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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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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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不是都应该一脸惊恐吗?虽然当时她的眼里也有一点,可是却让他觉得不真实,总觉得好像刻意为之一样。

平日里对着他时候的喜爱眼神,却也还是带了一丝让他觉得异样的感觉,但是却不是所谓的假意。说不清道不明,这种心思让他越发好奇,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被白月笙盯着,端木尘压住了心里的那些疑惑,然后拿起爪子毫不犹豫的撕裂了她新娘装上的腰带。

然后就见到白月笙将剩下一半的红色腰带拿过,将这已经及腰的长发利落的拢起来,高高竖起,将那腰带在发丝上绕了两圈之后,简单的系了一个结。

脸边,还有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颇为随意。不算是精致的五官,因为那双明亮而带笑的杏眼,多了三分魅惑。

身上穿着的是大红色的羽衣,背部是因为那位绣娘临时起意,绣上的一根凤凰羽毛。占据了整个衣服的背部料子。大气又不失华美。

传闻中,这羽衣在前代,是穿在了一位祸世妖妃的身上,深受帝王宠爱,甚至于为了她情愿丢下天下。而最后,当帝王霸业成灰,那位妃子便是穿着这身羽衣投入火海,结果妃子烧成了灰烬,而这衣物,却还是完好无损。

故而这衣物又被人称为不祥之物,但是同样的,因为可以防火的关系,而被人传成至宝。如今穿在她的身上,端木尘只觉得有那一瞬间,脑子中闪过一个想法——风华绝代。

不过很快的,这想法就被他拍死了,因为白月笙的脸,完全没有和绝代俩字沾边的,和风华俩字,那就更是没缘分。

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若是说有什么不同,大致只是那双眼罢了。

但是,他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看起来英气逼人。甚至于给她披上战袍,就能上战场。

当然了,端木尘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她上的从来不是战场,而是驯兽场。

白月笙没有镜子,故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看了眼正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端木尘,笑了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能够驯服你的架势?”

“驯服?”端木尘稍稍疑惑,对这个新奇的词语,有些不解。一般不是只有坐骑才会被驯服的吗?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让他给她当坐骑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如果端木尘没有毛的话,他的脸绝对是红的。真是的,这个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答应他的帮他洗澡都还没呢,竟然就想坐在他的身上······

“如果你一定要坐在我身上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等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洗澡。”说完,端木尘就在白月笙一脸诧异的神色下,大摇大摆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半蹲在她的身前。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看到这货红了的耳朵。

这是怎么回事?白月笙愣愣的看着眼前忽然就蹲在自己面前的白狼,哪怕是没有梳洗也不染灰尘的毛,一双稍稍红了的耳朵不断扑闪着,还有,刚刚那口气,明显的是在别扭啊。

所以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坐在他身上了?那好像被被逼无奈的表情,她刚刚说了什么?额,端木尘他到底误会在哪里?

额,虽然一直很想试一试。毕竟现代的时候,狼是凶猛动物,她根本没有希望坐上去,而且她接触到的都没有眼前这位高大。

一时间,白月笙心痒痒了。

“蠢女人,赶快上来,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坐骑了,还想怎么样?”端木尘一直蹲着,却迟迟感觉白月笙上去,心中越发觉得羞耻,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是人啊,怎么可以托着一个女人乱走?

一听到端木尘要恼了,白月笙二话不说,跳到了他的背上,而随着白月笙坐上来,端木尘很淡定的直起了后面的两条腿,走到门口用爪子扒开门淡定的走了出去。

坐在他的背上,白月笙心情不错的摸了摸,然后又拽了拽他那对让她爱不释手的耳朵,在他不耐烦甩头的时候,方才放下道:“虽然说不知道你哪根筋没搭好,说我要你做我的坐骑,但是果然,我还是很喜欢有代步工具的感觉。

端木尘,我没说过吧,今天你很像是一个男人。”说完,白月笙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完全是故意在气他。

而本来就正羞涩的端木尘听了这话,尤其是那句没要他做坐骑,差点就把嘴里的尖牙咬断,顿住脚步,恶狠狠的威胁道:“蠢女人,给我好好的闭上嘴,不然我就咬死你!”

