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些人从来都这么闹腾,会不会感觉不自在?”

白君素摇摇头:“怎么会,以往跟朋友一起出去玩,跟这也差不了多少。”其实男人和女人到了这个社会很少再有不同了,说白了,只是涉黄毒赌的程度不同,一般男人较甚一些。自然,这话不能明面上说。

江承沐悠悠晃着杯子:“其实这些就表象看着不太正经,骨子里可不这样。看不出来吧?这里面十有八九都事业有成。”

这个不用他说白君素也能想到,人常说物以类聚,容岩和江承沐都是那个样子,就不信周边的朋友是些一无事处的狐朋狗友。

其实很想问问江承煜现在怎么样了,思来想去到底没问。

江承沐觉得,白君素是个难得聪明的女人,绝对比江承煜要理智。

容岩一个电话接的时间不短,一进门就有人起哄:“哎,容少,介绍一下啊,那女伴谁啊?”

容岩坐到白君素身边,将人往怀里一带。嘴边悠悠的噙一丝笑:“我老婆,以后帮忙罩着点儿。”

氛围一下热起来,开始有人吹口哨。

“瞧见没,容少金盆洗手,居家敬业了,看来以后不打算跟咱们一起混了。”

江承沐一边搭话:“别说容少金盆洗手,以前也没见和你们这些兔崽子一起搅和啊。”

“看见没,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江少是毁完了。”

“整天被帅哥美女包围着,心里走向能健康么。哪一行有他们那里潜规则多啊,想想就恨没去混娱乐圈子,当个知名导演一类的,美女还不得爬满床啊。”

一句话江承沐成了受攻击的对象,其实开谁的玩笑都比开容岩的玩笑强,这个男人不怎么知趣,死板又冷冰的,没意思。

一顿饭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总有话题,而且每每都急速升温,谈论得热火朝天。

一个男的站起来给白君素倒酒:“来,嫂子,跟兄弟们喝一个。”其实大部分的人婚礼当天都去了,只是没逮到机会喝酒,就被这些闲散公子耿耿于怀的记着了。

下一秒容岩出手挡下。

“她不会喝,我替她喝。”

有人拍案叫板:“容少,没你们两口这样出来混的。你的是你的,嫂子的是嫂子的。什么事都能替么?”

“结婚当天就想跟嫂子喝一杯,结果你横竖挡着,兄弟们也没说什么吧。今天再这样,不讲究啊。”

就有喝高了,头脑发热的,对着容岩一团惆怅。

“容少,嫂子一杯都不能喝么?以前你的女伴可都海量。”想了一下:“那个小枫真了不得,酒量忒吓人了,把哥几个喝到桌子底下。”

被近身处的人撞了一下肩膀,当即酒醒了大半。下意识看白君素,歪着脑袋跟身边的人说话压根没听到这句,笑嘻嘻一脸赔笑的看向容岩,见神色如常安下心来,端起酒二话没说先喝了。

其实白君素也不是一点儿酒量也没有,只是比这些人要差那么一些。老被容岩这么护着,横挡竖档,反倒不太像话。颇为豪爽的:“多了不能喝,十杯以下还是能陪的。”话毕跟一直举着杯子到手酸的人撞了一下,先干为敬。

这个动作实在帅气豪迈,一群男人也不吝啬叫好,一片赞叹。

容岩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逞什么能,知道他们什么量么?”

“什么量?”

江承沐揭老底:“海量。”

用其中一个人说过的话讲,他们这帮子人要是下到酒厂,能把人家喝黄了。

吃完饭有人吆喝着再续场,容岩想也不想,叫上白君素走人:“回家睡觉。”

江承沐让一让他:“一起去玩吧,这么早回去?”

容岩抬腕给他看:“还早?回了,改天见。”

白君素饭桌上不过喝了两杯,没想到度数这么高,这会儿步伐飘飘,被容岩拖着上车。系好安全带还不忘数叨她:“没脑子,护着你不知道?还一味的往上冲。”重重的弹了她一下:“傻了吧?”

你在意么

白君素将头偏向一边,略微烦躁的皱眉,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容岩本来已经发动引擎,突然又停下来。一转首捏住她的下巴:“不高兴了?”

白君素懒洋洋的睁开眼,真是懒懒的,加上酒醉的缘故,眼睛迷离又好看的眯着,有一种近似妖孽的流光在缓缓流动。看人的时候没有往日那么透亮清澈,雾蒙蒙的,说不出的感觉。维持一个姿态半晌没动,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一耸肩膀笑了:“容总,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在乎,就像朋友与朋友间随意的一句调侃,容岩就盯紧她的脸,发现亦是轻描淡写。

他反倒生起气来:“你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白君素轻轻一抬,将下巴移到一边,转首看窗外。车子还稳稳的停在停车场里,四处是晕暗不清的光。

“只是好奇,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为什么不想说?”

