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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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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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有意靠贴,两人还从小就认识,定亲时单独谈过几次。有一天,夜色很晚了,他俩才回到村中,当时正让我遇上呢,你想啊,还能没有真事儿?

    丽娜趁机贬损了我一通,说自己根本就没那个意思,是他堂姐急于要撮合这事,三天两头地跑了来。你再看他的那个战友,长得其貌不扬吧,还瞎来掺和,就是好事也让他给办砸了。

    素花就趁机细细讲述起她婆家亲戚儿子的优点和好处,丽娜这时带着情绪,便表明可以和对方见面。

    过了不几天,丽娜对我堂姐说,我把照片已交给他近两个月了,看来对我没诚意,再说父母也催着我早把婚事定下来,已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让他把我的照片退还给我吧。说罢,便将我转交给她的照片退给了我堂姐。

    我堂姐忙说好话,后来见丽娜态度很坚决,只得委婉地作些解释。第二天她急忙给我写信,反复地埋怨我战友不会办事儿,把个已成定局的好好对象给赶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素花也在其中插了一杠子。

    我看完信后,知道自己动作太迟缓,又明白了托付战友过早;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建印探亲归队后前去我那里交差,他正在表白自己为我尽了多少力时,我默不作声,开了上锁的抽屉,拿出堂姐的来信交给他。他看过几行,竟傻了眼,连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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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县乡经历 第七章 谈对象套连环 (下)

    接下去的上下班途中,志坚又断断续续地回忆起同玉琴当年订婚时的情景——

    那是在我堂姐给介绍丽娜时的后半段时间,因为我的一位表姐在附近乡里上班,她又通过我二姐知道我和本村的对象分手了,便为我物色到本乡卫生院的医生玉琴。

    表姐在信中介绍玉琴是位漂亮姑娘,工作积极,能吃苦耐劳。说她虽然全家是非农业户口,父亲又是县里的局级干部,可是她给村里群众看病从不嫌脏,也时常出诊,还不管白天晚上随叫随到。信中又事实求是地介绍,说她是在县医院培训及实习了一年后,分配到乡卫生院工作的,小时候得过肺结核,不过已经彻底治愈了。她父亲工作及人缘方面是没说的,只是母亲脾气暴躁,别人有稍微对不住她的,就要和人家吵起来。

    我收到此信之时丽娜这条线还没断开,当时表姐又没寄来照片,觉得是在乡里工作,我还犹犹豫豫的,就没回信。到了收到堂姐讲明丽娜明确拒绝我的来信后,便给表姐回信,表明愿意和对方建立联系。

    我表姐首先代传两人的照片,彼此相貎较好,都印象不错。接着又互通了对方通信地址和姓名,又减少了中间环节。

    按说我写信应主动一些,不过自己当时还有些顾虑,不敢进度太快。因为青莲那一头儿还追着不放,稍有不慎恐怕把事情办糟。

    这当介绍人的往往比男女双方还着急,看两人在相貌上都无可挑剔,又直接通了信,可是火烧得不够旺,想来想去,把这情况告诉了在县城工作的我二姐。本来是她告诉表妹给我介绍对象的,自然比这介绍人更加着急,加上前不久丽娜这一头儿告吹就是因为我迟迟未定的缘故。她是亲姐姐,自然敢作敢为,便给我发了封电报。

    这时我已二十七岁,因所在部队地处海岛,可能气候潮湿的缘故,在这段时间猛然得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开始发现时,是我起床后独自顺小路爬山,觉得右侧大腿皮肉有些麻木,认为爬爬山就好了,这天越发爬得山路多了一些。可是等到饭后坐下办公,皮肉越发地麻木。午饭前顺便去卫生队检查,医生也发现不了异常。考虑到我是机关干部,遂给开了一张转诊单,让我去大岛上的部队医院诊治。

    我经过途中坐船和乘车,右腿行动越发异常,在左脚向前迈进,右腿落于身体后侧之时明显的不适应,表现出了瘸腿的症状。到医院经过有关科室检查后,医生介绍我到针灸科作电疗。仅作了一次,右腿后拉已自如,只是皮肉还有些麻木。我到附近的海军招待所住下,又连续几天内每天去医院作一次电疗。医生又给了几天疗养筋骨的药物,就回到了部队。

    我越觉着腿脚不好,越要锻炼,没过三天,右腿又不能后拉了。卫生队医生又给开上转诊单,再次去医院诊治。门诊医生检查后,仍让我去作电疗。这样,还得住在附近招待所。

    这里是一个地区的所在地,当时还没有建市,但周围驻军很多,也有军用码头。我在大街上正走着,迎面遇到了属于一个师,在一艘辅助船上服役的小董和小张两人。虽说对方比自己晚几年当兵,但都是一个县的老乡,我又工作随便,这艘船只要到了我所在部队驻地,两人必然到我房间去聊聊天,如今在这外地相遇就分外亲切。听说我在不远的招待所居住,两人便就近购买了所需的日用品,跟随着来到了我的临时住处。

