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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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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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尔等竟敢直呼侯爷名讳,敢是活的不耐烦了!”旁边小龙子听得话语之中的不敬,出声呵斥。

韩进摇了摇手,道:“今日只有浪子韩进,不曾有什么侯爷啊虎爷的。你且退下!”说完又转头向甘宁道:“正是不才在下,敢问二好汉位尊姓大名?”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黑面汉子首先答道:“某家张飞张翼德,乃是杀猪的,接到你捞什么的请帖,来参加者个什么会,某家本是不来的,但听得有好酒喝,就来了,不想今日竟然见到几个好汉,哈哈哈,刚才真是痛快,哈哈哈!”

他这边笑个不停,那边韩进却已愣在当场,虽然知道可能是个猛人,却不想竟是力能扛鼎,三英之一的张飞。但他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波澜不惊。

抱了抱拳,道了声久仰久仰,便看向甘宁,甘宁只是简短道:“某家甘宁甘兴霸。”随即不语。

韩进大笑两声,拉着二人道:“今日得遇二位英雄,实乃三生有幸,走,且随小弟去那边安坐!”不由分说,拉着二人便要向前行去。甘宁迟疑了下,看了看旁边的戏志才,道:“韩兄弟,宁尚有朋友在此!”

“哦!在哪儿,快快请来!”

戏志才旁边看了半天,此时听得,走了出来,抱拳弯腰施礼道:“不才颍川戏志才,见过侯爷!”

戏志才,何须人也?尽管韩进前世了解很多三国人物,但对这个戏志才还真不知道。

面上笑笑。欢颜答道:“戏先生大驾光临,进甚是喜悦,请!”

……

当下,几人上前就座,这时场中人愿愈来愈多,来自各地人士,上到士大夫,下到工农人士。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午时三刻,韩进在山上摆下流水席,招待四方英雄,清风楼的美味,韩进亲手炮制的美酒,都让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士一饱口福,顿生不虚此行之感,继而对韩进也是好感大生,感叹韩进小孟尝之名固然名不虚传。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四十六章 壮志豪情

菊花,别名九花女华日精节华朱嬴延寿客延龄客阴威寿客更生金蕊周盈黄蕊,笑靥金家菊(甘菊的别名)金精(甘菊的别称)傅延年禽华月朵(白菊花的别称)

既是重阳花会,总是与菊花相关罢,酒足饭饱,韩进一声令下,一对对军人手抱一坛坛菊花走进场来。

数千盆栽排入众人面前,霎时清香扑鼻,菊花独特的香味让在场数百人精神大振,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花枝也让各位游客大饱眼福,叹为观止。

里面有白花菊、滁菊花、贡菊花和杭菊花四大类型。都是韩进精心收集的。

虽然如此,眼看天色近午时了,还不见有什么“奇人”出现,韩进心里也死心了,当下兴致缺缺,看到张飞和甘宁二人依然在旁边灌黄汤,心下有了些安慰,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就在这时,前方一处忽然聚集了好些人,奇怪的是看样子都是些文人骚客,不时传来或赞叹,或嘲笑的声音。韩进笑了笑,不去理他,只和戏志才天南地北,侃侃而谈。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有些事情不是回避就能了事的。

眼见那些人说笑了会儿,忽地一起向韩进这边走来。

当先一书生头戴四方巾,白衣长靴,手持折扇,春分得意,只是身子略显单薄,韩进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沉思间,就见那书生已到身前,做了一稽,朗声而言:“小生长安刘向,听闻侯爷文采风流,诗词绝佳,只此良辰美景,万芳流香之时,侯爷何不就菊赋诗一首呢?”

韩进一愣,这二愣子是谁,冒冒失失就来让自己作诗,还限制了题目,这不是为难我吗!这话当然也只是心下想想而已,面上如春分拂过,站起身子,呵呵笑道:“哪里哪里,进胸无点墨,那里敢班门弄斧,还请各位莫要难为下官了!”

说完就要坐下,然而那书生刘向却似故意刁难他一样,摇摇头,道:“侯爷过谦了,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年万花楼一首《金缕衣》赢得美人**,如是胸无点墨,那我等更是情何以堪啊?”说罢摇了摇扇子。只是那口气任谁也听出,酸酸的。

韩进这才恍然大悟,这厮不就是当初出丑的那小子吗,哈哈哈,是怪我抢走了莺儿,今天来找我麻烦来了啊!哼哼!既然如此,为了莺儿,我又怎能逃避呢!

当下仰头说道:“既是如此,本官就献丑了,不到之处,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啊!”

