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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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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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率曾一度在三天之内追平。

老路易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施乐发现,项野虽然从没提过选举,可眉头微锁的时间却增多了。

他心情也不好吧?

有时候她出门逛街,看见大街上到处都是反对黨的支持队伍,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何况自己父亲是局内人的项野?

事实上,如果老路易斯所在黨没有成功连任的话,对大地之神也是有影响的。

为了赌那口气,父子俩谁也不肯先低头,到头来还不是两败俱伤?

哎,男人啊,从一岁幼稚到一百零一岁,有时候他们留下的烂摊子还得女人替他们收拾。

那天Grace独自来到军菲昔比酒店让项野有些意外。

Grace约他在酒店里设立的乐乐面食府餐厅见面,她带着墨镜,平日束起的头发垂散下来,直到项野在对面坐下,才鬼鬼祟祟摘下墨镜,手遮着半边脸。

项野点了一杯铁观音自顾喝着,目光流连在阴雨连绵的窗外。

许久。

Grace犹犹豫豫地开口,“威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之前的做法很过分,但请你原谅我一个母亲为女儿将来打算的心情,菲比不太懂事,也没什么特长,我怕等我和Earl不在那天,她会……”

“她不会!”项野打断她。

在他面前卖弄可怜是没用的,他十分肯定就算天底下菲比的亲人都死绝了,只要他还在一天,菲比就不会过一天苦日子。

他平静地放下茶杯,“Grace,菲比小时后你照顾过她多少天?”

Grace目光一闪,“这……”

“你又知道她喜欢跟谁在一起玩?”

“……”

“你可知道菲比根本不喜欢弹钢琴,她喜欢摇滚乐?”

Grace还是答不上来,作为皇室成员她一直忙于社交活动,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更别提照顾孩子。

项野冷漠地注视她,“既然菲比小时后你没有参与,她长大后的生活你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Grace羞愧地低下头,搅在一起的手指根根泛白。

“威廉,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求你帮助你父亲的,”她低声下气,“你可不可以放下对我的成见帮帮他,他们的支持率已经跌到比反对黨少三个百分点了,他们的PAC很厉害,如果我们阵营再没作为的话,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这些不用Grace说,项野也知道。

双手撑着扶手,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声音冷若冰霜,“现在大地之神董事长是我妻子,想帮老路易斯你去争得我妻子施乐的同意吧。”

“施乐?”Grace目瞪口呆。

项野头也不回地走了,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堵得慌,想不到父亲连遇到困难都不肯亲自求他,还让一个女人在外面为了丈夫低下高贵的头,这样的父亲,他看不起。

Grace与项野见面的事正好被餐厅大厨撞见了,大厨是外婆特派的掌厨,在国内就与施乐十分熟稔,他们一走,大厨就给施乐打了电话。

施乐不动声色,打算观望看看。

不过,老路易斯和Grace一向瞧不起她,怎么可能会来低声下气地求她?

这日,李文森回到了Y国,他的脸一年四季都板得像块铁砖,看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哪里是刚抱得美人归春风得意的男人?

草草吃过晚饭,他就被项野拉进了书房再没出来。

施乐很好奇,可是好奇抵不过困意,哄菠萝睡下之后,自己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她被项野从被子里捞出来了。

揉揉惺忪睡眼,没想到项野这么晚还穿着外出时的正装。

“项野,发生了什么事?”

“给你报仇去!”

低沉急促的话语难掩激动的语气,项野嫌她动作太慢,大步走过来,直接将她系扣的睡衣从头上扒下来,给她穿上Bra,T恤衫,牛仔裤,鞋子。

都穿好后,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就拉着她小手往楼下奔去。

上了车,施乐才算缓过劲儿来,他们坐的不是项野的商务车,而是像装甲一样的黑色悍马,里面是各种先进的监控设备,车里还有李文森,司机是马丁。

汽车很快驶上主道,她回头望去,发现这样的车不止一辆。

一时间,脑子有些懵圈,“这大半夜的,你给我报什么仇啊?”

项野温暖的大手紧握了她一下,目光深沉如大海,“我们去抓K!”

“K!?”

她下意识缩手,K给她带来的阴影太大了,只要一听到这个字母,身体便由内而外地发冷。

项野没有放开她的手,改用另一只手握着,手臂揽着她肩头往自己匈膛上靠了靠,试图给她安全感。

“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监视K的行踪,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与Y国的一个人联系,他们约好今天凌晨两点在沦敦6区的埃平森林自然保护区见面。”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一直想害我的幕后大Boss?”

