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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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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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一愣,随即报出自己的号码。

常绵给她回拨了一个过去。

两个人互换了一下号码。

“我派水上飞机送你上岸,没事别在南海范围内游玩,最近这段时间不太平。”常绵难得好说话。

“我不是来玩的,而是要寻找……”南北话说到一半打住,然后不以为然的继续道:“我和一个美国的考察团走失了,他们还在海上,你把我送到他们船上就可以。”

常绵应了一声,也没多大的兴趣过问她的事情,直接派了水上飞机将她送走,然后返航回基地。

基本上,常绵每隔三个月才会来基地一次,平时都呆在A市,而他每次在基地待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半个月,把需要他要处理的事情处理好,其他都交给副将去打理。

这一次是他又从那些退役军人中招募到一批素质好的,带回来基地,他们就是这里的新兵,需要重新接受这里的新兵训练。

基地的训练,远比正规军队的的特种兵训练,还要残酷几百倍,真正的魔鬼式训练。

常绵在此亲自指导了半个月,裳裳是在他在此呆了十天的时候被送来的,所以剩下的五天,常绵训练新兵,她就在岛上随意的打发时间。

不过,有一天岛上迎来一个特殊的客人,常绵特地举办了宴会来款待贵宾,自然,裳裳作为常绵的女伴,出席陪着贵宾带来的女伴。

浅交之后,裳裳才发现,原来坐在她旁边的漂亮的、有涵养的,精致得如白雪公主般不沾染世间丑陋的女孩子,正是世界著名钢琴小天后艾尔贝贝,但是今天她才发现她的身份居然也是私人禁|脔。

聊到相同的经历,艾尔贝贝端着果汁,低低的抿一口,眼中闪过一丝忧伤:“我是林少的第三个小宠,被豢养了四年,而且,我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

裳裳同样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她看不清楚。

“你想过反抗吗?”

“反抗?”艾尔贝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那只有死路一条,他不会允许我反抗。”

“我知道反抗的后果,因为前车之鉴太多。林少的第一个小宠,那时候听说林少很宠她的,她要天上的星星林少都不介意给她摘下来,但是你猜结局?”

裳裳摇摇头,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谈笑风生的常绵。

“那个女人,恃宠而骄,结果脾气太傲,总是惹恼林少,最后林少脾气上来,把她送给手下,被轮、暴到断了气。”

裳裳这才回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艾尔贝贝脸上露出同情的笑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下惨就是这样。林少的第二个小宠,听说背着林少偷偷潜逃,被活活打死了;我们做小宠的,哪里还能任性的给金主脸色看,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在金主眼里,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就是花钱买的一个活物件,用的不顺心,直接就会被毁掉。”

我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

裳裳仿佛找到了知音,深有同感。常绵也是这样的,如果自己让他不顺心,她也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综其原因,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金钱关系。这是小宠的命运,这是她无法挣脱的牢笼。

“心小姐,为我们能活得久一点,干杯?”艾尔贝贝拿着果汁,裳裳听了她的话手中的杯子差点拿不稳,然后她失措的举起杯子:“干杯。”

有一瞬间,她觉得艾尔贝贝比自己的状况还不如,艾尔贝贝渴望活得久一点;而她,渴望自由。

“在看什么?”林耀缓缓的啜着威士忌。

常绵举杯对着他,灌下一杯。“你的女人。”

“你对贝贝感兴趣?”林耀顺着他的视线,望着不远处谈得似乎很融洽的两个女人,他嘴角勾起一个意欲深长的笑容:“我拿贝贝跟你的女人交换一晚,如何?”

“我要的女人,这辈子只有我能沾染。”

“哦,这么认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身边有女人。”林耀其他从他的脸上了解他的心态,说实话这几年他也曾试图往常绵身边塞女人,他挑选的可比不远处那个女孩完美得多,可惜都没有入得常绵的眼,说实话他一度很好奇什么女人能够让常绵升起占有欲,说真的,看见不远处的那个女人,他的心里掩不住失望。

常绵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视线收了回来:“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女人对我的女人说了什么,让她脸色那么苍白。”

“哈哈,贝贝一直很讨喜。”不然他也不会养了她四年,说实话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再美再精致的女人,玩腻了也没意思,他忽然勾起兴趣:“如果你喜欢,我把贝贝送给你。”

