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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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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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脸儿,滑稽的动作,搞笑的寿司造型,再冷的爷也忍俊不禁了,冷硬的唇线扬得老高,双手隔着被抓着她,“你说是现在累,还是给爷干比较累?”

“项野!呀呀呀呀呀!”施乐气得脸蛋儿爆红,梗着脖儿瞅他,“快,快把我拉上来。”

“答应做就拉你上来,给你好好地爽一下,不然就这么吊着,你觉得呢,嗯?”嘴边噙着笑意,项野趴过来,俯下头吻了她一下。

好闻又惑诱的气息渡了过来,软软的唇,像刚才吃的提拉米苏一样清甜可口。

“恩……其实就这么吊着也没什么嘛,还利于大脑血液循环流畅,科学家都说了适当的道理对身体有好处。”

项爷眸色一凛,狼一样睨着仰着头的倔丫头,不用怀疑,喜欢跟他唱反调的性子总是能挑起他身体里强烈的征服欲,而她总是一吻就脸蛋儿飘红的小模样也总是能让他像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兽,一次又一次占领她的身体。

“乐乐,你知道吗?”

“知道啥?”

“你下午哭的时候不可爱。”

“切,我怎么不觉得啊,我觉得我哭的时候你对我可温柔了,跟换了个人似的,我反倒觉得我哭的时候你比较可爱。”施乐这丫头自信心爆棚,从来就不知道“自卑”俩字儿怎么写。

但这也是项爷最喜欢她的地方,低头一啄她下巴,好听的音波听得人昏昏欲睡,“你现在这样好,爷喜欢看你笑,看你生气,就是不能哭。”

因为她哭,他心里揪着疼。

施乐两眼一瞪,“专制!”

看了她气鼓鼓的脸儿一眼,项野眉梢一挑,“专制的还在后头,爷今天要你履行约法三章第三条。”

“阿!不行,我累!”

“能不能换一个理由?”说话间男人就跳下了床,在黑夜里像一只敏捷的黑豹,随后转身单腿跪在她面前。

仰着头,她一边抽气儿,一边看着男人凛凛的,潇洒的,倒着的身影,不同寻常的特殊姿态让她心里惊了又惊,“你要干啥?”

“刚才不是说了吗?”

“那你下床干啥?”

“爷喜欢这姿势。”大手包着她仰着的脸蛋儿,他俯下头,从胸前吻起,到雪白的细项,到尖小的下巴,再到滚红的耳朵,一点一点吻上来,最终落在她甜甜的粉唇,轻轻一裹,舌探了进去,以这样倒着的方式与她热列的吻了起来。

“喔喔……噢……”施乐脑子冲血的厉害,带着那一点惊愕和剌激,不得不说新奇的方式更能激出人的潜能,身体很快软成了水,闰湿被子。

吻,在持续。

啧啧的水声,清脆,悦耳。

施乐阖着眸子,正意乱晴迷着,不曾想,男人突然抽开了他的舌,随即一个庞然的怪兽冲了进来,脑子一瞬间就懵圈儿了。

“卧操!”她心里惊呼,完全被撑了开来的嘴发出的吱喔声除了能激得男人更加勇烈的前后越动之外,她发不出任何想抗争的声音。

吁……

头顶传来男人溢满了愉悦的感叹声,他一只手死死按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拖着自己,稳着身体,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规律运作。

这感觉……

怎么会这么熟悉?

项爷眉头微微一蹙,然而在小女人滑流流的舌的绞乱下,他的神经已经彻底飘远,任由感官支配着他。

这感觉让他死她身上他都愿意。

“乐乐!”

不断地,不断地,唤她,占她,一个高大壮硕的身体就这样臣服在了那张小小的,软软的口里,越沉越迷,越迷越用力。

心脏凛了又凛,瞪大着水眸子,她只能在黑暗中看清那两个晃来晃去的东东。

真他娘的晃眼睛啊!

她想从被子里挣出来,可是却成了“作茧自缚”的典型,自己把自己缠成了寿司,身体还压着了被角,现在整个儿成了一个待宰羔羊,完全动不了。

怎么办?

话也说不了,只能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配合着他,让他一次次的进来,又出去。

支支吾吾,唔呜唔呜……

额上一片汗,项爷半眯着黑眸看了小丫头一眼,从缝中落出的扣水粘在他身上,那感觉说不出来的醉心,迷浪。

动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看着她仰着头的模样有些心疼了,他突然撤离了身体,自己快速套了几下,在他一声低沉闷亨中,施乐的肩上被洒上了一片浊白。

168 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呼……呼……

男人趴在身上喘着粗重的气息,感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和肩头的灼烫,施乐眩晕了,狂乱了,脑子里像有千军万马呼啦啦地从左奔到右,又有万匹草泥马呼啦啦从右撸到左。

臭男人!