“极有可能!”

施乐的心怦怦跳起来,折磨他们多年的幕后黑手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项野一定也很想知道吧,可是他的目光是那么冷静深沉,望着他,你的紧张和不安瞬间被他给抚平了。

在车上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没怎么说话,精神高度集中着,因为这也有可能是个圈套。

项野之所以这么危险还带施乐来,是对自己的保护有信心,另外也是想给她一个交代,他想要让她知道,任何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很快,汽车在一片原始森林入口停了下来。

其他车里迅速窜下来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深蓝战斗服的装束,很像皇家空降特勤队。

周围静悄悄的,这个时间连鸟儿也回巢睡觉了。

一名手托着冲锋枪、头戴夜视镜的家伙突然凑到施乐面前,吓了她一跳。

面罩里很快传来轻笑声,“嫂子,我是林恩!”

施乐锤了他一下,“吓唬人没老婆睡!”

如此关键时刻,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神经紧张。

他们以极轻的步子进到了林子深处,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项野告诉她,他们离目标不远了。

穿过一片不透光的森林,面前一片空旷,一只很大的小丑景观树矗立在那,小丑的右腿边倚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借着月光,施乐看到那人,留着半长的褐发,颔着首,头发遮去了半边脸颊,却掩饰不住他美艳绝伦的五官和像吸血鬼般苍白的肤色。

是K。

施乐顿时秉住了呼吸,心头涌起恨意,让她心跳不断加速。

这时,一只大手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手,项野食指抵在自己唇上,示意她要冷静,他们必须等到幕后的Boss出现才能出来抓人。

她点点头,静心等待。

这块空地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响。

二十多分钟后,小丑景观树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许久未动的K转了转头,似乎跟那个隐在暗处的人攀谈起来。

施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那个人。

是时候了。

项野抬手在空中使了一个手势,特勤队箭一般冲出树林,将K和神秘人包围在中间,十几把冲锋枪对准了他们。

“不许动,举起手来!”

K大惊,正想么出腰间的枪来反抗,突然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林子里走出来,他邪肆一笑,缓缓举起了双手。

K和神秘人很快被治服,手放在脑后顺从地蹲在地上。

施乐迫不及待地奔过去,项野怕她有事,紧紧拉着她的手,将她保护在身后。

项野对林恩吩咐,“让他把头抬起来。”

林恩照做,粗鲁地揪起神秘人的头发,可谁知当神秘人的脸呈现在月光之下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父亲!?”

“路易斯爵士!?”

这就是一直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吗?

不敢置信,却又在情理之中。

施乐握紧了拳头,很想破口大骂却一时如鲠在喉。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老路易斯在被认出来后,反而一扫脸上的惊慌,缓缓站起来,顺平被揪乱的头发,冷声质问:“威廉,你们怎么在这!?”

项野强压着怒意,“你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和K勾结在一起么!”

不容老路易斯再说话,项野吩咐林恩将他们二人带上车,分别审讯。

当悍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时,老路易斯绷紧的脸上才显出些许倦容。

他前弓着身体,垂着头,眉毛紧紧蹙着,“威廉,把车灯关了。”

项野没有动,冷冷地说:“你见不得人了?”

老路易斯猛地抬头,气急道:“我弄成今天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这是你咎由自取!”

老路易斯笑起来,脸上是破罐破摔的颓然,“我是咎由自取,我怎么会想不开生了你这种一直跟我作对的儿子!”

施乐腿上一痛,像是随意搭在腿上的大手重重捏了她一下,她转头望去,项野眼底一丝受伤转瞬即逝,可下一刻,又变得凌厉。

“我跟你作对是我们父子的事,你为何不肯放过施乐?我选择她,难道她就那么该死?施乐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如何下得了死手!”

“我下死手?我不就把她遣返了吗?你后来又把她接回来,我说过什么了!?”

项野目光一凛,“你没想过要杀她?”

老路易斯负气地一哼,“我倒是想让她消失!”

说到这里,项野有些迟疑了,沉喑几秒,他问:“为什么见K?”