    这小董别看年纪轻轻,在当兵前就跟世外高人学得一治病疗伤的绝技,当时已为部队驻地的干部家属治愈了几起疑难病症,小张这时也证实确有此事。我向两人讲述起自己发病的经过,小董说:这大医院用电疗确实见效快,但极易复发,上次给你治好了不是又很快复发了吗?我来给你针炙,再加上辅助疗法,管保不复发。

    自己略加思索,认为小董说得在理。虽然他才二十二、三岁,不像个医术高明的,可是彼此同乡,又交往过多次,身边的小张还很认同,我便答应让他当场针炙。

    小董随身携带着针炙包,到招待所的卫生室要了两个酒精棉球,我就趴在住了两天的床铺上,再尝尝这针炙的滋味。不过熟人给下针,边聊天边不断加针或捻针,不那么枯燥,注意力又分散,几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按照他的吩咐,慢慢起身,然后活动活动腿脚,顿觉不适之感减轻了很多。他说:看来你怕复发;这右腿就不敢向后拉。不要怕,你故意拉拉试试看。

    我有些为难,心想既然眼前这位给自己治的效果显著,应该说听他的才是,可是又想到把右腿硬向后拉,一旦走不了路麻烦可就大了。小董艺高人胆大,又说:不要有顾虑,这银针是干什么的?有我在呢,保证你会走得好好的。

    我才顺从地做了两下后拉动作,果然什么事都没有,当然很高兴。小董又让我走出房间,在这三、四层楼的楼梯处上下走动两次。我已尝到了甜头,身子便轻飘飘地活动起来。

    这时即将到晚饭时间,小董两人就说回艇上去一下,顺便给我准备作辅助治疗的物品,晚上再来。我稍作挽留,知道他们吃的是海灶,伙食好,就顺从地把两人送到了大门口。

    我在招待所的餐厅买饭时,遇到了下面连队的一名战士,他在另一个招待所没找到我,才又来到这里。这位战士说,卫生队给我开了转诊单,前去咱后勤处开通行证时,临时接替你工作的参谋就告诉我说你家中来了封电报,首长吩咐务必让前往医院看病的人转交到你手上,所以他便托我交给你。说完,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那封折迭的电报。

    我匆忙打开,见上面电文仅有六个字“速回家,定亲事。”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先向战士致谢再说。对方完成了任务,便迅速回转身离去了。

    当时我想,原先父亲在世时常犯重病,我几次都是收到家中电报后探家的。可是这找对象还用得着发电报?可转念一想,不给我电报几个月内我是不打算回去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把腿治好,今下午刚针炙过一次,可不能就此打住哇!心里着急的不行。

    还好,小董由小张陪着;晚上提着个装了一包稻糠的纱布袋来到了我住的房间。小董说没要到酒精,让我到楼下去买一瓶高度白酒来,我便立刻照办。

    小董打开酒瓶,先慢慢地倒在纱布袋上一些,又擦干净室内的一个茶盘,倒入二、三两酒,便让我躺下,把右腿裤管褪去,讲明用点着的火苗疗治。估计他近期内用此法治疗过病人,我看他用两只手掌交替着,撩火苗敷於我右侧大腿上,并且不慌不忙,动作熟练,又不怕烫。而我顿感大腿上火烧火燎,如果不是见小董先手抓火苗,尔后它才烧到我的皮肉,早就喊支持不住了。这种特殊的动作进行过十多次后,他又拿起稻糠布袋平举在火苗上方薰烤,过了两三分钟,趁热敷在了我的右腿上。我顿感热乎乎麻酥酥,此处神经既异常敏感又觉得舒服。

    到了这时,小董才抽出空闲灭掉白酒火苗,收拾应用之物,并询问我感觉如何。

    我回答完,就说家中给发来了电报,可是我才让你治了一次,等治好再回家吧,又怕拖得时间太长。说完,掏出电报递给了他。小董看完,略加考虑后对我说:这事好办,本来我应该连续给你治七天的,可是你订亲是终身大事,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再来给你针炙一次,然后还用此法疗治,下午你就可以返回部队了。领导上肯定批准你探亲,等回到家抽空再缝这样一个布袋,装上谷糠或稻糠,如此这般热敷三、四次,这病症就会治愈。如果皮肉还感到麻木的话,回到部队,再作几次,就完全好了。

