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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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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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口下冤魂。

可惜洞中除了枯草,还是枯草,失望的收回视线,眼风溜到惜了了拖拽在地上的墨蓝袍角上,眸子一亮,问道:“你要不要救它?”

“当然要。”惜了了使毒了得,救命却是不行,虽然被无忧气得要死,但也只好忍着。

“要就脱衣服。”无忧眼睛子在他身上滴溜乱转。

“现在不是生孩子的时候。”惜了了攥紧衣襟,脸色微白。

无忧向他瞪了过去,小狐狸想续香火想疯了,“谁跟你生孩子啊,赶快,没时间了。”伸手去剥他身上袍子。

“都说现在不行了。”惜了了满面绯红,如果换成平时,她这般,他倒是欢喜的。

但雪儿命在旦夕,她却生了这些邪念,叫他好不着恼,哪肯依她,将衣襟攥得更紧,用力往后挣。

无忧被他拉扯得跌压在他身上,软软绵绵的很是舒服,让人很想再用力将他压一压,不过这时没时间去胡想胡为。

也不从他身上下去,直接撑起身,跨 坐在他腰间,将他压实了,不容他挣脱出去,继续撕他的袍子。

那件墨蓝缎面的袍服,哪经得起她这么撕扯,‘嘶啦’几声,已被她撕下一条。

惜了了漂亮的脸蛋煞时惨白,哆着唇道:“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气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要绳子……”

无忧话没说完,突然肩膀上一重,耳边一股热息喷来,眼角一转,雪豹张着血盆大口,厚实的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陡然一惊,正要做出反应。

惜了了叫道:“雪儿,别伤她,她是……我的夫人。”说到‘夫人’二字,明显声调低了半拍,一抹艳红从他粉白的肌肤下快速晕开,将耳朵尖烧得通红。

雪豹果然不再动弹,慢慢退缩回去。

无忧松了口气,小声嘀咕,“兴宁才是你的夫人。”

“她不是,我要娶你。”惜了了慎重申明。

无忧看着他小脸紧崩,一本正经的模样,失笑道:“我不能生孩子,你娶了我,苏家得断子绝孙。”

惜了了默了下去, 不知没有他,母亲还会不会那样苦苦的等父亲回来。

而无忧体质特殊,他与她同眠共枕时,已经察觉,或许真的不能生孩子。

他不知,如果他们没孩子,她心里能不能装进他。

然而装进他,又能如何?

母亲带着他,不也是到死也没能见着父亲最后一眼。

就算他们有了孩子,她也未必会留在他身边。

神色黯然,过了一会儿,道:“没孩子也没关系。”声音低得如同小猫儿叫。

无忧怔了,这小狐狸对她认真了?

打了个寒战,不行,不行……

她早晚得离开,小狐狸又是个死心眼,是为了达到目的,性命都可以舍的人。

如果对她当了真,到时他象苏彼那样孤独地过一世,将是何等凄凉。

她不愿他如此,得乘早让他死了这心。

道:“天天对着一个男人,不知会多闷,我喜欢有很多很多男人围在身边,你受得了?”

惜了了粉里透红的小脸,渐渐白了下去,瞪着一双桃花眼,恼道:“你找几个男人,我就纳几个妾。”

无忧撇嘴,“只要你不吐死去,纳千百个也不成问题,你长得这么漂亮,那些个女人见着,肯定天天想压 你个千百回。别说你有钱,养得起。就是没钱,她们倒贴也得把你捧在掌心里,保证儿孙满堂。”

“你……你无耻。”惜了了被她气得眼圈泛红,咬了唇别脸不再看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脱衣服吧,再闹下去,你的宝贝雪儿真要死了。”无忧回头,见雪豹刚才折腾了那一下,越加虚弱。

“你说要绳子?”惜了了这时也感觉到,无忧剥他的衣裳,并不是想做那事。

“嗯,你没有十分的把握让它不醒,那就只能将它绑起来。要不然疼醒了,就算不咬死我们,疼得动来动去,也会引起大出血,大的小的一起完蛋。所以,想救它,就赶紧帮我弄布带搓绳子。”

“你真的能这么剖开它的肚子,取出小豹,而它也不会死?”惜了了脱下外袍,帮着撕成一条条。

“按理是。”

剖腹产对这个年代太超前了些。

无忧以前曾在频频换医院,只要能上班,什么科室都肯呆,在产科手术室也呆过一阵,全过程再清楚不过,豹子虽然不同于人,但按理差不多。

惜了了的长袍在二人手中,很快变成一条双股长绳。

无忧见雪豹喘息已开始因难产减弱,再耽搁下去,真只能剖死豹了,朝了了使了个眼色,“开始。”

惜了了伸手轻抚雪豹毛绒绒的大脑袋,道:“雪儿,我们想救你和你的孩子,会很疼,就算你醒了,也不要动弹,可好?”

