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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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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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才走,我哪有时间给你寻下家。”无忧拖着他走得更快。

“那你这又要去哪里?”开心叹了口气,心急如焚,被她这么折腾法,自己的事还怎么办?

“了了逛花楼去了。”

“他逛花楼,跟我有什么关系?”开心哭笑不得。

“怎么没关系?你是他的好兄弟。”无忧奇怪的瞅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冷心冷肠的。

“就算是兄弟,我也干涉不了他的私事。”虽然了了会去花楼,开心也觉得稀奇,但了了做事,惯来有条有理,绝没有莽撞而为,既然他要去花楼,必定有他的目的。

“你知道了了不能被女人碰,万一被人碰坏了,总得有人去给他收尸。”

“去花楼,未必就非要被女人碰。”

无忧一个激灵,回头睨了他一眼,眉开眼笑,怎么就没想到,不找女人,可以找男人,“那更要去了。”

开心与无忧对瞪,这丫头怕是在找借口去花楼寻凤止。

一想到她是想去寻凤止,心里就不是滋味,没了方才的推拒,由她拉扯着往外走。

无忧直到将开心拉上马车,坐到车厢一角,见开心仍黑着一张脸,向他笑笑然的道:“我欠你钱了?”

开心拧着的眉头一松,撇了脸,“真想把你卖到花楼去。”

无忧手撑着头,搁在隔着的矮几上,笑嘻嘻的道:“其实如果你肯安分些呆在王府,我也不会非要拖了你一起去花楼。”

开心心里一处软绵绵的塌了下去,也趴到矮几上,与她脸对脸,眸子里跳着火花,“对我动心了?”

“你出了事,谁给三姑娘做工具,帮我钻孔?”无忧轻眨了眨眼,半真半假,不想他出事是真,只是为了帮她钻孔是假。

开心笑了,闭上眼,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似梅,又似菊,莫名的心安,总算是寻到了她,“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无忧昨夜挂记着开心,一夜辗转,也没睡踏实过,随着马车一晃一颠,也昏昏欲睡。

开心沉长均匀的呼吸,更象一只瞌睡虫在她面前飞绕,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也趴在矮几上和开心脸贴脸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风拂过,吹得开心的发稍不住搔着无忧面庞。

无忧睡梦中,伸手抓脸,开心离得太近,她无意识的竟抓在开心的脸颊上。

开心幽幽醒来,睁开朦朦睡眼,入眼便是无忧微蹙着眉的睡脸,眼角余光,她的小手,还在脸上轻抓,不禁莞尔。

趴着没动,将自己的发稍从她脸上移开,伸指帮她在脸上轻轻搔了搔,她蹙着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抓着他的脸的小手放了下来。

开心唇边不由的露出一抹温柔浅笑,指腹移下,轻抚着她滑嫩如凝脂的面颊,她的肌肤在他指下慢慢泛了微红,娇嫩如花瓣。

她平时凶悍无赖,终是个女子,熟睡中娇柔的象是风大些,都能将她拆去。

开心心间软软的漾着微波,如果能有以后,真想将她好好的呵护起来,不让她受上一点雨打风吹。

以后……他呼吸微顿,这是他一直不敢正视的,过去从来不曾想过以后,这时竟开始盼着能有以后……

正思绪飘飞,马车全无征兆一个急刹,无忧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二人又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开心想避也来不及,结果无忧的鼻尖径直撞上他的。

无忧痛得‘哎哟’一声醒来,捂了鼻子,瞪向同样捂了鼻子的开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096 非礼勿视

开心的鼻子也是被撞得酸痛难忍,“我怎么偷鸡摸狗了?”

“我睡着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无忧吸了吸,酸痛得好像总要流出液体鼻子,这混蛋……

“分明……罢了……”明明是他先睡着,她靠过来的,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在这事上与她强辩,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干脆就此打住,扭了头揭车帘,看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无忧顺着他揭开的帘子望出去,却是另一辆马车在与他们错车时,突然惊了马,偏了方向,才导致他们的马车突然强行停下。

对面马车帘子揭开,探头一张花容玉貌,却是晴烟。

开心望着错车而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无忧回头,见已到了满月楼门口,跃下车。

满月楼的管事见无忧和开心又来了,一边战战兢兢的往里让,一边使着眼色差丫头去寻老板娘。

无忧也不浪费时间,劈头就问:“惜了了在哪里?”

