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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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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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跟所有一样,从流茧进入会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意到她,并且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转动。原本老早想就过来,可是很无奈被一些人纠缠着,只到刚刚才抽出身。

柔和的光线洒落下来,在她的周身晕染出一层幽微的浅色光晕,将那精美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完美,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然而,她安静的样子,却令人不由地心疼起来。此刻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缥缈,那么的空灵,似乎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于是,他继续找话题。“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说着,叹口气,佯装伤心地捂着胸口,“真伤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这会给我留下心理创伤,对我以后的成长十分不利。”

流茧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微微笑了笑。这样的她,让高季晨觉得越来越不真实,继续说:“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负责?她敏感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眼,眉睫不禁蹙起,有些茫然地看向高季晨,依然笑了笑,但是笑容了搀杂了不易察觉的自嘲。

“负责?”她重复着,“你想让我怎么负责?”这几天负责两个字似乎是听到最多的字眼,开始有些记不清自己到底要负多少责,要对多少人负责。

被流茧这么一问,高季晨愣了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捕捉到她笑容里的自嘲成分,他不晓得她在自嘲什么,开始有些后悔说出那翻话。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只是个比方!你可以对我进行心理辅导或者是其他什么。”他呷了一口葡萄酒,俊秀的容颜上带着痞痞的笑,唇角漫起一抹坏笑。“当然,如果你想对我负责的话,我到是不介意。”

流茧玩弄着那朵三色堇,再一次陷入自我的思绪中,任由高季晨怎样调侃,都没能让她再次开口。她不接话,他也只能无奈地禁声,陪着她沉默,只是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罂粟花,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戒掉。所以即使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就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偶尔吃点野味也不错

二楼。

池沐寒姿态慵懒的半倚着沙发,性感的锁骨以及精壮的腹肌若隐若现,晃着高角杯,透过透明的液体以及杯身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流茧,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唇边荡着不明寓意地笑。

坐在对面的彦柏看到他这个深情,心五味陈杂。那是他看猎物的眼神,这说明他对流茧已经产生兴趣。他不晓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是竟然已经开始做了,就必须坚持下去。即使现在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计划已经一点一点展开。

他必须保护好流茧,这是他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同时也是唯一的要求。

彦柏搂过莫芯,同样晃着高角杯,双眸微瞌,嘴边漫起一丝别样的意味。“看来,你的口味真的变了。”

“哦?”池沐寒轻喃一声,忽而坐起身。“偶而吃点野味也不错。”他不以为然。

扣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随即淡然一笑,“她还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把我的女人分享出去。”随意的口吻,淡淡的语调,看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实际上是在提醒对方自己的所有权。

“看样子,你似乎已经对那个女人上心了。”池沐寒蓦地对上他,眼神看似随意,在那深深的眼底透着一丝探究。

彦柏怡然自得地晃着高角杯,并不在意他的话,抿唇一笑,轻描淡写道:“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莫芯的身子猛然一僵,体内有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凉像冰冷的海水瞬息流窜到全身。令她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她无法想象,他们同居的三年时间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或者是度过了怎样开始开心的日子。

这些,对她而言不止是无法想象,更是不敢想象。每每想到,总会心痛到无法呼吸。自打她看到彦柏地第一眼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记得第一次见到彦柏,是在流茧开的那家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一回,是她偷偷跟踪父亲,目的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去物色什么样的演员,去演绎他的得意之作,而且对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出演。

似乎不高兴了

一路跟去之后,看到那个人的路庐三真面目,也是在那一刻起被她身旁的那名男子所深深吸引。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那种儒雅的气质又或许是他看着流茧的那种专注而又温柔的深情。

总之,在那一刻,他就已经驻扎进她的心底。

察觉到莫芯的异样,池沐寒抿唇笑着,在那双墨黑而充满忧郁的眼中饱含了讥诮的意味。“你的女人,似乎不高兴了。”说着,别有意味地瞟一眼莫芯。

被他这么一瞟,莫芯直感觉脊背一阵生凉,即而荡了荡眼底过于明显的思绪,嫣然一笑,“不是不高兴,是在惋惜。”说着为彦柏添上少许的酒。

池沐寒不再说什么,因为他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不过,同样也看得出莫芯得是有个沉浮的女人,懂得伪装。

