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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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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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本来就不想走,当然求之不得地跑回病床前来。

“你最近,有跟那个姓陈的男孩子继续见面吗?”

花缘巧的这一句话恍如一块巨石,直直地敲在吹雪的心头。

她不觉睁大了讶异的眼眸,结结巴巴地问:“妈妈,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

花缘巧似乎也是觉得自己这样问有点过于唐突了,笑了笑说:“没什么,妈妈就是问一问。之前虽然妈妈很多次都很强硬地要求你不要再跟他来往。。。。。。。。。。。。。但是现在妈妈不这样想了。如果你真的觉得他不错,就跟他好好交往试试看吧。”

“妈妈。。。。。。。。。。。。。?”吹雪的心里不觉一沉。

——妈妈说的。。。。。。。。。。。。。是亦真?还是奕飞?

花缘巧已经继续地往下说:“那个男孩子是个好人,在我们困难的时候,这样主动地伸出了援手。。。。。。。。。。。。。而且我觉得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吹雪,你不在的时候,他也自己来探望过我很多次。明知道我不欢迎他,还是继续来看我。。。。。。。。。。。。。”

“咦?”

吹雪实在是没有料到还有这样的事,登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你不知道这回事,对不对?”花缘巧见吹雪这样的反应,立时笑得更深了,“妈妈看得出来,那个孩子他是真正带着善心做事,不是那种肤浅的纨绔子弟。妈妈觉得,现在对你来说,一个愿意照顾你的人,是难能可贵的,所以。。。。。。。。。。。。。妈妈收回以前的话。吹雪,你可以跟那个姓陈的孩子来往,而且,妈妈会很高兴。”

“妈妈。。。。。。。。。。。。。”吹雪有点举棋不定地看着花缘巧,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怎么了?”花缘巧见她神色不对,略带疑惑地问,“莫非。。。。。。。。。。。。。你跟那个孩子,吵架了吗?我看他最后一次来时候的样子,还是跟你好好的样子啊。”

“没、没有!”吹雪一见花缘巧露出担忧的神色,马上便紧张了起来,忙不迭地说,“我只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他来看过你。我。。。。。。。。。。。。。我去上课了。”

她实在有点狼狈,急急地就转身跑出了病房门口。

她一离开,花缘巧的面上就挂了下来。

那双一贯冷静坚强的眼中,慢慢地,泛起了泪光。

“真的是你吗。。。。。。。。。。。。。”她喃喃地说着,“那真的是你吗?如果是那样的话。。。。。。。。。。。。。”

花缘巧就这样对着天花板发起了呆,清亮的泪珠自脸颊滑下消瘦的脸庞——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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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电梯,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吹雪才缓缓地靠到墙上,嘘了一口气。

——妈妈说的,应该是亦真吧?

奕飞几乎一直都不在,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应该是亦真。

在妈妈晕倒的时候,是亦真帮忙将妈妈送到了医院,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济了她们母子俩的医疗和生活费用。甚至,他还不止一次将她从高利贷的手里救了出来,让她可以安心地照顾妈妈,不去顾虑其他的事情。

不过,真不敢相信亦真居然是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居然会想到背着她去看望妈妈之类。。。。。。。。。。。。。

说起来,妈妈可能是因为经过了这些日子,终于想通了吧。不过,这也正是她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正一步步地朝不好的方向转变,所以才会有的结果吧。。。。。。。。。。。。。吹雪不敢往下想了,忙命令自己打住了这个念头。

亦真。。。。。。。。。。。。。

亦真看起来的确非常的好,所以她才会喜欢上他。

可是,他现在已经有了别的女朋友。甚至,他在换女朋友的时候,根本没有跟她打一声招呼,而且似乎连跟她说清楚的意思都没有。

吹雪的眼里不觉又暂满了泪。

其实,他们根本就还从未对任何人宣布过彼此的亲密关系,有的只是那些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回忆,和那一次去海边,一起等待日出的浪漫时刻而已。

亦真根本就从未对她说过“做我女朋友吧”之类的话。

或许,桂子所说的是事实,亦真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在那样寒冷的夜里,或许只是突然想要有一个抱在怀中,会感觉到温暖的身体罢了。

她只是他穿上脱下的其中一件不起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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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个早上的那些话,居然是她跟花缘巧所见的最后一次交谈。

那一天下课之后,她依旧照着平日的习惯,飞快地回家准备好营养粥,就往医院赶去。

可是,她所见到的,并不是一如既往花缘巧的笑脸。

甚至,连昨夜的那种骚动都没有。

她面前的,只是沉默地站着,正等着她出现的医生,以及已经被一抹雪白的床单盖上脸面的花缘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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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对不起。。。。。。。。。。。。。”医生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力,“我们很想要早一点通知你的,然而打电话道学校的时候,老师说你已经下课走了,打电话到你家,又没有人接听电话。”

听到这个噩耗,旁边的硬跟来的许诺傻了眼,从门外缓缓地走了进来。

吹雪呆如木鸡,看着医生身后的那一具身体,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简单的道理——

“好端端的,干嘛要把人家的脸遮住?”