“我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

“……”林耀笑了笑,“居然这么认真,只要她一个?”这令他的目光,在审视那个女人的时候,不由得重视了些。说实话林耀身边就有不少于十个。

常绵摇晃着手中的杯子,眼神中出现一刻的迷茫::“不知道。也许以后会厌倦……”

但不是现在。

这一天,A市迎来了一场豪华的婚礼,一中队的豪华跑车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缓缓的驰骋,以此向全世界宣布今天有一对新人即将进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是在A市最有名的一间酒店举行的,常绵是伴郎,新郎是绝帝集团里负责房地产、船舶、航天等产业的安亚。

安亚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非常靠得住的男人,他和新娘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两人从小谈恋爱到现在,感情一直很稳定,新娘大学刚毕业两人就迫不及待的领了证书。

“兄弟,恭喜你进入围城。你小子虽然年龄不是最大的,却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先进入婚姻殿堂的,祝福你和弟妹,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安亚端着酒杯,看着常绵:“你也不远了,你家老太爷正在极力促成你和南家天才少女的婚事,我等着你步我后尘。”

我记不得你是谁?

“那个机器女?压根不是我的菜,我家老太爷就是闲着蛋疼乱点鸳鸯谱,我没那个心思。”常绵不以为然。

安亚的婚礼,邀请的人比较多,设计的整个流程也比较繁琐。

典礼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裳裳静静的坐在某个席位上。

这样的场面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常绵把她带来,偏偏又没空管她,她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餐桌吃东西。

婚礼现场布置的真美。

酒店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婚纱照,那上面的新郎和新娘笑得很甜,洋溢着一股幸福,很具有感染力。

莫民的,心里升起一抹羡慕的酸楚。

裳裳端着一小块蛋糕,浅浅的尝了一口,她暗自苦笑一声: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也有一场婚礼。

她还能有婚礼吗?

裳裳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灯光柔和,音乐是最舒缓的节奏。

“钟先生,再看什么?”

钟文端着酒杯,扬了扬唇角,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某个不起眼的座位上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困兽之斗的女人,迟迟的没有移开视线。

同伴顺着他的视线,望着坐在不起眼位置上的心裳裳:“长得确实不赖,钟先生看中了?

“一个旧时罢了。”钟文朝同伴举了举杯,然后他站起来,朝同伴点了点头:“失陪一下。”

婚礼有时候也是最重要的商业社交参合,是信息交流的重要平台,能参加这场婚礼的人物更是个个身价不凡,能够抓住这样的机会,和自己感兴趣的商业伙伴多进行交流,既能联络感情,又可以结交心朋友,对生意是极其有帮助的。

钟文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来参加远房表妹的婚礼,没想到居然意外的见到一个旧时。

“你是心裳裳?”

身边忽然坐下来一位成功男士,裳裳闻言偏过头去,审视了几秒钟之后,疑惑的问:“这位先生,你认识我吗?”

她确认自己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因为对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裳裳多关注了几秒。

“呵呵,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你,我的荣幸。”钟文朝她举了举杯子,轻抿一口上好的红酒。

裳裳礼貌的朝他微微一笑。

“这三年你到哪里去了?一直联系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事,我找了你三年,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裳裳讶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抿唇想了想:“我记不得你是谁?”

她的记忆力应该不差,但是,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个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和记忆力任何一张脸盘画上等号。

“记得X吗?”钟文淡淡的勾唇,随意的抛出一句话。

他没有说错,他确实找了心裳裳整整三年多。

但是,毫无线索,一无所获。

她就像凭空消失掉一样。

一度他觉得内疚。

毕竟他答应过那个人,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她。

可是三年前,他把她给弄丢了。

只知道她被牵扯进一个谋杀案。

然后等他知道这件事赶到美国的时候,她已经被释放,从此,人间蒸发。

把我看紧她,不许其他男人靠近

说实话,再次见到心裳裳,他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她的穿着和气质,和记忆力那个女孩差别太大,她过得应该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X?”

听到这个字母,裳裳沉思了片刻,再次看向钟文的眼神,升起了一抹激动:“请问,你是X?”