    在旅途中如果再次不能够正常走路了怎么办?我将信将疑地说。

    你尽管放心,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到了这时,我才不再担心,一边接受着热敷,一边同小董两人闲聊起来。

    我回到家后,二姐及时告诉了我表姐。第二天的下午我便来到了表姐家中。我在旁边,她就给玉琴打电话:我近几天身体不太好,最好下午来给我检查一下。

    时间不长,玉琴果真来了,刚进门时,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见表姐只和她说话并没有站起来。我发现她皮肤细腻白净,个头高挑,面部宽阔,大眼睛,尖下巴,比像片上又增色不少。过了一会儿,表姐才面向我为玉琴作介绍,我急忙站起身挪动了两步。表姐又反过来把玉琴介绍给我。由于玉琴只面对我,并没有伸出手,我也只好双手垂放,淡淡地说了“你好”二字。她回了两句客气话。我可能因为表姐在场的关系,表现拘谨,只是简单地应答。然后她就转过身去问起我表姐的身体状况。表姐说我是找个借口请你来,要不然正是上班的时间你因个人私事出来多不好。玉琴夸她想得周全。表姐又说要到街上买点东西,本意是让我们两人单独谈谈。玉琴执意不从,说我那边还有病号等着出诊,你这里离得近就先来了。表姐见此,就说你真有事不可勉强。然后又紧跟一句,你真有事?

    玉琴认真地回答:真有事,别的事以后再说。

    改天一定来呀。

    错不了,会来的。玉琴说着,就要迈出房门。表姐示意我送一送,玉琴已走到房门外,又紧接返回身一只手拉着门,仅留下巴掌宽的缝隙,另一只手连连摇摆,我和表姐也只好作罢。

    下班后,玉琴回家向父母汇报了见我的情形及自己的意愿,隔了一天得到父母应允后,我们两人才在表姐家正式会面。双方早已互相了解,见面的关键就在于彼此的相貌和谈吐上。

    我到了二十七岁的年龄,并不是初次觉得对方是意中人。自己是个贫寒的农家子弟,既无唐伯虎的奇才,又没小张生的胆魄,前几年虽与一女兵有过不公开的恋爱关系,但因她父亲反对早早斩断了情丝。至于在几次探家期间,偶有机缘,无奈来去匆匆,时间紧迫,又口拙木讷,反应迟钝,以至错失良机。如今通过介绍人牵线搭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我们单独交谈,又都不说白了,但心知肚明。我觉得对方中意,遂说话主动,并时不时地开上个小的玩笑。玉琴见我才貌方面都不错,表现上也不甘落后。她又是快人快语,应答自如,开的玩笑有过之而无不及。通过几次交谈,更加合拍,到得后来我们虽说没有发生人们常说的那种肉碰肉的现象,不过也有脸贴脸身靠身的举动。有了这种温情脉脉耳鬓厮磨的经历,使我们两人产生了同一种信念:我非她不娶,她又非我不嫁。以至于过后玉琴的母亲想让她改订家庭条件好的工作上又相对优越的一名技术员,她本人死活不干,当母亲的不能跟女儿耍威风,也只好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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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县乡经历 第八章 三位女性的诱惑(上)

    我和玉琴结婚两年后就转业了,分配到她所在的乡里工作。我当时三十岁左右,吃、住在乡卫生院,宿舍又是两小间平房,单位上职工都还保持着乡间的习俗,下班后互相串门儿。我刚回到妻子身边,本院的职工晚上经常到访。特别大姑娘更要坐得时间长一些,因为她们到同事家中无所顾忌,再说时间充裕,加上玉琴热情好客,从不冷场。这地方离县城仅五、六里路,我年纪轻轻,每逢星期天遇到县城大集或岳父家有事总要骑自行车跑一趟。我转业时从上海顺便买回了一台14吋电视机,晚上有两位姑娘经常去看,其中一位姓纪。有一次在看电视时我和玉琴说,我明天去县城赶集吧。这小纪凑巧也要去坐长途车回趟较远的家中,便搭上话:想骑自行车跟李哥一起去县城吧,可车子又没地方存放。

    玉琴听出她的意思,便说:让你李哥带着你不就得了?

    她故意说:那多不好意思呀。

    玉琴说:这有什么,谁不帮谁呀?

    小纪说:你舍得吗,不累着我李哥?

    我则插言:只五、六里路,有什么累的?你准备好了所带的东西,到时候玉琴叫你。

    玉琴说:你李哥都答应了,就跟着他去吧。

    小纪说:那我就跟着李哥去?

    当时就算定下了这事。

    第二天,我顺便把小纪送到了县城汽车站,一路上双方隔着衣服稍有碰撞,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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