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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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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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曾经。

数不清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看似无情却有情,

看似薄情却有义。

“看来,她算是你交往过女人当然中,特别的一个。”

“每一个女人都是特别的,就好比人身上的自然体香,都别具一翻风味。”说话的时候,眼帘微垂,言语之中尽是欣赏。

目标,还是那个女人

“这么说来,你对女人又有了新的研究结论。”

彦柏淡笑不答,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完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必要。

再继续下去,恐怕池沐寒会从中察觉到什么猫腻。

他的嗅觉,可是敏锐地不得了。哪怕是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气味,他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所以,猎人这个角色非他莫属。

跟他交手,不但要小心警慎,却又不能小心过头。不然,狐狸尾巴就要裸露出来。

同样,池沐寒也感觉这个话题无趣到极点。同样,彦柏今天的表现,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渐渐地,他开始相信,流茧对于彦柏而言,跟其他女人一样,只不过是过眼云眼,玩一玩就算了,没什么值得留恋。

“正你所言,一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跟两个人享受,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

“下次,继续。目标,还是那个女人。”

彦柏的身子猛然一僵,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止,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但是很快的,那抹异样就被他掩藏起来。“不要太过火就好,不然我可是会忍不住心疼。”高挺鼻翼下削薄殷红的唇玩味的地抿起。

那一端。

流茧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视线依旧落在遥远地天边,只是她的眼神看似有深,实际上是无神。

没有人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同样,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

只是想,像现在这样,仰着头,静静地望着天边的某一处。

紧揣的手一点一点松开,手中的纸削脱离禁锢,随着风在尘世间飞舞。

从她的眼前飘过,掀起一阵细微而又柔软的风,犹如一只只翩跹起飞的彩蝶。最终,飘落在地上。

安然地躺着,

显得那般的清冷。

安佐然一直坐在车内,远远地注视她。

视线不曾飘移过。

他想,这个时候的她。只适合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如果凭空冒出一个人在她的身旁,只会让她感到不自在,或者其他。

总之,他想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看着她,不去惊扰。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跟她说些什么。

冷嘲热讽,他办不到。

好言安慰,他说不出口。

竟然想通了

然而,戏剧化的一幕往往就发生在这种极具讽刺性的情况下发生的。

等到安佐然回过神之时,就看到流茧的身子呈直线坠落状态。

轻飘飘,完全是无意识地动作。

仿若是即将破碎的精美陶瓷,又像是生命在一点点消逝的蝴蝶。

来不及思考,他打开车门,直直奔向她所在方向。

耳边,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谩骂也连接不断的传来。

对于这些,他都充耳不闻。

终于,在流茧即将于地面亲密接触的那一刹那,将她接在怀中。

此刻的她,双眸紧闭,长而卷翘的魅人长睫毛上还留有淡淡的湿痕。淡如清水,淡如薄云,淡如飘渺的水雾。

淡淡的,浅浅的,令人莫名的心疼。

入夜时分,安佐然守在流茧的病床前。

静静地凝视着她。

现在的流茧,显得那么的缥缈,那么的空灵,仿佛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令人感觉不真实。

昏睡中的她,眉睫紧锁,总是有细碎的话语从唇齿间流溢出来,但是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双手紧紧拽住被单,越拽越紧。

不出片刻工夫,光洁的额上渗出细碎的汗珠,小小的,晶莹剔透。

看得出,此刻她正在被噩梦所纠缠着,不得安宁。

安佐然试图从流茧手中扯出被单,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不肯松懈,似乎那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又或者说,它带给她的安全感,比他带给她的要强烈的许多。

最终,安佐然放弃了这个举动。因为他渐渐地发现,如果抽离了被单,就等于抽离了她的生命。

在这一刻,她将她的命,栓在一条被单之上。

听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

可是,谁有能体会到其中的酸楚以及无形之中的痕迹。

忽然间,安佐然有些鄙视自己,鄙视自己曾经有那样腹黑的想法。竟然会想要去折磨她,那种想法是那么那么的幼稚,那么那么的愚蠢。

错,并不在她。

错的是,她出现的时机不错。才会令人产生错觉,也带给人逃避错误的借口,掩饰心慌的理由。

那又怎么样?