老路易斯显出几分焦虑,许久,他一叹,“哎,还不是因为大选?大地之神一直不出面,首相已经对我有意见了,如果我再弄不到资金的话,大选失败很可能就会怨到我头上。”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也许你一直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不指望你什么,可你一直在奉献,一旦有一天你收手了,反而会遭来埋怨。

“K一直有联系我,让我给他父亲追加Y国国籍,起初我没有理会他,现在资金缺乏,正好K说能给我提供资金,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老路易斯话语里充满了无奈,他一手插在头发里,烦躁地抓了一把,之后便一直低着头,不再说话。

项野居高临下睨着自己的父亲,黑眸里混杂着愤怒和失望两种情绪,使他的眼神犀利却又让人心疼。

施乐轻握了握项野冰凉的大手,“能让我跟老路易斯说两句话吗?”

项野探寻的目光扫过来,迎上她坚定的目光,对视几秒,一种信任的信息在他们之间交流传递着。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就在车外面等你,有事敲车窗。”

“嗯!”

项野下车了,两个人这时候已经达成了共识,老路易斯并非幕后主谋,K的后台一定另有其人。

车门再次关上,施乐主动关了车里的灯,让这个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老人能有一些安全感。

她是讨厌老路易斯的,她做这些只是为了那个她真正在乎的人。

“路易斯爵士,你一直在说威廉总跟你作对,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一直在跟他作对,让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老路易斯直起身躯,端起长辈的架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就凭我现在是唯一能帮你的人!”施乐不卑不亢,平静地说。

老路易斯沉默了,他知道施乐现在是大地之神的最高掌权人,当他头一次听说时差点心脏病发,可因为上议院的事,他又没有底气去质问项野,才勉强忍下来。

“让我求你这个小丫头,没可能!”

“我也没想让你求我,你这么大岁数跟我低声下气的,我受不起!”她微微前倾,试图拉进两人的距离,“我只希望你能诚心诚意去跟你的儿子道个歉,这是你欠他的。”

“……”

“威廉很伤心,他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失望,你是他父亲,是他儿时崇拜的偶像,是他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你这么对他,他能不难过吗?”

“……”

“你即便这么对他,你知道威廉这段期间都做了什么吗?他查出反对黨那边的PAC的建立者就是你曾经的好手下,格林。”

“格林?他一个小破公司哪儿来那么多钱!”老路易斯不敢置信地出声。

“是,就是格林,项野说他前段时间入手了M国一家公司的股票,那只股票市值连日翻升,让他赚得盆满钵满,后来就加入了敌对黨,彻底成了他们的走狗。路易斯爵士,你以为当初给他一笔钱就可以安抚他了吗?在正治生涯上的损失,他会记恨你一辈子。威廉为你做了这些,却一直没有说,其实他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等你的一句道歉而已。这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你真的对威廉哪怕一点悔意都没有吗?”

老路易斯默在了黑暗中。

施乐靠回椅背,她做了自己该做的,父子俩最终能走到哪一步也不是她能控制。

良久之后,老路易斯站起来,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上,紧紧一握,打开车门下了车。

施乐不知道父子俩在外面说了什么,他们谈了很久,不过可喜的是,她又看到了老路易斯在电视上那种神采飞扬的笑容了。

看来老路易斯得到了儿子的原谅。

拿出诚意,拿出一颗心来,其实父子关系没有那么难解决不是吗?

K被铐在车边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却死死盯着施乐踩着树叶由远及近。

“乐宝贝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K,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死!”

“哈哈,我也想!”

他邪肆地笑着,绝色的容貌像绽放开的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娇艳却带着毒性,只是与以往比起来,他眼窝深陷了,笑起来时法令纹多起来,气色也给人一种花朵凋零的残败感。

施乐不知道K入狱后经历过什么,她恨他,恨他入骨。

项野将她拉后了一点,拿着M9手枪一声不响走过去,直接抵住了K的脑门。

K狂肆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惊异地望着项野,还以为项野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一句也没说就要扣动扳机。

“等等!”K抢声喝止,“路易斯,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背后的Boss是谁了吗?”

“不想!”

项野面色极冷,就算他再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也不能再放了K了,他不能再无视施乐所受过的伤害,更何况,K是何其狡猾,吹了一个小时冷风就想明白他们今天行动的目的,他们已经打草惊蛇。

不料,这时候施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想!”

两个男人同时向施乐望去,施乐十分冷静地望着他们,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哈哈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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