有点急了,把胳膊伸在她嘴边说:“要不老公现在就让你咬两口消消气好不好?”

她有点想笑,可想到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凶自己,心里更加难过起来,眼泪就是想止也止不住了。

他简直是无计可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贝,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原谅老公?你说好不好?”

她停住哭声,抽噎着问:“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

他一个劲点头,只要她不哭了,现在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那以后家里的事是不是都是我说了算?。”

“行,以后都是老婆说了算,大事小事全凭你做主。”他苦着脸说。

她终于破涕为笑,搂着她娇柔的身躯,他暗想惨了,这婚后的第一个回合自己就惨败了,看样子他这个堂堂大总裁以后只能是受制于内了。

红色的宝马跑车停在云城市高等法院的对面马路上,坐在驾驶位的黎晴抬手看了看腕表,这都大中午了,怎么还不散庭?什么官司要打这么长时间?

今天是林思宇三十一岁的生日,往年他都是约黎晴一起过的,她也会买一份礼物给他,两人会一起出去吃饭,吃完饭以后有时也会看场电影或者是去酒吧坐坐。

她一直挺奇怪像他一个这么爱热闹的人,为什么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不找一帮人出来一起去庆祝,问他,他也不说,只是嘿嘿笑。

今天早上睡醒后无意间看了下日历,突然就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犹豫很久想要不要帮他庆祝,想了半天对自己说还是算了吧,他现在都有女朋友了,生日肯定是要和女朋友一起过的。

后来和黎熤通了个电话,听他说今天林思宇有个案子要上法庭,挂上电话她想,去买份礼物给他吧,十几年都是这样的,习惯一旦形成,改变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开车去了巴黎春天,楼上楼下兜了好几圈都没挑到自己满意的,最后跑到卖玉石的专卖店,买了块翠绿的玉牌,可以挂在车里后视镜上的那种,送给他保个平安吧。她想。

过会儿等他散庭后出来,上去交给他就走,绝不和他多说一句话。要不要跟他说声生日快乐呢?还是不要说了,留给他女朋友去说吧。

她正兀自想得出神,从法院大门口涌出一大群人来,应该是散庭了,她打起精神来,仔细瞅着马路对面,她看见他了,不仅看到他,还看到吴晓静,她正笑的甜甜的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

不用说,她是到法庭里去旁听了,他当律师这么多年,因为大小案子上过无数次法庭,她一次都没有去旁听过。

心里仿佛被人用锥子戳了一个小孔,有点疼。马路对面的吴晓静倏地停下脚步面对着他帮他整理领带,他看着她笑,那笑容既熟悉又陌生,既亲近又遥远,她突然感到心里那把锥子越扎越深,伤口在一点点扩大,似乎有什么在泊泊的往外面流。

第211章 蚀骨缠绵(十九)

眼看着他俩向停车场方向走去了,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推开车门走下去就往马路对面跑。

“林思宇!”她在后面喊他。

停住脚步,他回转身,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吴晓静认出她来,笑着和她打招呼:“你是思宇的朋友吧,我在前几天的酒会上见过你。”

“晴晴,你找我?”林思宇问。

“没有耽误你们吧?”她的语气有点生硬。

“没有没有,今天是思宇的生日,我们现在准备去吃饭,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吴晓静热情的说。

“不必了,不影响你们过二人世界。”她冷冷的说。

吴晓静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把求救的眼光投向林思宇。

“晓静,你先上车去等我,好吗?”林思宇把手里的车钥匙递给她,温和的说。

吴晓静接过钥匙,看了黎晴一眼,又轻声对林思宇说:“思宇,丹桂坊定的包间超过一点钟客人还没有到的话,就会被取消的。”

“放心,我们在一点钟之前一定能赶到的。”他用手拍拍她的肩。

她向停车场走去,一步三回头,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不是普通朋友那样简单,是他过去的女朋友?她和他相处的这几个月,他对她亲昵的举动仅限于搂抱和亲吻她的面颊,他深邃的眼眸里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却不由自主的吸引她向他靠近。