她突然地问,吓到了全场的人。

“。。。。。。。。。。。。。吹雪!”

许诺的话还没说出口,吹雪已经很快地往下继续——

“许诺,他们真的好奇怪!为什么要将我妈妈的脸盖上?他们这样做,妈妈会很不舒服的,不是吗?快。。。。。。。。。。。。。快,我要把那块布拿下来!”

她说完,竟真的朝病床冲了过去。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见状,都赶紧上来阻拦:“别这样,孩子,不要这样。。。。。。。。。。。。。!”

“妈妈!快拿开盖着妈妈脸的布。。。。。。。。。。。。。不然你们就是在骗我,那根本就不是妈妈!你们把妈妈藏到哪里去了?!”吹雪死命地挣扎着,将好几个护士都扯得东倒西歪的。

“吹雪!”许诺眼看着那几个人就要拦不住吹雪,赶紧也上来帮忙了。

混乱之中,吹雪的手却终于够到了那块雪白的布匹。她就此用力地一扯——

花缘巧清秀的脸庞,就此自白被单下露了出来。

一瞬间,病房里面纠成一团的人们都定住了。

仿佛连时间也定了格,大家都不动了。

吹雪看着那张脸,面上的血色渐渐地退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这个样子!

花缘巧的身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生命的迹象,她的肤色已经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淡灰色,冷硬地、静谧地僵在那里。

医生和护士都是很有经验的人,早已经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看起来就像是平时睡在家里的床上一样,然而只要看一眼那张脸上的颜色,便可以轻易地明白,她这样一睡,就将会是永远的事了。

吹雪停止了挣扎,睁大了晶莹的眼眸,怔怔地望着花缘巧的脸。

“妈妈。。。。。。。。。。。。。”

这样一声脆弱的、轻微的呼唤之后,她突然头一歪,就此软软地往地上落去。

“孩子!”

“吹雪!”

医生、护士们和许诺的惊呼声之间,好几双手臂伸了出来,去搀扶就快要摔倒在地的吹雪。

而她面上落下的泪,则如珍珠一般脱离了那张白皙的脸庞,带着闪光落向了水泥铺就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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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飞手里捧着一束漂亮的百合花,小心翼翼地走出电梯门,顺着习惯走向那一个已经去熟了的病房门口。

可是——

他的眼睛蓦然睁大了。

他惯常探望的那一张病床,空空如也,上面原本应该躺着的那一位女士,已经无影无踪了。

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左右看了看,见其他的几张病床上躺着的人里面,都没有花缘巧,忙飞快地转身来到七层的值班柜台前面。

“对不起。。。。。。。。。。。。。”他忍不住有点结巴,“请、请问,在七零一重症病房里面住着的那一位姓花的。。。。。。。。。。。。。的女士,现在为什么不在原来的床位上了?”

“姓花的。。。。。。。。。。。。。花缘巧?”

那一个护士抬起头来,见是自己印象深刻的那一名英俊的少年,不由得下意识地笑了笑。但马上那笑容又散了,她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那一位前天晚上已经去了,今天。。。。。。。。。。。。。已经由她女儿接了往火葬场去了。”

奕飞的面上立时凝固了,手中的百合花簌然离了手,飘落地面。

好一会儿,他仍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实,疑惑地再问了一遍:“那一位女士她。。。。。。。。。。。。。去世了?”

护士的面上带着怜悯,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那女孩儿挺可怜的,听说母亲这么一去,就没爹没娘了,可她自己貌似还未成年。。。。。。。。。。。。。”

她的话还没说完,奕飞已经突然转了身,飞快地往楼梯间跑去,一眨眼,已然跑下楼去了。

“。。。。。。。。。。。。。这以后,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那个护士尚未反应过来,仍迟疑地将自己的话说完,才盯着那扇早已关上的防烟门怔怔出了会儿神,终于又叹口了气说:“所以。。。。。。。。。。。。。请节哀吧,生老病死,世上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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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慢哦,亦真!”

