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琯移不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紧紧地追随着夸父的每一个动作。
曾经说以前天地就是个巨大的鸡蛋,里面弥漫着混沌。而现在夸父要重整鸡蛋黄。
夸父的停留让云琯一下子清醒过来。既然二郎神已经逃离出去,那么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了。所以她也留了下来。
天空开始慢慢地放晴,云琯看着也不知道在里面过了多少时日地方。好像第一次来到这里。山是深绿色的,水是白色的哗哗流下。天空更是澄澈的一块巨大的宝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轻松写意。
“夸父,我们,离开吧。”云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脖子,喜欢他能够转回目光。
“姐姐,你知道的,从此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了。”
什么都不说了。欠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而现在,坚持不住,要睡觉。
第十四章 捉奸成双
云琯一下子就怔住了。如果说刚才看他挥舞的开山斧,那股子雄浑厚实,云琯就已经知道他不再是站在她背后的弟弟了。而现在,他似乎远比自己想象中成长的更快。快的让她心惊,带着股怅然若失,云琯再一次看了他一眼。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游历吧。华夏的大好河山,岁月对我已经不是问题,我欠缺的是历练。”夸父不假思索地说道。
“好。但是我想,你,好好保重!”云琯看着他长大,长大。如今,要离巢了。她哽咽地无法说出话。
“哦也,要出去玩了。你放心,我会带很多宝贝给你的。”小蛮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小蛮她?”
“带着吧。”云琯,夸父从这里,分道扬镳。而云琯,还有很多事情要等待着她去解决。
夸父站在那里,眼睛有些湿润。只是,狠狠地吸了口气,才拉着小蛮的手也消失了。
“云琯!”最先发现云琯的寒月一下子就丢下二郎神冲了过去。
“寒月——”云琯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来晚了。”寒月紧紧地,仿佛要把她刻进骨头里,与他相连,否则那种心痛撕裂的感觉他不想再承受一遍。
“你们这里?三圣母?”云琯一出来就看到那盏大放光华的宝莲灯,夺目耀眼,让人一眼就记住了。二郎神为虎作伥,他的妹妹?云琯的眼睛轻轻一眯,雪白的素纱衣衫,此刻有些凌乱,而脸上更是有些不堪。
“别理她。”寒月面上愤怒异常。要不是她,云琯早就出来了。
“那么我们的人呢?总该收拾收拾,嗯?”云琯面容酡红的看着寒月。
寒月一下子呆了。以前的云琯虽然说话做事都很老成,但是在面上还是个小孩子不是。而现在,只不过是轻轻一笑,就现出万种风情,直让他醉在其中。
寒月轻轻地重新又把她搂进怀里,两人头贴着头,脸对着脸。温情无限。寒月的舌头伸出来舔动了云琯的耳垂珠子。那么地颤巍巍地,寒月一下子身体下面就热了,慢慢地,浑身上下好像呆在火炉里一样,一张脸通红通红的。云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有些愣住了。身子僵直发硬,那次的感受让她的身体有些惧怕。甚至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范围。
“云琯,别怕,别怕。这不是第一次,不会痛的。不会——”寒月沙哑着声音回答。
“你,你?不行,不行。”云琯使劲儿挣扎着。
寒月的两腿间越来越烫,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打横抱起云琯,飞也地速度冲进云水宫。
“小姐?”橘皮目瞪口呆,她们本来还准备让云琯做主来着。现在,丢下她们,虽然三圣母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可是,这里的摊子到底怎么办?橘皮哭丧着脸。
“好了,好了。也没我们云水宫什么事儿,走啦走啦。回家做饭,待会儿娘娘肯定饿了。嗯,快点,快点,大家动作快点。”胖婶婶却是一脸笑眯眯,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
“可是,可是?”晓晓还待说话,橘皮就拉着她捂着嘴走了。
空寂,空寂——三圣母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打的火热,现在?就像一场闹剧一样。
“什么?出来了?”西王母一下子,就被这个消息给震的脚下一软。现在,已经这样了?那就灭口?西王母想了最省力也最简便的办法,可是,屡屡不成功,还折损了一把刀!
“那他们去哪儿了?”
“回,回了云水宫!”
