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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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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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枪他打碎了一个花瓶,花瓶粉碎,飞溅各处,一个碎片深深扎进养父肩膀,华翔瞠目,拿着枪哆哆嗦嗦,那年他才十一岁。

养父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拿过华翔手里的枪放到一边,把肩膀上的花瓶碎片拔/出来,血涔涔的流,华翔哭,闯祸了,胆战心惊,养父一笑,说了句:“有胆儿开枪,就得有胆儿承担后果。”

华翔眨巴着泪眼,我怎么承担啊,我要是失手打着人了可怎么办!

“小翔,记住了,如果第一枪失手,那你已经死了一半了,第二枪再失手,你的命就没了,来,我教你怎么用枪。”

十一岁时,养父教会他怎么用枪,他有了手枪,不是玩具手枪,而是把真手枪,他拿真枪当玩具,记住那句话,如果第二枪失手,你的命就没了,他的枪法练就的百发百中。

十五岁那年,华翔看上班上一位女生,平时干啥胆都挺大,可在那女生面前却束手无策,养父知道他神魂颠倒的迷恋一个女生后,对他说:“男人的命根子就跟手枪一样,必须正中心脏,有好枪法才能俘获她的心,如果没射中,只打中了大腿,也不必当真,只当练练枪法。”

华翔放开胆儿,只当练枪法,他只有拿枪的时候才会有自信,果然,这一枪正中女孩儿的心脏,他得逞了,俘获了她的心,在十五岁的时候,他第一次干了一个女孩儿,尝到了那是啥滋味。

姜宇自愧不如,这丫十一岁就玩儿真枪了,我他妈那时候玩的是玩具手枪,老子高中毕业才得到一杆枪猎枪,还不是手枪,操,气人!这丫十五岁就干女孩儿了,我憋到二十多岁才逮着机会干一枪,也难怪,我老爸没叫过我打枪,更没教过我怎么追女孩儿。

他养父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姜宇一笑:“你养父有意思,老子教儿子怎么追女人,够哥们儿,对你是纵容慈爱呀!”

华翔也笑,养父纵容他的性情,却又是严厉的教主,曾经一个大买卖因华翔的莽撞而失利,养父毫不含糊,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这事华翔不说,就在心里装着。

姜宇说:“翔哥,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事,你的事都跟故事一样,好听。”

华翔眯眼看着远方说:“姜宇,我是第一次跟人念叨这些事,我这人没兄弟姐妹,一个人闷惯了,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我兄弟,可以听我说话,有些话闷肚子时间长了就想找人絮叨,不然憋得慌。”

姜宇心里忽然不是滋味,我也没有亲兄弟,如果我们不是在监狱里相识,也许我们真是同道兄弟,我啥心里话也能跟你说,可我没跟你说过一句实话,因为我们是对手,咱俩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几天后,马脸警通知姜宇,有人提审他,姜宇惊讶,提审我干嘛?我又跟哪个案子扯上了,没想明白,被马脸警带到监狱的提审室。

推门而进,木然惊呆,何大勇和穆筠正站在屋里,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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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你敢忘了我

一年多没见穆筠了;姜宇表面平静;心潮跌宕;滋味复杂;还记得穆筠含着眼泪很抽了他一巴掌转身而去的样子;渴望见到又怕见到,现在穆筠就站在面前,却是以提审的方式。

我姜宇做为犯人要被这俩人提审;要被穆筠质问,要问我啥事呀?饶了我吧,我见着你大脑啥思维也转不动了。

穆筠双眼紧盯着姜宇;嘴唇紧闭,强忍着,突跳的心已经到嗓子眼儿了,一张嘴心就能蹦出来,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姜宇的脖子使劲儿看他的眼睛,扇他俩巴掌、狠狠的咬他几口、再给他个大翻背摔地上……死死按住他,让他动不了、让他哪也去不了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掐着脖子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

姜宇看着那双凤眼儿,火燎滚烫刺得他的心疼,不敢对视,掠过目光,脸撇向一边。

何大勇对马脸警说:“这人我们要带出去。”

一般不能随便把犯人提出监狱,如果需要带出去提审必须有特警跟着,要不出点儿啥事谁负责。

马脸警说:“那你们等会儿,我联系监狱长派特警跟着。”

何大勇粗嗓子一句:“不麻烦了,有我们在用不着别人受累。”咔嚓给姜宇戴上手铐,扥起胳膊就走。

马脸警慌了,追着喊:“诶,这……这不符合程序呀……”

何大勇一边走一边喊:“要啥程序?有我在他跑不了,跑了我负责。”说着话已经带着姜宇出了屋。

马脸警知道这是城西分局的,各个提审手续都齐全,想拦也拦不住,但怕担责任,这万一出点儿岔子你说负责就负责了!这是从我手里提走了,出个事我就逃不了干系,甭管啥事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扭身就去汇报监狱长,偏偏那天监狱长去市里开会,连电话都打不通,马脸警这个急呀!

