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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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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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三姑娘去靖王府送首饰,得知此事。

匆匆赶回,通知父亲检查融炉。

回到府中,官兵已经早她一步到达,她根本无法通知父亲。

绝望之际,与她同来的开心说他有办法。

三姑娘求他帮忙,说只要他救下她的父亲和作坊中的所有人,以后无论他要她做什么,她就是搭上性命,也会去为他做。

开心当时只是半真半假地戏笑,“好,你说的,这人情,你可欠下了。”

也不知开心用的什么办法,本该在司剑家融炉里的半只马脚,不见踪影。

又有人向靖王密报,说那马是唐敏自己融毁的。

靖王立即派人前往唐敏作坊,唐敏没想到在司剑家搜查的靖王,会突然出现在他家,打开融炉,里面竟摆着那截故意留下的马脚。

由于头一天,唐敏为了众人认得这匹马,故意在众官员面前显摆。

如果这马脚在司剑的融炉里寻到,叫他无法否认。

哪知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唐敏一家因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三姑娘看着那一颗颗滚落的人头,汗湿了手心,如果不是开心,这些四处乱滚的头便是他们家的。

虽然,她一直想不明白,当时作坊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开心如何在前去搜查融炉的官兵面前取出马脚,转移到唐敏的作坊里,但这人情却是欠下了。

她一家人, 一百余口,如果不是开心,早入了黄土。

此时开心让她保护无忧,不管她如何不愿意,又如何心冷,却不能推拒。

“你想我怎么做?”

“如果府中太平,倒也罢了。如果有变动,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设法护她离开,前往苏家。”苏家固然人脉极广,但他不能不妨另有变故,就象当年母年带他们兄弟二人前往南朝,本以为从此可以自由,没想到竟踏上了黄泉路。

他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婉城,在拳脚上最有能力保护无忧的,就是三姑娘一家。

只要入了苏家,就有密道离开婉城,转移到安全去处。

“你就这么喜欢那丫头?”三姑娘仰头直定定的看着他,她与开心相识也有多年,从来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是。”开心毫不否认。

三姑娘眼里慢慢湿润,半晌,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了。”开心笑了笑,“我该走了。”

三姑娘咬着下唇,看着他离开,眼泪终于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开心……再也不会是她的……应该说,他从来都不属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深吸了口气,那丫头过去邪恶狠毒,他根本不待见。

三年不见,回来竟象换了一个人,而他一颗心完完全全地奉给了她。

这难道就是命?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水,转身离去。

338 一物降一物

惜了了拉了无忧的手,好象有许多话想说,但王妃和靖王在身边,什么话也不方便说。

最后还是无忧,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毒别乱用,毒死个把恶人倒没什么,万一毒死了猫猫狗狗的,怪可怜的。”

她哄小孩子的口气,让惜了了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了,比你还大些。”

无忧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她两世加起来,能做他娘了,“我皇姑婆给你的玉佩,带上了吧?”

西越是个女权的地方,不少有钱人家的女子都免不得娇纵,见着惜了了这样的美人,难保不舍了命地想占他便宜,惹上有头有脑的,总免不了麻烦。

“带了。”那玉是太上皇赐的,就算祥云公主过世了,那玉所付的权利仍在。

“走吧,再不走,我娘要急了。”

惜了了这才依依不舍得上马。

王妃将二小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惜了了是苏家当家,谁不想收为己用。

而他一不缺钱,二不贪权,要收为己用,十分艰难。

如果他动了男女之情,自是意外之喜。

但兴宁……

王妃轻吸了口气,如果换作是无忧,就另当别论,可惜无忧已经不在……

轻叹了口气,“走吧。”

“白公子……”平儿急匆匆地从府里赶出来。

有王妃和靖王在,他一个小厮本不该大呼小叫,但事情紧急,他也顾不上。

开心听见声音回头,有些意外,看了看王妃夫妇,二人见是宁墨身边的人,并不追究他的失礼。

王妃轻点了点头。

开心这才走到平儿身边,“何事?”

