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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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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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再望着那张清秀倔强的面孔,无奈地笑了。

“之前的那些。。。。。。。。。。。。。对不起。”

这一句话好比一把锐利的刀子,陡然插到了吹雪的心里!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连头上的伤也忘了,急急地转过脸来,要问亦真这句话的意思。

然而,亦真已经很快地离开了床边,走到病房的门前,伸手将门打开了。

吹雪带着一身的管子和电线,奋力地爬起了半边的身子,却因为头上的疼痛,和几乎致命的头晕,而不得不软软地再靠到床头的靠板上。

门外,站着奕飞,身后就是表情平静的长杰。

奕飞一看是亦真开的门,眉头立时就拧紧了,冷了声音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吹雪从来没有见奕飞以这么冷淡的口气对人说过话,更何况是对着自己的双胞兄弟,当其时,意外得睁大了眼睛。

可是,这一瞬间的惊讶,犹如水鸟的尾翼滑过冰凉的水面,一阵涟漪之后,很快地,便失去了痕迹。

是的,将她的心湖搅得乱七八糟,汹涌澎湃的,不是奕飞,而是亦真。

是他刚才的那一句话。。。。。。。。。。。。。

亦真垂眼一笑,并不留恋地走出门外,口中轻声说:“我现在就走了,你好好陪陪吹雪吧。她刚刚醒来,需要有人陪她说话。”

奕飞的眼中一闪,眼睛已经越过亦真,落到了后面,吹雪的身上。

“吹雪,你醒了。。。。。。。。。。。。。?”也许是自己也觉得方才对亦真的态度有点恶劣得过了头,此时奕飞的表情显得有点僵硬。

吹雪的心里汹涌澎湃,勉强地笑了笑,一阵想哭的冲动却又急速地涌了过来,令她不得不将脸埋入枕头中,沉默地落起了泪。亦真自然没能看到她的表情变化,瞅准了这个机会,闪身越过了奕飞,就此大步地走出了病房的门口。

奕飞没有再去理会跑到电梯前面按下按钮的亦真,急急地冲进了病房,来到吹雪的面前,便小心地扶起她问:“有没有觉得哪里还不舒服?如果觉得头晕或者眼前模糊,我就去找医生来。。。。。。。。。。。。。”

他的话到一半突然静了,再开口时,已经低了许多。

“吹雪,你哭了?”

吹雪缓缓抬起的面上,已经印上了浅浅的泪痕,方才亦真离开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失控,此时面对奕飞,虽然想要强作欢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只好轻声说:“我没什么。。。。。。。。。。。。。就一会儿,就好了。”

她很希望自己可以坚强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而眼泪却不争气地,再次滚出了眼眶。

“吹雪。。。。。。。。。。。。。”奕飞只得将她小心地拥入了怀中,柔声劝道,“别这样,想哭的话,就哭吧,不要忍着不哭。哭完了心情会变好的,相信我。”

吹雪伏在奕飞的怀中,感觉着那个温暖而且熟悉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回想起之前亦真仍在面前时的情景。

之前的那些。。。。。。。。。。。。。对不起。

亦真口中的“之前的那些”究竟是指什么?是他跟她之间的那一段,还是说他跟桂子之间的说不清楚,还是指他跟许贤之间的事?

他是想要对她表示悔过,还是单纯地想要得她的原谅。。。。。。。。。。。。。?

他竟然就留下这么一句让人不解的话,就丢下仍受伤卧床的她离开了!

滚热的泪水如溪流一般,潺潺而流,无法停止。

啜泣着,啜泣着,吹雪终于抓紧了奕飞胸前的衣襟,狠狠地哭了起来。

“呜——。。。。。。。。。。。。。”

她顾不得自己头上仍然剧痛着的伤口,顾不得奕飞的胸前被自己的鼻涕和眼泪沾污,哭得连呼吸都顾不上了。

是的,心底的那道伤疤,已经被亦真血淋淋地再次揭了开来。

好疼。。。。。。。。。。。。。疼得盖过了所有的皮肉之痛。

当爱如潮水般退去,人就如留在沙滩上的贝壳,干枯,憔悴,然后一切在痛苦中消亡,曾经的爱情变作沙滩的伤痕,又在下一次潮水来临的时候,湮没无痕。

可是,这潮起潮落之间,失落与大海于沙滩之间的时间与形迹,又该是谁来秉诗纪念,又该以怎样的方式拾掇干净?那些失去了的爱和心,又该何去何从?

