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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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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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郭少夫人很得意,她肯定会抢自己生意……。她重重一拍扶手椅,把房里的人都吓一跳。文大人不悦,他娶的可不是河东狮吼,淡淡道:“夫人,不必惊慌。”

“你是不慌,这铺子不是你的,”文夫人气得口不择言。男人要面子,女人有时候更要面子。

她气了一夜,第二天亲自去铺子里坐着,听听外面动静。

掌柜的和人招呼:“蒋老,你又带人看铺子?”外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经济,笑呵呵:“他们说要典房,我这就跑快些。”

文夫人又添一层气,典房和租房不一样,典房是打算在这里长呆。她脑子里迅速盘算着,以后首饰也不新,铺子没生意,想的有点儿多,自己没发现。

几辆马车停在门外,下来几位夫人们。文夫人奇怪:“你们怎么来了?”众人一起撇嘴:“郭家的生意要安在你们附近,我们想着你一定要来看看。”

文夫人还嘴硬:“没有的事,我会在意她?今天是我应该来的日子,我就来看看。”

接下来的半个月,郭家的人一会儿一个消息出来,一会儿是两间铺面,一会儿是三间铺面,把文夫人的心搅得不停。

中秋节那天,文夫人才回家中,见掌柜的候在门房里。她哼一声:“等他们挑好铺面,你再来回我,”成天弄得心里有一桩子事。

掌柜的巴结道:“已经开业。”款款而入的文夫人又火上来:“我去看看。”车还在,这就坐上往铺子那条街去。

没到街口就闻到硝烟弥漫,呛得心情不好的文夫人咳嗽几声,帕子掩住鼻子过来。

五间大铺面,这个文夫人还能忍。她不能忍的,是铺面门前摆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诚请熟悉本行当掌柜的和伙计,年终花红加一倍!”

“这……”文夫人气得眉眼儿都有些歪,转身就看掌柜的表情,再看自己铺面伙计的表情。掌柜的为劝解她,道:“这就是钱砸钱,夫人不要管,他有钱挣才能多分红不是?”

文夫人听上去,字字是讽刺。她当即喝道:“随我来。”到铺面里,对伙计们和掌柜的冷眸厉面扫过来,冷峻道:“我们是签过契约按的手印,哪一个不按契约来的,送他到衙门里去!”

大家唯唯诺诺。

出门来,文夫人恨恨往对面铺面上再看一眼,回到家里让请来同来往的几个夫人,方少夫人,齐夫人,黄夫人等人。

“大家要管一管,这不是明摆着和我过不去?”文夫人这样说,黄夫人和齐夫人都不说话。文夫人尖着嗓子:“你们都不问?当初说看不上她的人,可是大家在一处说的。”

黄夫人劝她:“你不必难过,”文夫人摔了东西,道:“岂有此理嫡女奋斗记全文阅读!”

当天是过节,方少夫人不好往郭家去,第二天过去,想告诉凤鸾这些话。到郭家门上,先遇到郭朴。郭朴平时对女眷们,除了通家走的几位外,别的都是避一避。

今天他破天荒对方少夫人笑一笑,方少夫人心里倒意外。到了内宅房外,见凤鸾扶着丫头出迎,这个款儿也和平时不同。

一左一右两个丫头,身后还跟着两个。方少夫人取笑:“怕你摔跤不成?”见这房中和平时不同,大家都有喜色在面上。

凤鸾微红一下脸,请她进来坐下,方少夫人源源本本把事情说过,笑得不行:“她摔的那个东西,是她最喜欢的一个摆设。你呀,这擂台要打到几时?”

她心里有无穷的担心:“你不是挖角,这可是结下冤家?”凤鸾回她一笑,文夫人做事,可曾想过结下冤家。

要么大家做得无怨无悔,要么大家都收手退一步。做过了头的事,总要纠正。

从郭家出来,方少夫人别的不佩服,只明白一件事。郭家有这个能耐,才敢做这样的事!

她前脚刚走,郭朴就回来。见凤鸾倚在小桌子,面颊如晕。他先喜动颜色,伸出手臂来讨好:“我抱你床上去。”

“嗯,”凤鸾轻轻回他,念姐儿在外面伸伸头:“母亲,”二妹从窗户那里冒出头来:“母亲,小弟弟什么时候来?”

凤鸾又有了。

喜讯传出来,文夫人挺喜欢。有身子的人还能和人比试斗气?她最近一天一往铺子里看。刚下车,见对面郭家一个伙计从自己铺子里走出来。

文夫人愣住,对着日头下面的那块牌子“诚请熟悉本行当的掌柜和伙计,年终花红翻一倍”看看,怒不可遏!

别的对面铺子有如仇人,郭家的伙计天天拿对面伙计当亲人看。

秋雨下了足有近一个月,天气转冷。郭朴在书房里,手里是一份兵情邸报。临安回他话:“奴才从宫门上回来,几个相熟的公公们说皇上大怒,要重新定平乱人选。”

郭朴冷冷淡淡一声:“知道了。”他一个人陷入沉思,这真是奇怪。夏汉公去的人不少,还有辽东孙氏王妃,以前是真正的辽东王。她竟然不管不问?

