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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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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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宁墨告辞。”宁墨冰冷的声音,打断王妃的话。

无忧听着木轮声音远去,微微失望,又不能知道更多了。

正要离去,又听里面传来姨娘亲信嬷嬷的声音,“公主……他死活不肯说出沙华的下落,该如何是好?”

王妃冷哼不答。

嬷嬷又道:“他的脚……这次皇上来,不知郡主还下不下得了手?”

“下不了手,她就不是宁儿。”

“如果不是郡主,那……”

无忧吃了一惊,手指沾了些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向里望去。

王妃将手中杯子一捏,手中杯子顿时裂成几片,她弃了瓷片,道:“如果下不了手,就将宁墨送给皇姐。”

嬷嬷不解,“那不是成全了皇上……”

王妃冷笑,“他是赤阳之身,可不是人人受得,除非先饮下沙华之血……”

“原来王妃一心寻沙华是为了这个。”

王妃笑了笑,道:“她带宁墨回京,自然不能离了沙华之血,宁墨为了保他母亲性命,只能带了沙华上路。”

“那我们就可以……”

王妃笑着点头。

“那宁公子……”

“寻到沙华,他就再没有用处。”王妃顿了顿,“这件事,万万不可让不凡和忧儿知道。”

“是。”

无忧脚下象灌了千斤重的铅,重得怎么也提不起来。

眼前尽是宁墨脚踝上重重叠叠的伤疤。

如果她不能象兴宁那样去残害他,他就得被送给女皇,再之后生死难料……

想留下他,就得去伤害他,那么残忍的做法,她如何做得出来?

她大口的吸气,才免了窒息之苦,定了定神,如鬼魅般飘离,直奔‘墨隐’而去。

这时才算明白,为什么不凡要求她与宁墨圆房。

如今想起上次与他同房那夜,真是后悔不及。

平儿刚喝问了声:“谁?”就被人横掌切在脖部,昏了过去。

宁墨手中金丝正要出手,与站在门口,背着月光而立的黑衣女子四目一对,握着金丝的手微转方向,金丝飞出,绕向躺倒在地上的平儿手腕。

平儿脉像平稳,只是暂时晕了过去,收回金丝冷冷的向无忧看去,“有事?”

无忧不答,将平儿拖拽了出去,丢上平儿住处的小床上,气喘吁吁的重新回到宁墨屋中,反扣了房门。

回转身,见宁墨蹙紧眉心,并不阻止,笑笑道:“你不怕我为难他?”

“你要为难他,刚才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宁墨在水晶球中看着她长大,别人不知道她的本事,他再清楚不过,她看似娇弱,但杀人,快如闪电,就是身怀武功的人也是难防。

看着她身上的夜行服,眉心拧得更紧,她这身打扮,被人看见,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再是恼她,也是无法对她释怀,禁不住为她担忧。

无忧看了他一阵,回转身将窗户关上,月华在宁墨身上退去,屋中暗了下来,看不清他的神情,反而不似平时那么冷。

走上前,将他推向里间。

“你要做什么?”今天无忧的举止实在让宁墨觉得不安。

“圆房。”无忧绕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裳系扣。

宁墨抓住她的手,欲将她的手丢开。

无忧紧攥住他的衣扣,不肯松手。

他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将轮椅一转,不面对她,“就穿着这身衣裳来与我圆房?”

“穿什么都是要脱的。”无忧又绕到他面前,索性迈脚跨坐在他大腿上,又去扯他的衣襟。

宁墨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冷光,静静的审看着她的眼。

239 寻个地方快活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慢慢开口,“你从王妃那里来?”

无忧不敢正视他的眼,微撇开脸,转动手腕,想从他的手掌中把手抽出来。

宁墨握住不放,冷若寒潭的眸子锁着她的眼不放。

他腿有残疾,无忧挣不开来,又不敢对他动手,犹豫了一下,凑了嘴上前,去咬他的手指。

牙齿微微陷入他的手指肌肤,却不见他有松手的意思,哪里当真舍得用力,只得松开口,“宁墨,我们做吧。”

宁墨慢慢垂下眼睑,同时松开握着的手腕,“脱衣裳。”

无忧怔了一下,轻咬了唇,手上却丝毫不停滞,从他腿上下来,飞快的脱去身上的夜行服,身上的中衣却没好意思直接脱去,凑到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宁墨随着腰扣一松,自她进来,一直稳如磐石的心脏,猛的一收紧,重新抬眼,漆黑如墨的眼,有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柔光闪过。

无忧恰好抬头起来,捕捉到他眼里的那抹柔光,所有动作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

这眼神,太熟悉不过,恍然在梦里见过,又象并非仅仅是梦。

“宁墨,我们之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他重新瞥开视线,冰碎一样的声音,哪里有什么柔情。

无忧呼出一口气,不想了,想了这许久,都没能想起来,干脆不想了,抛开他的外袍,露出里面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雪白中衣。

“你身体不好,不是叫你多穿件衣裳吗?”

