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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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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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说弄脏了罗裙?”

“谁说我弄脏罗裙了?!我只说事前我没准备。”

我彻底被她弄糊涂。难道没弄到罗裙上?!就抬眼瞧她脸面,听说那石女可是有月事倒流的可能,莫非她是自鼻腔里走月事血?

“想什么呢!我正常着呢!”鸣宣嗔怪我,双手再度变化结印,就朝我努嘴。我忙瞧过去,方发现这位姑娘原是背着个小包袱的。

“要我解开?”

“别磨蹭,我支持不住了!”

切,到底是我磨蹭还是您老人家啰嗦么!

她嘴角血流的几乎汹涌了。我也不敢计较,忙忙去解开小包袱,她就吩咐:“打开。”

依言打开包袱,我便真真开了眼界。

却见那小小包袱简直比陆少卿的乾坤袋还能装。可人家那乾坤袋至少还是捡有用的装,而鸣宣姑娘这小包袱内,却装满了乱七八糟物件。

胭脂水粉自不用提,一套明黄罗裙,一套嫩粉罗裙我也理解,毕竟姑娘家都爱美。一些七七八八的小吃食我也权当看不见,反正姑娘家馋嘴也不稀奇。而且人界好吃好喝的确太多,很少有谁能抗拒得了这诱惑。

可那凤仙花汁是用来干嘛的?难不成这位不靠谱的姑娘打算随时随地,捉捉妖追追九头豺涂涂指甲?

而最令我大跌眼球的还是包袱里放着的一只小布袋,打开布袋,内里安稳躺着的一条月经带便跃入我眼帘。

月经带不稀奇,即便我从未用过,也认得。

可这条月经带却是带血的!

其实,带血的月经带也不稀奇,毕竟它本就是做这用途的。但这条带血的月经带偏偏出现在此,却是大大不该了。

先不说这小包袱用料多讲究,只瞧这只小布袋上的刺绣,绚丽夺目色彩,以及长短参差针脚,又是加衬浮垫,恐就是粤绣名品金绒绣了。

这样一只布袋,堪称名品,只可惜名品偏摊上不靠谱的主人,竟将其做成装月经带的布袋子!我连哀叹的心思都无了。

“您不是将用过的月经带都攒着,将来留作纪念吧?!”

“你才有那爱好呢!”

“那您这是干嘛?”

我瞅着那月经带发呆,而外界已再度传来白虎惨呼,听那动静,恐怕这位神兽正被紫蛟上下其手呢!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盘古开天地,将三界六道分出,不是留着给我们祸害的!咱们总不能随地乱丢废物,污染环境吧!何况这种东西明晃晃扔出去,总是不好看。”鸣萱朝我做口型,赫然一位有爱心的环保人士。

原来这世上没有最不靠谱,只有更不靠谱!

“听说人界有一种沟叫做臭水沟,可以扔废弃物。听说人界还有一种沟,叫阴沟,不但可以躺醉倒的流浪汉,也可以扔这些物件。”我无力地朝鸣萱翻白眼。

“你听说的不少,可惜我没那习惯。我就愿意挖个坑将用过的月经带都埋起来,是不是也要被衙门抓?!”鸣萱也朝我翻白眼。

我抻脖子,不死心又道:“可是——”

“花锦绣,花大姑娘,您别这么多可是成不成!这条月经带是我来之前将将换下来的,血应该还没干涸。您这就污了匕首,然后痛痛快快捅秦落那王八蛋十七八刀,好不好?!”若不是还在结印,鸣萱一定会奋力拍头,直到将那与我一般样儿的脑袋瓜拍碎了。

我俩正混扯着,外间便又传来白虎惨叫音。随着白虎惨叫不停,鸣宣这加持法力的主人也状况不妙。我知晓此时不是做问题宝宝的时候,干脆一咬牙,将那匕首往月经带上蹭了几蹭。

果然就沾上来不及干掉的血水子。

一股子要命的血腥气直冲鼻腔,我忍住恶心,朝鸣宣呲牙:“得了,花锦绣今儿是真真佩服了您!花锦绣这辈子还没佩服过谁呢!”