白君素听着这个句式好笑,转过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不想说。”

容岩眯起电力十足的桃花眸子:“故意气我是不是?”

白君素仍旧一味的笑着:“气你有什么好,不过就是问问么”

容岩淡淡的笑起来,看样子有几分恶狠狠:“真不在意?那我就随便说说。还真是一个妹妹,小的时候常在一起。”薄唇一抿:“跟你和江承煜差远了,比不起也没法比。不过,长大了就很少联系了,上次带出来吃饭就是一个偶然。”那些人的话怎么能听,都是些黑白颠倒,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跟良家妇男沾不上边。

白君素咂咂舌:“不是说随意带出一个就是海量么,怎么就一个偶然了?一个女人能纵盖全场?”

这个女人的嘴巴可真是利,容岩感觉有点儿被她气着了。一伸手,将人按进怀里狠狠亲,堵上她一张嘴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

他吻技高绝,白君素七荤八素,再放开只顾呼呼的喘气,之前纠结什么就忘得差不多了。

容岩掌心还按在她后脑勺上,气息也是微重,心中感叹这是他正当应得的福利,新婚之夜各睡各的像什么话。

“哪还有什么其他女人,别人乱说你也信?就那么容易被人离间么。凑堆的事不就这样,越乱越起哄,哪里真正的带着女人出席过,大都是他们乱来叫女人,就为热一下氛围。不相甘自然不心疼,又不是自己的女人随他们怎么灌,所以落得能喝的名声,没哪一个记得饭局后还见过第二次的。”他拿出电话:“不信打电话问江承沐,他算比较正直,了解我近不近女色。”

他说话的气息还很重,又是额头顶着额头,离得这样近,呼吸混为一坛。白君素盯着他一双眼睛,只觉得格外明亮,不知怎么,就像星子那样,又深邃幽暗的,她觉得很好看。于是心里松动,推开他的手:“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你们不是几年没在一起了。而且你们是哥们啊,他会向着我。”

“偏见!”容岩轻轻敲他的头,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得一团和绚,声音从肺腑中被低低的压出来。“男人对男人很多时候也是不人不义的。”声音放轻,捧起她的脸认真看:“你在意我?”

白君素白了他一眼。

“不在意。”

“口是心非。”

“说你自己?”

“说谁谁知道,就不信床上还不说实话。”

“下流。”

容岩打着方向盘,转首似笑非笑:“对自己的老婆下流是正当应该。你见过床上君子?”

床上有没有君子白君素怎么可能知道,她不过就和这么一个过过招,实践证明那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那一晚白君素被折腾得够呛,情迷之时什么真话都说了。而且容岩变本加厉,循循善诱她说些好听的给他听,当时还不觉得那话有多厚颜无耻,不堪下流,过后片片断断的再想起,想死的心都有了。容岩才揽着人翻身躺下,被她一脚踹到床下。容岩心满意足,脾气也好得没话说。不仅二话不说的爬上来,还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哄她睡。白君素实在太累,也实在没什么精力再闹腾,翻身时,只看到有微薄的光似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心中悲呼,莫不是还没睡天就快亮了。还好她是无业游民,不用在时间上斤斤计较。

后来容岩什么时候起床上班的也不知道,被人迷迷糊糊的吻在额头,腻歪的说了什么没听清,扯上被子继续睡。

容岩打来电话问她吃午饭没,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中午了。之前只听到手机一遍遍响,烦躁得摸过来,没睁眼就直接按了关机键。然后床头的座机就响了,三遍以后终于被她接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就快到十二点了。

她半死不活的嚷嚷:“不想吃,想睡觉。”

她保证,容岩一定在那头笑了,而且笑得晦暗而奸诈。

“真有那么累?那就再睡一会儿,别忘了起来吃饭。我晚上有应酬,早回去不了,你自己记得吃饭。”

白君素半睡半醒的“嗯”了声:“你还有事么?”