“不冷。”他暗叹了口气,风将他的耳发拂起,在无忧的面庞上搔过,丝丝痒痒。

无忧攥了那缕墨丝般的发束,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庞,脸颊削瘦,五官和脸庞轮廓都如精雕细琢出来的,无论视线落在他脸上的哪个部位,都是致命的吸引。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薄削的唇上,这唇如果不是少些血色,又总是凝着冰,与鬼面真的象极。

无忧见他的口气柔和了些,心里突突乱跳,只道他是答应了圆房的事,深吸了口气,道:“清儿的事,我知道错了。”

清儿虽然是下人,但也不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任意的去伤害。

如果随意伤人身体性命,与兴宁又有何区别。

“知错就好。”宁墨声音中的冷,终于略略退去。

无忧长吁了口气,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咬着的唇也松了开去。

他看着她柔嫩的唇瓣上留下的几个小小齿印,抬手起来,冰冷的指尖轻抚上她唇上的齿印,轻轻摩挲,令她被咬得麻木的唇慢慢恢复知觉,“以后别总咬唇,这对别人而言无关紧要,但你的身体,却有可能引起血液流动不顺畅,甚至闭塞。”

“呃?”无忧微怔。

“你血脉不是很好,切记。”她的血,终究是他渡过去的,与自己生出来的有所不同。

“宁墨。”无忧一直都知道自己血脉与正常人不同,但没想到会被宁墨看出来,宁墨的医术真是不容小看。

正怔怔出神,突然腰间一紧。

低头,却是宁墨的金丝缠在了腰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突然见宁墨阔袖一卷,带着他身上的外袍,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

一股极强大的力道,将她卷起,身体离了他的腿,飞向木门。

眼看要撞上木门,木门突然打开,腰间金丝一松,她便被丢出了木屋,滚下台阶,木门重新关拢。

一来,无忧不知他这是做什么,不敢贸然出手;二来,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又全无准备,等她弄明白什么事的时候,已到了屋外。

“郡主。”院门外传来惊呼声,匆忙奔进几个丫头和嬷嬷,将她扶起。

见她衣裳不整,只穿了中衣,外面裹的还是宁墨今日所穿的裳,个个神色古怪,却无人敢有所表示,垂头搭眼,唯恐多看她一眼,招来事端。

无忧在地上滚了两滚,狼狈不堪,并不疼痛。

被丫头扶着,脸上红了白,白了红,气急败坏的对关闭的木门吼道:“宁墨,你到底要怎么?”

“我要休息了,请回。”里面传来他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无忧扫了眼左右下人,这脸不知往哪儿搁,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再闯进去,更丢不起这脸。

而且宁墨不愿与她办事,她也强迫不了他,就是丢了这脸,闯进去也是白搭。

推开丫头,一跺脚,转身朝门外急奔。

出了院门,却见凤止依在门外青竹上,慢慢摇着扇子,笑盈盈的看着她。

无忧脸上如同火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抽身急走。'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凤止站直身,跟在她身后,拿着扇子在她颈边扇了几扇,“降降火。”

“降你妹啊……”这哪里是降火,分明是煽风点火,无忧恨不得转身,给他一脚,将他有多远踹多远。

凤止也不恼,扇子调头回来,仍扇自己,凑到她耳边笑道:“只道宁墨是冰山一座,啧啧……没想到竟是个有情之人……今日,可真是长见识了。”

有情之人?无忧撇脸,一肚子的气。

凤止好象不识脸色,接着道:

“宁公子真体贴。”

“体贴?”无忧无语望天,体贴就不能把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丢出门。

“怕你被王妃派来的探子发现,丢你出来,还得先剥了你的夜行服。一个男人心思细密至此,不是体贴,又是什么?”凤止声如蚊咬。

无忧怔了,警惕的向他瞪去,

“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凤止妖媚的丹凤眼轻轻一眨,“本来是想去寻王妃说说话,结果宁墨在,就在外面等了一等,没想到与郡主如此有缘。”

无忧无语,她走的是后窗,得翻墙爬檐才能到那窗下,他找姨娘说话,能走后窗,在后窗等着?

这话让人家听见,还不得以为他是爬墙进屋的奸夫?

伸手一抓,揪了他的衣襟,将他拽到面前,冷着脸问道:“你听见什么?”