每一次都弄得她措手不及的,难道在他眼里,她是个很不讲道理非要用强的人?跟她好好商量不行吗?没准心情好了,还能主动伺候一下呢。

施乐怎么想也不明白,可她哪知道就她那天生反骨的小性子,项爷不用强的不解心头之怨,不来硬的不除身体之燥啊,因而,经过一段漫长的摸索之后,项爷发现暴力执法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镇压方式。

呼吸,再呼吸。

空气中只有两个人重叠的重喘声。

坚硬分明的八块腹部肌腱碰触着她的鼻尖儿微微有些潮湿,男人汗液和身体原有的味道混合成一种纯阳刚,野性,迷幻的男性气息弥漫在鼻端,迷得她神魂颠倒,呼吸也跟着他一起变得浊重了。

抵着他钢棱子似的腹肌,不知道咬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一念至此,她恶趣味地把小嘴儿凑了过去想咬上一口,然而,她悲催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完成“咬”这个动作!

额!

下巴竟然脱臼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

施乐唔唔喊了起来,下巴合不上说不出话,一着急她就用舌头舔了一下男人得腹肌。

身体一颤,刚刚经历巅峰正适应回落的男人身体还很敏感,被这么一舔,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麻痹了。

“别乱动,这就给你收拾!”还以为那丫头还在反抗,项野拍了拍她的小脸儿,低头就要落下一吻。

没想到竟然看见那丫头小脸儿憋得僵硬通红,眼圈里滚着晶莹的泪花,最大化地张着嘴巴,口水流得一脸都是。

这是怎么了?

“累了吧,老公抱你上床躺着去啊。”瞧着她小可怜儿的样,项爷心尖儿一坠,也顾不上收拾自己了,提了裤子,托住她的脑袋把她扶起来,打横抱到床上让她躺好。

“唔唔唔……”施乐还在叫唤,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看着她合不上的小嘴儿,项爷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了,一p股坐过来低头查看,“下巴脱臼了?”

“嗯唔。”

项野眉头一拧,身躯一跃立即跳上床,呈跪着的姿势支在她身上,一边将两只拇指伸进她口里准备进行下巴复位,一边轻声安抚道,“没事了Baby,不用怕,帮你弄回去。”

瞪着他,施乐心里哀叹,她不是害怕,而是郁闷现在才思如泉涌,有万般华丽的辞藻可以喷得他体无完肤,可惜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还不停流着哈喇子给臭男人看笑话。

苦命的人儿啊,老天为什么总是向着他,欺负她?

目光如炬,项野完全进入了医治状态,严肃冷毅的俊脸有一种让人想去信任他的安全感,还有一身精健发达的肌肉毫无保留的供她欣赏,这让整个下巴复位过程显得没那么痛苦。

“小东西,你怎么这么笨,这都能脱臼,嗯?”男人盯着她的嘴,将拇指分别放在后牙的咬合位置。

还不是因为他?

她瞪!

“下次爷轻点,等你慢慢适应再用力,不过你小嘴儿真棒。”像在回味刚才销魂蚀骨的感觉,男人微一沉气,将其余手指在外包裹住她的下巴。

哼!

她再瞪!

“呵……,没发现你的牙原来又白又齐,数数一共有几颗,一,二,三……”

丫还玩上了?

她瞪瞪瞪,啊——

就在施乐用眼神较劲儿这会儿,项爷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把她的下巴给装回去了,手法又精又准还不疼。

“好了!”

“项野——!啊啊啊——!你丫太不善良了,你没洗手,手上还沾着你那东西就往我嘴里塞,呸呸呸,恶心死了!”可算能说话了,乐妞儿一边啪叽着嘴儿,一边气得直吼。

不懂知恩图报,还恩将仇报?

项爷眯眼,目光邪气,“有什么恶心的,下次让你吞了。”

“想得美!”想想卡到喉咙才吞了一半的大家伙,施乐还有些后怕,下一秒,身体一轻,男人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哪儿去?”

“鸳鸯浴!”

“你伺候我洗啊?”

项野语气一顿,“……,嗯。”

这还差不多,施乐笑了,用力环住了男人粗劲的颈项,撒娇一般地靠在他胸膛上,然而,不乖的小手把刚才偷偷从肩膀上抹下来的东西一点不剩地抹到了他的后脖颈上。

“施乐——!”

“哈哈哈,我不过是物归原主么!啊——,我的鼻子,敢咬我!”

……

乔迁之夜热闹地过完了,每个人开心的笑脸让大伙儿暂时忘却了大地之神公司还处在危机当中这档子事儿,一个舒坦觉睡到了天亮。

之后不过两天,在《世界聚焦》周刊批判评论的推动下,事件很快上升到了白热化。

正好临近春节年关,忙着手头工作的,置办年货的,或者买不到回家火车票外来打工的,一个比一个心情焦躁,一个比一个脾气火爆,一看这大地之神“不自量力”找国家晦气,纷纷举起了正义的大旗,嚷着要替天行道,可说白了就是找到了一个他们能发泄一己私欲的渠道。

“大地之神,滚出国门!”