“在晴烟屋里。”管事一头冷汗,果然又是来捉夫君的,这几天也不知常乐的这些夫郎抽了什么疯,过去想请他们来捧个场,请都请不来,这几天是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叫人恼火的是,来一个,常乐便来捉一个,如果她那些个夫侍每人来逛一圈,他们这花楼也要结账关门了。

无忧眉稍一挑,果然……

身边人影一晃,开心已闪身向后院晴烟的小院急奔而去。

无忧唤了他一声,不见他回应,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抛下管事,急追着开心去了。

开心轻车熟路,径直到了晴烟的小楼前。

楼上隐约传来悠扬琴声,开心面色一凛,直接窜上楼梯。

无忧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开心,上了二楼,隔着珠帘,见惜了了手臂抱着大红软枕,赤身裸体的趴伏在里面那张大床上,锦被团花上一抹如雪肤光,晶莹细腻的肌肤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

他骨肉匀称,柔美的背部线条连绵向下延伸进只盖了腰部以下的芙蓉团花锦被,锦被下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叫人遐想菲菲。

铺了一枕的长发漆黑如墨,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长密的浓睫轻颤,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张着,说不出的姣丽妩媚。

无忧以往便常常感叹了了生为男儿实在可惜,这时突然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目眩神迷。

直到听见开心一声怒吼:“住手。”

才猛的回神,看见床上还坐着个屈膝抱着把竖琴的凤止。

凤止乌黑长发用青丝素带松松轻挽,帐中光影斑斓,在他可男可女的倾国之容投下暗影和光晕,让他精致的轮廊透出的极致邪媚更加魅骨诱人,紫袍半敝,袍角轻压繁花锦被。

他怀抱坚琴,琴声已止,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与他苍白无色的肌肤相衬,有一种妖诡的绝艳,仿佛是隐在人间的妖孽瞬间幻化出无拟媲美的诱惑。

无忧倒抽了口气,她与冥王共处十八年,就连那个非人间的妖孽,在她面前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魅惑形容。

一个美得入骨的少年,一个邪到极致的青年男子,衣不敝体……

又是如此气氛……

这场面太过香艳,太过暧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无忧虽然多次打趣让了了和凤止断袖,但怎么也没想到能断也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摸了摸方才被开心撞扁了的鼻子,看有没有流出鼻血。

她们来的太不是时候,拽了开心就想撤退,打扰人家办事,实在不太合适。

开心摔开无忧的手,大步迈到床前,目光扫过仍沉睡着的了了,带了焦虑,迫视向床上懒散靠向床柱的凤止,“你已经对他?”

无忧又去拉他,反被他带到床边,期期艾艾的望向开心暴怒的俊脸,难道他果然是对惜了了存着心的,只是一直隐藏着,不肯表示,这时见了了与凤止……被刺激得彻底爆发?

一时间杵在他身侧,攥着他的衣袖,不知是该将开心拽走,成就了了和凤止的这桩好事,还是该帮开心棒打鸳鸯。

凤止沉金般琥色的眸子闪过的一抹诧异还未消去,抬头向一脸怒容的开心望来,又再扫过紧挨在开心身边的无忧,勾唇一笑,更是邪媚入骨,荡人心魂。

见无忧一哆嗦,又是一笑,才看回开心,“你说呢?”

无忧怔了怔,这么快就完事了?飞快的顺着惜了了有致的背部曲线看上,落在他安详沉睡的面庞上,他小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浅浅阴影,眉心微微蹙紧,好象就连睡梦中,都有难以释怀的情愁之事,呼吸沉稳,睡得极沉,连床边多了两个人,闹得快翻了天,也浑然不知。

开心狭眸微窄,迸着怒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

无忧很担心,他会因为嫉妒和恼怒,把凤止提下来,打一顿。

偏偏凤止还不知死活的,低笑一声,“这种事是他情我愿,没有半点勉强和抵触。”

无忧心想,这下这个神棍是要挨打了。

不料,开心攥着的手居然慢慢松开,“怎么样可以让他醒来?”

无忧怔了,再次极快的向了了看去,如果是被凤止折腾得累过头了,才睡着的,体力恢复了自然会醒,然开心这话,却象是他不会自动醒来,目光迷惑的在开心和凤止之间巡视。

“能寻着离魂音节,将我的琴律打断的人,你还是第一人,既然你能截下我的离魂,就应该知道,离魂是将神智和魂体分离,顺着两条音符漫游,两条音符会在一个结点,神智和魂体在结点交结,就会重新组合,那他也就会醒来,可是未到结点却被强行打断,那么神智和魂体就在停止不再向前。”

“不会再向前走,将会如何?”无忧看过赤身的了了,又再看过衣衫不整的凤止,难道不是凤止把了了XX了?忍着满脑子的疑问,捡了最关键的东西发问。

“那就会永远的睡过去。”

无忧有些发懵,永远的睡过去,就意味着不会吃喝,直到死去?这么个美人就香消魂散了?