容岩才说一个:“没有。”她一抬手,“啪”一声就挂断了。

下午若不是符明丽找上门,估计她会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省心又省力的连轴转悠了。

符明丽见人倒个水的工夫就接连打了数个哈欠,问她:“怎么困成这样?”难得结了婚还是个纯洁的姑娘,揣测:“是担心江承煜没睡好么?安啦,昨天我守着电脑看了半夜,江公子一如既往秒杀众生,你家容少也挺仗义,那一番话说得太有力度了。之前真是担心死我了,你是没看,有很多对江承煜不利的帖子和报导,将人说得很不堪。”

白君素本来替她削一个苹果,怔了一下,险些削到手抬起头:“你给江承煜打电话了么?听说他病了。”

“病了?”符明丽几乎跳起来,二话不说的翻电话,怎么打都不通,顿时一阵绝望:“关机,但凡能试的号码都试过了,无一例外啊。”

收起电话,又想起什么:“对了,我听李双德说,李琼也想当明星,李双德现在正花大本钱把她疏通关系,听那意思好像非要进到江承沐的工作室里,当他旗下的艺人。”

白君素好奇:“咦?听江承煜说江承沐不带女艺人的啊。”

符明丽哼哼:“现在钱都可以让女人变成男人,让江承沐带一带李琼又有什么不可能?江公子的魅力真是大得惊人,能让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

对于李琼,显然不被她这个小妈看好。

笑吟吟的问白君素:“我就纳闷,她当明星能干什么呢?演戏什么样我倒不知道,不过她的歌唱得真是超级烂,她在家里的练歌房试音,全体下人都不敢上三楼了。乖乖,太要命了,七个音她得唱错六个半。”

白君素不以为意:“可能演戏好呗。”

符明丽摇摇头:“我看不见得,那天听完她的歌我问过她,怎么不考虑演戏,她说相比之下她唱歌更好听更有发展潜力一些。”听罢符明丽感觉太绝了,这样的资质也想杀进演艺圈,不得不说她很有魄力。

公私分明

本来两人要一起出去吃东西的,才要出门,门铃反倒先响了。容岩很早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不喜欢人打扰,家里没有下人,都由小时工按时过来清洁打扫,所以连他的父母也没有家里的钥匙。

开门后怔了一下,张了张口,唤:“妈。”

容母对白君素的不喜欢都写在脸上。冷冷看了她一眼,直接进到室内。

这是个高贵优雅的贵妇人,所以,冷傲的气场压人。

就连符明丽看了一眼都坐不住,站起身先对容母礼貌性的笑笑,接着蹭到白君素身边:“改天再一起吃饭吧,我先回了。”

诺大的客厅中刹时只余两人,白君素站着局促,转身去给她倒水。

容母没有闲情跑她这里喝东西,直接将人叫住:“你不用忙了,我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白君素退回来站着不动。

容母连装备都不卸下,长及胳膊肘儿的手套一直戴着,双手自然交叠,抬起头看她。

“你现在和容岩已经结婚了,再说反对你们两个人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但你该知道,除了容岩,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欢迎你,你实在不是我们容家媳妇的理想人选。先不说你结婚之前的那些所做所为,就是结婚这几日你招惹事非的本事我们也算见识到了。哼,连记者会都开了,场面会不会太大了?我想,以后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再惹出类似的事来,我们容家是有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让别人的闲言碎语淹死,你好自为之。如果,你还是改不了结婚前那些细碎的毛病,我想过不了多久容岩也会厌倦。到时候他想跟你离婚,我们当老人的也不拦着。”

可真是一眼万年,这才将结了婚,她就已经看到两人分道扬镳的那一天。白君素说不出是该哭还是该笑,说她什么好呢?慧眼识千里?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妈,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或许我以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让你们觉得看不进眼里。但是,对于这次婚礼上的事您实在跟我说不着,如果您心里有气,我可以马上帮着拔通容岩的电话,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别说您有气,我心里也有气。如果婚礼当场没有人站出来说那些破坏性的话,我想,后续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如果我没记错,站出来的似乎不是我前男友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是容岩的女友吧?您看不下去么?我也看不下去。若不是为了顾及容家的脸面,婚礼当场我就想回娘家了。这种事用不着别人说,我也感觉太丢脸了!”

容母没想到她会理直气壮的顶嘴,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婚礼当天的事的确是由容岩引起来的,可是,人都是护犊子的,便不觉是自己儿子的过。

白君素看出她是气到了,关系本来就僵硬得不可开交,就不敢再激发,只能闭嘴。

容母愤慨的站起身:“容岩的错,我们当父母的一定会说。但无论怎么样,希望你以后还是要谨慎自己的言行,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给我们容家蒙羞,我不管这个婚姻牵系着多大的门面,你就等着离开容家吧。”

自然不用管,这场看似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实则名存实亡,岂不知她在容白两家都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真到闹掰那一天,她想白家也不会站出来当她的后台替她撑腰的。

回门是礼数,老祖宗做下的规矩,多少年也改不了。

一进门没有见到金玉玉,听白照民说身体不舒服在卧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