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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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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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到将近北齐境内,才把这东西拿出来,可见这东西十分重要,不再说话,翻了个身,就着烛光细细看去。

北齐之事,她已经知道不少,但这书中有一样事,却让她感到意外。

原来峻熙的母亲竟是真齐皇的母亲,已经过世的皇太后的近身宫女。

456 再好脾气也受不了

当年皇后淀兰一直无出,齐皇在陈府醉酒,一夜风流,有了峻衍,当然这个峻衍并非齐皇的种,皇太后大怒,越发确认是芷兰没法生育,以芷兰xing命要挟齐皇宠幸她信任的宫女。

做为一个皇帝,宠幸一个宫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齐皇与齐后相爱,后宫虽然也储着几房妃子,却极少招来shi寝,再加上那些妃子同样无出,所以皇太后才出了这招。

不料齐皇宠幸那宫后不久,便传来皇后的喜报,一个月后被宠幸的宫女也怀上身孕,产下峻熙,那宫女母以子为贵,封为贵人,宫女姓吴,称为吴贵人。

齐皇对吴贵人并无多少喜爱,但对峻熙倒是极为喜欢,所封所赏并不比峻言差多少。

无忧一算时间,峻熙与不凡同年,那时还没有开心和宁墨,这么说来,那时的齐皇还是真正的齐皇,那么峻熙竟是齐皇的亲子,与不凡开心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如此一来,为何峻熙再优秀,在假齐皇那儿都比不得那个浓包峻衍就再明白不过。

小狐狸正抓了一小撮头发liáo她面颊,无忧打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撑头看着他粉嘟嘟的面庞,恨不得用力拧上两把“如果峻熙知道现在的齐皇并非他的父亲,会如何?”

“会反。”1小狐狸腻了上来,去咬她的鼻尖。

无忧把他推开些“想个办法让他知道。”

惜了了初尝禁果,正是充满好奇又爱探讨的时期,咬不到无忧的鼻尖,便又滑进被子去咬她xiong前交ru,听了无忧的话,在被中含糊低道:“他已经知道了。”

无忧微怔,把小狐狸提出被子,他的长睫象小刷子一样在她脸颊上扫过,软软痒痒直痒进心里无忧忙把他按住,不许他再乱动“他什么知道的?”

“不久前。”惜了了脸色臭了下去,开始后悔这时候给那东西她。

无忧无视他的臭脸,接着问道:“那他会不会和和纥不凡联手?”她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心里都一阵揪痛。

“不会。”惜了了手脚向她缠了过去。

“为什么?”无忧把他撑住。

“他自己想当皇帝。”惜了了耐着xing子。

无忧点了点头,皇家子弟争来争去,图的不就是个皇位,再说峻熙从小到大,勤学苦练打仗也是玩命的上,图的就是出人投地,结果长年被浓胞峻衍压制,心中早巳不满,现在知道了这成关系,又岂读书再俯首人下,哪怕是他亲兄长也是不能。

惜了了见她不再问东问西,来了精神,跟扭股糖一样蹭着她“现在是不是可以……”

“明天要早起赶路。”“我不困。”

“我困。”

“……………”

次日凤止的车厢里摆着三碟小菜,一碟菜包子,三碗白稀饭。

凤止yin沉着脸掰着菜包子没什么胃口,惜了了却神采奕奕,端着稀饭喝得正香,喝上一口稀饭抬头看一眼凤止,闷笑一声,再喝一口稀饭,再看凤止一眼。

越看他眼角笑意越浓,而凤止的脸色就越难看。

无忧liáo帘上车端了稀饭喝上一口,也看凤止,凤止脸色越加的看不得。

到得后来,凤止终于忍不住,撇了菜包子“不吃了,来人,撤下去。”无忧赶紧护着“我们还没吃饱呢。”凤止冷哼了一声“要吃赶紧吃,看什么看?”

无忧拿了个菜包子,掰着放嘴里塞,仍笑。

凤止忍无可忍“有完没完?”无忧笑笑道:“你昨夜挑个姑娘睡上一夜,多省事,哪用灌成那样?”凤止半眯了眼,睨了惜了了一眼,撇下一句“多事。”

无忧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难道你只得理论,实际不上不能人道?”

一旁地惜了了呛得一阵咳,无忧忙坐了回去,递了个菜包子给了了“再吃一个。”

惜了了笑笑然地接过,二人一派恩爱模样。

凤止一张脸红了紫,紫了黑,煞是好看,眼里喷出的火几乎能将那二人读书阁起来。

后悔二十一世纪时,就没强她一回,让她知道他是不是不能人道。

挪身坐到车厢一角,抖开扇子用力摇,他身边鹦鹉突然开口“…不值啊,不值。”

凤止脸上册晴不定,一巴掌把鹦鹉拍飞“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无忧和惜了了挤眉弄眼,接着吃包子喝稀饭,就象车厢里没了凤止这么个人。

凤止看不下去,把脸撇向窗外,猛地拂开身边窗帘,重哼一声“真是不值。”

马车刚进北齐境内,一队人马拦了去路。

凤止liáo开车帘“什么事?”

