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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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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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万元现金,你看怎么办合适吧。

    国华的表情又谦卑了些,回道:刚才我就说了么,咱们只是个小小的误会,我作为个领导不会干那种犯法的事,既然你说“私了”,我也认为这办法可行,可是我干巴巴地挣那么点工资,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呀。再说也不能动用公款——我也不端架子了,是不是误会我也认了,这不我又叫了李会计来,他是我的老同学,谁让我们有这种特殊关系呢?他自己不管怎么难,也得借给我5000,宋副经理这次也要给我借7000、8000的。

    国华急忙面朝宋副央求的样子:怎么,我就求你这一次。

    宋副面部表情庄重,唯眼神狡黠,认认真真地忙着点头:我想办法,我想办法,不管怎么难,也得给你凑够这个数。

    正在宋副说话的当口,国华忙回过头来向愁眉苦脸的志坚使了个眼色,哑着嗓子说:你放心,不让你犯难,也表个态吧。

    志坚正在为经理当众给他下的硬指标犯愁,心想我到哪里去给你借这么多的钱啊。再说向亲朋好友借钱得有个正当理由吧?现在国华向他说出这话,知道对方在唱二簧,他立时气也足了,待宋副话音刚落,也表了一个态。

    然后宋副面对来人,客客气气地说:两座山没有碰到一块儿的时候,两个天南海北的人就有碰到一块儿的时候,我劝大家都消消气,坐下来冷静地面对现实,我看两位大兄弟既是实在人又通情达理,我就认为你说的是实情,什么我们经理说是一场误会,如果真是这样,你也得认了。你大小是个领导,传扬出去多不好。我也主张你们双方“私了”,可是让经理拿出五万块钱,我看砸断他的狗腿也办不到。你们适当地让让步,我和会计也以多年的私人交情帮他借借,三天之内凑齐两万元,到时候还在这里,还是我们几个人到场,来个两清帐。你们看怎么样?

    来人说:两万少了点,三万吧。

    接着宋副既说好话归劝,又用模棱两可的危害性和损失吓唬,国华也不失时机地说几句希望对方体谅他的话。最后宋副说:我觉得我是充分考虑到了你们双方的利益和难处才说这些话的,你们不同意,我也不管了,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吧。

    他说完,就要向门外走,国华忙伸出双手拦住他,到了这时,来人才答应按两万元“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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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章 都是小弟弟惹的祸(下)

    第三天的下午,国华又把志坚叫到他办公室,这时前两次的来人已坐在里边,不一会儿宋副也到了,国华边开文件橱拿出两万元现金边说:这次多亏了宋副经理和李会计帮助,不然我自己说什么也凑不齐这些钱的。你两位清点一下,也好证明我有诚意。

    来人看了看这些钱,其中一人把它接过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一只手把上面一打折起来顺势慢慢放开,就说:不用点了,就这样吧——如果不是宋副经理调解,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这时宋副既表示谦虚,同时又要敲打工作搭档几句,国华也说自己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他接着又说对方宽宏大量,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尽管说。志坚看到来人已收了钱,态度也不像前两次那样生硬,自己也插不上话,就告辞退了出来。

    临下班之前,国华又把志坚叫过去,说这次出事儿,就是那天我酒后躺在你床上时,进来的那个女人给闹的。他又说刚开始我确实是想和她处对象的,还是经别人牵的线。我看她人长得不错,又比较年轻,说得还满好的,就和她热乎上了。接触几次以后才知道她有丈夫,我就想和她断绝来往。可是那天晚上她打给我电话,要我再去最后一次,并说她丈夫到外地出差去了。我就开上公司的那部伏尔加去了。到她家才二、三十分钟,就有人敲门,她说是她丈夫突然回来了。而且趁我不注意,她预先把我的汽车钥匙藏了起来。她家幸亏是二楼,窗子也没有订防盗窗,我就在她厨房窗子那里顺了根绳子溜到了楼下。我平时经常摸这辆车,很快就进了驾驶室。没有车钥匙,我又借助于常用工具把导线连在一起,踩着了油门就往回跑。她丈夫发现我的车开动后,又开上车追我。我凭着路熟,专钻胡同,才终于摆脱了他们。当时若让他们得手,非打我个半死不可。这后来才知道是她丈夫逼迫她这样做的。现在只能是破财免灾了——你是会计,这钱的来路我也和你说一下。本来我和老宋通过工农关系的途径搞到两万元,又没用下面的职工费力气,我们打算作为公司的应酬费。这次我遇上倒霉事,老宋看我确实没办法,就说让我先用它应急,以后讨了来再堵上这个窟窿,我也只好按他说的办了。如今他们收了钱,可能这一关算过去了?