视线又再一次落回到流茧身上,不晓得为什么总是想无时无刻都看到,好象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一样。对于这种情愫他没有去深究,等到某一天他去深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但是那个时候已经错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无论你怎样努力和忏悔都挽回不了。

心理的伤痕不是说能抹灭就能抹灭,

但是,时间可以将这些伤痕一点点的冲淡,

直到化成一道看不见的,淡如薄雾的隐痕,偶尔想起时,会免伤感怀一下,至此别无其他。

可是又有谁能体会到莫芯现在所扮演的角色,需要多大的勇气,内心背负多大的心酸。她必须时刻告戒自己不能越界,不能流露出任何不该有的情愫。总之不能这,不能那。她必须以一个过客的身份,看待眼前的人和事。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心甘情愿的忍受。只源于她爱他,爱一个没有错,也许唯一的区别在于爱的方式。她是以这样深沉的方式爱着他,这是唯一一个靠近他的方式,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扮演好这个角色。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注意到她。因为他和流茧已经不可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于流茧而言会是无法弥补的伤害。

我对二手货向来没兴趣

池沐寒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这让彦柏惶惶不安起来。想要出言拉回他的注意力,可是那样做只能让他起疑心,只会让他怀疑他的用心,既而疑心到流茧身上。

所以彦柏只能风清云淡的笑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以掩饰内心地那份不安。忽然间有些痛恨起,带流茧来海城的人。如利剑般的眼神在安佐然身上来回穿梭了几回,双眼微眯,透着一丝狠意。

过了许久,池沐寒突然说:“你的女人,真是只花蝴蝶。”他顿了顿,“不但是一只花蝴蝶,而且还是一只别具魅力的花蝴蝶,勾引到的全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你似乎对我的女人产生很大的兴趣,连三色堇都送出去。”彦柏放下酒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既然你有兴趣,可以从我手里将她夺走。”

“我对二手货向来没兴趣,即便是你的女人。”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晓得为什么听到彦柏那样说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对其他女人产生兴趣,他的心要为子晴而保存,即使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她会永远存活在他的心里,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虽然池沐寒决然的否决。但是彦柏依旧不明白。既然他不赞成这样的行为,那又为什么在夜酒吧的时候对流茧说出那翻话,又为什么送上三色堇?

很显然,他已经对流茧产生兴趣,就算他的内心一直在否决这种感觉,但那份兴趣还是存在的。觉醒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他(彦柏)必须提前杜绝这种可能性。

想到这,彦柏的眼神深沉了几分,却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那么请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碰,尤其是你。”

“你这是在紧张?”池沐寒笑着,鹰隼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探究,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他就轻避重道:“以往,你对我的女人,不曾有过兴趣。”

“好奇而已,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既然能让你跟她一起生活三年,而不感到腻味。”

这花到底什么来历

彦柏不再接话,因为在说下去就显得多余,唇角微微抿起,儒雅地笑着,那如泉水般澄澈的眸子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剔亮。

莫芯不由地看走神了,那双眸子像是具有魔力一般,总能在不经意间拉人沉沦……

流茧玩弄着三色堇,等到恍过神来的时候,花瓣已经被她扯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少许的枝叶在枝杆上摇摇欲坠。

忽而,想起了什么,发问道:“这朵花到底有什么来历,为什么刚才有人警告我说,扔掉它会招惹来无法想象的伤害?”

没想到流茧会突然发问,高季晨一时之间愣在那,可是当视线一瞟到她手中那朵…怎么说呢,残败的三色堇,眉宇微微蹙起。

说实话,他也搞不懂池沐寒到底在搞什么,三年来他可是一直在寻找一名叫子晴的人,可是现在又把这三色堇送给流茧又算是什么意思。

三色堇代表着双重含义。一,如果在三色堇的枝杆上另外添加一枚如晨星般璀璨的玛瑙石的话,就代表着此人是池沐寒心仪之人;二,如果将三色堇的花瓣扯去一半,就代表着此人是炎帮的贵宾。

可是眼前的这朵三色堇绝对是完整的,但是并没有陪有玛瑙石。这到底蕴涵着怎样的意思,高季晨真的是搞不明白。

其实不止是高季晨不明白,就连池沐寒本人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有那么一股冲动想要将三色堇赠于流茧。即使冲动过后,也不会后悔的决定。

“你也不清楚?”