“别啰嗦。快去捅他。”

“捅几刀?”

“十七八刀。”

“一百七八十刀好不好?!”

“只要你手不酸,随你。”

“好嘞。”

我最后瞧一眼鸣宣那琳琅满目的小包袱,以及那些吃食和粤绣布袋,暗下决心,自今往后绝不吃这姑娘给的任何东西,即便那吃食美味得赛过王母娘娘蟠桃宴。

“还不快去?你这种速度,我真后悔和你本是一体!”鸣宣痛不欲生。

我便平端着匕首猫腰低头,似个贼般小心翼翼朝秦落行去。

“不对,姿势不对!”若非还在结印,鸣宣应该很想将那十七八刀都捅我头上。

“哦。明白。”我噗咚一声将自己摔在地上,一手高举匕首,匍匐前进。

鸣宣朝我翻白眼,有气无力做口型:“我是说,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你真魂,所以你现在别说用不着匍匐前进,你就算脱/光了在秦落面前大跳艳/舞,他也没那眼福。”

你才喜好随随便便在男人面前脱/光了跳艳/舞呢!何况,我忘记自己如今只是个真魂么!以为我真的喜欢自/虐,喜欢没形象的满地乱爬么!我腹诽鸣萱一百遍后就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罗裙,我故意回首朝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的鸣宣傻笑。那姑娘便朝我呲牙咧嘴的,瞧那样儿,估计想将我生吞。

吐吐舌头,我知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于是就不再磨蹭,而是倒挂在秦落头顶三尺处,双目盯住那小子天灵盖。

虽明知秦落瞧不见自己,我心内仍万分紧张。本已提了小心,可当全神贯注结印的秦落突然皱了皱眉头时,我心几乎跳出胸腔。

不自觉的,我眼前便闪现当年林云偷袭却惨死在空空老头掌下的景,就忆起片刻前我偷袭却丢了肉身子。越想越怯手,我只将自己倒挂着,却不敢近一步动作。

而正结印的鸣萱突然一收印法,霍然起身,一脸痛苦:“糟糕,毒!有毒!”

言罢她一双眼定定地盯住秦落身后,秦落就睁开眼瞧向鸣萱,双手却不撤结印。

“你,你,居然……”鸣宣颤抖着抬手臂,满脸惊惧之色。她手臂抬了几回,终究无力落下。一双眼仍死盯着秦落身后,身子轰然倒地。

这一下摔得狠,生生激起地上尘土,令我心不由抽了下。

姑娘,您这是来的哪一出?

秦落不说话,只是乜斜着倒地的鸣宣。而我忙趁着这时机,急速下降,手中匕首直刺向秦落天灵盖。

眼瞧着就要得手,偏那小子起身,居然去瞧鸣宣。于是我那偷袭便落空。

我暗恨了声,无比郁闷的追上去,离他背脊近在咫尺时,秦落似有警觉,豁然回首。我忙停住动作,屏息静气隐藏行踪。

他双目中精光闪烁,瞧了好半响身后,在我以为自己会被吓得背气时,他终于转回头去,俯身瞧鸣宣。

而秦落将将俯身勾头,鸣宣便动了动。我暗叫声糟!却见鸣宣豁然睁开眼,还不等秦落身子后退,双臂已环上秦落脖颈。

不是吧?您这是要投怀送抱?!就算我无用,您也犯不上献身吧?!倒是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我一口恶气腾起,从未想过,连偷袭都能如此令人郁闷!

☆、日更君赐我力量

秦落比我还惊讶。他显然不在状态;整个人呆傻掉,连扒掉鸣宣的爪子都未做。

“怎么回事?!”

本以为中了毒的;却突然活生生。本叫嚣着与自己斗法;要自己送死的;却突然勾了自己脖颈。难不成打着打着还打出了感情?!

