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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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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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酒盏笑递给他:“回头我送一双美人给你陪床,保证伺候的你舒服!还不感谢我!”

崔林秀骂道:“滚蛋吧你。”

他气咻咻的,还是被众人拉住坐下了,喝酒间元骢便说起皇上大婚的事。

元襄笑道:“你不是有个闺女吗?我看挺合适的,嫁给皇帝,你可就是国丈了。”

元骢道:“我哪有那福气,我那闺女长的就跟我似的。”众人就看他笑,元骢道:“你看庾太傅那一表人才,风姿俊朗,生出的闺女也水灵的不像话,跟咱们圣上正是一对。”

元襄道:“看把你谦虚的,你闺女长的还不水灵?要不你把她嫁给我?”

元骢作色恼道:“瞎胡说!”

元襄不以为意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贺兰钧始终是提防他,连带着对元骢等人也打压,混了这么些年,还是个司隶校尉。元佶在宫中作太后这么多年,明明有话语权人事权,却什么事也没干,完全不提拔自己人,处处只顺着那贺兰钧的心意来。

她要是能提拔元骢,元骢也是有本事的人,也不至于混了大半辈子还灰头土脸的。怎么说大家都姓元,不是一家人也是一家人。

崔林秀原本做到中书令,有个可靠的老丈人前途无量,给贺兰钧一撸也成了这熊样。。电子书下载

也不知道她成天在宫里干什么吃的。

其实贺兰瑾刚登基那会,朝廷内外都有她的人,自己在外面打仗频频取胜,她坐着太后位临朝听政,正是元氏扩张的时机,偏偏她什么也没干,大好机会没抓住,给贺兰钧控制了局面,倒把她自己排挤的无处可去。

要不是他在长安打出了地盘,只怕她这辈子也只能在永宁寺当尼姑了,还太后呢。

成天顾虑重重,也不知道她在怕个什么劲。

他心冷笑,她女人家性子软胆子小,顾忌这顾忌那的,我却没她那么好脾气。

可是权力场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楼家,贾家覆辙在前,元佶是无论如何不能效仿的。无限制的扩张权力,只是与死神共舞,更何况她还是外戚,贺兰家的人怎么能容忍她。

不能容忍就是你死我活。

只会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洛阳城再一次卷入刀兵。这个皇宫,这个朝廷,经不起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自相残杀了。

元佶找了个由头却把那庾小姐传进长乐宫来说话。小姐十四岁,比贺兰瑾大两岁,已经出落成人了,极是貌美,大方识礼进退有度。不愧是庾纯的女儿,气质都极不一样。

元佶很是喜欢。

贺兰瑾也见过了,不过他有些别别扭扭,说:“好看是好看,可她比朕还大两岁。”

元佶笑道:“皇上难道要娶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吗?我看挺合适的,咱们皇上不是小孩子了。”

贺兰瑾生的清秀万分,瘦瘦高高的,是半个大人模样,元佶怜惜的抚了抚他头发,贺兰瑾垂着眼没出声。

元襄进宫来,陪了元佶在御园散步。他锦衣狐披,抱着个手炉,精神倒是极好,脸颊洁白眉目带笑,嘴里全是话。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元佶随走随赏着花:“人活一辈子,不过也就那样。美味珍馐,一日不过三餐,金履玉带,日穿也只一身,家财万贯,一掷不过千金,更不说你舌头木了,身体废了,力气差了,乐子摆在眼前,你也享不了了。你想想你自己,今年二十四了吧?家不成家,一身是病,也没看你过过几天舒坦日子。”

元襄笑:“人各有志,我倒觉得舒坦的很,浑身都有力气。”

宫人折了一支红艳艳的梅花:“太后娘娘,这支开的漂亮。”

“放瓶子里插起来吧。”元佶无奈笑了笑:“可惜我是没什么志向了,我今年二十六了,总感觉自己活了几百岁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他转向元襄,突然道:“你看看我的脸,觉得我老了吗?有没有长皱纹?”

元襄注视她脸,眼睛虚迷,眼睫毛漆黑的,他按住她肩膀,要说什么,又捧住她脸。脸真小,冰凉凉的,下巴尖瘦。

四目相视着都没说话。

太监匆匆赶来,低声道:“娘娘,出事了。”

元襄收回手,站了一边去,元佶转过身:“出什么事了?”

“皇上出事了。”

元佶看了元襄一眼,元襄面有不解之色,她没吭声:“皇上在哪?我这就去。”

元佶边走边问,跟着那太监去,到了昭旭殿,贺兰瑾躺在床上。他嘴唇发白,脸色灰败,气息奄奄的。

元佶急步过去握住他手,贺兰瑾虚弱叫道:“母后……”

太医一排立在下首,元佶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是被五步蛇咬伤了,幸而伤口不深,抢救的及时才没能致命,臣已经替皇上把毒血吸了出来,上了药,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医正宋启说的忐忑不安,“不过皇上身子虚,需得好好将养才是。”

元佶道:“有劳宋太医。”让人赏他,元佶问道:“伤在哪?”贺兰瑾道:“咬在脚上。”元佶将被子揭了个小缝看他脚,已经被纱布包裹着,隐隐渗出鲜红的血渍。元佶抱着贺兰瑾摸了摸,心中凉飕飕的。

贺兰瑾喝着药,元佶在殿外盘问侍卫:“皇上在哪里被咬的?”