市图书馆的门前,许贤极度不满地朝刚刚走出主馆门口的亦真嚷道。

亦真的手里拿着一本砖头厚的数学书,见许贤这样的口气态度,也跟着蹙起眉来说:“我早说了你不必陪我来的,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啊。既然是来图书馆,我当然要稍微看会儿书,然后再决定下一本借什么书,哪儿能快得起来?”

许贤一看他也不高兴了,态度登时软了下来,赔笑说:“亦真。。。。。。。。。。。。。你别生气嘛。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自己要跟来的,你别皱眉头,你别不高兴,我道歉,好不好?”

亦真仍蹙着眉走到许贤的面前,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竟不肯理她了,就这么越过她,径自往旁边的大路上走了去。

“亦真。。。。。。。。。。。。。?!”

这一下,许贤可真的急了,忙追了上去,一路唤着亦真的名字。

“你不要这样称呼我。。。。。。。。。。。。。”亦真突然地停了脚步,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紧了许贤的双眼,“我的名字是陈亦真,现在还不到你去掉我的姓氏叫我的地步。”

“我。。。。。。。。。。。。。”许贤现出一瞬间的恼怒,可是那马上又被她自己刻意地压抑了下去,“好吧,好吧。。。。。。。。。。。。。陈亦真——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亦真正想要答话,视线却突然被马路对面的什么吸引了过去,已经略张的嘴巴重新合上了。许贤见状,不由得也顺着他看的方向望了过去。

马路的对面,摇摇晃晃地走着的,是吹雪。。。。。。。。。。。。。还有陪在她身边的许诺。

她的身上依然如平时一样穿着素白的衣服,但看上去却跟平时看起来很不一样。更奇怪的是,这并不是她上下学的路,也不是通往医院的路,她跟许诺两个人跑到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令人有点意外的。

亦真的视线,马上便集中到了吹雪胸前捧着的那个盒子上。

盒子用黑色的布裹得严实,实在难以猜出来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吹雪这样一身素衣,再加上那一个诡异的盒子,还有她走来的那个方向上可能会有的那一个场所,就不免会令人联想到某种不祥的东西了。。。。。。。。。。。。。

鬼使神差一般,本来只是低头赶路的吹雪,此时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似的,忽然抬起了头,朝亦真的方向望了过来。她身旁的许诺本来正全神贯注地跟她说着什么,此时也下意识地跟着望了过来。

四个人就这样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彼此对望。

亦真看着吹雪,吹雪也看着亦真。

他猛地在她的眼中读到了答案,目光一闪,面上已然微微变了颜色,现出踌躇的表情来,似乎正在考虑自己是否应该要越过马路,到她的身边去。

他身旁的许贤,虽然看不透这两人目光相交的一刻都交流了些什么,但很明显地,她感觉到吹雪的出现改变了周围的空气力场,是一个有威胁的存在。她赶紧往亦真的身边靠了过去,手臂穿过他的,紧紧地缠了起来,警戒的目光朝马路对面的吹雪望了过去。

亦真的身体稍一犹豫,并没有象往常他会做的那样,甩开许贤的手,而是由着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身上靠了过来。

他很快地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是的,现在,他不可以做任何超过许贤底线的举动,否则一切就会前功尽弃了。

吹雪身旁的许诺见许贤这样不识抬举的举动,很是不满,又见亦真默认一切,不觉更是嗤之以鼻了:“了不起啊!在一起就在一起了,用得着在大马路上炫耀吗?以为人家会羡慕他们不成?”

吹雪却是,依旧一动不动地,视线紧紧地盯着亦真的双眼。

他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遇时候,或者说他们还没有互相接近之前的那个亦真。她从他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那种玩世不恭,任人评论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给自己的答案了。。。。。。。。。。。。。

她木然地移开视线,紧了紧怀中的黑色匣子,也没有任何评论,就此迈开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去。

“啊。。。。。。。。。。。。。吹雪,等等我嘛。”

许诺见吹雪已经转身走了,自然也不留恋面前的这个场面,很快地也跟了上去。

“我们走吧。”

亦真见状,很快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拽着仍圈着自己手臂的许贤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他比许贤的身高高处很多,这么一迈开步子,许贤竟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

“啊。。。。。。。。。。。。。等一下!陈亦真,你、你走得太快啦!”

她无奈地大喊起来,但是亦真根本不理,愈发地加快了速度,知道她自己放弃了,松开双臂,气喘吁吁地停在后面为止。

“陈亦真,你究竟是怎么了?!”许贤撑着腰,不满地朝他大叫起来,“那个花吹雪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人?你不过就圣诞舞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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