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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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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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三少奶奶说了,我便是如数的回了夫人,还望少奶奶早些回了,夫人说,若是连累着了当是不好。”

“这是何意?”她的这话令清桐好生的奇怪。

“奶奶可是不知?”那莲儿说着近了身问道,似是惊讶至极,清桐不解的摇摇头。

“这本是不该我们这些丫头在主子们面前乱讲,可奶奶既是问了,莲儿当是没有不说的理儿,听说李大人如今正因着上回骆大夫的检举受了不小的事儿呢,如今还都未妥当,三少爷可是因为这事儿忙的不轻,少奶奶怎会不知?”

“哦,我亦是听着点了,只是没有细问。”她当是没有时间问他的事儿,这些时日都生疏他了,竟不知他如此的劳累,竟还瞒着她,“既是三少爷未得详说,想必亦无大碍,你且先回了吧,我与母亲话别了就走。”说罢她便转身朝着门中走去。

“爹爹可是出了甚事儿?”清桐忙来了母亲的房问道。

“这青州闹蝗灾,上面拨了一百万银两,可到了哪里只有区区十六万,这中间被各级的官员各拿了无数,如今事儿闹得不轻,那贪银子的官员指证骆大夫为上家,骆大夫便一口咬定是你爹爹指使的,亏得姑爷在中周转,不然这次便是名声不保。”

怪不得,怪不得他看见自己那般的热情,原来是报恩呢!清桐想着,可笑至极。

“你这是回了?”孙氏见女儿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恩。”清桐悻悻的点着头,既而说道:“清桐这回去,母亲可要好好的照顾自个儿,夫君说了,他要为我再备府邸,等那府邸一落定,我便即刻回来接母亲离开。”

孙氏听得她这一说,仿佛看见了希望,于是激动的说道:“可是看见出头的日子了。”一把老泪纵横。

待话别了母亲,清桐便按着原路回了,待走的时候,天才算是刚亮,李府中的人都未得起来,晨间的风总是这样的冰冷,看着天边的一道曙光,是不是就真的看见了希望?清桐不能回答自己,于是大步的上了马车,既而马不停蹄的朝着箫府赶去。

那边的人是回了府,这边待到发现时姨奶奶已是闹翻了天,方玲虽是心理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可是嘴里当然还是要稍微的关心关心,毕竟这事情是值得闹大的,名声不能让她落了好,于是看着空空是也的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这可是哪个杀千刀的气了姐姐?姐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些下人往哪里活啊!”

“看着床上的被禄叠的整整齐齐,怕是自个儿走的,那随着的宝珠可是去了哪里?”四夫人瞟了一眼边上的泪人说道。

“回夫人,宝珠昨晚就没有回来。”同着一房的丫鬟回道。

“瞧瞧,瞧瞧,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管家将我姐姐掳走了。”她终究是要将她的罪名按上的。

“胡说八道。”大夫人始终顾着大局,“惠子不定是出到哪里透了风了,她心里苦,可有谁能知啊!”

“哟,这早间透着什么风啊?”方玲可是不解了。

“若不是透风难不成还去查谁下的明黄不成?”四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方玲。

“好了好了,都别跟着杵着了,此事先勿告诉老爷,老爷最近可是忙的很。”大夫人说罢便回了自个儿的房。

“这老爷迟早是要知道的,即便是我们不说,这丫鬟们的嘴可是封不住。”

大夫人还没离开这屋,方玲的一话将她气急,即刻折回道:“这平日里都纵着你们了是吧?终日没大没小,成何体统?若是再有犯上着一律按着家法处置,方玲这月的房钱一分都没有。”

听了大夫人这话,方玲当是不服,可也没有别的招,只得屈声低下头。

第25章 此情可待五

晚间,清桐不安的在屋子里来回的度着步子,这明明说的好好的,在他们安顿下来之后便即刻的派人通知她这方,该是中午就有的回信,此刻毫无任何的讯息,可是被在半路抓回来了?可是李府直至晚间才开始派人,这李府的一帮饭桶她可是知道的,没有一个能当块料使得,那李衡时不时被气急,直骂滚蛋走人的,故,当是不会如此的快速便能找到她们。

“你这是作甚?”清桐正想着是否要使人去找找,瑞子突然拿着一只盛满东西的篮子笑眯眯的进了来,莫不是有何喜事儿?