------题外话------

啊哈哈哈

所以说,端木尘少年,其实他就是一傲娇啊傲娇。



第十五章 渣男你好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白月笙想说:男人心,它还不如绣花针!那好比海底流沙,好比天空浮云,他生气了发火了,到最后你可能还不知道,到底是错在哪里。爱萋'

深沉的男人心,我们猜不起,深沉的半人类的端木尘的心,那更是摸不透。

被端木尘忽然生气的架势给吓了一跳,白月笙很老实的坐在他的背上,没有再说话。不得不说,坐在他的背上好处多多,一是不用她自己走路。这不是她懒惰,而是古代的绣花鞋根本就不是用来走路,而是用来折磨女人的啊。

那小巧的感觉,她会说么,她在这种时候深深爱着运动鞋啊!

二是这端木尘的背部那是真的很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吃的好,还是因为狼的背部都这么舒服,软绵绵却又不会需要担心自己掉下去,一抬手就能摸到那双让她喜欢的耳朵。

第三,这个可是最重要的了,她走在路上,看到偶尔来来往往的在忙碌的下人,那一脸惊悚好似见了鬼的表情,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啊。

那种优越感,能够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大概是府上的第一人了吧?实话说的话,这种感觉的确很好,如果不是因为端木尘这个不知道在别扭什么的家伙不准她说话,她还真想仰天长啸,然后指着偶尔路过的人说:给我跪下!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大概是因为端木尘走的比较快的关系,所以她们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大堂不远处的会客厅,站在门外,还不等进去,只听到里面一阵哭声响起。

“我,我真是想不到,在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见到月笙妹妹,想我们二人小的时候,那是两小无猜,情同兄妹。

本以为她来了端木家,日后高高在上便见不到了,没想到上天垂帘,让我中了状元,如今知道她还安好,也便安心了。真是,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屋子中,男子本有些稍稍温吞的声音响起,其中带着明显的哭腔,在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之后,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门外,白月笙听了这话,嘴角抽了又抽,所以说果然不敲死渣男她对不起前任,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养成的暴脾气!

说什么情同兄妹,他敢不敢把情投意合的真相说出来?虽然都是情,明显差的远了。说什么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敢不敢把其实是因为他上了双重保险?生怕她前任不被咬死,甚至还骗她说什么一起殉情这个真相坦白一下?

还有,一个大男人,你哭哭啼啼的真的没问题吗?果然,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心中不住的在吐槽屋子中说话的男人,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那佯装痛苦的表情。

“没事吧?”压低了声音,端木尘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担忧的问了她一下,她倒霉的事情,早在她还没嫁过来之前,就有听到几个人提起来,说什么她没福气,当不了状元夫人。

虽然觉得自己的娘子在自己面前为别人伤心这种事很该生气,但是端木尘还是明智的决定给她时间忘掉。

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这是被她那不算人类的相公关心了?稍稍一愣,白月笙有些回不过味来,今天他没吃错药吗?竟然会对她如此温柔,唔,绝对是因为昨天把她腰摔坏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愧疚吧?

这么一想,白月笙的心里感激少了几分,盯着屋子的门,听着里面不断响起的哭声,还有安慰声,几乎把门板盯穿了,许久后,勾起一抹看起来很是纯良的笑容道:“相公,上爪子,咱们开门。”

一句话,让端木尘的心里一阵恶寒,那句上爪子,她敢换一下吗?虽然这真的只是爪子。心里不满,端木尘还是按照心情不是很美好的白月笙的话做了,抬起大白爪子很淡定的拍了一下,结果一个不小心,拍的似乎有点重,两扇门全部倒进了屋子里。

“什么人?胆敢妄图刺杀公主?”随着这扇门倒下,只听到那温吞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气势十足的感觉,让白月笙不由得看了过去。

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更想拍死他了。早在刚刚端木尘把门拍碎的瞬间,那渣男就很迅速的拉起了他身边一自己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形成一种保护状态,当然,这是很正常,大男人就该如此。

但是!你敢不敢把你的头从你身前那带着铁面具的白衣少侠身后拿出来?敢不敢!