“呵,走。这一次看她还敢不敢!”西王母的一张脸嫉恨无比,食指一扬,就率先出了宫门。
“二哥,我们去太上老君那里取药吧。”三圣母扶起二郎神。
“去什么去,丢人现眼还不够吗?”二郎神费力地站起,该死,他这一次,这一次,伤的这样重,他一定要报仇,否则,誓不为仙!心里搅动的好似海潮上涌,翻滚不停。却全然没有看到三圣母的眼神。有些心冷。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二哥还是那个时候一家五口的性格。可是现在,三圣母只觉得一时间伤心无比。眼角的珠泪滑落。也没有唤醒二郎神的神思。
三圣母只能无力地把眼角的泪擦去,才慢慢地扶着他上了祥云。
西王母这一次几乎都带齐了天上的所有仙人,就等着上云水宫捉奸成双。
“云琯,云琯——”寒月一声声好像要溺死在云琯的胸前。他的整个身体都勃发着,也不知道要了几次,只觉得身体里还想的紧。
“不,不要了——”云琯推拒着,这一次,寒月是做足了前戏,让云琯第一次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下面湿了又湿,云琯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海上漂泊着。那种感觉,只有死死地掐住了寒月背上的软肉,她才能稍微停留一会儿。
“云琯,云琯,不行了。我还要——”寒月软声哀求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是酥ru,不停地揉捏着,变化出各种形状。
“够了,不——不——”云琯两只腿又软了,有些撑不起寒月。
寒月,猛的一抬,把她的两条腿挂在他身上。狠狠地就是一冲,舒服的让他只想抬头嘶喊。才能发泄心中的快活感。
此刻,西王母带领的队伍,太上老君赫然在列。而前几天被云琯砸了屋子的月老更是说说笑笑,这次,她要倒霉了。一张橘皮褶子脸笑的没了样。惹的太上老君一把把他拖过去。要他尊重点,你是仙,还是老仙。
月老一把拍开他的手,正想说什么,就闻听到一声嘶吼,众仙一震,就要拿出兵器。却见这声嘶吼中浓浓的喜悦,让西王母的脸变的极其难看。甚至,甚至她摆脱了銮驾,直接拖着厚厚的裙摆向云水宫跑去。
这一下,大发了。翠竹,翠绿两个刚刚收拾过来的远远就看见那一边烟尘滚滚,连忙吩咐关紧大门,就要去告诉橘皮。可是,步子才拉开。门就轰轰地发出剧烈的声响。翠竹示意翠绿赶紧去报信。而自己,死死地压住,压住。
第十五章 成了双对就要命
翠竹终究没有拦的住西王母他们那滚滚尘烟,门一下子就被打开——撞开。银灰色地闪闪发亮的天兵天将当先而出,一柄柄长枪再一次敲响了云水宫的大门。只是不知这一次到底结果会是怎样?众仙在等待,而这些天兵天将也在等待。
翠竹有些发愣。因为,仙太多了。多的有些在云水宫里站不住了。而位置,大厅里的位置。西王母居中坐在主位,太上老君一干老臣们坐在左边的位置上。西王母的右手边也满满当当,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仙人,都站在院子两侧,按着凌霄殿上的规矩,躬身听西王母的吩咐。
“人呢?”西王母等不及端上茶来,就问橘皮。
而一边的,身形瘦小的早已得了王母娘娘的吩咐,趁着橘皮不注意就要往后院闯去。俗话说的好,要看家管的好不好,先看后院起不起火。这不,这个一身灰黑色鼠皮的男仙如同老马识途般很快就找到了后院里的主卧。说起来,在天庭之上,真正尝过女人滋味的不是成仙以前就是已经作古的。而现在,他倒是有眼能够瞧一瞧以前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清尘仙子在床上时是怎么一模样。
云琯此刻已经被寒月折腾的浑身骨头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整个身子蜷在寒月的怀里睡的迷迷糊糊的。
寒月则像被喂饱了的猫一般,手指不停地在云琯的雪背上来回抚摸,就好像游弋在蚕丝中,那样的软,滑。让他的心一下子又活络起来。两条腿恨不得再起来战一回,才能解掉这缠绵悱恻的感受,一种欲罢不能的滋味,让他魂牵梦萦却又念之,想之,要之。
云琯在睡梦中又被那根硬硬的好似棍子一般的物什抵住了。只是,身子太累了。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照说寒月的耳朵是最灵敏不过的,方圆几里以内的任何声响都逃不过他。可是,西王母还是很懂得用人的。这不,派出的这位男仙,要是云琯在此的话,应该是能够认出他的。就是当初献给她狐狸的那位长毛鼠老兄。一样还是灰鼠皮的衣衫,此刻,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猥琐了。他缩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在确定了地方后,就变出了原形。两只小耳朵一下子就开始灵活地四处搜集消息。最后,终于在主院后窗口跳了上去。用那根细小尖利的爪子划开窗纱后。就看到主院那张大床上卧着的两个人影。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好似上了马达的灯泡无比瓦亮。
