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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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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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再次觉得不平衡起来。

家世显赫,外表出众就够了,上帝为什么还要给他那么多天赋,让他显得很完美似的?。。。。。。。。。。。。。当然除了那邪恶的灵魂跟讨厌的个性之外!

她马上觉得自己用“邪恶”这个词似乎太过分,闷闷地将它收回来。想起他扶吓得腿软的自己起来,又给自己包扎伤口,甚至更久之前在喷水池主动借衣服给自己遮羞。。。。。。。。。。。。。似乎又算不上多坏的人。

她又想起之前在她家里,他警告她不要再靠近他,打她的主意。他似乎很擅长这样一语双关的谈话,只是碰上她脑子没那么灵光,慢一拍才反应过来。

亦真这个人,真的不是她最初想他的那样简单的。。。。。。。。。。

她的手慢慢放下,许多许多的回忆在眼前闪过。

最初见面的时候,她单纯为了一笔奖金,很着急地要去参加一个竞赛,而他被老师逼着参加那个对他来说过于小儿科的比赛,应付地做完所有题目就无法再忍耐地离开考场。他们一个迟到的赶着往里走,一个提早立场的慢慢往外走,正好就在比赛进行的那栋楼下遇见。

她郁闷地想,或许并不是自己那天的态度真的那么讨人厌,而是因为他觉得那个比赛过于无聊,正好心情很糟,才故意跟她开那个玩笑的吧?

她翻身转过一边,脸贴着凉凉的被单,一会儿,惭愧地闭上眼睛。

确实,他其实是一只孤高的狼,即使会偶然对人好一点,免不了是要露出真面目。。。。。。。。。。。。。而那真面目是要伤人的。刚刚用那种霸气的温柔感动她,就提出那种不近人情的要求,将她推入不信或不义的两难局面。

自己偏偏有话在先,什么都为他做,只要他去见桂子一面。而这把柄被亦真抓住了,叫她回去对奕飞反悔,她一点退路都没有。自己明明答应了奕飞做他模特儿,而且真的很想去做,却不得不听亦真的话要去毁掉自己的承诺。。。。。。。。。。。。。她想到就觉得心疼。

她最初只是为了守住对桂子的承诺,竟一步步走到这种境地。答应桂子的时候,根本没预料到事情最后演变至此,留下一大堆烂摊子,不仅自己亏得一塌糊涂,桂子很很不高兴,连奕飞都被牵连进来。

一想到奕飞可能会露出的失望的面孔,她就觉得想要去跳楼来偿罪。刚才在他家里,怎么也无法开口说这件事情,只想逃避到以后每天例行电话的时候,不要面对面的情况下,再跟他说这件事情。

桂子昨天对自己公开宣战的事又浮现在眼前,这件事情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呢。。。。。。。。。。

也不知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多久,闷气得她爬起来找钥匙,也不管打开窗子睡觉是不是冷是不是不安全,将木板格子窗开的大大,大口呼吸新鲜而冰凉的空气,再用被子紧紧蒙住头,终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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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朦胧之中,吹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公园,看着黄昏的太阳。手伸出去竟意外地短,原来自己还是小孩。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是那个熟悉的稚嫩童音。

“你也是迷路了吗?”

“不是,我妈妈上班去了,我回家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在公园自己先玩一会儿。”

“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害怕吗?”

“怎么会?我已经长大了呀。”

“你很勇敢呢。”

抬起眼,那个记忆中的男孩子就在眼前。雪白的皮肤,漂亮的眼睛,温柔的笑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朝她微笑。

他自颈上解下一串项链来,递到眼前。

“这个给你。”

“不。。。。。。。。。。这怎么可以。”

“就当作今天我们见面的纪念,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吹雪看到自己的手伸出去,将项链接过来。

“我们还会再见吗?”

“不知道,不过可以这样向天父祈祷吧。”

男孩微笑的脸逐渐在阳光中消失,她一阵惊慌,伸出手去,眼睛突然睁开。眼前一片强光,缠着白布的手伸到空中,已是第二天清晨。吹雪呆呆定了一会儿,手缓缓地放下,一只手轻轻抚摸胸前那只黄金铭牌。

不知不觉。。。。。。。。。。已经七年了。

她又。。。。。。。。。。。。。梦见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七年前她还是小学五年生,放学后已懂得自己走回家,消磨妈妈回来之前的那段时间。又因为家里点灯要消耗电费,所以她总是到公园先做完作业。某天下午碰见一个说话说得不流利的男孩,皮肤雪白,说自己从外地过来见自己的亲人,谁知意外迷路。两个小孩一见如故,玩得相当开心,但天黑的时候男孩的大人终于找来,于是就此分别。