马脸警急得跳脚的时候,何大勇带着姜宇已经冲出监狱几里地,奔驰在亘长的道路上,路两旁杨树冲天高耸,蓝天透彻白云飘浮。

姜宇贪婪的望着窗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多久了他没看见外面的世界,多久了他没呼吸过这么辽远舒畅的人间气息。

何大勇和姜宇坐在后面,穆筠开着车,谁都不说话,特安静,车一直开着,也不知要去哪儿。

姜宇直嘀咕,这是去哪儿呀?回警局?不对呀,回警局不是这条道呀,憋不住,问一声:“何队,我跟啥案子扯上了?”

何大勇不说话,咔嚓一声把姜宇的手铐打开挂椅背上,拿出烟递给姜宇一根,默不作声给姜宇点上,姜宇点着烟吸两口,看着何大勇,何大勇也吸着烟,面向窗口吐着烟雾沉默,姜宇寻思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车拐进一个岔路口突然停下,这地方四周都是庄家山脉,几乎看不见人影,何大勇拍拍姜宇的肩膀说了第一句话:“姜宇,你啥时候都是警队的人,我们等着你。”说完下车走了。

“诶……何队……”姜宇懵了,这话什么意思?

穆筠开动车,拐进一条狭僻的路径继续前行,开的飞快,还是沉默。

姜宇知道这地带周围只有一个回民村落,前方路径通向一个叫马营山的地方,山下是一片松树林,没被开发过,越走越深,再往前走没路径没人烟,这是要干嘛去?就跟选好地方拉着刑犯去枪决一样。

姜宇揣测不清,你穆筠想咋样就咋样吧,我姜宇的命都是你的,你就是一枪毙了我,我受着,二话没有。

穆筠终于开到尽头,面前就是山体树林,没了车路,停下车,迅速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不说话,气势的把姜宇拽下车,猛劲儿抵到一棵树上,姜宇的后背撞到树干上,不动,看着穆筠。

穆筠一手按住姜宇的肩膀,眼睛冒着火,炽热的能烧死人,姜宇都不敢看。

“为什么不见我……你为什么不见我……”穆筠大喊。

“筠子,我……我没脸见你……没权利……不见的好,见我会让你伤心,还是别见了……”

“你想啥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真的不想见我吗?”穆筠质问,双目炯奕渴望。

“筠子,忘了好,能忘就忘了,我……是想忘了你……可是……”

“混蛋!你这就把我给忘了?你就忍心不见我?你就忍心看我一次次的白跑?还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吗?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反悔了?你不承认了……”穆筠快哭了。

“筠子,我始终是你的,你咋整治我都行,我对不住你,八年牢也抵不了我对你的伤害,毙了我都心甘……”

“住嘴!”穆筠抢话,眼里冒出泪光。

姜宇也抢话:“筠子,真的,忘了我,不然痛苦,不然这辈子想起我就有阴影,一定忘了……忘得干干净净的……”

“我忘不了,我每天都想着你,你居然把我给忘了……混蛋……”

“筠子,我这事是让人忘不了,我不见你,就是想做个彻底的了解,你得放开了生活,路还长着呢,何队这人不错,是个男人,靠得住……”

“住嘴!”

“筠子,必须听我的,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别浪费了……”

“你给我闭嘴——”穆筠红着眼睛大喊。

“有好男人别错过,你过好了我心里也就好受了……”

“闭嘴……闭嘴……”

“你必须过好了,否则我姜宇罪过太大了,我得负罪一辈子……”

“你再说!”

“何队是我信任的人,正义耿直,他一直对你不错,你和他我放心……”

啪的一声,姜宇脸上挨了一巴掌,戛然而止,终于停住了嘴,愣愣的看着穆筠。

穆筠满眼泪光的喊:“我穆筠啥时候要你支配我的人生了,你凭啥安排我!你个混蛋甩手就把我给扔了,你真的想把我扔给别人?你说的出口!你以前是怎么说的,我是你的,你要好好存着谁也不给……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呢……混蛋……你个混蛋……”双手勒住姜宇的脖子摇晃着质问。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姜宇摇晃着脖颈,勒得喘不过气,也不反抗:“筠子……我没法想你……我不能想你……不能……”

穆筠气急,红着眼睛,拿出铐子把姜宇的双手瞬间吊在树杈上铐住。

“筠子……你要干什么?你这是……”

“我让你忘了我,我让你不想我……我今天彻底的治了你……我这就惩罚你……”

姜宇眨着眼睛,咋惩罚我?打我一顿?杀了我?还是掏心挖肺?行啊,来吧,咋样都行,我姜宇这辈子谁的气都不受,甘愿受你折腾。

穆筠一把撕开姜宇的外衣,几粒纽扣都给崩掉了,咧开胸膛,露出俩肩膀头,姜宇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穆筠一把抱住他,搂的紧紧的,啃他的脖子,咬他的肉,凶狠的力量让他颤巍的疼,仰着头大喘。