当看到那层纱帐在风中飘荡后,他的眼眶子又往前进了几厘米。好似伸长的望远镜调了下焦距。
“云琯呢?怎么?我都在这里等她了,她还不见影子?”橘皮被翠竹报告了消息后,她就想去的。可是,西王母来的太快,她只不过才出了院门,就被赶来的天兵天将给逮看正着,真是不可谓不是个守株待兔来着。唉,而现在,自己,又走不开。橘皮估计云水宫的基本都被看管起来了。但是,橘皮心想,在先前都出动了江山社稷图这样的法宝都能让她家小姐全身而退,而现在,更何况还有一个,魔神一般的寒月呢!所以她不担心。但是,却忘记了西王母出的损招。看到,逮到,要她出丑的招儿。那个时候,成为了众矢之的他们还能走出多远。
寒月早在云琯没睡以前就知道云水宫又热闹了。而那一声欢愉的吼声更是把谁都招来了。所以,他在床上等着,怎么着,他也该光明正大了。在吃了太白金星给的生命草后。他体内的法力在慢慢地转换,现在,在经过了与云琯的交合之后,更是,在最纯净的仙术中畅游了一回。此刻,他可是,神清气爽,舒服的不得了。大概这就是神仙眷侣吧。
西王母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都不见长毛鼠来回报。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更何况,下面的那些仙人,虽然各个站的笔直,但是,显然声音比先前多了些,就好像蚊子一样嗡嗡叫个不停,弄的西王母越加烦躁。
长毛鼠还不知道自己被厌弃了。没办法,谁让这年头,没什么八卦呢。而老鼠嘛,最爱干的事儿就是钻洞哪。可惜,他伸长了脖子也就看到寒月露出的那两只鼓鼓的肌肉,而云琯,只看到了个脑袋。他有些失望,想走,又不想,踌躇半天,决定还是抱住西王母的大腿吧。
当然,他可没忘给寒月发出点声音,最终才飞快地离去。
寒月自然不在乎是谁,不过能够瞒过他的耳力的,还是很少。所以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双眼看去,一道灰色的光芒飞快闪过。怪不得,怪不得。寒月心里暗叹。
“怎么了?西王母来了?”云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寒月毫不掩饰的一身,从上到下,她倒是看了个仔细。脸上虽然出现了些红晕,却还是手指微微一弹。火焰在室内慢慢地掀起那美丽的舞姿。
“到是符合你的脾气。呵呵——”寒月讪笑着,看的出来,当初看上云琯,也是对与她的狠而有了同道中人的感受。而现在嘛,热火烧上身怎么着,自己去解决。
“你真的不去?”寒月又问了一遍。
“你觉得呢?”火焰连三飞起,在寒月眼前慢慢地踱着优雅的步子。
“好,好,那你慢慢睡,慢慢睡啊!”寒月笑着很快就步出了门。
而云琯才慢慢地放下手指,看了眼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是对这种运动,不敢苟同。
纱幔飘起,云琯陷入沉睡。寒月单刀赴会不知又是怎么一番情节?云琯在梦里笑开了嘴。自己是时候该歇歇了。不是吗?
债务一天天累积。我在想什么时候爆发。谢谢大家支持。打滚求推荐;啦。可怜的鸭蛋啊。谢谢大家啦。
第十六章 要名还是命
要名还是要命?西王母在心里滚了两下最终还是想要把它拿出来晾一晾。
寒月走的很快,也不过西王母又喝了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刚刚远远的还以为带的都是将领来着,直至走到面前才发现来的的整个就是一大朝堂的仙物啊。
西王母冷眼看了看,太上老君依旧在品茶,数着茶汤里面到底有没有茶叶梗子,别是拿了什么差的充了好的。
“何方妖孽在此?见了王母娘娘还不下跪?”西王母看了看茶杯,绣着一只大红花,碧玉青瓷,煞是好看。
李靖,李天王,作为在天庭中拥兵之主第一次担起了天庭的护卫工作,出声呵斥。
哪吒掠后,只是手上,胳膊上都满满套着宝物,一副即将开战的表现。要说李靖吧,胆子大吧,还真没看出来,被儿子追着打的夯货。可是呢,到是很有先见之明,把二儿子送到了观音那里做徒弟了。所谓惠岸行者是也。有时候连寒月都在想,这么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寒月讽刺地一笑,也不下拜,随手一点,一把靠背椅就出现在他身后。橘皮见了立马从胖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来,捧着送给他,态度殷勤,把西王母气的够呛。这个妖孽!
“太白金星,怎么办?”西王母当初看多了玉帝的甩手出出。现在,轮到你了。滋味特好,这就是权力啊!她正感叹着。
“兹事体大,一切谨遵娘娘旨意,老臣不敢擅专。还望娘娘恕罪!”老臣的权利就是倚老卖老。
“呵呵,那么这件事,还有谁能办成?”西王母冷冷地在厅中扫视了一圈。
李靖为最,没办法,他身前身后的空隙最大,甚至连哪吒都是退了他两大步来着。
“启禀娘娘,臣请一试。”
“准了。”西王母袍袖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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