    志坚听到这里,就宽慰国华几句。

    又过了两天,外经委主任专程来到了外贸公司。十几分钟后,于科长也被国华叫了过去。隔了一个小时她才回来,这时只有志坚在科里,她神秘兮兮地说:不好了,这次咱们刘经理又捅了个大漏子——

    志坚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于科长便一五一十地向他诉说其实他早已知道的事情。不过说到最后,即来人收到两万元后,第二天又到外经委把国华给告了,说他有贪污行为。这次主任来是让国华尽快归还这两万元公款。

    至于这些情况志坚是第一次听说。志坚从而想到,这次国华在本公司不一定呆得下去了。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因自己的小弟弟不老实而惹了祸。

    志坚又想起十多年前一位战友因此类问题而丧命的事。那时节,和他是邻村的战友因为早在部队是汽车司机,复员后给一位副县长开了车。虽然只是辆吉普,可是到了偏远乡村就是稀罕物。像副县长到了乡镇就直接进了办公室,这位司机可得守着车。在这种情况下,就近的一位农家女就故意向汽车周围扔土块,三扔两扔的两人就扔到了一块儿。几个月后,姑娘肚子大了起来,可是这司机当兵前就结了婚,早就有了小孩儿。那时对作风问题抓得特别严,两人都很害怕,司机领着姑娘跑到他家中,大人们吓唬说公安局来抓他们,吓得让他婶子把自己和姑娘锁在屋里,大小便也不敢出来,整整两天,最后双双上吊而死。

    志坚想到这里;深为自己的战友和同学作出如此丑事而惋惜;而痛心;这些人为此不是毁了自己的政治前程,就是断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正是:父母辛苦养育大;不思回报不尊爸;为了一时小弟弟;或洒热血或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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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一章 性骚扰(上)

    以前志坚遇到男女之间的麻烦事;犹如没风的雨天里打伞;身上淋不着。可是这一次风雨交加,没法不淋个透心凉。

    上一章节的开头已经提到过的;因刘经理有男女关系的传闻,又牵连到了志坚。其实志坚真没这方面的事,不过正因为他没出过事,才有人感到好奇。像原先在商店跟他开过几次小灶的施姑娘,如今被安排到公司办公室当了勤杂人员,只要是戴官衔的人不在场,这位就开他几句玩笑。出纳员姓綦,也是刘经理调来的,在工作上自然和他交往多些,再说风言风语的主要对象就是这一位。别人只是在背后传,其中这施姑娘也背着个黑锅。她怨枉不怨枉,她自己清楚,别人的事她就吃不准了,便借开玩笑来激志坚和小綦。既然是玩笑话,就不能当真,再说作为男性的志坚不好护短,可他又不便反驳,只得搜寻两句边边沿沿的话来作搪塞。作为小綦呢,和施姑娘是同一种情况,再说她调入较晚,就敢于拿较为明显的话来反唇相稽。这期间志坚的家还没搬来,施姑娘由于某种原因吧致使夜间失眠,就和他说回家时给捎点安眠药片来,他就答应了。施姑娘不好意思向别人开口的事在志坚这里得到了满足,但是志坚并不因此而作为笑料,使她越加认为这位人品好,开玩笑的次数更多了一些。

    本来有人对经理及会计不满,便借经理一时不检点扩大影响面。可是这圈子里边的人互相开起了玩笑,不更加给这些人以可乘之机么?所以谣言就不断地加码。不久志坚全家人都搬到了市区,刘经理因风流事被敲竹杠的问题也给传扬了出来,然后刘被降了一级调往外单位,可是其他人员暂时没动。

    施姑娘是位临时工,刘经理调走后,直接威胁到她的工作问题。再说从某种迹象表明,她可能已被经理玩弄过,这一时期情绪极不稳定。不过她还是继续和志坚、小綦两人开玩笑。志坚觉得她也实在可怜,仅为了一个临时工作,纯洁少女不再清纯,本来当作靠山的人很快倒了台,只会让别人在其背后指指戳戳,没有人同情帮助倒也罢了,自己还强颜欢笑,私下不知怎么痛哭流涕呢?不久施姑娘干了材料员,但她办公室还同财务科相邻,能谈得来的不多,仍然和志坚、小綦开玩笑。志坚感到她的处境艰难,又不便于明显同情她,长期处于应付的状态之下。

