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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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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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路不是自己想的,就是现在想也没法想,大家都这样。他顿了顿又说,我就到家了,你自己不害怕吧?

    就隔着四、五户人家,天黑时我也不害怕,何况月亮这么圆。我说完,就急急忙忙地一个人回了家中。

    到了冬季志坚应征入伍,我也被新建的县纺织厂招了工,两人身份都提高了,再说互相见不到面,有话更好说,就给他写了一封信。我不好意思到他家问地址,只向和他同学的李文祥打听。因为这位并没给他去过信,只是常到他家里坐坐,信封上的地址就记得不清楚,不过对志坚高中时所在的一班印象很深,一时搞混了,就说成了某连一排。我收不到他的回信就胡思乱想,想到仲秋节之夜的情景,又察看到他给杜榕的信,以为他对我有了反感,所以就再没回信。

    我在志坚这里吃了闭门羹,心里窝着把火,更激起自主找个好对象的念头。刚建的工厂,除了为数不多的师傅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而且大多数是女工,厂里又规定学徒期间不准谈恋爱,我就没敢及时采取行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进厂已经一年多,看中了本车间一位干修理工的小伙子。于是暗自思量,等到我学徒期满,就怕别的姑娘捷足先登,不如早打主意,若办得谨慎,不可能走漏风声吧?

    这小伙儿姓田,我每见到他就田师傅挂在嘴边,尽量找机会闲聊,甚至盼着我的机床出点故障,以便让他给修。小田经不住我的缠绵绯恻甜言蜜语,很快就坠入了爱河。我先对他有意,他又反过来对我充满了狂热。一天傍晚,我们偷偷地来到偏僻的小丛林中,他先是缠绵的情话,赤诚的心声,继之温柔的爱抚,狂热的拥抱,曼妙的接吻。我感到他那东西在迅速勃起,一时把持不住,遂无序地喘息,忘我的呻吟,然后瘫软无力,歪倒在了草地上。他见我如此忘情,没有抗拒,强大的性欲控制了全身,就迅速给我解腰带,褪裤子,我虽然连说不,可没有了行动的能力,他边忙碌边说:你就是我的了,我就是你的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到这时他的裤子已褪下来,只觉得那硕大、坚挺的DD照准了我的私处,只一下就插了进去。我虽一时疼点,不过有他刚才温柔体贴的爱抚,有他甜言蜜语的话语,也就继续承受着他在我身上的激情动作。

    小田经历了这勾魂摄魄的第一次后,就想方设法和我干这种事。我虽然没有他那种兴头,不过知道已闯过难关,再说几天不和他肌肤相亲,就像丢了魂似的。经历过几次,我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由亢奋异常的激情所代替,有时也会让小田平躺着,我赤裸着下身,来个骑马蹲裆式,找准部位,两相对接,然后颠狂地动作起来。也就上下耸动动真情,进出有度度青春,里外同感感到爽,两人均乐乐开怀。

    不是有那么句话叫乐极生悲么?我和小田就走上了这条道。因为我们年纪轻轻的偷吃了禁果,并没想到采取避孕措施,我身体有了反应也没有当回事,再说生怕外人知道。等到实在瞒不住了,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已过了正常的人流期限。我肚子逐渐挺起,厂里领导哪会不知道?先是对我们两人批评教育,停职检查,后又通知了各自家长。由于我爸在外地工作,鞭长莫及,就娘一人当家。车间主任及女工师傅领着我回到家中,向我们母女讲清利害关系,想让我承认受了小田的诱骗才造成未婚先孕的,如果再强行打胎,厂里会保留我的公职,只处理男方。

    我觉得是我主动追求小田,他经受不住我的诱惑才一发不可收拾的。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以致坑害了他。就明确拒绝了厂里的建议。我娘疼爱闺女,又知道强行打胎的危害性,也不同意来人的说法。这样以来,我和小田双双丢了工作,又成了农村户口。

    小田和我草草地结了婚。他是县城街道上的居民,那时都属于农业户口,但土地少得可怜,不过城中企事业单位有建筑工程,装卸工之类的活儿就让这些人来干。我有身孕,只有他拼死拼活地卖苦力。

    两三年后,文革已结束,政策开始松动,我又跟随几个伙伴起早贪黑地去临近城市提少量成衣回来卖。加上我认识厂里不少女工,借此向她们推销,这样垫底的资金逐渐多了起来。几年后,卖成衣不再那么红火,我又开了一间屋的小商店。供销双方为追求利润,这时已经有从不正规渠道进货的现象,当然为防止上当受骗,我也学到不少门道。像进香烟时,会看烟丝,嗅香味,摸软硬,辨包装。至于进酒这方面,就让小田把关。商店相继多起来,再说小田已不再年轻,不适宜常在外面跑,我们就用积攒的钱,雇上厨师和服务员,开办起了小小的饭店。饭店竟陆续地扩大了规模,年轻背运的事离我们越来越远,人生之路也就一步步地越走越宽畅。