我暗暗揣测秦落心思。却见鸣宣红唇微张,娇/喘轻浅,再加上方才斗法惨败,令她一张小脸苍白;此刻瞧着竟是无比惹人怜爱。

说来我与她生得一般相貌;却从未发现一双眼竟也能似狐媚子那般,目光流转间撩拨人心。果然是凭自家功力深浅了!若无这天生狐媚的功夫;即便给你张天姿国色脸面,也不过一个木头美人。

我正暗自感慨,已见秦落一双手不老实地环上鸣宣腰/肢,嘴更是凑到鸣宣耳边,压低音道:“怎么?后悔了?!”

他手一挥,外界响动便停。而紫蛟自破洞钻入,身子一晃化成紫金葫芦,被秦落随手抛到墙角。

我瞄了那紫蛟一眼,方才紫蛟与四神兽交战,我早已看得垂涎欲滴。若谁收了这神兽,行走三界六道便可耀武扬威,山精鬼怪也不用放在眼里!当然,我乃是堂堂天枢星君,本也不算太怕山精鬼怪……

越思越想越按捺不住,我只好暂且抛开鸣宣,蹑手蹑脚的奔了紫金葫芦去。而我边行边搜肠刮肚的寻思,到底怎样才能将其老老实实拐走。

待到我行至紫金葫芦处,办法也终于想出。我便依法而行,果然那紫金葫芦连挣扎都无,乖乖被我揣进怀。

折身回转,我方站定,已见神兽白虎自破洞跌落回来。

我忙去检查它伤势,就倒抽口凉气,这神兽简直可称得上无比惨烈了!它不但浑身上下无一处完整地儿,一身白毛更是被血黏在一处,成了一缕缕。屁/股上也掉了几块肉,却原来那老虎屁/股摸不得的话,是逗人玩儿的。

而最最丢脸的还是作为堂堂一方神兽,它居然连尾巴都弄丢了!想必拜那紫蛟所赐。

我嘶了声,心道紫蛟下手未免重了些。何况您也不必专抓人家屁/股么!

替白虎痛了会儿,我便又去瞧鸣萱,见鸣萱一双眼愈发迷离,似乎她中的压根不是要人命的剧毒,而是哪个采花/淫/贼的下三滥毒药!

我心念百转,瞧着鸣萱的样儿,便已明白过来,想必鸣萱是要用美人计。而如此简单手段,就连我这笨瓜都看穿,秦落本不算个呆子,只可惜他对自己太自负,这软玉温香抱满怀,他便觉自己乃是三界六道第一伟男!竟不深想,只是拿鼻子使劲在鸣宣脸面上乱嗅。

我忍住要干呕的冲动,暗暗替鸣宣捏了把汗。再度握紧手中匕首,我希望可以找到最合适的时机。

鸣宣继续卖弄风骚,娇喘声中胸/脯剧烈起伏。秦落目光大胆的落在那峰儿上,笑得竟是极其淫/荡。

“虽然你和花锦绣是一体,可我总觉得你比她有味道。”他伸出那早已少了一截的舌,笨拙地舔舔唇角,不无可惜道:“可惜她轻易就死了,我连味道都没尝!好在还有你。”

我举着匕首虚空朝秦落比划几下,暗骂声淫/贼,并增加了要捅的刀数。而鸣宣将头凑近那淫/贼一些,秦落自然忙着去迎合!

他勾头,将将要触到鸣宣的唇,鸣宣便朝秦落轻轻吹了口烟。

的确是烟,黑色的浓烟。我曾见过并中招的黑烟!

在九幽鸣宣曾如此偷袭我,当日我中招瞎了眼,最后还是裴少玉那厮赠我一双仙眼。却不想这姑娘原来不是要献身,而是要用此招!

就叫一声好!我佩服她比我这痴儿要聪明得多。想是我这个情痴只是人家将深情分离出来,捏个花锦绣。所以自此她无情我多情,我痴傻她精明了!