从噩梦中惊醒,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双充满担忧的双眸,还以为是彦柏,唇角微微向上扬起。

但是,当涣散的视线聚拢的时候,她看清眼前的人,唇角上扬的弧度一点一点敛起,眼波淡然。

原本她的眸中流动着浅浅的笑意,有一丝的期许,有一丝的释然。但是,瞬间这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漠然,甚至眼底还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

握着水杯的手骤然手紧,“见不到找朝夕相处的人,很失望?”森冷的语调中,隐隐透着一死愤然。

没错,他在生气,心底里在冒火。

他整整照顾她一天一夜,一醒过竟然是这样的神情,任谁能忍受。

见流茧不说话,安佐然微微钳紧她的下颚,努力抑制下心中的怒火。“我在跟你说话。”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阵沉默,而她就像是失了音的录音机。偶尔还是会发出沉闷而冗长的声响,以示抗议。

指间的力道微微加紧,流茧吃痛地皱了皱眉,不得不对上安佐然。但是只是盯着他的鼻子,而不是眼。“那又怎么样?”口气轻轻的,语调轻轻的,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当你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对着别人的眼睛,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关于这一点你都不知道的?”他顿了顿,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说,你男朋友没把你教好。”故意拉长男朋友三个字的尾音。

恰恰好,男朋友三个字不偏不倚正好落进流茧的思绪中。

男朋友?不禁抿唇,漫起一抹苦笑。

往日的情景就像是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不断地放映着。一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保护着她,一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迁就着她,一直一直以来都是他守护在她的身旁,一直一直以来……

想着想着,流茧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彦柏。她从未询问过他的过去,他也从未询问过她的过去。

虽然如此,但是总感觉他十分的了解自己,有的时候甚至比她更加了解她。而她对他的认知却是那么的肤浅,那么的微不足道。

只要你喜欢,我不介意

恍惚间,脑海中闪过一个怪异的想法。等恍过神来,想要去捕捉时,却是一无所获,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硬生生的抽离。

但是,有一点流茧可以确信。

她坚信,彦柏不会那么无情的对她,除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即使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她依旧不信。

“明天我回公司上班。”当初,他那么反对她碰触跟珠宝设计有关的一切,那么问题的关键极有可能是珠宝设计,所以问题的答案,她要自己去寻找。

安佐然不由一愣,随即森冷地笑着。“我说的很清楚,安氏集团不是你想要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哦?”她微微挑眉,脸上再次洋溢起往日贯有的浅笑。“我也记得安总监说过,倘若您不同意,我休想辞职。”

“是吗?”他冷然地笑着,在那深邃的眼底掩藏着不可抑制地怒气。隐隐感觉到,流茧这次回到公司一定存在某些原因,而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的存在,他排斥她再一次回到公司。

“忘了告诉你,在你说那句话之前,我就已经同意你辞职。”

流茧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漂亮的眉睫蹙起,“难道我们要以这样怪异的姿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怪异吗?”他不以为然,“我没觉得!”

“反倒觉得有些享受。”说着,剑眉微挑,眼中满是戏谑,唇更是兴味地抿起。

“不过。”他忽然转移话题,“如果你想继续这个话题,那么我们就以这个姿势继续讨论。”

流茧浅然一笑,“只要你喜欢,我不介意!”

森冷的眸子,骤然一紧,指间的力道再次收紧,“确定只要我喜欢,你都不介意?”唇息洒在她的脸上,男性特有的幽香流溢在鼻翼下。

此时此刻,他和她之间距离十分的微妙。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点,两片唇瓣就能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但是,谁都没有再挪动半分。

他看着她,目光森冷。

她看着他,目光淡然而坚定。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他答案,这样的她,让安佐然越发的气愤。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才会让你觉得满意

“真的只要我喜欢,你都不介意吗!”反问的口吻,却是坚定的语调。说话的时候,冰凉的手指已经覆在她柔软地唇瓣上。

轻轻地摩挲着,其中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流茧依然淡淡地回视着,忽而咧开嘴唇,莫名的笑了。不等安佐然反应,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既而同样泛着凉的手缓缓地穿过他的发丝,最后勾住他的脖子,媚然一笑。“不知道,怎么做,才会让你觉得满意。”

眨眼间,安佐然一把推开流茧,怒不可歇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在勾引你。”说着,嫣然一笑,“你不是老说我是一只花蝴蝶,到处勾引人?现在,如你所说。”语气轻轻的,表情淡淡的看死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在那淡淡的表情里,却隐藏着无尽的忧伤。

接下来是一阵缄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缓缓开口,“到底要怎样才肯让我回公司?”

