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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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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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境界修练得可以啊。难怪白倾城越来越有出息,整天挖门盗洞的挖墙角,原来是你教导有方,是跟我不同,你当然得饶她,并非每个人都能像你娘俩这么不要脸的。再说。天天看着你,我也知道小三无孔不入,防不胜防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大抵都狼心狗肺,非得看得紧紧的不可。晚上回去我就对容岩好好说说这话,就说是你金玉玉亲自上门指导我,说他容岩人品不正,勾三搭四,让我防着点儿。”

金玉玉本来被气得发抖,可是听到末尾又心底打颤,这个白君素什么事做不出来?真要对着容岩说一堆坏话,无论对她还是对白倾城的大好前程都有弊无利。面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把恶念转移到白照民身上冷冷的盯紧他。

白照民一个头两个大,但凡碰到一块,十有八九互掐不可,而且锋芒见锋芒,什么话都说得出。他早就没有什么办法,次次气得头晕眼花。

怕金玉玉受了气,又回家闹。只得对白君素摆出冷脸:“君素,你怎么跟你小妈说话呢?怎么从来没大没小!倾城每次都替你说好话,你就不会有良心?”

良心?那个多少钱一斤?全世界的人都丧良心,凭什么让她有良心?只是不好意思当面说:“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我怎么有良心啊。”不想再跟他们争执下去,这回连客套的话都不说了。下人一来唤她说:“少奶奶,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她二话不说,直接闪过两人离开了。

病房里一阵空空,金玉玉吃了瘪,气得转头就走。

白照民年纪大了,这一双腿不听使唤,还是不得不跟上去。

“玉玉,等等我。”

没等到家金玉玉就抑制不住发疯,车上一再强调:“你看到你的宝贝女儿什么样了吧?这次城南的地要是卖了钱,就算为你那张老脸,也半毛钱都不能分给她。”

白照民一路哄到疲倦,按了按太阳穴。问她:“不是说国家很快就收购那块地么?怎么还不见动静?这风头不会传传就过去了吧?”毕竟是老商家,还保有一丝敏锐性。

金玉玉断言:“怎么可能,我听得一清二楚,收购是早晚的事,再说,国家决策的事情什么时候痛快过。不用担心,收购是一定的。”

白照民想想从那些官家太太嘴里说出来的,应该错不了,以往就从这上头也捕获不少商机。彻底安下心来。

容岩一天没打电话,白君素觉得他是太忙了,可能忘了她今天出院的事。

本来要打电话问一问,想想还是算了。半晌午的时候回到家,家里一丝不苟,她在不在家都没有两样,容岩永远有这样的本事,再忙也能让身边的一切都井井有条。离吃饭还早,觉得无事可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哪个电视剧盛行了,从央视到地方都在反复的播放。江承煜眼含热泪的模样很动人,面前的女子更动人。以前就觉得宋明秋长得妩媚,现在仔细端详了,更觉是媚得入了骨,弯眉,单凤眼,习惯一头卷发直垂到腰际,一米七二的身高,比例协调,连女人都垂涎的人物。她这个样子早上从报纸上却看到小鸟依人,真奇怪。

是以白君素最不愿思考奇怪的事,太费脑子,她还是比较适合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活着。换了台,爆笑的娱乐节目,主持人语言很风趣,这一期的座上宾也个个奇葩,白君素却笑不出来,觉得没意思,一会儿便睡着了。

如果不是门铃响她还醒不来,爬起来,上一档的节目早就演完了,换成婴幼儿奶粉的广告,白嫩嫩的小娃娃眨眼就长大了。她关了电视去开门,小小的惊喜了一下:“丛允,你怎么来了。”

符丛允过来牵上她的手:“爷爷说你今天出院,我就过来看看你。”

白君素拍拍他的脑袋:“丛允真乖,阿姨很想你呢。”

是下人带着过来的,说容母身体一直不舒服,老爷子带着出来又不合适,就吩咐下人带着玩一天,晚上再带回去。

下人去煮饭了,白君素和符丛允在客厅里扒零食吃。其实白君素比符丛允还爱吃,刚从商店买回来的,一包包都打开。符丛允皱着小眉毛看着她,自己却不伸手。那眼神让白君素有些受不了,就跟她平时做了什么半吊子的幼稚事,容岩就拿这样的眼神盯着她。吃得刹时很没底气,颤巍巍的:“你怎么不吃?老盯着我干嘛?”

符丛允把她手里的包装袋拿过来,告诉她:“少吃点儿这个,姑姑说对身体不好。”淡淡的一抬眼皮:“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君素就差狠狠打一个冷颤。她仿佛看到类似容岩的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太恐怖了!