我正乱想,就听秦落哀呼一声,双眼汹涌流出血水子来。几乎同时他掌也拍向鸣萱,我以为鸣萱会躲,万不想秦落这一掌竟拍得实诚,生生令鸣宣呕出一口血来。

那景象实在惨烈,令我心一紧,正要奔过去,却见鸣宣硬撑着拼命朝我眨眼。

呃?!方忆起我原是有重要任务的!

于是就趁着那秦落哀嚎并四处胡乱摸索之际,我握紧沾血匕首,狠狠朝他后心刺去。果然这阴寒匕首十分好用,幽蓝光芒一闪,整个刀锋便没入秦落背脊。我手紧握住手柄,无法相信居然如此轻易得手。

秦落接连被算计,简直要发狂。他哀嚎一声便要化作原形,我知那九头豺对付起来实在要比秦落人身时更难。正紧张,却发现任由秦落掐诀,居然就是原样儿不改。

我心内大喜,原来这阴寒血果然是个好物。难怪鸣宣姑娘要层层包裹着细心保留呢!

“别愣着啊!快继续!”鸣宣朝我大声唤,此时自然不必在乎秦落听到了。

“好嘞。”我爽快应一声,再度举起匕首。秦落突然睁大一双空洞流血的眼,头不停晃动,似要找到声音出处,他怒问:“谁?!是谁?”

“是我,花锦绣!”

我厉声应答,并再度用力将手中匕首刺入他脖颈。他吃痛下更是疯了般双手乱摸,我边躲闪边寻机拔出匕首。

一股子热血迸溅到雪白墙壁上,蜿蜒流下,似无数扭动着的蚯蚓。令人头皮发麻。

他双手乱摸,捉不到我,口中就狂呼:“你怎么还没灰飞烟灭?!我早该找到你真魂!花锦绣,我要将你一块一块吃下肚!”

我只管闭紧了口,躲在一旁。

他站定,嘴角现一丝残酷笑意,幽幽道:“怎么样,你还没被九张嘴同时亲/吻过吧?!是不是很刺激?其实你就是太傻,我还有更好的快乐等着你,你怎么不陪我玩儿了?!还是你本就是个荡/妇,生怕自此上了瘾!”

我狠狠咬住下唇。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陆少卿那方面不行,一直以来你都不懂什么叫人间极乐。花锦绣,陆少卿每天晚上可以给你几次?”

“闭上你的臭嘴!不许你侮辱他!”

我大怒,再也压制不住,疯了般朝他大吼。

秦落脸面上便泛起笑意,侧耳细听着,继续道:“每次有没有半个时辰?啧,我错了!他应该很厉害吧!否则你为何那么舍不得他!真可惜,他不是你自己的!花锦绣,我都告诉你了,他是魔尊!魔尊啊,你到底懂不懂?我不妨跟你透个底,就连我这小小左使,在魔界都有无数魔女自动投怀送抱。你说他堂堂尊主,会有多少魔女想要和他做一回极乐事儿?”

我开始弯腰干呕,不停的干呕,明明只是真魂一缕,明明什么都吐不出来,可还是拼命的干呕。仿佛只有如此,才会解脱。

“忘了告诉你,道家的双修算什么,最过瘾的是魔界!你知道魔尊会有什么特/权么?!你知道魔尊可以享受所有魔界女子么?!魔界总坛有一张天大的床,可以同时令几十个魔女爬上他的床。她们每一个都比你会讨男人欢心,都比你会伺候男人,都可以令任何男人欲罢不能。”

“够了!”我跪在冰冷地面上,眼前竟不停闪动陆少卿那张温柔脸面,以及那双修长腿。

秦落一步步朝我走来,但我不想动不想躲,突然就觉得力气被抽空。似条被倒空的麻袋般,我随时都会倒下。

“别上当!陆少卿不是他所形容的那样!”

正此时,重伤的鸣宣突然厉声唤一句,我方惊醒。是啊,我是该相信陆少卿的!秦落分明是用言语刺激我,令我崩溃。

便振奋精神,我暗自安慰自己,秦落只是在骗我!而秦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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