自床上坐起来,她仍在回想梦中的情形。

那个男孩不知道现在过得好吗?那次见面之后虽然并没有指望再见面,却仍时常想他。他们那个时候都还太小,不懂得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只是这样萍水相逢,就匆匆分别。

——

第四十二章

她微微地对自己笑,那也算是自己并不美丽的童年中,很令人回味的邂逅了。

抬头看到洞开的木板窗户,才想起自己昨晚睡到半夜仍觉得闷气,终于爬起来破天荒开窗户睡觉。也许就是因为许久没有在阳光中醒来,所以会突然做梦梦见许久之前的事情吧。

不过,真是个幸福的梦呢。。。。。。。。。。。。。虽然冻得四肢都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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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至周五过得风平浪静,除了桂子还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出入如陌生人一般。

吹雪开始着手准备下竞赛。她读过指导材料,知道这周日,下周周三和周五,都将安排特别课程,将代表队的几名学生集中到一起特训。特别课程的地点,居然设在育才中学,她想到自己可以与奕飞变作同班上课的同学,又可以公费跑到省城去转一圈,而且搞不好还会有意外奖金收入,就觉得心情舒畅。桂子的事虽未解决,但想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也就暂时冷冻状不管,先做好眼前重要的事情。

奕飞依旧每天打电话过来,但是时间都比以前要晚,吹雪猜他为了准备绘画比赛,最近放学之后都直接去哪里写生,才会弄到这么晚。

很不巧地,不知道最近是厂里不忙还是怎么的,花缘巧自周三以来回家都偏早。一个变早一个变晚,于是奕飞来电话统统都碰上花缘巧在家,被很不客气地挂断。而且花缘巧似乎一接到奕飞的电话脾气就变差,每次都是用摔的方式挂断,之后还要在那里自己对自己气半天。

“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我们家了,吹雪即使在,也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到周五晚上,已经变作这样不客气的回答。

吹雪从未见过妈妈对人这么刻薄,觉得自己若不老实远离这对双生兄弟,总有一天被妈妈逮个正着,就要上演一场好戏。她想起自己还没有机会对奕飞说起模特儿的事情,又怕因为这个耽误了他的比赛,只能心里干着急。更想起自己居然不得不顺着亦真的要求去做他的模特儿,跟陈氏兄弟的关系根本欲断难断,心里就更加不知所措。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地过,她既没了这些外部联系,心死转作专心,也就一心一意学习跟准备竞赛,一直无事到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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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两点,趁着妈妈回去加班,吹雪如约来到双生子家门前,摁下门铃。

开门的正是奕飞。他见是吹雪,脸上一阵惊喜:“你怎么来了。”

“我叫她来的。”里面响起亦真的声音。

吹雪听到他的声音,脸往下一沉。透过奕飞的手臂下方的空隙,可以看到亦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随意地摁着遥控,电视上的频道被他连串地转换,声音嘈杂。

奕飞奇怪地问亦真:“你叫她来?”

吹雪知道自己再拖不下去了,忙拉着奕飞到门外面。。。。。。。。。。。。。

“我有事跟你说。”

门关上之前,从门缝之间,居然清晰看到亦真的脸上,得意的神情。

她于是将亦真要求自己做模特儿,并且不能如约做奕飞模特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奕飞静静地听完,脸上确是阴晦的表情,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点头。。。。。。。。。。。。。

“我明白了,既如此,那就只能这样了。”

吹雪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我很不想这样的。”

“没关系,我明白的。。。。。。。。。。。。。他是我弟弟啊。”他作出“我应该让他”的表情来,让吹雪心里又一阵心酸:虽然奕飞这样为亦真让步,但其实亦真是一点都不领情的啊。

“那个。。。。。。。。。。现在会不会太晚跟你说了?会不会影响你准备?对不起,那天我自己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说不出口。。。。。。。。。。。。。之后又一直都没跟你通过电话。。。。。。。。。。”

“没有,现在还早呢,别担心。”

他并不责怪她,还反过来安慰她,反而让她觉得更内疚。可是奕飞的神色宁静,一点也看不出来生气的样子,他只是一如既往微笑地说:“这几天其实我还是有给你打电话,但都被伯母挂断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你知道这事吗?”