    笔者有必要在章节末做个概括:

    年轻任性人轻浮,

    未婚先孕工作无,

    扑下身子玩儿命干,

    早年吃苦老有福。

第三卷 奋起 第四十四章 同桌的你和我(上)(解禁)

    志坚与杜榕重逢之后,在家打开电脑,有几次不是先上文学网,而是拿张早预备好的DVD片放进机仓,欣赏起老狼和叶蓓演唱,高晓松词曲的《青春无悔》,今天又是如此: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最心爱的你,像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不诚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人和人相互在街边,道再见

    于是动情的歌声把志坚的思绪带入到他那遥远的少年时代——

    那是五年级下学期的一天,第一节课前,同学们已到齐,只有第三排中间靠左首我身旁空个座位。班主任林老师在前,漂亮的女同学在后走到了讲台前。

    林老师抬高嗓门:我们班又来了一位新同学——杜榕。大家欢迎!

    新同学面向同学们停顿一下,大家鼓了鼓掌,林老师便把她领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上。

    林老师又回到讲台前:杜榕同学在原学校品学兼优,还是一位班干部,因从外地学校来,在课程进度上有点不一致,希望我们别的同学主动帮助她一下。

    课间休息,同学们陆续回到了座位上,我刚坐下,杜榕也回到了座位上。

    我叫李志坚,志气的志。我低声对她说着,同时拿起包了书皮的算术课本,上面写有——李志坚,遂向她展示了一下。我接着又说,咱们是同桌,有需要我向你介绍的就直说好了,学习用品你一时带不全,可以用我的。

    杜榕说:我的名子是——她边说边拿起自己的语文课本,指着书皮上的名子让我看。等到我看仔细后又说,刚才老师过于夸奖我了,其实我学习属于中游,以后还请你多帮助。

    下一节课自习,先做算术作业吧。我说完,就从书屉里拿出了印有上海外滩图案的铁铅笔盒摆在书桌上。

    杜榕看到后说:这是上海呀,你怎么有这么漂亮的铅笔盒?

    我说:我还一直认为是哈尔滨,因为我二叔全家在那个城市,几个月前我爸爸出差,是在哈尔滨给我买的。

    自习课上,同学们都在做作业,算术作业需要画图,可是杜榕没带铅笔,我抓紧做完,把铅笔递给她,说了一句:用我的吧。

    曾记得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我们村的河堤旁,有三、四行大柳树,其中一棵歪向一侧,枝头离地面五、六米,我偏瘦,骑在树杆最高处,其他五、六个小伙伴依次排开,众人应声“嗐、嗐”,人随树杆上下大幅度起伏。

    这时,杜榕和一名女同学顺着大堤骑自行车来到近前,由于她刚会骑。发现我在下边的大树上,车子不由得搖晃起来。那位女同学立即从后车座上跳了下来:怎么还来回地拐弯呢?你下来,我骑吧。

    我玩兴正浓,扭头看到了两位女同学,就招招手喊道:喂!学会骑自行车了?

    杜榕高声应道:刚学会。然后又面对女同学扭头说,李志坚,李志坚在下面的大树上呢。

    女同学:志坚!你可真勇敢啊。

    第二天林老师在课堂上作点评:我们的同学年少好动,多跑跑多打打球,应该提倡。不过我们是学生,危险性的活动不应该参加。有位乡下的同学,在学校挺遵守纪律的,可是星期天和本村的孩子爬到高树上玩心跳、玩刺激,简直是野孩子,我这一次不点名了,以后要注意。

    我拘谨地坐着,知道点的是自己,再不敢抬起头来。

    自习课上,杜榕在做着作业,一时停下笔,扭头对我说:你不要误会,不是我向老师告的状。

    我直起身子,稍微扭了一下头:我知道,我是应该注意。

    同学们继续做作业。我把作业本和教材放入桌屉,又抽出了一个较厚的封面写着“精美词句”的作业本,再把衣兜里的一个纸条展开抄了起来。

    杜榕说:你这是什么作业呀?

    我说:这不是正式作业,林老师布置的时候你还没来呢。他建议我们看课外读物时,有精美词句就抄下来,一天平均一条,积少成多,时间长了,对写作文有好处,日后说不定会大有受益呢。

    杜榕拿过去翻了翻:都快10页了,我给你抄这一条?