将正要离开床边的凤止,一把揪了回来,小手攥着他侧边领口,衣襟向肩膀一侧滑下,露出一片光洁泛着和润光泽的肌肤,“你不能走。”

凤止视线瞟过从被无忧攥着滑向一边的衣襟中裸出来的肩膀,轻咳了一声。

无忧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全无所谓,不过就是半边肩膀么,想当初,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全身剥得精光,在她面前晃荡,她也不会皱下眉头,“你不把他弄醒,就是谋杀。”

上次无忧拧了开心来寻晴烟,凤止就见识过无忧对男女事上的不避不忌,现在她这副全无表情的神情,让他再次感到无奈,“离魂非你情我愿,不可施为,既然是他情我愿的事,何有谋杀一说。”

“你口口声声说离魂,你情我愿,谁看见了?我看见的只是你把他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也脱得不剩二两布,欲对他图谋不轨。你不把他弄醒,就是你强…奸不遂,用邪门歪道,迫害于他来掩人耳目,也就是杀人灭口。”

强…奸不遂,杀人灭口储多大帽子给凤止扣了下去,凤止有些哭笑不得,“离魂是将我的神思融在琴声中,再传入他体内,受不得一丝干扰,而衣裳的织物会阻隔声律,所以才要脱去,凤止并非郡主所说的那般不堪。”

无忧嗤鼻,“这全是你一方之辞,如果你不把他弄醒,你也不用穿衣裳了,就这么跟我去见官,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什么话可说。”说完,当真要将衣冠不整的凤止拽着往外走。

凤止倒不怕见官,只是无忧无理取闹,真把他这么揪到大街上,实在丢人,朝开心道:“阁下既然识得打断离魂,必是听得懂离魂之曲,再由这野蛮丫头胡闹下去,惜了了真该去阎王那儿报道了。”

开心脸色一变,“既然离魂能断,那么就该有让他醒来的办法。”

“本来门规不可违,但看在你能断去离魂的份上,我就破一回例。”凤止已被无忧拽到了珠帘前,身上紫袍更是被拉扯的没了样子,几乎被她整个剥去。

里面又没着长裤,没抱着琴的手,死死捏着紫袍下摆,护在要害处,免得整个春光乍泄。

无忧翻了个白眼,是怕这副德性去见官吧。

不过听他说有办法,忙停了下来,眼风扫过他裸着的修长大腿,不放心的问道:“你当真没把了了给那啥了?”

凤止脸黑了黑,“在下并非郡主所说,有断袖之好。”

“你有断袖之好,没关系,但你不能乘人之危。”无忧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探头见凤止背对开心,他的身体完全阻去开心的视线,出奇不异的一把握了凤止护着衣袍下角的手腕,用力往外一带,他的手掌带着衣袍顿时离开身体。

097 叫人为难的渡气

凤止整个人都僵住了,目瞪口呆的瞪着面前,正往他衣袍内张望的少女。

无忧飞快的瞄了一眼,还不忘探手,用指尖触了触,入手干燥,不见有性?爱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凤止一怔再怔,等反应过来压回衣袍,无忧已经放开手上攥着的衣领,顺便还给他理了理,让那件紫袍回归原位。

“以后,没事别脱裤子。”

凤止再次震住,张了张嘴,最终无力的合上。

开心隐隐察觉不对劲,绕过来,没能看出有何不妥,见凤止直定定的看着无忧,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皱了皱眉,将无忧拽到自己身后。

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凤止的视线, “要如何做,才能让了了醒来?”

弄醒了了才是紧要事,无忧从开心身后探头出来,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止,如果他玩花样,只要有一点表示,定难逃过她的眼。

凤止的目光与无忧一触,马上转开,实在不敢多看她,这女人有趣是有趣,但行为实在太匪夷所思。

“离魂将人的神思与魂体分开,昏睡下去,是处在阴阳线上的,心跳缓慢到几乎停止,只要加上几口阳气,让他心跳加速,达到正常人的心率,便会醒来。”

“又是阳气?”无忧眨巴着眼,自己当初少口阳气昏睡,不知是怎么加的阳气,“要怎么加?”

“渡气。”凤止将衣裳抄紧,小心护着,朝床边走去。

三人并排一列坐在床边,你看我,我看你。

无忧推了推开心,“渡气啊。”

开心视线从无忧脸上转到惜了了微张的红唇,那张唇娇小红润,确实迷人,但再迷人,终是个男人……

喉间滑动了一下,用手肘碰了碰凤止,“你来。”

凤止轻飘飘的睨了无忧一眼,脸上微红,将脸别过一边,“在下无断袖之好,这事,还是白公子合适。”

“难道我就有断袖之好?”

开心脸色一沉,和凤止一起向无忧看去。

无忧双手连摇,“我不行,还是你们来。”

开心将她扯近些,“你以前又不是没啃过他。”虽然他并不愿无忧对了了怎么样,但毕竟人命关天,也顾不上这许多。

“我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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