她心虚地点头。。。。。。。。。。。。。她还没告诉过奕飞妈妈要求自己与他们绝交的事情。

“伯母似乎不是很欢迎我给你打电话,我本来也不想再打让她生气伤了元气,但是因为怕你不知道这个事情,以为我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才硬着头皮一天天继续惹伯母生气,你可以原谅我吗?以后一定不敢了。”

“请不要这么说,”吹雪见他居然责怪起自己来,慌忙打断,“是我妈妈不愿意转接电话,不是你的责任。

她说着说着颓了下来:“其实,妈妈她觉得朋友交往也需要门当户对,你的条件太好了,她怕我碰上坏人吃亏,所以比较反对。。。。。。。。。。”

奕飞笑着说:“我其实觉得伯母的想法无可厚非,非常为你着想,吹雪,你应该听妈妈的话。”

她不由得吓了一跳:这莫不是说出气话来,要跟她决裂了吗?睁大眼睛抬起头来:“奕飞,你生我的气了?”

“哪里,”奕飞依旧笑容满面,“伯母只是怕你遇上坏人,我自信并不会害你,所以我大约可以免许的吧?”这话若自别人口中说出,会象极了哄骗女的惯用句子,但是自他口中娓娓道来,却比最真的誓言还要可信。

她觉得他想的跟自己完全一样,不由得宽心一笑。但花缘巧那不容置疑的语气马上就开始在耳边回旋。。。。。。。。。。。。。向来不管对错,妈妈说过的话都完全执行的她,此刻居然因为奕飞的一句话,就想要找借口脱逃,实在有点。。。。。。。。。。想到这样,她的心不禁逐渐下沉。但奕飞的笑脸就在眼前,她觉得如果失却眼前这一点救命阳光般的温馨,心里面一定空得异常,无法下狠心舍弃。

妈妈的警语从耳边渐去,吹雪惊讶:自己的抉择竟然偏向奕飞这边。

他此刻向她微微点头。。。。。。。。。。。。。

“我们进去吧。”

她听话地点点头。确实,她不想就这样不能再看不到这张温柔的笑脸,不能再听到这个温和的声音。。。。。。。。。。。。。

妈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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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看他们走进来,从她的神色已经猜到八成,于是关掉电视干脆地站起来说。。。。。。。。。。。。。

“我们进去吧?”

吹雪忍不住瞪他一眼,他却象没看到似的,自己就往屋内走去。奕飞鼓励地拍拍她的背:“我等一下给你送茶和点心进去,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

她突地有种想哭的冲动,冲奕飞点点头,听话地跟上亦真。

这次不是到亦真的房间,而是到对面那个房间。开门进去,这里看起来很像个工作间。一角的墙上钉着数个架子,上面摆了一些石膏肖像和一些塑料花草水果。另一边有一个长长的架子,上面零散地码着一些山水画,笔触温和,尺寸各异。房间的一脚摆着两张椅子,两个画架。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零散地摆着一些铅笔和炭笔,下面堆了一些素描本和画纸。

亦真自那张桌子底下随手抽出一本大大的素描簿,打开来翻了翻,确认是新的,才翻到某一页拿好。又拿起一根铅笔来,放到削笔器里转了几圈。

“你随便坐。”明知道她那边没有椅子,他却这么说。

她尴尬地四处看看,终于自己走过来,搬走一张椅子坐下。

他弄了一阵,似是准备好了,拉椅子坐下来,就朝她这边看过来。

“好了么?”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和脚该往哪边放,尴尬地问道。。。。。。。。。。。。。

“我要怎么做?”

“随便,不要乱动就好。”他拿起笔来,开始量度比例。只一会儿,就开始往手里的本子上“唰唰唰”地画起来,不时抬一下眼睛看她。

被那双漂亮的眼睛频繁地看着是一件令人坐立不安的事情,吹雪很快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将视线移开,不敢再往他那个方向看过去。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就觉得坐不住了,四周看了看,又没什么可以拿来玩的东西,不由得无聊地找他攀谈。。。。。。。。。。。。。

“陈亦真,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

“跟你没关系。”

“这也要保密吗?。。。。。。。。。。。。。你先学还是奕飞先学呢?呵呵,你们兄弟不会是一起上课的吧?”她想到一个老师要怎样应付这个麻烦的弟弟,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言自语,现在又一个人笑什么?”他静静地盯住她。

她马上心虚地将头别开:“没什么。。。。。。。。。。”

“你实在是很好动,是不是从小就静不下来?”他看她一会儿就换一个姿势的,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因为人家很无聊。。。。。。。。。。”她一会儿想着奕飞在外面,想出去跟他说话,一会儿觉得亦真还是在一直盯着自己看,很不好意思,怎么坐得住?

他却其实是很认真地想要画画,此时看出来她真的心里一堆东西在活动,无奈地叹一口气。。。。。。。。。。。。。

“好吧,你随便聊什么都好,我陪你说话,你不要动。。。。。。。。。。”

分散她的精力的话,说不定还好点。

吹雪刚才找他说话被他顶得一句话都回不上来,现在听他让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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