“符丛允,你可不能像容叔叔那样,他那样叫不正常,不健康……”见他一脸茫然,斟酌了一下,问他:“变态懂不懂?容叔叔差不多就有点儿那样,你要长成阳光少年,可千万不能像他一样阴暗。起码也要像承煜叔叔那样,当然,他也不怎么样,最好还是别往这两个方向发展,否则你姑姑会不安心。”提到符明丽了,她比谁都不安起来。

想起那根本不是符丛允的姑姑,而是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正牌妈妈。可是,符丛允却什么都不知道。

符丛允也愣了一下,当即低下头,又重新拿起一包给她。

白君素接过来,顺带抓住他的小手:“丛允,怎么了?怎么像不高兴了?阿姨说错话了?”

符丛允抬起头看着她,慢慢的,泪眼汪汪,再慢慢的积成水滴,大颗大颗的砸下来。

就听他小声的说;“阿姨,我姑姑是不是死了,她再也不会来看我了?”

如斯飘渺的一句话却如响雷一般乍开在白君素的脑袋里,险些四分五裂,怔怔的看着符丛允半晌说不出话来,小家伙的眼泪又急又多,滂沱如雨下。白君素的心狠狠的疼起来,像被人揪着那样的疼,跟着不可遏制的掉眼泪。一下把符丛允抱进怀里,想跟他说:“不是,你姑姑好好的活着,她会来看你的。”奈何喉咙哽咽,发现根本骗不了他,更骗不了自己。

符丛允在她怀里哭得很大声,“哇哇”的又脆又响,是孩子独有的哭声。

连厨房的下人都慌了手脚,举着铲子冲出来,见沙发上之前和乐融融的两人哭成泪人,呆怔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君素心疼得受不住,只能拍打他的背一口一个:“丛允乖,丛允乖……”

符丛允干瘦的身体不断抽搐,断断续续的问她:“阿姨,是不是……我姑姑死了……爸爸……妈妈也不要我了……他们都不喜欢我,所以……不要我了……没有人来接我了是不是……阿姨,丛允哪里不乖?”

白君素心里堵得喘息都难,符丛允哪里及她。她长大成人再众叛亲离,而他还这么小,就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

“丛允很乖,丛允是这个世界上最听话最懂事的孩子。没有人不要你,不是他们不要你了,是阿姨太喜欢丛允,不舍得让他们把丛允接走。叔叔,爷爷奶奶都舍不得你……丛允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没人喜欢呢……”就算大人犯了错,与孩子有什么关系?何况符明丽又没有犯错。天下被负的女人多了,男人播了种就跑人,凭什么要对女人指手画脚?生命揣在女人的肚子里自然没有男人那样干脆,负心负得干脆,转身转得干脆,就连抛弃和忘记,男人也永远比女人干脆,凭什么呢?爽快是男人的,麻烦却是女人的。哪一天乾坤颠倒,十月怀胎的成了男人,看天下还有没有这样多的婚外情,有没有这样多的移情别恋?

白君素为符明丽叫冤,那日容岩挥起拳头打上符家人的时候,她也恨不得上去掴他们几巴掌,就连她那个妈也看得她心里极不痛快。金玉玉再刻薄,还知道护着犊子,而他们呢?

不知符丛允是不小心听别人说的,还是这些天蛛丝马迹让他领悟出的,虽然似懂非懂,但问出的话无一不跟现实吻合。让人想避忌都难。

“阿姨,我姑姑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我不听话,我不乖,所以她再不回来看我了?”

白君素声音哽咽:“姑姑去了很远的地方,她虽然回不来了,可是她临走前让阿姨照顾丛允。所以丛允放心,阿姨会好好照顾你,像姑姑一样疼你爱你。”

“我想她,我要姑姑……我要姑姑……”

说起来符明丽对他也没有多好,只是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跟符家人一比就算好的了。起码有一丝温情能让符丛允感觉得到,就跟冻僵的孩子碰触到一丝暖,黑暗中呆久的人捕捉到一点光明一样,符明丽在符丛允的心里就是那一点儿的暖和光,尽管微薄,却将他幼小的心灵都点亮了。

白君素紧紧的抱着他:“丛允乖,姑姑回不来了,有阿姨在,阿姨和姑姑是一样的,会比姑姑还要疼你……”那一天她絮絮的说了很多,真是掏心掏肺的说,也不管他一个小孩子是否听得懂那些等量的爱与关心,反正她统统的说了,并保证一定会给他。丛允之前还哭闹个没完,憋屈了这么多天总要发泄出来,小孩子也是有情绪的。最后哭累了,抽抽搭搭的躺在白君素的怀里睡着了。

那一顿饭没有吃成,小丫头也被伤情感染,举着铲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厅内看了良久。直到烧坏了容家的一只锅,才反应过来锅里还炒着菜。