高季晨正准备回答,就看到陌痕带领着两名随从以及推着一辆小车走缓缓走来,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纷纷自觉让出一条道路来。

流茧定眼一看,他们走过来的那条路线上,不知何时铺上一层红地毯。红得似火,红得妖艳。刺目的令她不由地发起慌,想要离开这个似非之地。因为她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好应付。

陌痕似乎早就料到流茧想要逃跑一般,早就命另外两名保镖分别站在左右两侧。无奈之下,流茧只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个女人,你最好少惹

看到眼前这个架势,高季晨的眉宇越拧越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不禁抬眸看向坐在二楼窗台边的池沐寒。只见他对着他晃了晃酒杯,唇边漫起不明寓意的笑,令人捉摸不透。

目光流转,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彦柏。他悠然地坐在沙发上,于池沐寒碰杯,神情是那般的风清云淡。高季晨的内心隐隐泛起一丝不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流茧应该还不知道这场酒会到底蕴藏着怎样的含义。否则,现在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酒会。看得出她十分的依赖他。

视线最终落到莫芯的身上。她对着他微微笑了微,十分礼貌性的微笑。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感觉到不舒服。不晓得为什么,自从第一眼见到莫芯,内心里总又一种莫名的感觉。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感觉,但绝对是不好的感觉。

视线收回,他变换了一下坐姿,姿态慵懒地晃着手中的酒杯。“他的出场方式总是这样一鸣惊人?”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抿起,那双总是带着痞子痞笑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看似轻佻,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震慑力。

他之所以这么做这么说,完全是出自于想要保护流茧。关于这一点陌痕看得出来,池沐寒也看得出来,所以他带了一句话给他。

“这个女人,你最好少惹。”冰蓝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波动,生冷的话语,浑身无不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我若是非惹不可呢?”

陌痕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眼神警告他。其实高季晨心里很清楚,池沐寒就是那么一个强势的人。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人或事,就必须得到。如果有人觊觎他感兴趣的人或事的话,倒霉的只会是他感兴趣的人或事。为了避免流茧受到伤害,他一定会远离她。

没等陌痕开口,流茧就说:“这回你又来转告我什么?”姿态不再像以往那般淡然,反而透着一丝不耐烦。

“不耐烦了?”他看向她,冰蓝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内心感到小小的惊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问多余的问题,说多余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换作以往绝对只执行命令,不会多说任何一句话。然而碰到了流茧,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了以往的风格。

流茧撩了撩散落在腰间的海藻般的秀发,嘴角洋溢着浅浅的笑容,漫不经心道:“好象有点。”语气轻轻的,语调也轻轻的,令人莫名的心疼起来。

或许是察觉到此刻的流茧十分疲惫,陌痕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命人要东西拿过来。他接过盒子,递到她的跟前并将其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件熠熠闪光的珍珠项链,而且是非常罕见的珍珠品种。

珠身光华原润,色泽明亮,触及时的手感更加的温滑柔软,有一丝冰凉于有一丝的暖意。

流茧浅然地笑着,忽而对上陌痕,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意思?”明眸里流溢着璀璨的光芒,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剔亮惑人。

说话的时候,手依旧在摩挲着那条珍珠项链,似乎十分喜欢的样子。陌痕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看到流茧欢喜的样子,内心涌起一丝厌恶,在心底感慨:果不其然,女人都是一路货色,只不过她们所要求的不一样而已。

细腻嫩白的手已经在珍珠上摩挲着,缓慢地游走着,慢慢地,慢慢地…那是只手游走到陌痕那双冰凉的手上,她依然笑着,不是抚媚的笑,而是纯净的笑,却是正抹纯净的笑容,令陌痕走了神,深深地陷在那抹笑容里,从而忘记了反应。

并且,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软,让人一旦触及到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既然人人都是说她到处勾引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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