那贾宓道:“皇上是在华林园打猎被毒蛇咬伤。”

元佶道:“胡说,华林园里哪来的毒蛇?”

贾宓道:“小臣不敢胡说,皇上确实是在华林园打猎被毒蛇所咬,至于华林园怎么会有毒蛇小臣就不知道了。”他是贺兰瑾的亲信,跟贺兰瑾形影不离的,说完向元佶磕了个头:“小臣不敢撒谎,太后娘娘明鉴。”

其余人等跟在贾宓身后,都不吭声。

元佶将他们一个个打量过去,心中猜测着,这件事恐怕不能细问了,若是问出什么不该问出的人来,后果不妙。她打发了侍卫下去领罪,随即叫来元骢,让他去暗中查清楚此事。

元佶坐在床边,抚摸着贺兰瑾的额头,有点发烧,元佶拧了湿巾给他沾着脸。

他眼皮阖着,清秀的眉目,显得整个面目十分的柔弱单薄。

“娘娘。”

元佶抬头,看是庾纯:“太傅要走了吗?”

庾纯道:“臣有几句话,想同娘娘说。”

元佶道:“我送庾大人出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御园,元佶道:“太傅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庾纯道:“按理说这种话不该我多嘴,只是我看着娘娘一路走到今天,心中自然替娘娘着想,皇上现在年方十二,他心里当娘娘是亲娘,娘娘该多同他亲近才是。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是娘娘的靠头?娘娘若是分不清轻重,为些外人跟皇上生疏了,或者寒了皇上的心,恐怕不好。至于国舅,或者别的什么人,娘娘将来不指望皇上,难道还指望他们?”

他笑了笑:“什么男人也比不过儿子,皇上才是娘娘终生的依靠。”

元佶沉默不语,庾纯道:“这些事情,我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知道娘娘是聪明人,一直不曾说过,可是我怕娘娘一时糊涂,做出将来会后悔的事,今日忍不出开口。”

元佶低声道:“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所指吗?”

庾纯道:“臣没有所指,只是一说,娘娘自然能判断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元佶道:“多谢太傅,我知道了。”

庾纯微笑:“那臣先告辞。”

回了昭旭殿,贺兰瑾醒了,见到她,目光安静的望过来,软软叫道:“母后……”

元佶坐在床边,抱住他,贺兰瑾靠到她胸口去:“母后,你跟太傅出去,说什么话了?”

元佶道:“没说什么。”

她捧着碗,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汤药,低声道:“皇上,你是不是心中在怪我?怪我没有救你的母亲,这些年,皇上同我面上亲近,实际上还是在心里怨恨我吧,他是我兄弟,他做的事,也就是我做的。”

☆、第73章 杀机

贺兰瑾道:“没有。”

元佶没法再问。

元佶喂他喝了药,又拿手绢给他擦了嘴。

贺兰瑾道:“母后;你陪我一会吧。”

元佶道:“你睡吧;母后陪着你;不走了。”

贺兰瑾握住她的手;靠在他怀里;他表情冷而沉重;蹙着长眉不展。过了不久;贺兰钧进来了,依旧是那副冰块似的脸:“听说皇上受伤了?在华林园,被毒蛇咬了?”

贺兰瑾不说话,元佶道:“有劳大将军,皇上已经无碍了,皇上这边需要休息;大将军还是请回吧,改日再来。”

贺兰钧欲言又止,还是离去了。

他将太医问道:“皇上真的是被蛇咬?”

太医道:“回大将军,皇上确实是中了蛇毒。”

贺兰钧问了一句,又觉得问的有点多余,皇上怎么受的伤受的什么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情结果:刚才贺兰瑾的脸色冷漠,几乎让他心中生寒。难道小皇帝怀疑是他做的?他心里一阵后怕,谁在陷害他?

难道是太后?

可是元氏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是除了她姐弟两人,还有谁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跟自己作对,挑拨他跟皇帝的关系。

他面上浮起一阵怒意。

元襄觉得这事有点复杂了。

他往昭旭殿去,见着贾宓,拦住问话:“皇上出了什么事?”

贾宓道:“皇上生了病,正传见太医呢。”却不肯跟他说什么病。

出宫的路上正碰见元骢进宫,这个他死活也不肯放过了,抓住拉到角落里,元骢急的连连打他手:“你放开!别这么鬼鬼祟祟的,让人看见还说咱们干什么勾当!”