说完,背手低头在哪儿来回踱步,思考了起来。众人目光随着他的身子来回转动。

只是,他前世虽然酷爱诗词,这些年下来,也忘得七七八八,哪有那么容易想得出来,一时间竟然急的额头出汗。

微微一瞥,眼见菊花遍地,猛然,韩进想到一首,哈哈一笑,提起狼毫,挥笔疾书起来,片刻之间,数十余字跃然纸上。随即丢掉手中毛笔,拿起旁边美酒一饮而尽。

戏志才拿起一看,登时大惊,不想此人有如此文采。看叫众人急迫的样子,旋即读了出来:秋丛绕舍似韩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这首诗却是唐代大诗人元稹《菊花》。只不过被韩进将陶家改了。此诗一出,场中诸人立时震惊,如此短的时刻,做出如此妙的诗词,太守大人果然大才。

之后半天,大家细细簌簌,有人赏花,有人吟诗,有人比武。韩进却早早拉着戏志才、张飞等人赶了回去。本来设想的一些选拔人才的方式也交由韩起和典韦负责。

回到府中,让人备了酒席,请了黄忠、庞德、管亥、唐三少爷、杜畿等人就陪。为张、甘、戏志才等人接风,席上韩进旁征博引,语言诙谐幽默,时不时逗的几人大笑,同时,大碗大碗的和张飞、甘宁二人拼酒也更是让二人高兴不已。直觉这位太守大人是爽快的汉子。

席间,张飞谈起自己来此的由来,却是他在家呆的无聊,正好韩进派人来请。这张飞虽不知是什么人,但却知道这里有好酒,即便来了。

韩进听得苦笑不止,自己却是比不得一坛好酒啊!

喝了几杯,韩进忽然放下筷子,叹息了一声。

戏志才闻得好奇问道:“侯爷年未及冠就已居高位,更得圣上亲口御封为冀侯,正是少年得意,如何叹气呢?”

推开椅子,韩进站起身子,望着长空出了口气,忽地问道:“先生大才,看天下大事如何?这汉家天下又将如何?”

这话要是被来莺儿,黄舞蝶等人听的,就晓得自家这位侯爷又要忽悠人了!

戏志才沉默不语。他一介寒门士子,如何敢评论朝堂天下大势。

须知,祸从口出患从口入的道理。

韩进自是知道他的顾虑,苦笑了声,道:“先生放心,在此之人,皆是进亲信,进与三位虽是初见,却是一见如故,君子相交,贵在交心,先生有何高见,只管道来。我保先生无事。”

戏志才想了想,忽地沉声道:“戏忠不才,看这天下数年内必有大乱!”

“不错!年内必有一场大祸乱及朝廷,甚而动乱大汉根基。只是先生可知这由头吗?”

戏志才刚听的韩进言语,猛然大惊,手中酒杯几乎掉下。

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韩进忽地拦住,笑道:“先生且休要说明,待我二人同时写于手上,看是否相同,如何?”

旁边几人顿时好奇不已,张飞大嗓门叫道:“韩兄弟,你和戏先生说些说什么,俺老张怎么听不明白?”

韩进和戏志才二人摇了摇头,只是不语,张飞大急,又要说话,被甘宁拦下。

少一时,下人拿来笔墨。

韩进和戏志才接过,刷刷几笔,在手心处写下几字。

众人都是兴致勃勃地看着,

韩进微微一笑,亮出右手心,掌心赫然两字:张角。

在座几人,随即把眼光看向戏志才。戏志才也不吊人胃口,伸出手来,龙飞凤舞着三个大字:“太平道!”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大有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之感。韩进却是心里暗惊,这古人的智慧实是非同一般。自己是借着先知的便宜,对方确实真真实实的大局观。

戏志才也是感慨,直觉相见恨晚,二人在这互相吹嘘,那边张飞几人早已耐不住性子,问了起来。韩进当说出了一番话语,却让堂中这人震惊当堂。

自光武帝一来,门阀世家掌握土地,连成一片,掌控着整个大汉,疯狂地搜刮着弱势群体的老百姓。朝廷选拔官吏重出身,权贵世袭,盘根错节,官场上正不胜邪,君子士大夫耻于与之为伍。所谓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买官卖官已经成为潜规则,上下朋比为奸,为的全是私家利益,若是朝政清名,还可苟延残喘,只可惜如今宦官奸臣当道,清流又相互倾轧,内斗不止。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张角其人,假托神医,实则妖言惑众,收取民心,意图不轨,一朝登高一呼,天下云集响应。而朝廷这几年国库空虚,军无战力,到那时,即便朝廷平的了乱贼,这大汉的根基只怕也不稳了啊!”