“看来你还记得。”

X,只是一个代号,但是裳裳当然记得啊。

因为从她十岁开始,就有一个代号X的好心人士,每个月资助给她一笔钱,这在孤儿院很平常的。

总有些爱心人士,会选择一两个孤儿,长期的资助他们。而裳裳也是这群孤儿中幸运的一员。有个X的匿名人士,从十岁开始,每个月资助她一千元钱生活费,整整六年,从来没有间断过,直到她被常绵收养。

那张资助的卡,她遗失在美国,找不到了。

“你真的是X?你是资助过我的恩人?”裳裳激动的询问。

钟文单薄的唇瓣浅浅的勾起来,他开口,答得干脆:“我是。”

另一面,站在酒店二楼的常绵,忽然瞥见心裳裳那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谈得正欢,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平时都不怎么在他面前露出的开心笑意。

常绵的心里,顿时就恼火起来。

心裳裳,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勾搭别的男人。

真是无法无天了!

但是,他今天确实忙得抽不开身。

毕竟是好友的婚礼,他还是总调度者,没闲工夫去管教她。

常绵冷着眸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冷横,是我。”

“常少爷。”

“去把裳裳身边的那个男人给我赶走。”常绵鼻息间都冒着冷意:“还有,把我看紧她,不许其他男人靠近。”

“是。常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就这些,快去办。”常绵收起电话,背后有人在叫他,他收起电话,转身去应付客人。

……

“谢谢你那些年资助我,我现在过得很好,对了,我大学毕业了,学的是影视专业。”裳裳很开心:“你有账号吗?我想把这些年你资助给我的钱还给你。”

“不需要。”钟文云清风淡的回道:“你一个女孩子在社会上生存不容易,留着自己花吧。有电话号码吗?”

“有的。”

钟文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裳裳在里面输入自己的号码,扬头问他:“不知道您如何称呼?”她不能叫他x吧。

“我姓钟,单名一个文字。”钟文抽出一张名片:“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裳裳接过名片,来不及细看,忽然身边端着酒杯来回穿梭的侍从一个不小心脚底划了一下,手里端着的酒杯,溅落到了裳裳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侍从忙道歉。

裳裳雪白色的裙子出现一滩红色的水质,冰凉的液体渗透到她的肌肤,她低叫一声,而那个侍从一直在道歉,她只好摇摇头:“没事,你也是不小心的。”

裳裳郁闷的对钟文点了一下头:“钟先生,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心小姐,少爷。”

你的婚礼,我的情葬

“心小姐,少爷让我带你去换衣服,请跟我来。”

冷横走过来将侍从打发走,然后领着裳裳去了试衣间。

钟文扬起的笑脸,慢慢的收敛起来,他拿着电话,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灵活的滑动,组织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无数的猜测,在他的大脑里刷刷而过。

好奇、惊讶、探究……都不适合来描述他此刻的好奇心,最后他收起手机,缓缓站起,优雅的融入交际圈,谈笑风生。

裳裳刚从更衣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常绵靠着更衣间门口的墙壁,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灵活的在手中旋转。

“常绵。”

常绵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缓缓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裳裳,勾着淡淡的笑容,慢慢收敛:“我今晚有些忙,可能会喝很多酒,等会婚礼结束,你送我回去,这是车钥匙。”

裳裳小心翼翼的接过车钥匙,刚刚冷横已经给她打预防针,说常绵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士接触。

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常绵解释一下。

“刚刚,我遇到一个曾今资助过我的人,然后和他聊了几句,我是想把他资助给我的钱还给他,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常绵扫了她一眼,姿态倾城。

“多少钱?不够问冷横要。”

“你给我的卡里面有钱,足够还了呢。”

常绵的脸色好看了些,西服上的耳机响起传呼的声音,常绵说了几句,再看了眼裳裳:“记住,别惹我,我喝醉了,会打人的。”

等常绵走开,仿佛一股禁锢着她的冷静空气,随之崩裂般烟消云散。

裳裳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晚还是离男人越远越好。

她也真是这么做的,被安排在一个全是女宾的桌子。

远远的望着婚礼礼台上,那对幸福的新婚夫妇,证婚人面前,新郎将代表着一生一世的戒指,缓缓的推送到新娘的无名指上,然后深情的在她的额头,落下浅浅的啄吻。

新娘的脸上,洋溢着所有女人在结婚当天所呈现出来的幸福,那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即便隔着十米以外,裳裳都能够感觉得到。

一对新人。

他们真幸福啊。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中,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羡慕和嫉妒,幸福的氛围会感染的,可是落在与幸福永远无望的女人眼里,那种能感染的幸福只会逆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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