“大地之神,滚出国门!”

帝峰大厦楼下拉起了黑色横幅,大地之神公司几个字印在上面,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叉,后面跟着一个字“滚”,在网上发帖召集在一起的“正义人士”们,有的举牌,有的呐喊,有的跟保安交涉,完全是一个有秩序,有计划,有组织,有分工的纪律型团体,将静坐抗议活动举办得有条不絮。

“乐姐,”小白敲门走进了办公室,风尘仆仆的样子,大冬天在外面跑新闻很辛苦,“乐姐,我刚从外面回来,能上来真不容易啊,那些抗议的人不放过每一个进大楼的人,像看仇人似的看我,刚才还有个人拦我问说是不是大地之神的,我本来不想理,他非缠着我不放,要不是出示了记者证,恐怕现在还上不来呢。”

施乐抬头看看他,关切道:“你要小心一点,他们可能不止都是民众。”

小白洁白的牙齿露出一排,语气轻松地说:“我知道了乐姐,现在下面抗议的人越来越多了,大楼里其他公司的人也有微词。你千万别走正门,停车场那边还好点,听说有人扔汽油弹,保安安排的多,我听说武警也要出动了,怕真闹起来控制不住,不过你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啊,如果下班没人接你,你一定打电话给我,我送你。”

施乐心里微暖,“嗯,谢谢。对了,小白,你现在交女朋友没有?看你整天把心扑在工作上,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白净的脸颊唰地一红,小白腼腆地低下头,搔了搔头发,“我,我现在还没想那些事情,只想把乐姐你安排的工作做好。”

施乐语气微顿,“嗯,那好好工作吧,不过,遇到合适的女孩子也别错过哦,你看那些大老板什么的这么忙还有时间泡妞儿呢,你这算什么呀?”

“乐姐,我……”小白上前了一步,脸憋得更红了,可看到施乐平静无波的漂亮水眸,差点忍不住要说的话到底还是卡在了喉咙里,“我,我明白,乐姐,那我出去了,你一切要小心。”

“你也是。”施乐淡淡地回道,望着这个仅比自己小两个多月的小伙子,她满心怅然。

希望他真的能明白。

晃了晃坐得有些僵硬的脖子,她从桌边站起身,打开窗户,从63层往下望去,密密麻麻的黑点都是来抵制大地之神的。

叹了口气,隐隐为大地之神担忧,现在民愤这么严重项野到底会怎么力挽狂澜?

这两天,搬家的东西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她本来行李就少,而且很多东西都和别墅的奢华不相称被男人拒绝带进屋,如此一来,梅兰竹菊开着两辆奔驰ML250来回了两次就剩下施乐现在面前的这一包了。

给床上的行李打包完,施乐一转身,见到了李小瑶黯然的脸庞。

知道逍遥姐肯定是触景生情,想起自己搬家去韦欣那住的往事了,施乐放下手里的行李打包带,走过去挽起她的胳膊,笑道:“姐,你最近跟文森叔发展的怎么样啊?”

“乐乐,你想什么呢,文森叔可是长辈,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李小瑶蹙眉惊讶地看着她。

施乐不以为意,“文森叔也才三十六啊,比你年长十二岁,你不把他当长辈也完全可以嘛。我看你俩就挺好,他成熟稳重话少,你贤惠开朗能说,在一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女人都有做媒婆的天性,乐妞儿也不例外,最近看逍遥姐跟文森叔眉来眼去的,又经常传短信通电话,她就想撮合这对儿失心人。

李小瑶正色,“能说?怎么嫌姐姐我烦啦,正好,你马上就搬走了,你不用听我烦了。”

“姐,我哪有嫌你烦了啊?”

望着李小瑶站在窗边的身影,瘦了一整圈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寥,她默默走过去,一看,李小瑶竟然哭了。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勾起你的伤心事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李小瑶抽泣着抹了抹眼泪,“就是有点舍不得你,别看咱俩就差两岁,你在姐心里一直像个小女孩一样,没心没肺没感情困扰,喜欢看动画片,喜欢搞那些我完全弄不明白的电动玩具……”

施乐眉头一挑,“姐,不懂表乱说哦,那些可不是电动玩具,那是高科技。”

“啧,别破坏气氛!”

“哦……”

情绪被乐妞儿断了一下,李小瑶泣音小了,“你现在嫁人了,搬去和男人一起住了,我感觉自己嫁了一回女儿,我一直挺看好项野的,可是你真的嫁过去了,我反而又怕你被欺负,怕你受气,怕你过的日子不开心,患得患失的,乐乐,我衷心希望你能一直幸幸福福的,被男人宠着,爱着,疼着,永远没有回来我这里哭的那一天。”

鼻头一酸,施乐眼圈也红了。

和逍遥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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