“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不悦的看着骑在端木尘身上的白月笙,语气不善的质问道。心中对她的不满越发的大了起来,这个女人就没有一会儿是消停的。

现在,还敢伤风败俗的坐在自己丈夫身上。

“母亲大人,您看不出来吗?嫂子和大哥这是夫妻两人如胶似漆啊。”红衣少年依旧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一幕,丹凤眼里划过一丝惊艳,但是随后却又变回了平日里的深沉。安静的模样,随意散落着的黑发,任谁看去都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哼!简直胡闹,身为家中的主母,竟然骑在自己丈夫身上,还不赶快给我下来?”怒气正盛,但是老夫人的语气却没有一点的怒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难听的话,当然,不是因为她转性,而是心里完全在为刚刚端木芩的那一句母亲大人感到开心。

所以说,当一个男人,想要改变在一个女人心里的形象,就算是叫自己讨厌的女人为母亲,也都是很淡定。而当一个母亲听到从来不会叫自己母亲的人忽然叫了自己,心里的感动会让她可以原谅任何事情。

当然,这话是永远不会被老夫人知道的。

白月笙无视了老夫人那句根本不算是警告的话,依旧坐在大白狼的背部,看着在看清楚自己是谁之后已经不再躲着的状元郎,笑的万分灿烂道:“好巧啊,亲爱的。没想到你竟然也还活着。

那日分离,忘记告诉你不要喝下毒药为我殉情,因为我百毒不侵。结果却因为时间太短无法说清。本以为此生再也没有办法见面,如今知道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题外话------

女主腹黑了有吧···



第十六章 那些愤怒

用了他之前的语气,白月笙的脸上笑容明艳让人看不出半点说谎的迹象了,杏眼大量了一番已经完全可以看清楚的状元郎。爱萋'不得不说她的前任其实眼光并不太差,至少用这张脸来说的话,放在现代那就是一大明星。

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不算白皙但却给他增添了几分男人气的肤色,看起来也算是赏心悦目。大概是因为他是个读书人的关系,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常人没有的书卷气。人家都说古人寒窗苦读十年,这话诚然不假,看看眼前这位,就算是穿着大红色的状元袍,他也还是一副节俭的穷酸相。

大概是因为白月笙的眼神太过炙热,又或者是因为那被她盯着的状元郎太过心虚,所以很快的,他便恼羞成怒的用袍子挡住了脸,怒斥道:“白月笙,你莫要胡说,再下与你之间,只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如今你也是个有了家室有了身份的人,我也是堂堂驸马爷,哪个曾与你一同殉情?”

男子的声音还是那般的温吞感十足,也不知她前任当时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还记得她刚刚接手这具身体,脑子里在想起来这个男人的评价那就是:他温柔似水,男子气概十足,又如那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站在人群中,好似神仙下凡,高洁不染纤尘。

这话给神仙听到神仙会报复你啊,前任!而,虽然现在已经被报复的直接死了。心里默默的感慨着,白月笙忽然明白了那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真谛,感情就是她前任的真实写照。

深吸了一口气,白月笙抓着端木尘的狼耳朵,尽量不让她有一种想拿鞭子抽死那状元郎的冲动。

在会客厅内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笑着开口道:“是这样吗?我记得刚刚好似有人说过,和我两个人情同兄妹,怎的这才一会功夫就成了普通朋友?

鹤顶红不是一般的药物,那日的瓷瓶还留在我的房中,不知你可要去看看?哦对了,好像是还剩下了一点,下一次遇到比我更好的,可以拿去给公主殿下服用。省钱又省力。”

白月笙的语气很平静,一如之前和老夫人对持时候的那般,冷冷的看着那位状元郎,心中越发的嘲讽。这就是她前任一心想要的爱情?如果是的话,还不如找一个动物的实在。

也许是因为白月笙这恨意太浓,又或者是因为京城中经常会传出她和那位状元郎曾经的事情,所以一直都站在状元郎身后的公主殿下也终于无法沉默了。

从那状元郎的身后缓缓走出,冷冷问着身边的驸马:“这是怎么回事?”一开口,女子的威严气知足,那双凤眼凌厉的扫了一下驸马爷,简直就好像主人在质问奴仆一般。

随后,又打量着骑在一头白狼身上,笑容灿烂的人,稍稍惊讶。这白狼她知道,是端木家的大公子。当年的事情皇家也曾去调查过,而最后因为一直无果的关系,便将这件事视为秘密。

迄今为止,为了保证国家财政的平衡,他们也在不断帮助端木家保守这个秘密。只不过,她听说端木家的大公子从来不允许别人触碰,怎的现在这个女人还敢坐在他的身上?

还有,她刚刚的话,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月歌,你别听她乱说,她分明就是一个疯子,我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有染呢?我们两个人都已经认识有一月之久了,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

见公主的语气不善,状元郎几乎是脸色惨白,急忙对着她解释道。

而一旁,白月笙闻言却是笑的更加灿烂,再次在一旁凉凉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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