平儿将一个小药瓶双手呈给开心,“我家公子叫小的把这个给白公子,说这药虽然不能起回生,但能让老公主舒服些。”说完又将一个信封递给开心,“这是这药的用法。”

开心握着药瓶,心中哽咽,但再多的感激也不能表露。

王妃从车里探头出来,“平儿,代我谢谢你家公子。”

传闻沙华医术如何精湛,而宁墨和沙华是一家人,虽然生性淡漠,但偶尔出手,必药到病除,他的医术在王妃看来,未必差过传闻中的沙华。

他现在愿意赠药,虽然治不了皇姑姑,却一定能象平儿所说,可以让姑姑死之前舒服些,走得不会痛苦。

“是。”平儿恭身退去。

开心这才将药瓶揣进怀里,深看了无忧一眼,翻身上马。

了了相貌太过漂亮,骑在马上,晃眼一看,谁都会认为是女扮男装的美貌姑娘。

王妃不愿太过张扬,招惹事非,将他从马上唤下来,携他与自己同车。

无忧望着开心护在母亲的马车一侧渐渐远去,心里象空了一块,空落落地。

轻嘘了一声,“又要冷清了。”

好在离府之日已是不远,倒也不必在意。

回转身,路过凤止身边,凤止抖开折扇,摇了两摇,突然向她凑近,用扇子遮了半边脸,在她耳边低声戏笑:“如果无聊,大可来寻我,男女那点事,我比他在行,包让你乐不思蜀。”这个他,自然指的开心。

无忧瞪他。

凤止眼角见身边不凡蹙眉看来,瞥眼过去,睨向不凡,笑道:“玩笑罢了。”

靖王送走王妃,也要返回婉城商议军中事务,也不耽搁,整兵离开。

不凡望了眼开心远去的背影,睨了眼无忧,但忙着送靖王,没有时间与凤止纠缠,对无忧道:“你先回府,一会儿,我空了过来寻你。”

“你忙就不必来找我了。”无忧也急着回去准备,一会儿还要去见兴宁。

不凡又看了看凤止,才匆匆而去。

无忧进府。

凤止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双眼在她身上乱转。

无忧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突然转身。

凤止收脚不住,也根本不想收,向她身上撞去,眼见要贴上她,突然见她笑着抬膝,膝盖正对着他腿间位置,脸色微变,赶紧旋身避开,转到她背后,低头下来,喘了口气,在她耳边吹着气,“这东西可是宝,废不得。废了,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

本来什么也没有的事,硬被他弄得暧昧不明。

无忧龇牙,“你就这么想跟我那啥啥?”

那啥啥?凤止眼转了半圈,才知道那啥啥是啥东西,立马眉开眼笑,“当然,如何,现在试试?去你那边,或者去我屋里,要不就在这也行,再不行,花丛里滚一滚,水里游一游,哪里都有说不完的妙处……”声音更是腻进了骨头,换个人听,怕是身子已经酥了半边。

无忧在身边青石上坐下,笑笑然地道:“我喜欢男人持久,你行吗?”

他‘哧’了一声,这话分明是看轻他,“你以为就开心那小子行?我陪你战上个三天三夜也行,准让你下不了床。”手中扇子轻刮无忧的手背。

鸡皮从无忧的手背上泛起,瞬间爬满全身,她打了一个哆嗦,“光靠嘴皮子不行。”

他挨她身边坐下,心脏突然乱跳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引得他的心脏象是要跃出胸膛,就是这感觉,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感觉,自己丢的东西,一定在她身上。

眼角轻挑,媚笑道:“试过不就知道?”

“就这么试了,如果你不行,我岂不是很亏?”无忧近距离地细看他,这脸和冥王一般无二,如果不是这性格,真会认为他们是一个人。

但象成这样,真没有一点关系?

“你要如何试?”

他扇子轻扇,无忧一阵一阵的冷,身上鸡皮抖了一层又一层,“我去花楼,包三百个姑娘,你能连续不断地让她们都爽了,我就信。对了……手指功不算。还有,她们那些哼哼嗯嗯的假呻…吟算不得数,得真爽。”

凤止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还是刁难他,“你如何知道她是真呻…吟,假呻…吟?”

“都说久病成医,我医不行,把脉难道还不会?我在一边看着,你干一个,我把一个脉。”

‘啪’地一声,凤止手中扇子跌在地上,摔断了两根白玉扇子骨,“没兴趣。”

一个男人跟女人办那事,还杵个人在旁边等着把脉,看你是不是当真让那女的爽了,是男人也提不起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不行?”无忧笑嘻嘻地帮他拾起扇子。

“没兴趣,也不行。”一口气三百个女人,种猪都不成,还是花楼久经战场的,这不是把人累趴,是要人精尽而亡……

凤止起身,抓过摔断了的扇子,垮脸就走,抬头见不凡立在面前,正抬着手,用袖子遮了嘴偷笑。

脸更挂不住,哼了一声,继而一笑,“这机会让给你了,三百个女人,包你爽个够。”

无忧虽然无赖,但在不凡面前,一直比较正经,这时拿凤止开涮,被不凡撞上,也有些尴尬,这么走,又等于心虚,干咳了一声,“机会是量身打造,这三百姑娘专为巫仙大人而备。巫仙大人啥时想通了,啥时来找我,随时欢迎。巫仙大人身缠万贯,包姑娘的费用,也不必劳烦小女子了。”