几次邸抄上,都没有王妃孙氏的一言半语。

袖手往后面来看有孕的凤鸾,见二妹的丫头来回话,随口问一句:“二姑娘在哪里?”丫头往后门口儿看看,这才回话:“有人找。”

郭朴瞪她一眼,丫头在雨地里跪下来:“正要来回公子,来的是几个小公子。”郭朴自己往后门上来,见后门半掩着,二妹站在门外和人说话。

“你真的不出来?”这个嗓音郭朴听到就皱眉,是小王爷程知节。二妹快快乐乐:“母亲不能出门儿。”

在门外雨中的程知节,披着一件蓑衣,脚下是木屐,不以为然地道:“郭婶娘不能出门,与你何干?”

“我要陪母亲,”二妹翘着个鼻子,神采飞扬:“二妹不陪,母亲从来睡不好。”再添上一句:“也吃不下。”

程知节搔搔头,搜索枯肠出来几个主意:“我弄了几个好竹马,你不骑就送给别人。”郭朴窃笑,这王府里是怎么教的,竹马?小王爷可真会说。

“不行,母亲说,不可以再和男孩子骑竹马,”二妹一下子挡回去,程知节反问:“为什么?你以前不骑竹马?你以前不爱骑?怎么现在不骑了?”

郭朴细听女儿怎么回答,回答得好还算是在孩子话中电影大亨。门缝里,见二妹左看右看,跟出来的安希逸小脸儿上挂霜:“又不让我们听了?”

他还是回身让人:“退后,不让听我们看着,我会猜。”

二妹小声告诉程知节:“母亲说再这样嫁不出去。”程知节更搔头:“嫁不出去?”他看看二妹还是豆芽菜。二妹长,他也长,所以还是豆芽菜。

“你要真的嫁不出去,我……”程知节说到这里,几声清咳后郭朴声音传过来:“二妹,你在这里吗?”

二妹急忙答应:“在了,”回身一跳进门,把后门用力关上。程知节出于礼节,本打算来见郭朴。才走一步,正要笑二妹跳得快,木门砰地阖上,碰到程知节的鼻子。

他蹲下身子手抚着鼻头,一股子酸水上冲,小王爷的泪水下来。门里面郭朴问女儿:“一个人不许出去?”

管后门的人殷勤着哈腰点头,是他让二妹的丫头去回的话。

二妹回答的话从墙头飘出来,她响亮地道:“一个人,我就一个人在后门上玩。”

郭朴携着女儿进来,边走边教训她:“你要步步不离母亲,你不陪着母亲,还有谁陪?”二妹鼻子又要翘到天上去:“我会陪呢,姐姐出门当然是我陪着。”

凤鸾在房中坐着,听女儿贫嘴声先进来:“我会陪母亲吃饭,还会陪她看雨,还会陪她……”凤鸾嫣然地笑着,见雨水为幕,郭朴和二妹都只沾了几点雨丝,都是笑容满面。

怕凤鸾担心,郭朴就没有对她说。他自己小时候也和小姑娘玩过,不能说就此忘记。当然郭朴和凤鸾生长的环境,没有这么多的规矩。

一个是家中独子,一个是家中独女。但是郭朴知道虞临栖有一件糗事,就是他为小表妹偷偷摸摸送过香粉,被家人发现后各自一顿痛责。

当时郭朴就取笑:“除了送香粉,估计还有别的。”虞临栖一定不说,只用这件事解释他们家是不许表亲成亲。

小孩子嘴里会说出什么,大人也事先猜不出来。

他把二妹又是好好交待:“不管去哪里,以后先告诉母亲。”凤鸾手中做着小孩子衣服,恬然一笑。

郭朴没有就走,静静看凤鸾做了一会儿活,二妹过来捣乱,她手中也有一个小绣花绷子,哄着她给新出生小弟弟做东西。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一家人说起话来,只说是小弟弟。

“父亲看我的,我绣的最好。”二妹送上来的,是几片乱七八糟的绿叶,郭朴一本正经夸她:“好,绣完它。”

二妹乐颠颠又回去坐着,没绣几针,又要显摆显摆。凤鸾对郭朴露出一个安然的笑容,悄声道:“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

郭朴表示赞同,不过心里想后门上那一幕,女孩子变成女孩子,一样让人揪心。他马上要怪程知节,好好的不从前门进,到人家后门上做什么!

南吉过来:“大帅府里有人来,请公子过去。”郭朴起身,有心给妻子额头上一吻,今天的事梗在心里,他就不亲。

说不亲,一个小额头送过来,二妹抢到母亲身前笑着,两、三个小牙依然是豁着。郭朴只伏身亲亲女儿,二妹奇怪地问:“怎么没有母亲?”

“母亲大了,不能香变天。”郭朴说过,二妹恍然大悟:“那二妹大了,也不能再香。”郭朴负手定定看着二妹微笑:“以后不能再香,还要和姐姐一样守规矩,见到小公子们要避开,再在一处玩,别人要笑话!”