“三少奶奶,您现可是箫家的宝,这些都是各房送来的东西,说都是滋补的补品,对您肚子里的小少爷可都是盼着呢,您不在的日子里,夫人可是日日都往我们这屋跑。起初瑞子是想帮着瞒着,可是夫人执意要见见你,说是一定要看见自己的孙子,连着三少爷都说不过她,后来才招了您在李府的事儿。”

“好,你放着便是了。”这会子她当是没有时间理她,只将她打发了走别在眼前烦着就行。

“少奶奶可是在等着少爷吧?!”瑞子似是未得看出这人的心事,放下了手中的篮子便朝着她这边走来,只让清桐在心中着急。

“这会子也是晚了,你回自个儿的屋子吧,若是有事儿我只唤你便是了。”

“瑞子不困,三少奶奶不必着急,想三少爷定是因着公事儿耽搁着了,要不奶奶先睡?”

“呀,三少爷回了!”她倒是比自己还着急,清桐暗自思量,心中暗叫不妙,这信若是夜间报了来,不小心被箫杰看了去,那是要如何的交代?于是看着他渐进的身影,清桐更加的烦躁。

“三少爷,您可是回了,三少奶奶可是一直在等着您呢!”她总是如此的无忧,光是替着主子担心的份儿。

“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早些歇着吧!”昨日因着李衡的事情,他帮着忙了一夜,没有得空回来陪她,本是想一路去到李家,可到了半路才知她已经回了,于是即刻按着原路返回,这到了家见了她心中才踏实,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深陷泥沼,只要是半日不见她的身影,他的脑中便不停的浮现她的影子,似是着了魔,连着皇上的群臣朝议他都能走神,真是无可救药了。

“这两日夫人可是有想我?”箫杰一把搂住她的纤腰问道。

“想。”清桐无心去回着他的调拨,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看,想是突然有人进来说是来了信。

“既是夫人想我了,那我是不是该奖励夫人些什么?!”他慢慢的将手抬高,俯下头轻轻地含住她的玉耳,用几近嘶哑的声音问道。

这另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如今就在他的怀中,渐渐地他开始不能自已,既是已经将这有了孩子的风声放了出去,可是不能有名无实,到时可就是他的错了。

“夫君,夫君你上了一天的朝,当是累了吧!”听着他渐快的呼吸,清桐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触到了他的欲区,于是急忙说道:“夫君还是早些就寝吧,这明儿当是还要早起……”

这本是要浇了他的热火,可他似乎根本没有心思听她的话,只觉着她出口的话倒是如着蛊他的靡靡之音,教他愈加的肆意,那如火的唇一下子压住了她的两半,吸取着她的每一滴美好。

“夫君,夫君——”这本该是劝阻的话,此刻听起来倒更像是渴望的呼唤,加上她压制喉中的娇吟,箫杰更加的沉沦,于是在他的手怀中淡然。

一丝清风透着窗户吹过,只将那榻边的红火轻轻地撩动,如着这香帐中的人儿,慢慢的摇曳。

“夫人可是有着心事?”箫杰当是不傻,只在过后问道。

“没有。”清桐思索了半天,淡淡地答,只教他这临睡的安稳,她是知道的,明儿三更他便是又要起。

“那便早些睡吧。”说罢他暗自收紧她腰上的手,而后沉沉的睡去。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似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美的梦,想想这些日子来自己与他的处境,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自己都忘记是何时他突然的待自己好,亦是忘记又是何时,自己突然的接受了他?这本是想着与慧子同着离开了,如今躺在他的怀中竟有了一丝不忍之意,该是自己变了吧!想到这里,她暗自的嘲笑,亦是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似是刚睡去,这惊破美梦的呼喊顿时将她吵了醒,急忙起身,只见瑞子忽地的撞门冲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至了她的跟前,继而断续的喊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李府来了人,报是奶奶的娘亲去了。”

这从天而降的噩耗犹如当头一击,清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这可是谁告诉你的?你怎能说出此等咒骂之语?!”她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眸,只希望能从这爱怜的眸子里哪怕读出一点的玩笑之意,可是,这竟成了天大的妄想。

“你走开——”清桐一把拖开了挡在床边的瑞子,恨不能已的冲下了床,连着鞋子都未得穿上,直朝着大门跑去。

那开那门,天还没有破晓,一脚跨出了门外,这深秋的风凉极了,一股强烈的冰冷即刻将她紧紧地包围,既而深入骨髓。

“奶奶,奶奶——”瑞子急忙上前说道:“三少爷的马车就在西厢。”

按着瑞子说的,清桐毫不犹豫的跑到了西厢,一路挨着看见的丫鬟们都咋舌,只是愣在那里,无一人上前敢问。

、奇、“奶奶,您这是赶去哪儿啊?”那车夫不明所以的问道,瞧这敢急的阵势,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着她那都被一路的石子花草刺破的一双玉足,此意已经鲜血淋淋,只教人看着心疼,车夫见此不由得回头,只觉着亵渎了。