“别哭。。。。。。。。。。。。。吹雪,你这样哭,连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奕飞抱紧了怀中痛哭的身躯,心慌意乱,额角都渗出大滴的汗水,“我。。。。。。。。。。。。。我会保护你的,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不被任何人伤害。我会做你的支柱,做你的守护神,我会尽力让你开心,让你安心,吹雪,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奕飞的话,吹雪一字一句都听进去了。

她的心,犹如在伤口上涂了蜜糖一般,怎么感觉怎么不对,难受至极。可是,她又清楚地感觉到了,奕飞的一片心意。亦真一直都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而奕飞虽然对亦真很严厉,但是对她却始终如一,温和而且尽心尽力。

她不知道自己欠他们谁更多一点。。。。。。。。。。。。。但无论她曾经欠亦真多少,如今头上的这一个伤口,都已经全部还清了。然而对于奕飞,她一直都是亏欠,亏欠他的关怀,亏欠他的好心。。。。。。。。。。。。。她真真正正地欠了他,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还得清楚。

更甚——

现在她觉得,妈妈口中所说的那个“姓陈的男孩子”,一定是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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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床头一盏并不算得太亮的灯下,亦真靠着枕头,手熟练地将怀中的一把组件组装起来。三下五除二,那一堆油纸包着的组件,就变成了一把大口径的手枪。再一个轻巧的动作,子弹就装入弹匣并且打开了保险。

亦真将那把枪拿在手中,瞄准了自己对面书架上的那一个苹果闹钟,做出瞄准的姿势,又缓缓地将伸直的手臂放下。

他静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突然叹了一口气,将子弹倒出弹匣,又飞快地一阵折腾,那把枪立刻又变成了一堆零件。那些零件被他三下五除二地分作三四堆,分别塞到房间的不同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亦真又缓缓地来到书架前,将那一本画夹拿出来,回到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一页一页,都是吹雪。

笑着的,生气的,睡觉的,耸拉着脑袋的。她似乎总是有丰富的表情,而且毫不掩饰地通过眼神和举动表达出来,令周围的人不知不觉便被她感染。

虽然有凄凉的身世,但难得的是生了一副简单的脑子和善良的心,从来不曾污染过的纯真的微笑。

亦真看着看着,唇角的笑意逐渐地溢满。

是的,他就是在画她的这一段日子里,慢慢地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引,逐渐从注意她,变成喜欢看着她在眼前胡闹。。。。。。。。。。。。。

翻过那些素描,画夹里一张张的成稿翻看着,不知不觉,那一张昔日的笑脸,又再出现在眼前。

亦真轻轻地抚着那一张已经封装好了的画,指尖滑过少女细致柔美的眼睛。

“伊丽莎白。。。。。。。。。。。。。”他喃喃地对那张话说着,“再给我一点点的时间,我很快就会实现对你的承诺了。我一定会。。。。。。。。。。。。。”

吹雪含着泪的面孔簌然在眼前闪过,亦真的话就此卡在了喉间,再没有说下去。

缓缓地,他合了眼,也合了手中的画夹。

“对不起。。。。。。。。。。。。。”

低得犹如从唇齿之间溜出来的话语,静静地在房中流过。

这时,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上两声敲门声,很是工整。

“亦真少爷,奕飞少爷准备出门了。”

亦真睁开眼睛,面上很快地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利落地从床上起来,将画夹重新放回书架上,便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奕飞跟一个中等大小的旅行箱站在一起,旁边,司机已经进入待命状态。

“我回去法国陪妈妈和爸爸过年,你既然说了不回去,我也就不勉强你,但是希望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的期间,可以照顾好自己。”

虽然他什么特别的警语都没有说,但是盯紧了亦真的那双眼睛里,分明已经什么都说了。

亦真耸耸肩,淡然地笑了笑,说:“飞机就要起飞了,您老就少说两句,快点赶过去机场吧。”

奕飞停了一瞬才说:“不碍事,我还要等吹雪过来楼下。”

“吹雪?”这一个名字令亦真的眉毛挑了挑,抬起眼来,“她莫非。。。。。。。。。。。。。送你去机场?真是恩爱。”

他的话说到一半,心里已经得出了结论,所以惊愕的感觉只在话的前半段,最后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已然恢复了一贯戏谑的风格。

奕飞并不在意亦真的挖苦,甚至反而像是有点在笑话他的酸葡萄心理般,弯了唇角笑了。

“她说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大寒假的也没什么事做,正好我的司机也可以送她回家,所以就送我去机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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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我就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下午。。。。。。。。。。。。。好了,我要回去睡午觉了。”

亦真夸张地打了个哈欠,便准备回去自己的房间。

谁知,奕飞又将他叫住了:“亦真,等一下。”