    我说:那敢情好,可这样不耽误你做作业吗?

    杜榕说:我不理解的问题还经常问你呢,这么一会儿有什么耽误的。

    一天下午,在城边的小湖旁,美术老师带领同学们各自拿着自己自制的画板来到这里,让大家找砖头、瓦片坐,有的干脆站着。这时老师讲:基础课我们已学过了,现在让同学们出来写生。你们注意看湖对面那座民房了么——有点特色,体现了我们当地的民风。各位同学慢慢观察一下,结合我上一节课所讲的要领,把它画下来。你们各自找自己的同桌,画的过程中互相检查检查。你们听清楚了吗?(众同学:听清楚了!)你们适当调整一下位置,开始画吧。

    同学们各找各的同桌,我位置靠前一些,杜榕就走到我身旁,然后坐下开始画,过了一会儿,各自看一看对方的,或用橡皮擦擦局部再修改。

    课间休息,中间两张课桌在一起,我在课桌的右侧,另一张课桌的石顺义对我作了个鬼脸:你的女朋友跑了,你还不把她赶快追回来?

    叫你胡说。我眉头紧锁,先回了一句,并攥紧拳头打过去。可是对方一个急闪身,打在了课桌上,一时手背上流出了鲜血。这时上课铃响了,同学们蜂拥进入教室,杜榕也来到座位上,看到我手这样,惊讶得很。

    杜榕说:流这么多血呀,快去医院吧。

    我说:开玩笑开的,不要让老师知道,一会儿就不流了。

    我的小手绢给你扎上吧,扎紧点就不流了。杜榕说着从兜里掏出来,顺了顺要给我扎上。我将右手躲在身后不想让她扎。

    快点吧,老师就要来了。杜榕急切地说。我才伸过右手让她给包扎上。

    林老师:同学们好!(众同学:老师好!)上节课我布置要背诵的课文同学们准备的怎么样?背过的请举手。

    有七、八位同学举起了手,我和石顺义也在其中。

    你从“宝娃放学后”开始背。林老师说着,指了一下石。

    石顺义:抱(宝)我(娃)放学后——

    那时我手背上长了个疣子,由于一拳打在桌沿上,猛地把它碰了下来,所以血流得较多。幸亏杜榕用她的小手绢给我包扎后止住了血。这样我就向娘要了点零钱,到商店买了条新的,想还给同桌,可是杜榕执意不接。到了这时我才从别的同学那里得知她爸是县长,由于她跟随父母从地区来到本县,普通话说得好,可大部分同学都说土话,有个别调皮学生就给她叫起了绰号:洋气。

    又一天,课堂上林老师拿着一作文本在讲:刚才李志坚同学读了自己的作文,同学们觉得怎么样?他写得很好,把自己的真情实感写出来了,特别开头用了警句:每时每刻都在锻炼中成长——

    我表情有些拘谨,杜榕扭头看了看,左、右首的同学也看了看我。

    林老师出了教室后,杜榕问:下一节什么课?

    我说:自然课,可以轻松一下了。

    不一会儿,自然老师拿着烤杯,酒精瓶等走到讲台上:同学们好!(众同学)老师好!

    今天自然课,讲氧气的原理——

    老师做完一系列实验,快下课了,指了一下石顺义:你复述一下氧气的生成过程。

    石顺义站起身:氧—气的生成——

    下课后,同学们大多都出去了,前几排只有我、王本宽和石顺义,我说:石顺义特别得很,洋气、氧气分不开,宝娃、抱我一个样。

    石顺义:就你说得对,就你说得对,你——谁也不如我了,那怎么没当了学校的广播员?

    我说:你甭不服气,虽然咱讲的是土话,但音调不能差得太大,我是好心给你纠正。

    石顺义:你什么好心,你专挑我的毛病。

    这时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杜榕也从后门走了进来,王本宽看到她后,就对着我说:石顺义“洋气”怎么说?

    我说:氧—气。

    王本宽:他“宝娃”又怎么么念?

    我说:抱我。

第三卷 奋起 第四十四章 同桌的你和我(下)(解禁)

    这时杜榕已走到桌旁,王本宽、石顺义拍手大笑起来。我背对着她,看到两人的表情,猛然回头,见她已来到桌旁,知道中了两人的圈套,脸就腾地红了。

    在学校的露天厕所内,我从里边向外走,石顺义刚拐进来,边晃着小便,边向前走,嘴里还唱着:向前进,向前进,志坚的责任重,杜榕的怨仇深,古有花木兰为父去从军,今有李志坚为榕把怨伸。

    我闪了闪身,已走到门口:还是学生呢,流里流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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