、书、“去李府。”清桐不等那人回神,只大声的呼道。

、网、这莫不是与那三少爷争了吵了?车夫这样想着,于是不慌不忙的说出心中所想:“三少奶奶可是别气着,这回着娘家当属合意,但且是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你快走啊!”她哪里听得他这样的劝说,直觉耽搁了一刻便是割心的疼。

“是是是。”这主子说话哪里有不听的理儿?只怕三少爷与老爷商议完事情之后无有马车去那宫中上朝,于是急忙与着边上的那小厮说道:“你且先将马匹备好,待三少爷来了便将此事告知于他。”说罢即刻朝着李府驶去。

窗外的风声不断的叫嚣着,天灰蒙蒙的,竟是与着她的心一样的凉,她不能想象那张熟悉的脸再见到有多么的冰冷,她不能在剩下的岁月里没有‘娘亲’这两个字的呼唤,想起曾经答应着要将她接出那深宅的话,如今显得如此的凄凉。

待至了李府,已经到了晨间,可是待打开了大门,却是另一幅别有的景象印在了她的眼前。

以着大哥李梁为首,李府上下的‘大人物’们都站在了这正厅的左右,其中,居然还站着自己的母亲,这另清桐喜极而泣,急忙上前抱住了母亲,欣喜的泪水不断的落下:“娘,清桐都吓坏了,可是谁胡说了此事儿,定是不能饶。”

“这若是不说你娘去了,您怎会回来?指不定就仗着姑爷不回了。”此番方玲的话却是那般的刺耳。

“你这是说的甚?”清桐来不及收拾好大悲大喜的情绪,又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说法给惊着了,看着她那张格外令人生厌的嘴,她更加的厌恶。

“这嫁了人的女儿自个儿的事儿倒是不操心,光是提着别人操起心来,若不是这黑字白字写的清楚,我们都不相信,这慧子竟是被你给放走了,这成何体统?一个妾室活生生地与野男人跑了,让我们李家的脸往哪里摆?看看姐姐这是如何教的女儿?!”四夫人倒是比任何人都生气,与着方玲同等的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四姨娘说的清桐为何听不懂?”这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错误,她当是不会认,更别想当着她的面儿羞辱她的娘亲。

“听不懂?那这个你可看得懂?”那四夫人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而后捏着一角将整张甩来,上前塞到清桐的手中,很有气势,如着堂上上堂的证人,如此的自若。

看着这熟悉的笔迹,此刻,这张纸便是自己着急等待的张俊生的回信,本是该送往箫府,如今却稀奇的在李府出现了。

到底还是知道了,可是谁透露的?这没有不透风的墙确实没有错,可即便是纸包不住火也是须得耗些时日。

清桐擦干了眼泪朝着这一屋子的人看去,各人的脸上,尽数不一样的表情,都惹得她想笑出声来,就连着母亲的眼里亦是叹息与无能为力,朝着中间的李梁看去,他似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举动,他几乎全程都紧闭着双眸,似是这位妾的离去为他丢尽了大人,且是将他一世‘英明’都毁尽了,这让清桐更加的想发笑。

“清桐,可真是你放走了你嫂嫂?”李衡的这句似问非问的话可是在顾及谁的薄面?

“是。”她干脆而有力的答着,比任何的回答都要自信。

第26章 此情可待六

“你这个逆子。”李衡当即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而响亮,想必他的出手是很重的,连着自己都疼得背在身后不断的握紧。

这一掌下去,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嘴上却带着欣慰的笑,至少这不是宝珠来的信,至少他们还没有抓到慧子,如此,慧子便不会受苦。

“你还有脸笑?来人,将李清桐拖出大厅,按照家法伺候,箫府那方且按先前商议办妥便是。”李衡说的得劲,没有一丝的怜惜,那赶着消失的嘴脸此刻在她的眼中亦是那般的狰狞。

“老爷,老爷,清桐她且是个孩子,此番定是一时糊涂,且她与慧子是闺中密友,一时生了怜意,老爷,您看在箫家少爷的份儿上且是从轻发落了吧……”这若真是依照李家的家法处置,叛离忠贞罪当是要被断了一指终生囚禁的,细细算来,竟是比那大唐律例还要严格,直教人咋舌。

“一时生了怜意?想你是要说我李家亏待那乔家的贱人?”李梁当是不会让这样的处置落了空,添醋加油当是不能少,又想着终归是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让自己以后如何与那些道上的兄弟公事。

“贱人?李梁,这贱人当是你才合适吧!”李清桐无所畏惧的冷笑。

“你们当是早就谋划好了吧!爹,您若是今日绕了她,她指不定又做出何出格之事……”李梁全力不饶。

“怕是这谋划好的亦是不止我一人吧!”用生母的诈死来让她入套,算得李家人聪明,若是生生地跑去箫府捉人,当是颜面扫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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