凤止嘴角的笑僵住,再看不凡,后者一派忍俊不禁,再呆不下去,刮了无忧一眼,拂袖而去。

无忧望了回天,“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暖风徐徐……”

“这是晚上。”不凡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

无忧脸上火烧火炙一般的烫,不敢看他,转身就走。

不凡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是一笑,赶上两步,“你太顽皮了。”

凤止从小就很得女人青睐,那些女人见着他,都如捧星奉月,还不曾见过他在女人面前这样吃鳖,现在想着凤止方才模样,仍觉得好笑。

无忧从小被他管教极严,行言都是照着皇家规矩来的,她儿时也是顽皮,但哪能这么胡来。

实在想不出她后来是怎么生活的,满脑子的乱七八糟,而且那些荒谬的话,脱口便出,全不脸红。

无忧吸了吸鼻子,搔了搔头,“你是夸奖我呢?”

“算吧。”不凡再忍不住,眼角化开笑意,以前总觉得她是公主,虽然不得宠,但也想她言行间不被人看轻,所以才那样约束教导她。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她这样子,无拘无束,反而更强过过去,这么看,她和开心真是一类人,也难怪她喜欢和开心一处。

只是开心……他眸子半窄。

他虽然用开心,也信开心,但开心身上有太多的迷,让他看不透……

无忧有些意外,嘿嘿笑了一下,偷偷斜睨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也变得食人间烟火了。

手上一紧,却是被他垂在身侧的手握住,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转脸看他。

他却象无事一般,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

“呃。”无忧懵懵地垂下眼,看向被他牵着的手,他的衣袖滑下,轻轻摩挲着手背,微微的痒,“你忙完了?”

“只不过是王爷有几句交待,送走王爷,也就没我的事了。你……”他睨了她一眼,“今晚……你要去吗?”

无忧点了点头,虽然是个梦,但她仍是要去看个明白。

339 名分

“你真的要去?”无忧那天答应不凡一同前往,是因为想着自己反正要离开,兴宁再翻什么风浪,与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至于不凡,他一直是拿捏得住兴宁的,无需为他担心。

但不知怎么,到了临去,突然不想不凡一起去,不想他见兴宁。

“是,你不想我去?”不凡停下,转身凝看着她。

按理今天军中有重要军务商议,他身为军师,本该随靖王一同前往婉城。

但他以王妃离开,府中尚有未完之事必须处理为借口留下,为了就是无忧与兴宁在梦中的这个约会。

哪怕只是一个梦,但他也不愿掉以轻心。

他输了一次,再输不起二次。

“我带你去,算是而言无信。”无忧那日并没有明着答应兴宁,这么说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掩饰不该有的想法。

不凡是兴宁的夫,她有什么立场来不让他们见面?

“只怕不是因为这个。”不凡扫了眼她搓着地面的脚尖,这习惯还是没改。

“还能有什么?”无忧勉强笑了一下,要去就去吧,“天不早了,也该去了。”

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但无忧以前的做事习惯,宁早不晚,那样才更有利地完成任务。

“早去,也好。”不凡仍牵着她慢慢前行。

“我们就这么去?”

“你还想怎么?”不凡目光平和。

以前无忧出去办事,都是穿着夜行服,这次去见兴宁,也是见不得光的,但被不凡一问,反而不知怎么答,难道叫他也换夜行服?

他长得斯斯文文,实在没办法把他和夜行服联系在一起。

轻咳了一声,“没想怎么。”

既然他要去,以他的细密心思,自有他的打算,何必自己再花心思琢磨。

到了东门,竟见备了马车,正有下人在往车上搬水果糕点。

与兴宁见面,本是见不得光的事,居然被他摆弄得象是要去郊游,无忧实在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迷惑地向他看去。

不凡拉她上车,“不过是去附近看看夜色,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有洪凌就好。”

无忧装着一肚子的疑问,等车出了东门,揭着窗帘望了一阵,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落下窗帘,见不凡正闲然地摆弄着她喜欢吃的水晶包,送到她面前,“晚膳时,你吃的太少,再吃些。”

他越是没事一般,她越是坐不住,瞅着水晶包,皱眉道:“死囚临死前,都能得一顿好饭好菜,你该不会是想……”

“拿你换兴宁?”他帮她把话说完。

无忧咬着水晶包,点头。

“她要回府,随时可以回,何需用你来换?”他施施然地抬眼,扫了她一眼,又在她碗中夹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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