凤止个子很高,被她拽着,背驼了下来,形象实在不雅。

他却浑不在意的仍自摇着扇子,那副形容好象他就是江南的才子,“我只比郡主早到不到半盏茶功夫,我听见的,郡主也差不多都听见了。”

无忧冷哼,丢开他。

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轻叹了口气。

过去在宫里,姨娘对她虽然极好,但终究是皇家中人。

大多皇家中人有的习性,她是一样不少,万事以利为重,疑心也重。

宁墨离开,她怕宁墨有什么行动,自是会派人前去盯着宁墨。

只不过怕宁墨发现,才会故意落后一些时间过去’隐墨’。

所以她前往‘隐墨’时,才没闯上。

而宁墨虽然不喜言语,却是心如明镜,对王妃的做法更是熟知。

宁墨由着她脱衣裳,原来是为了让她脱去夜行服,掩去她之前行踪。

对于圆房一事,压根就没打算。

抬手摸了摸被他摸过的唇,他虽然冷淡,但真如凤止所说,他真是体贴的男人。

她怔怔出神,凤止也不吵她,直到她回神,才笑笑道:“宁墨可真是个怪人,宁肯忍受挑筋之痛,也不肯睡一睡你。换成我,可是求之不得。”

“睡你的头,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象你这么色情滥交,下流又无耻?”无忧脸色黑沉沉的,这丫的真是哪壶水不开,偏要拧哪壶。

“不色的男人都去当和尚了,就算当了和尚也未必当真心静。上次去前面庙里办点事,但凡有女施主去上香,那些个和尚,一双贼眼尽在人家女子身上溜达,只恨不得把眼珠子塞进人家裙子下面。”

无忧好气又好笑,不过他这些话放在到处假和尚的二十一世纪,还真是这么回来,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叫人哭笑不得,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凤止眼风一扫,“不信,你去上个香试试。”

“无聊。”无忧懒得再理他,加快步子。

“既然无聊,不如我们寻地方快活快活?”他赶上一步,在她耳边吹着暖风,细细软软,声音暧昧,“试试我的本事,定让你欲死欲仙。”

无忧想到在那个小院,他几下手脚,便让那女子丢了身,翻了个白眼,yin棍,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滚过来,才练就的那身床上功夫。

蓦然一笑,忽地转身,冷不丁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撇脸道:“你真该去二十一世纪去当牛郎。”

“何为牛郎?”

“男ji。”

“哧……”凤止眼一翻,“我睡女人图个高兴,图钱让女人睡,只能让人家高兴,自己可就苦了。”

“那你睡女人去,跟着我做什么?”无忧吡牙,这人还真是精通此道,说出来条条是理。

“你说呢?”他半眯了眼,眼角媚气丝丝缕缕的泛开。

“想睡我,是吗?”

凤止笑而不语,扇子却摇得越加的欢。

无忧笑着向他靠近一步,一手搭了他的肩膀,一手抚上他的胸脯,缓缓向下抚去。

凤止舒服的半眯了眼。

无忧隔着衣裳,摸到他里面裤腰,指尖沿着裤腰来回划弄。

240 女皇驾到

凤止身体微僵,心间象有只猫儿在抓,想她接着去,偏她就停在了那里,一点点的抠弄,痒进了他的心尖,手中扇子停住,轻嘘了一下,“想不到你还能有这本事,好极。”

无忧脸上笑容变得妩媚,手指微微带了点力道,按在他肚脐下方,离了裤腰,向他下身滑去。

凤止连气都不敢出了,眼见无忧的手指要到那处,他脸色大变,突然抖开扇子,护在胯下。

无忧嘻嘻一笑,退了开去,“功夫也不怎么样嘛。”

凤止将扇子对光照了照,好好的扇面上,多了个指甲抠出来的小洞。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小弟弟岂不得被她挖下一块皮肉。

牙根吸进一道凉风,“好阴毒的丫头。”

无忧站在与他三步之处,脸上笑容慢慢敛去,“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

凤止一边眉梢挑了起来,将破了洞的扇子摇得‘哗哗’作响,低笑了一声,眼里的邪媚之气又爬了上来,“希望女皇到了,你还能这么调皮捣蛋。”

无忧怔了,反应不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回过神,他已经转过了花径小道,不见了踪影。

不凡布置好所有迎接女皇的事务,当女皇到来的时候,他却退避三尺,去外乡查看贸易情况,压根不在‘常乐府’呆着,甚至连迎接,拜见女皇的仪式都不参加。

他给出的理由更是荒诞,说他是侍郎之身,没有资格出现在女皇面前。

月夜下,江中小船上一坐一站两个人影。

站着的侍儿转脸过来,清清秀秀,却是清儿。

清儿斟了茶,捧给正坐在船头垂钓的不凡,“今天公子迟迟不动身离开‘常乐府’,害我担心了大半日。”

“担心什么?”不凡盯着渔线牵出来的一圈水纹,一动不动。

“担心公子走不掉,得给那女人跪拜。”

不凡回头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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