穆筠又咬又亲,沿着锁骨一直亲到肩膀……沿肩膀又亲到脖颈咬着他的耳垂……

“筠子,别……别这样……”

穆筠强势的揽着姜宇的后脖颈,捧着他的脸亲,亲的姜宇晕眩,抵御不了,仰着脖颈从树缝里看着蓝天,血脉迸流,喉结滑动,两只胳膊高高吊在树干上,不能动,只能由穆筠排布。

“筠子……不行……嗯……别……”

穆筠充耳不闻,一口咬住姜宇的肩膀,姜宇疼得“呃”一声闷叫。

筠子,你再这样老子可受不住了,多久了没沾过女人,不敢想你,没机会和你温存,只在被窝里想着你自撸,我没理由在得到你……没权利和你在一起……老子不想犯错。

“筠子,你饶了我……别……我不能……”

穆筠扳过姜宇的头堵住他的嘴,饥渴的亲吻,姜宇吊着双臂,没法抗拒的让它亲,浑身骨头节都酥了,要化了,血脉奔涌,就要崩溃了。

穆筠不说话,就用柔情惩罚他,宝贝儿,我早想这么做了,都憋了多久了,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我咋能放过,你姜大少敢忘了我,我就杀了你,就用我穆筠的柔情杀了你,我饶不了你……

姜宇挣脱着,两只手腕勒出血痕,憋得大喘,让穆筠的激情刺激的快要炸了,命根儿直愣愣的竖起,难耐的抖动,就要擦枪走火,操的,这惩罚也太狠了,活生生憋死我,晃动着手臂含混不清地叫:“放开我,筠子,快放了我……求你……求你……”

穆筠勾着姜宇的脖子,肆虐的亲个没够,恨不能嚼吧嚼吧给吃了,边亲边呓语:“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厉害吗!你姜大少有本事自己打开,没本事就等着我穆筠折磨你,你就等死,我都等多久了,你小子敢不见我……敢把我给撂了,今儿我要复仇,我要彻底的复仇……”

姜宇抬头看着被铐住胳膊,操的,我姜宇败你手里了,这惩罚厉害,比捅我几刀难受,我只能干挨着不能动,我怕了还不行吗!老子憋不住了,再折腾就得蹿血而亡……死得惨、死的难看……太他妈狠了。

穆筠撩开姜宇的前胸,趴上去,脸贴着胸膛,抚摸每一寸肌肤肋骨,牙齿摩擦着肌肤……吸着他的嘴唇不放……温柔的呓语:“宝贝儿,你受罪了,人都瘦了……骨头节都大了,肋巴条我都数清了多少根,心疼死了……咋熬过来的……”

姜宇憋着劲儿,不敢大喘,怕一使劲儿,命根儿自己就得没脸的窜出精血,撅楞着,捅出一座山,太没样了,赶紧想招,我姜宇不能坐以待毙,老子快要炸了、饿死了、坚持不住了,我得把你穆筠大卸八块的吃个痛快填饱肚子。

穆筠任着性子惩罚个没够,环过姜宇的腰,抚摸他的脊背,抠着脊椎骨缝向上,摩挲到姜宇的后脖颈,握住他的后脖颈含住他的喉结,又顺着喉管上下吸允……姜宇被折磨的要崩溃,使劲儿挣脱着手铐,树干被摇晃的哗哗响。

姜宇靠着一棵茂盛的落叶松,双臂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落叶松枝垂在脑顶位置,他眼睁睁的看着树枝在脑顶狠命摇颤,树干让自己挣吧的吱吱带响的哀叫,可就是硬挺着不断,硬挎着他的两只胳膊让他欲死焚身的燃烧……烧得骨头酥烂,烧得精血奔流,烧得心肝颤抖……

姜宇无奈的闭上眼睛,大喘着哼吟:“宝贝儿……你……你这是要杀了我……”

阳光透过树缝斑驳的照耀着,鸟儿鸣呤,清风微动,像虚幻里的天堂,是精神驰聘的草原,是圣洁庄严的雪山……真好!我姜宇不想错过,我要拥有,给我……让我抱住,即使死都愿意!

姜宇睁开眼,一眼瞥见自己袖口上的那枚别针,瞬间乐了。

姜宇的袖口干活时扯开一道口子,破败的袖口当啷着挺难看,姜宇懒得缝,顺手用一个别针给别上。姜宇俩手腕弯成最大的限度去够袖口的那枚别针,够了几次都没摸到,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也顾不得疼,拼命的去拿袖口别针……

穆筠还在肆虐的温柔,不管不顾,双臂勒得姜宇都快岔气了。

姜宇大喘着,终于一只手摸到那枚别针,摘下来,双手把别针捋直了,仰着脖颈开铐子,越着急越使不上劲儿,怎么也打不开,身体被蹂躏着,大脑还不能想,手抖着,额头冒汗。

姜宇闭上眼,凝神聚气,睁开眼,神情专注,来回几下,铐子啪的一声,终于开了扣。

这还难得倒我吗!筠子,你等着,老子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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