“什么事?”亦真有点不耐烦地回过头来。

奕飞将手中的一张货运清单朝他扬了扬:“你的画我已经在初选作品中看到了,今天一早的货运运往法国,交给爸爸评审。我想年底之前,应该就会有结果出来,希望我们都能得到的评语吧。”

亦真看着那个装着画的圆筒,面上稍稍沉了下去。

“我都已经忘记这回事了,那种比赛,随便怎么样吧。”他再次转过身,甩了甩手,这一次就真的不回头,直接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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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下午飞机出发到达的高峰期,机场里很是热闹。各种打扮的人拖着行李或者推着小车,错落地在大厅中穿行而过,走向各自的目标。

这个机场的规模不大不小,虽然每日的飞机时间表也是排的丰富多彩,但毕竟不能与国际化的大机场相比,虽然置地很大,出发和到达还是在同一层。也正因为这样,送别和再会的场面在同一个地方发生,一头伤怀,一边兴奋,很是引人感慨。

路易斯身着牛仔便装,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从到达处的闸口走出。他的面上风尘仆仆,显然,是经过了长途的旅行回到这里的。左右略观察了一下机场大厅的状况,仍有点不是很放心地从怀中掏出墨镜戴上,这才从容地往计程车场走去。

刚刚回到本地,周围全是中文和方言,语言上他多少有点不习惯,但是听周围的人讲话已经是他的本能,所以他一边走着,一边仍竖起耳朵,听着四面八方来的声音。他所戴的耳机实质上并非为了听音乐隔绝周围的环境,正相反,有放大周围声音的功能,以方便他保持对周围形势的掌握。

当他从一个喷着诱人古龙水味道的高大男子身旁走过时,那个男子讲着西班牙语的声音,却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请殿下放心,我一定会保障她的安全,并且带回去见您。”

这个声音沉稳持重,而且似乎在跟一位身份非凡的人物讲话,因为寻常人物说话,都不会称呼对方为“殿下”。而且他所使用的“殿下”这个词,是在寻常词典中几乎不曾出现过的,古老的词汇。

路易斯的心思一下子便被这句话抓住了,下意识地往说话人的方向忘了过去。当然,他并没有做得太明显,走开几步才偷偷地望,免得引起对方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个男子身穿长款风衣配深褐色条纹西服,头发如女子一般柔顺纤长,鼻梁上带一个拉风的墨镜。男子并没有拿任何行李,与周围大包小包的旅客形成鲜明的对比。此时,他正拿一个全世界都看得见的普通手机,打着电话,想必电话的那一头,就是他口中的那一名“殿下”了。

路易斯将手伸到自己的墨镜上,扶了扶——其实这墨镜里内藏机关,实际上是一个微型摄像机,他这样的动作之间,一张照片已经拍入了内存之中。出于情报工作者的本能,他想要回去之后,再稍微调查一下面前这个男子的背景。

不过。。。。。。。。。。。。。

路易斯拍完照片,转身继续往计程车搭乘点走去的时候,心中默念着。

这一次回来,主要是跟Eeason_算账来的。

他在美国一个多月之间调查的结果,需要由Eeason的嘴巴来亲自证实。

如果那个时候,下手的人居然真的是Eeason,那么。。。。。。。。。。。。。他就将这个背叛者亲手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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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所乘坐的计程车刚从这边开出,那一头,黑色的奕飞座驾,便已经开到门前。

奕飞和吹雪下了车,双双走到闸口前。

“因为飞机起飞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所以不能跟你详谈。但是,吹雪,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不能跟你一起过节很对不起,不过。。。。。。。。。。。。。我很快就回来了。”

奕飞如对着自己的宠物般说话,手宠溺地拂过吹雪小小的头。

她朝着他的手掌靠了过去,笑了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地去吧,跟家里人过个好年。”

奕飞淡淡一笑,手落到吹雪的肩膀上,就此俯下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吻。

“我走了。”

他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心上响起,令她陡然红熟了脸庞。

“。。。。。。。。。。。。。嗯。”吹雪朝他笑了笑,“一切顺利。”

短暂的告别之后,奕飞很快地走进了闸口。

而吹雪,则有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左右看看,准备找个显眼一点的地方等去停车的司机找过来。

“Excuse_me;_miss。”(对不起,小姐。)

此时,一个带着磁性的低沉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还是个讲外语的,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

吹雪有点慌乱地转过身来,抬眼望去。

面前果然是一个长发的外国男人,长得比奕飞和亦真还要高大许多,坚挺的鼻梁勾勒出异国风味的轮廓。

“Yes?”(什么事?)她小心地问,心里叮叮当当倒了一片厨具。

“Would_you_please_do_me_a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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