    人都是有感情的,施姑娘也毫不例外。先是和刘经理有流言蜚语,又听说自己和李会计还有这事儿,她不免恨有些人无事生非。不久刘经理跟别人私通惹出麻烦,继之调离,同事们待她就非同往日了,因而时常孤独寂寞。她想起有关自己和李会计之间的谣言,作为个姑娘家都有人告诉我了,难道他一直不知道?她既有着好奇心,又怀有对志坚的好感,时不时地拿小綦作幌子,以玩笑的方式试探对方。可是一两年下来了,志坚半点口风也不露。她又看到一般的男性得知和哪个女人有这类谣言后,罢不得和对方套近乎,眼下志坚是个例外,于是对他就产生了爱慕之心。这样以来她主动和他开玩笑的劲头儿更大了。

    志坚对她是什么印象呢?从直观上来说;施姑娘就像有人一时瞧那脸上有点缺陷的人的艺术照;还是愿意欣赏的。可是若对她全面衔量时,就像一下见到这照片的真人,看一眼就不愿再看了。

    作为施姑娘呢,一直攻不下志坚这个堡垒,在这公司也呆得没有意思了,就寻求到别的地方去混碗饭吃。待联系的有些眉目时,她已不在乎什么影响,跑财务科更加勤快了;而且专挑志坚他科室里没别人时进来。仅是嘴上说说还不尽兴,这位还想方设法凑到对方面前脸对着脸地开逗。变着法儿的来过几次后,志坚就是无动於衷。想想火候儿还不到?她又不能让志坚这样的人看出她的轻浮,每次走近前来,必找个台阶。这一次实在没法,看到与志坚对桌小綦的茶杯放在两桌中间,她便走到两桌一侧,一只手边启开杯盖边说道:“光在仓库忙,渴死我了,先喝她口水。”然后双肘支在桌子上,低头喝了两口,又将腹中热气吹在了志坚的脸颊上,接着风趣幽默地来上几句。

    小綦是临时出去,待她回来,施姑娘已离开了。前者是熟客,每次她来过后,志坚不可能都要向小綦说一下,再说男女之间的交往跟别人说多了也不好。可是小綦的杯子动了样,她知道对方是从来不动她杯子的,就问了一句:谁喝我的水了?

    小施刚从仓库回来,她说渴得很,端起来喝了两口,接着又给你续满了。

    随便用人家的杯子,多不卫生。

    小綦在志坚面前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志坚知道她不乐意了,就说:我认为你两人经常在一起,杯子互相混用,也没在意。

    此时套间里于科长不在,小綦就说:是她主动和我开的玩笑,我只得如此罢了。李会计,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对她要有点警惕才是,前两年的风言风语你没听到?

    这一下志坚不得不说了,便将刚来公司不久,当面对国华抱怨惹了一身臊的事告诉对方,又说了几句施姑娘这两年也很是可怜的话。

    早就因谣言四起,小綦始终抱着委屈,便趁机向志坚表白自己,并拿出两人都在场时刘经理说过的一句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作为理由。

    可是志坚说:并不见得,恐怕当年刘经理是把众人都知道的事作挡箭牌,像小施很可能就和他有事。我是学过心理学的,又比你大10多岁,还先后接触过几位性格合得来的女性,谁作风正派不正派通过一个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何况咱们在一个科室办公,行为举止我一清二楚,你是被人怨枉的。

    小綦显得很感激,认真地说:有关你的谣言你早就知道啊,怎么我一直没见你向别人抱怨过?

    向别人提这些有什么用?说不定自己成了传播谣言的工具呢,如若我向你或者向小施说了,不但起不到好的效果,反而容易造成误会。要不是你这次提起这事我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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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城市生活 第二十一章 性骚扰(中)

    我以往认为你在这方面没什么反应,不清楚这些事呢,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你认为我年龄大,早落伍了?

    小綦是老实本份的人,在志坚面前说话从不随便,现在见他说这话,脸色一时泛红,双方就中止了交谈。

    小綦原不知道志坚心灵深处的东西倒也罢了,如今猛然察觉,对她触动很大,夜里竟作了一个美梦,梦中竟和志坚相拥相携地来到一处清清的大湖之畔,幽静的小山之侧,依偎在鸟语花香之中,做起了男欢女爱之事。

    这心灵纯洁之女,自婚后再无丈夫以外的人滞留在她的心中,醒来之后,比有的女子和别人私通后被丈夫发现了的心理还要恐慌。巧的是一大早她来上班,到了公司大门口志坚正站在那里,她一时像偷走了对方的心,满脸彤红。志坚仍和往常一样,开始并没察觉她的异样,还是正常地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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