就算是将它绑着,它醒了后,用力挣扎,同样会加大出血量,增加死亡机率。

无忧翻了个白眼,不过是只豹子,哪能听得懂他的话。

再说,就算是人,被切开肚子,也断然不可能忍痛不动,何况是只动物。

没料到那颗硕大的脑袋竟在了了手掌下点了一点,又温顺的蹭了一蹭,甚是亲昵。

无忧‘咦’了一声,凑上前,试着道:“虽然你答应了不动,但痛起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们得把你绑起来,并不是想伤害你,你醒了看见,也不必害怕。”

雪豹竟又点了点头。

无忧惊讶地看向了了,“它能听懂人话?”

“嗯,东厥雪豹是极有灵性的,被称为神兽。”

无忧轻轻叹息了一声,东厥到这里,怕是有万里之遥,也不知它是怎么到的这里,“别废话了,赶紧吧,等它气息弱了,更难救治。”

惜了了的手从雪豹头顶顺着它的鼻梁抚下,动作轻柔,慢慢离了它的鼻子,雪豹便已经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就睡了?”无忧迷惑去和翻雪豹眼皮,里面两眼反白,睡得跟死了一样。

“嗯。”了了动手开始绑豹子。

无忧张口结舌,这也太快了,只看见他摸了它一下,完全没看见是怎么下的手,一边同他一起绑着雪豹,一边慎重道:“这药,以后不许用在我身上。”

惜了了瞥了她一眼,不理。

“听见没有?”

“如果你乱来,我自是要用的。”

“那你自己取小豹。”无忧丢了绳索。

惜了了忙拉住她,“不用便是。”

无忧得意一笑,小狐狸还是好对付的。

拽了绳索,加快手上动作。

布绳牢牢的将雪豹的四肢和身体绑住,可是到了最后竟差了一点。

无忧和惜了了面面相觑。

惜了了起身,“我去洞口,叫人脱 衣裳。”

“不用。”无忧将他拽了下来,“抓好了,松了,我们就白绑了这一阵。”实在没有时间来回折腾。

惜了了瞅了她身上衣裳一眼,不接绳头,又要起身,“我还是去洞口叫人,你一个女孩子家……”

从凉山回府,有一些路程,她一个姑娘穿着里衣,衣衫不整的在道上走,实在有损名誉。

虽然常乐的名声并不好,但他仍想,她以后能好些。

“又不是没看过,别耽搁时间。”无忧将他又拽坐下来,将绳头塞到他手中。

惜了了想到与她坦 身相对的那些日子,脸上红了一红,只好抓住绳头。

无忧二话不说,手脚麻利的拽了他身上雪白绸衣,就是一撕。

“你……你做什么?”惜了了吃了一惊,脸色微变。

“只差一点,两条就好。”无忧手上不停。

惜了了手中拽着绳头,东闪西躲,却避不开去,生生被她将身上里衣撕成破布,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身上似雪的肌肤露一条,不露一条,看似狼狈,实是勾 人。

他向来是个注重仪表的人,一会儿叫他这副形容,如何出去见人,又急又气,“你不是用自己的衣裳吗?”

“我啥时说了要用自己的衣裳?”无忧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眼睛转了半圈,才回味过来, “你也说了,我一个姑娘家,当然不好衣衫不整的出去。男人不怕给人看的,何况你长得这么好看,不给人看看,实在浪费,哈哈……哈哈……”

惜了了气得咬牙,突然叫道:“雪儿,咬她。”

无忧一个哆嗦,跳了开去,见雪豹舌头掉出来,歪在一边,睡得跟死狗一样,才知道被惜了了骗了,扁了嘴,小狐狸也会骗人了。

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将手中布条编成绳,与惜了了手中绳头接上,将雪豹绑了个结实。

将开心给她的做的那套工具摊开,长吸了口气,修剪掉雪豹腹部的毛,摸准小豹的位置,用酒消了消毒,当真一刀切了下去。

惜了了定定的看着,眼一眨也不眨,不敢相伴无忧用刀竟能如此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265 雪豹

无忧手上沾满鲜血,浑然无事,丝毫不怕。

惜了了脑子里聚满了疑问,但在这紧要关头,不敢出言相问,只是照着她的话,帮着递工具。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无忧从雪豹肚子里捧了个湿达达的小家伙出来,手指固定它的圆乎乎的小脑袋,倒着甩了一甩,抛起身上外袍,用里面干净衣角,擦去小豹鼻子上糊着的东西。

小豹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呀’地一声低叫。

无忧不敢有片刻放松,顾不上看小豹长得啥样子,将小豹递到惜了了手中,“你赶紧把它弄干,寻点东西将它包起来,别冷死了。”

惜了了接过,抬头,见雪豹竟睁着眼,眼瞅瞅的看着他手中小豹,大眼里渗着泪,怔了一下,道:“雪儿,你孩子会活下去……你,也一定要活下去。”

无忧随他视线看去,也是一怔,原来它早就醒了,竟真的一直没动弹,是何等的灵性坚强,心生佩服,越加的想将它救活,低声道:“你再忍忍,我帮你缝合,如果你能撑下去,就能活命。”

