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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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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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忙的不可开胶,严郁不但要上自己的节目,又要为休公休假的同事代班,短短四个小时的节目要准备一天,一点时间也没有。

同事销假回来,严郁去趟医院探望邹阮云,正好宋居州也在。

严郁上前同宋居州说话。

宋居州冷声反问:“你认识我吗?”

严郁拉着宋居州的手,好脾气地笑说:“认识啊。”

宋居州睨她一眼,抽掉手,给邹阮云盖被子。严郁手上一空,心里也跟着空,收回手,默默转身。

“你去哪儿?”

“阿姨睡了,我先回家。”严郁委屈地说。

宋居州心里恼,语气也不好:“回吧回吧,以后别再来了。”

严郁心里一惊,眼泪立时在眼眶打着转,也没敢回头,一咬牙快步走出病房。

严郁一走,宋居州火更大,随后跟着大步跨出门,几步跟上严郁,伸手拉住严郁的胳膊,将她往车里塞,自己也跟着钻进车里。

才刚坐进车里,宋居州扑上来就吻住严郁,硬把她往自己身上揉。

严郁被吻的几乎断气。

宋居州放开她时,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着。

“让你回你就回,这么听话。我让你跟我回,你怎么不回。”宋居州手掌掌住她的后脑说。

严郁摇头想甩掉他的手,几次都没甩掉。

“过两天跟我去参加时友的婚礼。”宋居州脸贴着她的脸喘息说。

严郁愣一下后,说:“不去。”

“你敢再说一遍,我在这儿要了你!”

“去。”

***

严郁没想到在时友的婚礼上会见到祁安,穿着米色的礼服,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件艺术品的静态呈现。一看宋居州,就笑着上前来打招呼。

宋居州问:“没事儿吧?”

“没事儿。”祁安笑说,转而和严郁打招呼。

新娘是临市一个富商的女儿,富商的老婆是临市的一位说得上话的官员,新娘刚从加拿大留学回来,女宾们夸赞着新郎新娘的种种般配,严郁旁边坐着甄辛傅媛还有祁安,祁安一直面带笑容。

严郁不由得地将目光投向来回穿梭的时友身上,明明很忙碌的样子,严郁却看得见他的目光会时不时搜索祁安,搜索到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总是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瞟上扫上一眼,不知为何,严郁觉得分外心酸。

新郎新娘敬酒时,一桌人站起来,宋居州从邻座走过来。

时友举着酒杯说一些场面话,女宾们不咸不淡地调侃几句,新娘满脸绯红,转身之际脚踩着裙摆,手中的酒泼向祁安,时友伸手要护住祁安之时,宋居州抢先将祁安拉抱到一边,时友手忙脚乱地扶住新娘问:“有没有受伤?”

新娘笑着摇头,和众人说抱歉。

严郁震惊不已,新娘真不是省油的灯,想必关于时友和祁安,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才敢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果然,在新郎新娘转身到另一桌之时,新娘扬起嘴角,仿佛在说,就算他想扶你,最后抱住的也是我。

严郁再看祁安时,祁安笑着说:“宋先生,谢谢你。”

宋居州没回答,他早看出新娘的意图。

时友一步步另一桌走。

接近尾声之时,宋居州拉着严郁走出酒店,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两人走到公路上时,一身运动装的祁安笑着蹿出来,旁边站一个大男生。

站在宋居州跟严郁的跟前笑着说:“宋先生,严小姐,我走了。”

大男生礼貌地说:“宋先生。”

“嗯,你们一路平安,好好生活。”宋居州说。

祁安点头,头点下去后,好长一段时间才抬起头来,依旧一张笑脸,问严郁:“我可以抱一下宋先生吗?”

严郁被问的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结果就成了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惹得宋居州轻笑一阵。

祁安微微垫起脚,搂着宋居州的脖子,俯在他耳边小声说:“宋先生,我有很多钱,也认识不少人,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帮助,可以全部为你所用。”

宋居州笑,“不需要,多为自己打算。”

祁安放开宋居州,点头,抱了抱严郁,带上太阳帽和大男生向路对面走去,刚到对面一辆银色的车子停下,两人上车。

祁安一上车,塞上耳机,将帽沿向下一拉,盖住大半张脸,不消一会儿,眼泪簌簌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大男生喊一句:“姐姐。”

眼泪依旧。

严郁拉着宋居州的手站在路边,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消失在天边,心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她走了?”时友不时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

宋居州转过身来说:“走了。”

“有说去哪里吗?”时友问。

宋居州抬眸看他。

“算了,就当我没问吧。”时友低声说,话未说完,转身向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我们感受,明天见

 第74章 打架

严郁同宋居州回到酒店时;新郎新娘面带着幸福的笑容站在酒店门口送一位又一位的客人,客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说着赞美的言辞;两人默契地笑着回应,好像他们真的是神仙眷侣一样。