来人队长上前“巫仙大人,我们王妃想见见无忧姑娘。”凤止眉头微蹙,回头看向无忧。

无忧回来,就没想过能避开王妃“王妃现在何处?”“就在前头营房。”

无忧轻轻点了点头“麻烦阁下带路,我随你们走一趟。”惜了了认得来人是靖王妃身边的亲信,握了无忧的手“我陪你去。”队长道:“我们王妃想见姑娘一人。”惜了了微微冷了脸“我同她一起前往,到了地方,她进去与王妃叙话,我在外面等着便是。”凤止“啪,地一声,将扇子一合“横竖不赶时间,不如一起。”“这……”队长有些迟疑。

无忧见对方如此,起了疑心“难道那地方,除了我,其他人去不得?”队长见无忧神色有异,忙道:“这倒不是,只是王妃吩咐只见姑娘一人,所以……”

无忧淡道:“他们只是说陪我前往,并没说要同我一起见王妃。”虽然王妃是她的亲娘,但她深知皇家中人,在利益面前,亲情的薄弱,在这非常的时期,她不能不防。

她手脚功夫虽然不弱,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如果有了了小毒兽一起,对方无论如何也会有所顾忌。

“那是,只是……”队长仍有顾虑。

无忧坐了回去“我没理由让同伴在这里傻等,既然不方便,麻烦你转告王妃,再约时间见面便是。”

457 最了解她的人

队长领命前来请无忧,请不到人,回去难以交差,看目前情形,如果不让凤止和惜了了同往,她是不会去的,只得道:“既然如此,请仙巫和苏大当家一同前往,在下再向王妃禀过便是。”

无忧微微一笑,看来王妃对他们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回头看向惜了了,后者轻一点头。

凤止虽然说过,让她不要接近王妃,但找上门不见,反而易生事端。

况且,靖王妃怎么说,也是她这一世的生母再看凤止,凤止干脆落了车帘“走吧。”这份默契,让无忧仿佛回到二十一世纪。

前头不远,搭着简单的营帐,靖王妃已经得到通报,先与凤止和惜了了见过礼,才拖了无忧的手,笑笑道:“我只是太久没见无忧,想得厉害,得知她回来,才暗里来等着,只想与她说说话。”

无忧垂下眼睑“我的身份实在不方便与王妃亲近。”靖王妃虽然是她的母亲,但她生下来,便是被放弃的那个,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如果她频频出现在王妃身边,早晚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王妃叹了口气“我知道委屈你,不过也希望你理解我一个做母亲的心,一会儿就好。”

话说到这一步,无忧也不能再拒,只能点头答应。

王妃吩咐下人在另一个营帐内备下茶水招呼凤止和惜了了。

惜了了拒绝道:“我们在车里等等就好。”

王妃回头见凤止也无异议,也不坚持,拖了无忧的手走进自己营帐。

惜了了目送王妃和无忧进了营帐,才蹙了眉“王妃此时见她,只怕没有好事。”

凤止摆弄着惜了了的茶具,漫不经心地道:“那丫头精得很,你用不着担心。”他与无忧虽然不合拍,但这一万年不是白相处的,对她的心xing无不了解。

惜了了回头睨了他一阵,慢吸了口气“你说的对。”他们四个固然是她的夫,但论了解,他们四人加起来,未必抵得过凤止。

无忧对这个母亲并非没有感觉,只是这残酷的世道由不得她有更多的情感,她表lu出来的情感越多,对彼此也就越加不利。

王妃拉着无忧手坐下,把她看了又看,眼眶微红“娘真是对不起你。”

无忧笑笑“母亲尽力了,无忧此生已经无怨。”

王妃又是一叹“你能这样想,娘更觉有愧。”

无忧抽出手,斟了茶递给王妃“兴宁如何了?”

兴宁一心得不凡,可不凡在常乐府中消失,不知兴宁会怎么闹腾,那些日子她失去记忆,对兴宁的事自不会想起,但随着记忆恢复,偶尔便会想到兴宁的事,但没有跟她提起,她也不愿去打听,毕竟与兴宁有关的事,都少不了那个人。

王妃眸色微沉“我今天来找你,也就是想跟你说说你姐姐的事。”

“姐姐”无忧品着这个陌生,而又〖真〗实存在的名词。

“不管你怎么看皇家那些不公的事,但她确实是你亲生的姐姐。”

无忧笑了笑不答。

王妃细看她的脸色,见她神态淡然,看不出她到底做什么想法,只得接着道:“当年你和你姐姐,只能留一个。无论舍谁,对我而言,都是心头肉,但你姐姐是天女转世,对你虽然残忍,但为了百姓,我也只能如此。”

无忧对这事心里再坦荡,但听母亲这样摆上桌面来说,心头仍是难以平复,神色间却仍是淡淡地“兴宁真的是天女转世吗?”