安佐然努力抑制下内心的愤怒,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质问,“别忘了当初,是你非要辞职不可。现在又想回来,这又算是什么?”

“你未免太任性,这个世界不是属于你一个人。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又当你自己是什么。”

是啊,这个世界并不是她说怎样就怎样,想怎样就怎样。可是,她记得。在彦柏相处的日子里就是她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是她无理取闹时提的要求他都会去做,哪怕那是不可能完成事情。

“还有,你有想过回到公司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这一次,安佐然是铁了心不再让流茧回到公司。一则是她非要回到公司背后的原因;二则他不想伤害她。

流茧不由地蜷曲着,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深深地埋进怀里,披在肩上的秀发滑落下来。

安佐然说的没有错,当初是她执意要离开公司,现在又要求回去又算什么。况且自己也说过不再搀和到他们之间去。就算是她不这么认为,可是别人呢,最重要的是沈冰彤会怎么想。

某人难得的温柔

她已经间接伤害了她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承担任何意料之外的后果。

想到这些,流茧越发的抱紧自己,试图想要温暖自己,温暖那道破裂的伤痕,从不曾意识到他对她而言,是那么那么的重要。

看着流茧紧紧缩成一团的样子,心猛然纠起。安佐然想要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

她需要的并不是他的怀抱,就算将她搂在怀里,她也不会感觉温暖,只会越发的冰冷。虽然并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可以确定一定跟那个叫彦柏的男人有关。

因而,他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

心情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平静,很多事情他已经看清楚了。在她落泪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看清了自己跟沈冰彤之间的关系,也弄清楚了自己对流茧的心意,更加清楚自己前段时间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幼稚。

“医生说你贫血,再加上营养不良才会晕倒。”他缓缓出声,打破了这一片死寂的沉静。

流茧仿若没听到安佐然的话一般,依旧紧紧地抱着自己,什么都不说,像一尊不会呼吸不会思考的雕像。

不,正确的是,是会呼吸的木偶。

而他,似乎并不介意她这样,端来一碗清淡的粥,放置在桌上。“医生说了,你刚醒,不合适吃油腻的东西,所以先喝点清粥。”

然而,回答他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看样子,安佐然也不打算放弃劝她吃东西的打算。“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荒。况且你是昨天一整天外加今天早上一点东西都没吃。”说着,轻轻掰正流茧的身子。

“就算你不想吃,多少还是吃一点好。你家的胃,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如果你连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有谁心疼。”

流茧依然不为所动,视线飘忽而又茫然,思绪更是飘渺不定。

这一回,安佐然直接端过粥,摇了那么一小勺,递在流茧的嘴边,继续劝慰:“如果你真的想回公司,就先把这碗粥喝了。”

必须经过我同意

奇迹般,流茧张了张嘴,将那一口粥含在嘴里。竟然吧唧吧唧地嚼了起来,就像是在嚼泡泡糖一样,似乎没有吞下去的意思。

半分钟过去了,她依然像在嚼泡泡糖一样嚼着。

原本在流茧张嘴吃粥那一刻,嘴边漫起的那抹笑容在她做出那怪异的举动之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安佐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吐出来。”

没等安佐然拿东西过来接,流茧就直接吐出。但是并不是吐在床上,而是吐到了某人的手上。

某人脸上立刻爬上三条黑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叹口气,转而走进洗手间,清理手上的污秽。

等安佐然清理完污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流茧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茫然且迷离地看向窗外的某一处,但是视线却毫无焦距。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多事情都已经想明白了,却依然提不起精神,就想着像现在这样颓靡下去。

她不想知道,懒得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就是要像现在这样,一副没有谁谁谁地球不再转动的模样;就是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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