严郁看着,别人的幸福如同桌子上的烧鸡;看着想着永远比吃着美味。

严郁想着;时友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那个叫祁安的女生。至少现在心里极其煎熬。

事实确实如此,送走宾客后,时友提议去唱歌去放松;反正残局有人收拾;并且明天一早新郎新娘就要开始全球蜜月旅行;所以今晚兄弟们在一起唱唱玩玩;不着调的巩化东立即响应,积极主动鼓动大家去唱歌去快活,活像个拉皮条的。蒋山宋居州无异议,顺带着了严郁傅媛甄辛以及今天新娘。

巩化东家的特殊KTV包厢内,巩化东爱打麻将,专门让人整出一张麻将桌在里面,男士们先坐在麻将桌前打几圈麻将,把麦克风让给女士们,等他们上场时,肯定没她们的份了。

于是,严郁、甄辛、傅媛坐在沙发上听歌,听新娘唱歌。

甄辛俯在严郁耳边说:“亲爱的,你上,秒杀她,瞧她唱得多难听啊。”

严郁笑:“她惹你了,这么仇视她。”其实,她也不喜欢新娘,不单单是祁安的原因,更因为在来的路上聊天时,新娘说话虽然平和温柔,但言辞不经细想,一细想总有点变味,且攻击力相当强。

比如她说:“你真是聪明又有能耐,我上大学时,除了看书什么都不知道。”这话是对傅媛说的,傅媛苦笑着没应声。

她对甄辛说:“你卷发很好看,我去年也是卷发。”甄辛笑应:“卷发年年都有新流行。”

“那是肯定,所以你的卷发很好看,比我那时候样式新。”

她又对严郁说:“以前我也想当电台主持的,但是近年来电台行业一直走下坡路……”

甄辛抢白:“严郁的有生之年,电台还不会全部倒闭。”

严郁明显地感觉到,除了甄辛,新娘似乎非常看不上自己和傅媛,同时她又很好地拿捏这个度,比如巩化东与宋居州面前时,她说话非常讨喜,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排场话分寸拿捏的也相当好。

严郁忍不住地想,时太太是料定自己和傅媛最终不会在这个圈子吗?等巩化东和宋居州娶哪家富家小姐时,她正好可以以此来拉拢人心。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是只厉害的鸟。

三个人看着听着新娘唱,全当她今天是新娘是主角。

一块玻璃之隔的麻将室,玻璃门没关,四个男人就着外头的歌声打麻将。

巩化东打出一张白板,笑说:“新郎官,新娘子歌喉了得,你晚上可得把门窗关紧了,不然这叫声打扰到左邻右里被投诉就不好了。”

蒋山摸着牌也调侃:“老东子你是咸吃萝卜,蛋心。操碎。新郎官如狼似虎,新娘还能叫得出来吗?”

宋居州碰一对,扔出红中,笑说:“留点力气,明天一早就要走出亚洲冲向世界了。”

“哇靠!内窄外阔,我们新郎官凶猛。挺。进啊。”巩化东说着,一脸坏笑。

“滚滚滚。”时友心思压根不在麻将上,也不在时太太身上,更不在这三个的荤话上,手里的牌乱七八糟,出的牌也是毫无章法,从开始输到现在,这手里牌刚往外边一丢,巩化东又胡了。

巩化东喜的哈哈大笑。

麻将室外,甄辛把麦克风塞到严郁手中,让严郁唱,一定要把时太太比下去,这女人太嚣张,她看不过去,可是自己唱歌难听,严郁在学校时,唱歌跳舞那都是相当棒的。

严郁在半推半就下站在屏幕前,她已经有好多年不唱歌,不跳舞,曾经家庭境况还没有陡转之下时,她唱歌跳舞爱美追梦,而今,竟是吃饱有余钱别无所求。

甚至她连搜索歌曲都显得笨拙生硬,怕出糗,随手点了一下时太太没有关掉界面的一首歌,郁可唯《远方》。

跟着前奏酝酿情绪,找感觉。

傅媛坐在沙发上替严郁捏一把汗,待到严郁一开口,渐渐放松下来,静静地望着严郁。

严郁静静地唱:

“爱上漫天的星河静静流淌。

如梦披上了霓裳。

湿了的眼眶,档不住感伤。

此刻该靠着你肩膀。”

宋居州摸牌的动作一停,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严郁留给他的是侧面,一个恬静的侧面,投入的演唱,弥漫充沛的情感,不管多么生硬的文字,她总能用自己的情感让它活起来。他跟着她的歌声安静下来,回想在山间时,她满身是伤找到他,为他洗衣服,给他擦药。

她陪着他去城镇乡地去找亲人,最后在他怀里发起烧。

“还记得你最初是单纯的模样,如今已历经沧桑。

哪怕会受伤,我愿永远这样守候在你身旁,看远方,你指的方向,去翻越,去徜徉。

在远方,清澈的时光,到如今都难忘。”