“晴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他问。

他的话语里有不易察觉的疏离,让她很不习惯,她清楚的感到他不再是几个月前还在向她乞怜爱情的那个男人了。

她从挎包里掏出那块装在月白色缎面小袋里的玉牌,递给他,说:“我来是给你这个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希望它能庇佑你平安。”许是还没有从奔跑后的喘息中平复下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轻微的颤抖,。

他似乎很吃惊,从她手中接过玉牌的时候,他触碰到她的手,很凉,他记得她的手一向是温软的,即便是在最寒冷的冬天,都是暖暖的。

他曾经还和她开玩笑说:晴晴,要是大冬天搂着你睡觉岂不是连暖气都省了。

因为他这句话,她半个月没理他。

“你……没事吧?”他紧张的问。

她鼻子有点发酸,赶紧把头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脚尖,她把伤感的情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重新抬起头,她眉毛一挑,笑:“我会有什么事?快和你的小美人庆祝生日去吧,我走了,bye bye!”

洒脱的把挎包往肩膀上一甩,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他笑着说:“送了你十几年的生日礼物,今年不想例外。”

目送她的背影远去,直到看到她走到马路对面上了车开走,他还怔在原地,她刚才的异样让他有一点激动,他几乎都认为她是爱他的,可她临走那一刻说的话,生生打消了他的念想。

打开月白色丝缎小袋,他取出玉牌握在手里,翠绿的玉石上镂刻着他的属相,轻轻摩挲了许久,放进贴身的衬衣口袋里,细腻的温润穿透他的肌肤直抵心脏,她总算是还记得他的生日,这多年来的痴情仿佛得到了一丝安慰,仅仅也只是安慰。

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如斯,数不清的车辆簇拥着她开的红色跑车慢慢向前移,那些被岁月洗涤成泛黄的记忆在她脑海里逐渐清晰,鲜明。

记得小时候,一家人还住在大院里,爸爸妈妈仿佛永远都有忙不完的工作,她只有哥哥带她玩,半大的一群男孩子拿着冲锋枪在院落里冲锋陷阵,她只能缩在院角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玩,他总会溜过来陪她做游戏,踢毽子,叠纸鹤,跳房子……她开心得咯咯笑,他也笑。

她属于那种身体早熟思想发育迟缓的女孩,念初中的时候,学校里有一个高中部的男生老给她塞小纸条,她回去就给哥哥看,他知道后跑到她学校去找到那个男孩,像模像样的教育了人家一顿。她当时就在旁边,听得心里直乐,谈话内容她还记得,总之就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气,乏善可陈的一番说教。

他大学毕业那年,通过了美国耶鲁法学院toefl和lsat两项考试,领到通知书的第二天,他跑来找她,说晴晴我快要去美国读书了,你以后会不会想我?她随口就说,你走了我多无聊呀,连个斗嘴的人都没了。他一咬牙就把通知书撕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在空中飞舞如白蝴蝶般的纸屑。

慢慢的,她长大了,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让她害怕,让她下意识逃避,他试图捉住她,她却像一条滑溜溜的鱼,总是从他指间溜走,看着他颓然,看着他手足无措,她有一种隐秘的快乐,她渐渐爱上了这个游戏,一玩就是十几年,乐此不疲。

车停在十字路口,绿灯亮了,她还毫无察觉,直到后面喇叭声响成一片,她才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车子从城南开到城西,又从城西回到城南,路过丹桂坊的时候,她放慢车速侧头看了很久,一家老字号的杭州菜食府,包厢布置的相当的有情调,颇有江南水乡的韵味,很适合情侣去,想必他和他的小美人儿此刻正沉溺在温柔乡里了吧。

车继续往前开,心,空荡荡的难受,她一直渴望的爱情,其实一直都在身边,可她却把他弄丢了,路过一家音像店的时候,从里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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