元襄道:“出什么事了?”

元骢道:“我怎么知道,你赶紧回家老实呆着吧,别晃来晃去的小心给人当了靶子。”

元襄见他不肯说,作势要进宫:“我去见太后,看看皇上生什么病。”

元骢拉住他:“干什么呀!别去了,他没空见你。我跟你说,今天庾纯在太后娘娘面前说了几句话,怕是在暗示你,你小心为上,别在宫里来去晃荡。”

元襄左思右想,回了家躺在床上还在琢磨,这事有点神奇啊,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敢情是冲着我来了?

这可有意思了。

情形有点诡异,他琢磨来去,觉出问题了。

元襄起了床来,叫来心腹,安排明日送端端出城,把他送回长安去。事情正说着,宫里来了人传话,元佶的人,告诉他,近些日子不要进宫去。又建议他,端端在洛阳多有不便,恐有意外,让他找机会把端端送回长安去。

元襄道:“你去回太后娘娘的话,我心里有数,让他放心。”

元佶说不准,她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和猜测。

她期望贺兰瑾被蛇咬了这事只是意外,否则她找不到答案解释。元襄不可能做这种事,贺兰瑾身边的人都是实打实的皇帝的亲信,元襄的实力都在洛阳外围,洛阳是贺兰家的地盘,洛阳宫内他没那本事插手。

他在洛阳的力量连自己都比不上,哪能,就算有动机他孤身在洛阳还得顾命呢。

贺兰钧嫌疑最大。

但是贺兰钧真有那胆子?他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辅政大臣做的好好的,跟贺兰瑾关系融洽,他没必要冒险害皇帝。

都不可能,那就不是针对皇帝来的了。

贺兰瑾睡了一会,半夜里又醒了,元佶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仿佛看到贺兰玉的影子,贺兰瑾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像极了他爹,他现在才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大人了。

尽管他时而在自己面前显出柔弱。

他是贺兰玉吗?

贺兰瑾也将眼睛看她:“母后,你为什么没有孩子,要跟谢氏一起抚养我。”

元佶心道,贺兰玉怎么可能让她生孩子,既要用她,又要防她罢了。他是真正的心狠,真正的无情啊,元襄会杀谢玖,贺兰瑾长大了会因此对她心生隔阂,恐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让一个不相干的人给太孙当母亲,他早知道谢玖没有活路,也早知道后续会导致的种种结果。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就算他人死了,腐朽了,她还是只能按照他布下的局前进,死亡或者地狱,无路可返。

她现在想想,能想明白这个问题,他的残忍冷酷,可是当时她太年轻。

而且,就算当时她就能看明白,也许还是会答应他。

她能拒绝贺兰玉吗?

元佶喃喃道:“昭怀太子,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重病,我答应他照顾你。”

贺兰瑾道:“我会记得母后对我的恩情。”

元佶笑了一笑。

贺兰瑾颇为眷恋,握着她手睡了。元佶心中有点忧心着元襄,想回长乐宫去,然而贺兰瑾握着她手不放,醒来时又依恋的要她陪,元佶只得陪着他。足有两日一直在昭旭殿。

元佶回了长乐宫,还未梳洗,元骢进来了,元佶问道:“怎么样,可有查出结果了?”

元骢道:“回娘娘,没有查出结果,当时在场的一个个都查过了,没有可疑。”

元佶道:“这事你怎么看?”

元骢道:“臣不知,不敢妄议。不过大将军,恐怕会怀疑娘娘。”

元佶沉吟不语。

末了许久,她道:“你去替我告诉元襄,让他立刻回长安去,洛阳有危险,不要拖延,我怕贺兰钧这回不会容他活着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动手,但我预感不妙。”

元骢道:“我已经向他说过了。”

元佶道:“他怎么说?”

元骢道:“他想见娘娘一面。”

元佶生气道:“见什么!让他走,我这里一动打草惊蛇,贺兰钧知道了,他还走得了吗?让他赶紧走。”

元骢道:“还有一件事。”

元佶道:“什么事?”

“大将军以皇上遇刺为由,从今夜起,京中各城门加强了守卫,凡有出入一率盘查。”

元佶大惊:“他何时下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你现在才告诉我?”

元骢道:“我几次要见娘娘,娘娘在昭旭殿陪皇上,我几番求见,也未获通传。”

元佶心上一悸,脑子空了空,人坐在案前懵住了。窗外夜色朦胧,月穿云河,她有些凉凉的问道:“你是早知道了?”

元骢道:“臣一直想告诉娘娘的。”

元佶茫茫然道:“他想做什么?杀了我姐弟,废后吗?我自问谨守规戒,从未与他相争,他就这么容不下我?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也得等河过了兔子逮到了吧,我真高看他了,他确定他这河已经趟过去了吗?”

元骢闻言缄默。

元佶突然站起来,忍无可忍了,直趋贺兰瑾寝宫,然而贾宓自自然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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