白君素没有心情说这些事,一直坐在沙发上抱着符丛允一动不动。其实符明丽是爱他的,否则不会排除万难将他生下来,明明知道他被下来可能会不幸,但总比杀了他要好。即便她可能背负更多的罪恶,但她还是一无返顾的给了他生命。可见这世上没人比她更爱他。可是,她也恨他,所以生下来就不管他,把他扔在姥家寄微薄的钱回去,很久对他不管不问,也从不对外人承认这是她的孩子。是啊,怎么可能不恨,这个孩子记录了一个女人的屈辱和疼痛,或者还有悔恨。可是怎么办,女人总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她们的心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这样一想,她竟然也对这个孩子又爱又恨。但跟符明丽的还是没法比,这个孩子实在让白君素心疼。

后来她也折腾累了,老宅那边打来电话,让小丫头带着符丛允回去。

符丛允醒了好一会儿,默默的坐在白君素身边。快要走的时候转过头看她:“阿姨,以后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也会好好照顾你,到死都会保护你。”

白君素的眼泪又要掉出来,一颌首马上逼退回去。对着他笑笑:“丛允真乖,阿姨知道你会对我很好,以后阿姨就指望你了。”不忍就这样让他走了,将他重新抱过来,盯紧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丛允,以后在阿姨面前不用隐忍,可以哭可以闹,也可以任性,你没有寄人篱下,也不用看谁的脸色,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就大声说出来。阿姨就是你的妈妈,像天下所有疼爱孩子的妈妈一样,丛允也跟其他小孩儿一样,要快快乐乐的成长……不要以为自己是多余的,跟他们就不同,在阿姨眼里,丛允也是宝贝!”

符丛允眼眶红红的,同样不肯哭出来。白君素觉得这个孩子将来无疑要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知符家人从哪里看出这会是个祸害。

他过来揽上白君素的脖子:“阿姨,我不想被嫌弃,我很害怕,怕我不乖就没人再要我了。”

白君素到底没能忍住那眼泪,泛滥后成了灾。

“不要怕,不管别人要不要你,阿姨永远都要你。”

符丛允走后白君素喝了酒,自打结了婚就很少喝酒了,没多少烦心事,而且容岩也不许她喝。酒量本来就不高,今天好像更低了,没两罐就醉了。

江承煜后知后觉还刻意打来电话:“哎,白君素,伤口完全愈合之前别喝酒。”

奈何白君素已经喝大了,而且人喝大了总感觉是最清醒的时候。对着听筒扯着嗓门骂他:“你丫的,管的事怎么那么多,谁说老子喝酒了,老子根本没喝酒,老子喝的那叫痛不欲生。”

江承煜仔细辩听了一下,扬声问:“高了?”

“高你个头。”

没等江承煜再说话,白君素已经将那手机放在盛满啤酒的杯子里泡上了。嘴里还念叨着:“小样,让你再唠叨,看我不煮了你。”

啤酒漾出来,沿着杯壁往下滑,还吐了一串小泡泡。亏商家整天叫嚣这是名牌,还不及那山寨的,仿水性能真他奶奶的差。

白君素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损害财物的可耻行为,还迷迷糊糊的抱怨。

江承煜对着电话:“喂喂……”了半天,那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

李可从会议室里伸出头喊人:“唉,江公子,就等你了。”

江承煜烦燥的低咒一句,按掉电话进去。

白君素一直喝,一直喝,家里仅剩的几罐啤酒喝完了,就去柜子里拿容岩的那些高级酒。据说是珍藏,但她品不出什么味道,下咽时就跟喝白开水似的,一直到了肚子才感觉火辣辣的烧。她感觉容岩买了假酒,没想到那么精明的人也有被骗的时候,顿感一阵开心。

又去翻出两瓶,里倒外斜的去露天阳台喝,那里放着几株花苗,是前不久和容岩一起逛花市时买回来的。她很喜欢就买了,可是她不会打理这些东西,都是容岩一手打理才不至于死了。甚至浇水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好,白君素觉得自己很没用,蹲在几盆花前托着腮想,她到底怎么个没用法呢?不就是浇浇水么,她怎么可能不会。

当即把那两瓶酒打开,一股脑的倒进去了,直到瓶底空空她才心满意足,托着几片花叶傻笑嘻嘻:“等到明天你们就能开花了。”

容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客厅里的灯全开着,可是没有人,酒瓶滚得可处都是。一转首看到茶几上的杯子,而白君素的手机就泡在里面,跟千年老参似的。容岩过去拿出来,拔打着试试,已经废掉了。按了按太阳穴一阵惆怅,扔到茶几上往楼上去。

一路走过都静悄悄的,猜想她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定睡着了。轻轻转动门把手打开卧室的门,里面没开灯,但借着月光也能看出床上面没有人。直接退出来,挨个楼层的寻。

最后在露天阳台上看到那蜷缩的一小团,可真是一小团。其实白君素长得不低,平时穿着平底鞋的样子也是青春高挑,再随意绑个马尾就像永远青春年少的样子,容颜不老。但她不是那种特别丰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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