凤鸾心花怒放:“说得是。二妹,你要听父亲的话。”二妹稀里糊涂,小脑袋一通乱点,郭朴沉一沉面色,道:“以后再大,说话不听,就要挨打!”

凤鸾很想不说话,又弄不明白郭朴忽然的严厉从哪里来。只见女儿更不明白,凤鸾心痛上来,招手让她到膝前,柔声细语:“父亲是说不听话的孩子才打,二妹是听话的孩子。”

二妹吭吭来下一句:“父亲和我对打,不是可以还手?”凤鸾扑哧一声,郭朴还是面无表情:“可以,那你更只有挨打的份!”

他前脚出去,后脚二妹就欠起脚尖:“母亲香香,我来香你。”凤鸾要伏身子,旁边陪她的妈妈们不许:“我来抱二姑娘。”

二妹不要她抱,利索地爬到榻上,站得和母亲差不多高,正好亲她一下。凤鸾指着身边让她坐好:“盘好腿,是了,这样咱们就可以好好说话。”

妈妈们笑:“不怕少夫人说,二姑娘到底是个孩子,再大大就更好些。”肚子里有一个孩子的凤鸾轻叹一声,她更担心的总是二妹。

廖帅府中坐着好几个人,郭朴初进房一眼扫过,见廖大帅坐在正中,左侧第一人长身如玉,是安思复;下有一人猿臂宽肩,这个人倒是少见,是曾行冲。廖仲武和廖仲文在右侧坐着,郭朴度其位次,空了一个位子出来,和曾行冲隔开坐着。

廖易直在家里休养得精神饱满,一开口声若洪钟:“军情想必都看到,这有好几天,你们不来找我,我只能找你们。”

在座的人都欠欠身子,廖易直重重哼一声:“不必装相,皇上必定再选平乱之将,我一动,又要浪费御史多少笔墨,让不少人白动口水。可怜他娘的他家里的银子,不够他补口水!”

廖仲武兄弟眼有笑意,父亲又抱怨起来。对面三个人不敢笑,还是一丝不苟。

“小子们,给个话吧,你们谁愿意去打仗?”廖易直先看儿子们,再看安思复等人。郭朴打定别人不说话,他就不说话,好好看看安思复和曾行冲是怎么回。

安思复离座躬身:“大帅,可再等一时,必有别人。我们看看不迟。”廖易直拿起身边茶碗盖摔过来,安思复陪笑接过,廖易直再看曾行冲:“你呢?”

曾行冲踌躇满志:“我去!也该轮到我去一回!”廖易直冲他冷笑:“你多少年没打过仗,你想去就去?”

郭朴不等他站起身:“回大帅,我妻子有了,不过哪一位去挂帅,我愿一同前往!”廖易直骂他:“那你在家抱孩子吧!”

房中一片寂静,安思复再陪笑:“大帅今天的意思一定不是选将,而是如何对策!”下一步,桌子椅子全在响,廖易直跳起来,手拍动桌子,脚踢到椅子,在房中跳着脚骂:“选将选你们几个脓包!选将没有点将台吗?我府里难道没有,难道不够高!来人,去重新搭一个,要比公主看花的楼高!”

郭朴起身坏笑:“大帅,有脓包将,总比没有好!”安思复和曾行冲一起瞪眼他,什么意思!廖易直对着郭朴又一通骂:“你呢?你是什么好人!我来问你,要有人和你争,你要怎么样?”

房中几道眼光一起打在郭朴身上。

郭朴看着不对,这不是大帅战前借机骂徒弟,倒像是对着自己来!他心如电光火石一闪,而且这结果是他早就等着的。

当下毫不含糊:“来一个拿下一个!”安思复淡淡地问:“要是来两个呢?”郭朴对他长身一揖:“还有你小侯爷在!”

廖易直余怒未息:“不是来一个两个,是来一堆大宋私生子全文阅读!”他走上几步,又把郭朴一通骂:“你赶快把这事儿给我解决,那个死鱼……。”停一下,廖易直继续挥着拳头骂:“娶了徐云周的女儿也是一条死鱼。姓郭的小子,人家要和你争,人家老岳父号称漠北王,你岳父是什么?”

郭朴挺起胸膛笑眯眯:“大帅,我岳父只有一个能耐,”廖易直给他一句:“捏面人?”郭朴眯眯笑:“生的女儿管住我!”

曾行冲嘴唇动了好几动,才放声大笑。郭朴很是严肃:“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你们去问问虞临栖,他有我这能耐吗?”

“我呸!”廖易直啐他一口:“你还有什么比虞临栖强的?”郭朴目光闪烁:“他是贵公子命,我是大难不死当兵的命!”

安思复和曾行冲又翻眼他,曾行冲道:“我得给你统筹粮草,你以为你在外面,京里这么容易要东要西?”

安思复也道:“你不想想,还要有人为你说句好话,为你看看风向。”郭朴正中下怀,对安思复勾勾手,这嬉皮样子安思复怒气冲冲:“有话直说。”→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方便直说,妨碍名声。”郭朴索性走出厅门,到外面再对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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