王妃微怔“你的意思是……”

无忧看向王妃的眼“兴宁与我是一胎所生,为何母亲就认定兴宁是天女转世?”

王妃道:“她出生后,飞来彩鹜,是所有人看见的。”

无忧笑了笑,她已经记起自己的过往,自然知道自己才是天女转世,她含玉而生,而彩鹜迎主哪有晚到之理?可是既然母亲否认这一切,她也无需解释,何况她无心再涉入皇家纠葛,谁是天女,已经不重要。

“母亲今天寻我,到底有什么事?”她不会矢真地相信,在这战乱之际,母亲离开婉城前来拦截自己,只是为了叙旧。

王妃眼眶微红“我是怕你们姐妹俩手足相残。”

无忧心里微凉,终究还是为了兴宁“我一介民女,皇家之事与我无关,我与她,能有什么可相残的?”

王妃轻具了一口气“你知道,你姐姐对不凡誓在必得。”

一时间,辛酸,苦涩,无忧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与纥不凡,再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就好。”王妃松了口气“我只希望,以后无论如何,你们姐妹二人,不要伤害对方。”

无忧笑了,不知这些话,母亲可否讲给她那个姐姐兴宁听过“我不过是个民间女子,而她是皇家子嗣,我如何能伤害得了她?母亲多虑了。”

王妃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无忧又坐了一阵,起身告辞。

刚揭帐帘,王妃的亲信嬷嬷匆匆进来,看了无忧一眼,却不急着向王妃禀报,王妃看在眼中也不问,不舍得送无忧出去。

一个下人,能急到不通报,便直闯王妃营帐,是何等火烧眉毛之事,然这等急事,却在见到无忧在场而生生忍住,无忧哪能看不出来,只当作不知,向前走去。

等她走开,嬷嬷立刻凑到王妃耳边。

无忧隐隐听见十一郎三个字,别的话,便再听不清。

十一郎那天真可爱的小脸在无忧脑海中浮过,但十一郎终究是越皇安插在常乐府中的棋子,但皇家的事,实在不是她能样样过问的。

惜了了揭起车帘,伸手出来,拉她上车,她回头看向站在营帐门口遥望着她的母亲,心里象压了铃一般沉甸甸的。

良文,心一横,攀上马车,钻入车厢,再不往营帐方向望上一眼。

惜了了等无忧坐定,不放心地问“王妃说了什么?”

无忧深吸了口气,舒缓xiong腔的憋闷“也没什么,只是说不想我和兴宁手足相残。”

惜了了默然,作为母亲,王妃这个愿望再正常不过。

凤止把玩着茶杯,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请诿笑。

无忧睨了凤止一眼,慢慢抿紧chun,一言不发。

458 再遇故人

被王妃拦这一拦,无忧越加觉得前头局势不容乐观,与凤止商量,不宜周围耽搁,连夜赶路。

她不知凤止现在安的什么心,但有求必应,二话不说,便吩咐车夫轮换睡觉,途中除了补些清水食财,便不再停留。

转眼,天色已晚,无忧正闭目养神,蓦然一种直感危机感油然而生,耳朵贴向车壁听了一阵,示意凤止停车。

她的功夫是在二十一世纪时,凤止请人传授,后来她去完成任务,他也常在暗中观望,对她的举动再熟悉不过,他伸手出帘,打了个手势,马车即时缓缓停下。

无忧揭开车帘,正要跃下,手腕一紧。

回头。

惜了了低声道 我跟你一起去。”

无忧摇头,“我去看看前头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有事。”

凤止的扇柄在惜了了肩膀上一拍,“你使毒不错,但身手实在不怎么样,去了只会暴露目标,给她添麻烦。”

惜了了粉面涨红,“被人发现,我将他们毒翻就好。”

凤止‘哧’地一声,靠坐回去,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什么事都不知道,就使上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语气中的嘲讽味道丝毫不掩。

惜了了几时被人看轻过,明知他说的有理,仍恼羞成怒,“她不是你的妻子,你当然不在意她的安危。”

凤止嘴角轻撇,不在意?他倒想不在意,为了这么个破女人,耗了他一万年的心力,不在意?

然他心高气傲,这些话哪能跟惜了了说,‘啪’地命扇子,枕了身后靠枕,懒洋洋地道 爱去不去。”

无忧轻拍惜了了的手背,“如果我要逃,这世上能抓到我的人,估计只有开心。我真只是去探探前头发生了什么事,不与人冲突,真不会有事。”

惜了了看了她一阵,终是放了手,“有什么事,回来跟我们商量过再说。”

“好。”无忧应了,跃身下车,惜了了撩着车帘,只见夜色中,她人影晃动,便已经淹没在路旁丛林后,她在暗处,人家在明处,以她这身手,确实只怕只有开心能截下她,悬着的心略略放了下来。

无忧到了前头,见树影中人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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