戏志才纵然心里有所了解,却那里知道如此多的历史问题,当场镇住,原先的一股傲气也悄悄散去,他自幼聪慧,熟读诸子百家,通晓兵书战策,上知天文,下到地里,均有涉猎,自诩为一代人杰,只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故而几年来闲散家中。

此时听得韩进言语,却似有些迷茫。

张飞却似浑然不知,问道:“韩兄弟,这太平道又是什么个什么东西?听你话中之意,是要随张角造反吗?”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四十七章 天下大乱

“这太平道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张角手下的一些人自称,戏志才反应过来,抢先答道。

“那皇帝不管吗?”甘宁问道。

“皇帝?皇帝只怕还在女人怀里,想着怎么搜刮民财吧!”韩进想到那日所见情景,苦笑答道。

几人听了,想到朝廷的混乱,不由黯然,堂上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韩进看了,不由哈哈大笑两声,道:“切休管这些,管他朝廷太平道的,这万里江山,自有皇帝操心,乱世出英雄,这也正是我等男儿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几位,功名富贵尽在马上得,**!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秦皇汉武,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诸位!”

众人听得一震,旋即豪情大气,张飞哈哈一笑,道:“兄弟说的好,来,喝酒!”

“干!”

一碗状元红既了,戏志才喃喃自语:“**!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秦皇汉武,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诸位!”说完忽而两眼放光,

弯身拜倒在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得逢明主,戏忠愿鞍前马后,随侯爷建功立业,博得身前身后名。”

韩进一愣,随即大喜,急忙扶起戏志才。道:“岂可如此,岂可如此,先生大才,得先生相助,真乃三生有幸啊,快快请起!”

庞德管亥唐耀扬几人忽视一眼,也是拜倒在地,大呼:“愿主公建功立业!”韩进大喜。

这几人虽然在自己手下任职,但如庞德等人从未正式效忠过,今日正是双喜临门啊,然则,,还未等他有所表示,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大喜若狂。

张飞早先听的二人畅谈天下大事,自己听的糊里糊涂,却也晓得二人说的有理,他平生最终士大夫,卦台山上韩进先是一己之力硬抗自己和甘宁二人,之后又是片刻成诗,此时也是有些心服其能。

此时见的如此热血,便道:“韩兄弟,既是如此,俺老张也跟你混个出身罢,只是你可这酒可能让俺老张喝个够啊!”

韩进此时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点头笑道:“张大哥但喝无妨,保你年年有的喝!”

随即,张飞甘宁二人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了几声,拜倒在地。

……

然而,正当他们痛饮之际,却见典韦满身血迹,神色慌张,冲了进来,说出一番话来,顿时让韩进大惊失色。

却是典韦在山上维持治安,突然尿急,转到无人之处,却听得一大石后隐隐似有人声,探耳一听,却让典韦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原来大石背后二人正是太平道的杜远和唐周,此次奉张角之名前来游说韩进加入太平道。

依着唐周的法子,是慢慢想个法子,先接近韩进,在行其事。不想这杜远性子急,相出一个法子,就是直接偷偷进入韩进家中,挟持韩进家人,逼迫韩进加入他们。不想被典韦听得。

绕过石头,直奔杜远,杜远那里是典韦的对手,三拳两脚就被打倒在地,正当典韦要擒拿二人时,杜远突然将身边的唐周推向典韦,典韦抓住唐周,正要甩出,忽地胸前一阵剧痛,旋即看到一把钢刀自唐周胸前穿出,扎入自己前胸。却是杜远从后边推出唐周掩护,从而打算一击杀掉典韦。

唐周眼睛睁的大大的。实在无法明白自己这位素有义气之名的兄弟会这样对待自己。然而这一刀并未要典韦受多大的伤,只是插进典韦肚皮半寸,那杜远却被盛怒之下的典韦一击要命。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唐周经此一事,心恢意冷,临死前顿悟前非,说了自己是张角的弟子和姓名,再要说出别的什么时,却已不及,断了气。

不顾伤势,典韦怕还有别人危及韩进,直直奔来太守府中。看着一身血迹的典韦,韩进一阵心痛,即时打发郎中去包扎了。

典韦虽无大碍,可是此时的韩进却陷入了纠结之中,唐周死了,谁来告密。没人告密,黄巾起义如何爆发?没有黄巾起义,天下如何会乱?天下不乱,自己又如何洪水摸鱼呢?

感觉对历史失去了把握,韩进顿时茫然起来。

然而不久随即坦然,没有唐周,黄巾起义就不会爆发了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汉之症,已入骨髓,社会矛盾激化,天朝必然分裂,此乃大势所趋。

想通之后,心中除了希望历史照常发生。便每天和几人畅谈国事,闲来和张飞几人练练武艺什么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从前的那种逍遥自在。

历史在蝴蝶的翅膀下不经意间滑过,韩进的担心果然出现,公元一八四年,本该爆发的黄巾起义,许是因为没有唐周的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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