与此同时,蒋山看痴一般望着严郁,严郁在他心里真不算漂亮,如果说是什么吸引了他,就两点,一,女人味。二,宋居州的女人。

严郁唱完,甄辛很满意地看到时太太脸上惊呆了的表情,傅媛凑过来说:“郁姐,你唱的真好。”

严郁看着这个时候说这句话的傅媛才符合她的年龄,对她也不由得柔和亲近很多:“其实,刚刚好紧张。”

这时,四人从麻将桌走出来,宋居州搂着严郁坐下说:“很棒。”

严郁低声说:“为了气新娘子,有点不厚道喔。”

“气得好。”宋居州一点也不觉得不合适。

时友坐得离时太太远远的,时太太往他跟前挪挪时,他没动,过半晌后,起身去开酒,一人一瓶说:“来,我们喝酒。”顺势又坐得远离时太太,除了严郁与时太太,没人在意与注意时友这个动作。

几个人在酒宴上都克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在KTV开始肆无忌惮地喝酒唱歌,像朋友友人一样。四人合唱一首老歌《真心英雄》,像真的朋友一样。

连蒋山与宋居州之间的种种面合心不合也暂时抛在一边,男人一唱,女人全部靠边,又喝又唱,一个小时过去后,都有点微醺,蒋山搂着甄辛,时不时瞟一眼宋居州同严郁。

又过去一个小时,巩化东喝得醉醺醺地抱着四个麦克风,谁都不给,引得几人哈哈大笑,他抱着麦克风唱完一首老歌后,十分感慨,抱着话筒抒发情怀:“哥们儿一唱这歌就特别怀念咱一起胡混一起牛逼的日子。”好像他现在不是胡混渡日一样。

“蒋山!时友!”巩化东抬手一个一个指,心里伤感,喊起人名来分外用力,“居州!居都!居都……居都不在了,居都不在,那时,我们几个中就居都一个好人,居都本来不会死的,如果不是他认错车,居都不会……”

“砰”的一声,巩化东突然被推到一边的沙发上,衣摆碰到桌上满满的啤酒可乐果汁的,纷纷落地,噼里啪啦一阵响,地上水渍一片。

蒋山也醉的腿脚不稳,舌头不利索地说:“占着茅坑不拉屎,滚一边去,我来唱。”

严郁吓得往宋居州身上靠时,发现宋居州沉着脸望着蒋山。

傅媛扶起一头撞到沙发背上的巩化东上,巩化东晕头转向,摸着头:“谁推我?谁他妈的推我?”回头一看是蒋山,推开傅媛,站起身来就往蒋山上抡一拳,“欠揍!”

一下把本就站不稳的蒋山给抡地上,麦克风摔一地。

蒋山也不是就等挨打的,一抬手又回一拳。

一来一回,两个喝的醉醺醺的人就搂着打起来,从站着打到滚到沙发上打,最后又趴到地上打,宋居州搂着严郁给两人让出场地。

时友冷眼旁观,甄辛与傅媛连忙上去想拉开,硬被两个醉汉,三下两下给甩到地上,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打你个王八羔子!”巩化东骑在蒋山身上打,头发上面滚的都是果汁啤酒瓜子皮,大着舌头说:“从小就你坏心眼多,天天整我,害我被老头子打,被老师罚站,我打你个混蛋!”

蒋山一翻身又把巩化东骑在身子下面,红着眼掐巩化东的脖子:“我坏心眼再多,能有你干的女人多吗?你个无能货!就仗着你老子。”

“你不仗你老子!你跟你老子一样仗女人!”

“你不是女人生的!”

“滚你老子的不要脸的!”

眼见着两人从说正常事,演变到互相对骂,时友与宋居州起身,一人拖一个,硬拖起来,宋居州刚将蒋山拖起来,蒋山转身就是一拳,宋居州一手攥着蒋山的拳手,一手掰着蒋山的胳膊,脚往他膝盖窝狠狠一踢,“扑腾”一声蒋山立即跪倒在地。

这时,进来几个服务员几人架一个将醉的不醒人世的蒋山同巩化东拖出去,甄辛与傅媛跟着出去。

好好的一次唱歌,就演变成了大打出手,而后狼籍散场。

宋居州与时友意味深长地对看一眼。

末了宋居州拍一下时友的肩膀,像是送别更像是鼓励:“好好玩,等你回来。”

时友停顿一会儿后,点头。

***

第二天上午,严郁去步行街给严妈妈买件衣服,出了地铁后,走十多分钟就能到凌苑塘,她拎着东西在前面走着,忽然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她心里一惊,不敢回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掏出手机放在面前,手机微微向右一侧,从屏幕中映出一个男人的样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

严郁心中大骇,背后发寒,握着就喊:“喂!居州,你在哪儿?在马路对面,好,你等我,别急,一分钟我就到。”严郁手机放在耳边向马路对面快步走,走过马路一转身拦一辆出租车,赶紧坐进去。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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