雪豹向她望来,眼里竟是感激之情,眨了眨眼,象是在答应她的话。

无忧怕它失血过多,不再去想别的,埋头手中活计。

直到处理好它切开的伤口,才疲惫的一屁股坐到枯草垫上。

雪豹慢慢合上眼,神色安详,身体一下一下平缓的起伏。

惜了了一惊,扑上前,手指按在它颈动脉上。

“它没事,只是太虚弱,一时昏了过去。”无忧搓着手上血污。

惜了了感觉它血脉流动平缓,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回眸过来,松挽在一侧的墨黑长发在火光下散发着丝丝柔光,眼角飞起一丝欢喜笑意,流光转动,烛光下如蒙蒙烟雨后的幽兰初绽,略带羞涩的看向无忧,“你好厉害。”

无忧望着他斜飞含笑的眼角,失了神。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发自内心的欣慰笑颜。

看过这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过去所见的那些为了漂亮,将一张脸一整再整的女人们,见了他,不知还有没有信心再去捣鼓?

如果换成别人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惜了了,他必然会即刻发难,给些苦头给对方吃。

也正因为这样,到他茶坊去的人,虽然大多是仰慕他的美貌而去,不管心里再怎么幻想着将他压 在身下,表面上却表现出一派君子昂然之态,不敢露出丝毫猥琐之意。

但这时被无忧怔怔的看着,不但不反感,心里反而丝丝的甜。

被她看得久了,脸上滚烫,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轻抚怀中抱着的小东西。

无忧这才回过神,往它怀中看去。

小豹儿只得家猫大小,还没睁眼,不安分地在惜了了怀里乱闻乱拱,不时发出奶声奶气的‘呀呀’哭叫声。

长得圆头圆脑,还没干透的绒毛里藏着点点耳朵尖,憨太可鞠。

无忧将小豹儿从惜了了怀中抱过,放到雪儿身边。

它便蹬着软巴巴的小脚,爬到母亲身上到处乱闻,寻到奶 头,一口含住,使劲的吮吸起来,小肚子一点点鼓起,欢悦的竖起尖尖小尾摇啊摇,直到肚子鼓成了小皮球,才打了个大哈欠,从母亲的肚子上滑了下来,懒懒的睡去。

无忧越看越爱,伸手轻轻抚摸小豹儿,小豹儿身上毛皮象丝缎一般细滑细腻,转头问正在给雪儿松绑的了了,“雪儿怕是得一些日子不能胡乱动弹,没办法自己捕食。”

“我每日给它送吃的来就好。”惜了了丢开布带,轻抚雪儿,嘴角牵着的笑意不减。

无忧对生死看得较淡,在她看来,了了也不是重生死的人,突然见他如此,奇怪问道:“你这么怕它死?”

“它死了,小豹儿没了母亲,会很可怜。”惜了了神色微黯,母亲在世的时候,虽然常打骂他,迫他试各种毒,让他觉得活得很辛苦,甚至希望再不要看见母亲。

但母亲去世那会儿,他仿佛觉得整个天都变成灰色,望着那片灰蒙蒙的天,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何去何从,那种绝望的无助,恍如昨日。

母亲……无忧皱了皱眉,“没有母亲,一样能活。”

惜了了抚 摸着雪儿的手僵住,惊诧的看向她,“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

无忧嘴角噙了一抹讥诮的浅笑……母亲……母亲给予了她生命,又让她饱尝失去的痛苦后,摄去她的性命。

她的母亲前不久才**着宁墨,现在正威胁着不凡的性命。

这一切,她光想想,心里阵阵的寒,“我说的是事实。”

惜了了的脸慢慢白了下去,面前的女子有时固然可恶,但他能感觉到她可恶言行后,藏着一颗善良柔软的心。

完全不能相信她是如此淡漠冷情的人。

无忧受不了他迷惑的凝视,避开他的视线,“回去吧。”再不回去,不凡的大好脑袋没准就被她的那个‘母亲’给砍了。

正要起身,回头却见雪儿正渐渐醒来,睁眼看见她,就吃力的挣扎起身来,亲昵地舔她的手。

无忧挑了挑眉,揉了揉它的脑袋,微笑道:“你的命是保住了,不过不能乱动,要不然绷破伤口,可就麻烦了。”

雪儿听了,又在惜了了身上蹭了几蹭,并不躺下休息,却挣扎着去舔小豹儿。

它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刚做过手术,伤口痛百厉害,看似简单的动作,对它而言却是极为艰难。

即便是痛得钻心,仍不肯放弃,每舔几下,便要重重的喘息一阵,反反复复的舔着小豹儿的屁屁,直到小豹儿拉出便便,又一丝不苟地将小豹儿清理干净。

小豹儿爬向母亲,团成一团,紧紧的依进母亲腋窝厚密的毛发里。

雪儿才无力的躺倒下去,身体因疼痛一下一下的抽搐。

无忧怔怔地看着,眼眶微微湿润,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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